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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奈,“唉,有些事情现在说不清楚。”
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可乐乐觉得自己有点儿摸到边儿了,确实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不要说自己,就是镇海候家的三少爷,他的未来也有很多的不确定性。
乐乐想起自己在镇海候府当丫鬟时,整天提心吊胆,生怕镇海候惹上什么麻烦,牵连到自己。
双手握住乐乐的肩膀,阿信凝视着乐乐的眼睛,半晌才开口说话,“乐乐,你相信我,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跟你一块儿过年,过节,可是,我不能不为以后着想,相信我,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和孩子以后过得更好。”
“孩子?”乐乐吃惊的看着阿信。
两世为人,一直以来,乐乐都渴望有一个真正和自己思想融合的血脉至亲,特别是和阿信成亲以来,一直都盼望着有个孩子,让自己有一个真正的亲人,只是她知道自己这个身体还小,怀孕生产太过辛苦,所以从没有敢真正去奢望现在就能生下孩子。
他怎么会想这么远?
阿信一手握着乐乐的手,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肚子上,“是,孩子。媳妇,相信我,我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和孩子好,乐乐答应我,你要完完全全的相信我,你和孩子就是我的血脉亲人,无论我做什么事情,伤害过什么人,也不会伤害你跟你生的孩子的,相信我。”说着还动了动手,似乎乐乐的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幼小的受。精。卵似的。
乐乐的脸红个熟透了的苹果,连脖子都在微微发红,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阿信终于松了口气,在大苹果脸上亲了一可,“为夫也不小了,娘子也该早点儿给为夫生个大胖儿子。”
明明知道阿信说的话很正常,没什么可值得害羞的,可乐乐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将脑袋埋在阿信的怀里,心里却在想象着一个漂亮的女宝宝。
见乐乐这么乖巧的俯在自己怀里,阿信突然动了一下,又扭头看看窗外,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天怎么亮得这么早呢?”
抬头看着阿信的脸,乐乐一脸迷茫,“什么意思?”
阿信指指窗外,很遗憾的说道:“如果天没亮,咱们还能早努力一回儿,早努力就能早收获,为夫的大胖儿子就能早点儿出生,可惜呀,现在天亮了,还要再等到夜里,太痛苦了。”
乐乐的脸终于红成了一块大红布,挣扎着从阿信的怀里跑出来,“你要脸不要脸了?真是太不要脸了”
两手一摊,阿信不以为然的说道:“为夫说的是人伦大道,娘子,你又是我的娘子,我要脸干嘛。”
明知道阿信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乐乐还是躺到床角,裹着被子,不屑的瞅了他一眼,“你这脸皮还是活的?要的时候就贴上,不要的时候就摘下来?”
阿信的脸皮果真很厚,就见他贴着乐乐坐下,抓过她的一只手,贴在自己脸上,“只要媳妇需要,想要脸就要,想不要脸就不要,想要二皮脸那就二皮脸”
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家伙以前也没这样,这是怎么了,“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咱们俩儿还在吵架当中,应该冷战。”
伸胳膊就将乐乐搂进怀里,阿信大大咧咧的说道:“战什么呀,马上大胖小子都要生了,娘子,为夫错了,为夫真的错了,以后不会再有了,原谅为夫吧,好不好?” 说完,阿信又可怜兮兮的看着乐乐,“这大过年的,难道你真忍心把为夫赶出去?”
这家伙,完全破坏了冷面男、面瘫男、破相男应该有的气质,简直就是个地。痞、无。赖外加小混混。
乐乐被这个家伙说懵了,不解的问道:“我什么时候赶你了?”
“你,你刚才就想把为夫赶出去。”
这口气,这表情,这神态,这动作,乐乐无奈的发现他完全拷贝了自己头一天指责他时的口气、表情、神态和动作,太像了。
“你懒皮”乐乐无力的指责着。
阿信却不理这茬,反而兴奋的问道:“你现在不赶了?”
问完不等乐乐回答,阿信突然跳下床,接着又抱着一撂衣裳上了床,随手抖开一件小棉袄,“来,为夫给娘子穿衣。”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在娘家时,也经常看到娘亲给自己那个便宜爹穿衣裳,听说夫人也是亲自给候爷穿衣裳,包括以前的自己,也会给他穿衣裳的,今天怎么反了?
乐乐接着棉袄,试图自己穿,“不用,我自己来。”
阿信想做的事情哪一件没成功?三下两下就甩开了乐乐的手,阿信笑着说道,“没事儿,虽然说为夫最爱的是给娘子脱衣,可勉为其难为娘子穿一次衣裳也行。”
这个色。狼乐乐忍不住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阿信立刻叫道,“笑了,娘子笑了,笑了就说明娘子不气了。”
真是懒皮乐乐无奈的瞪着他,“你……”
见乐乐想要下床,阿信哪里又能合了她的心意,直接将人抱进怀里,“媳妇,来,亲一个。”
101。 初二回娘家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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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初二回娘家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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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这一天的规矩和乐乐所知道的古代一样,出嫁的姑娘回娘家的日子就是正月初二。
一般人家和大户人家都会尊循这个规矩,可是给大户人家做下人,在府里当差的,哪里又有时间守这些个规矩,还不是哪天能凑出最多的家人,就将全家的聚会定在哪一天,这一点儿基本上跟现代差不多。
乐乐不知道舅舅家定的是哪天聚会,心里却早早的就开始盘算了。
假如自己去的日子里碰上一大家子人,这个时候,万一娘亲发脾气,有人劝着点儿,是不是就不会太难堪?
又想着聚会的日子什么人都有,七大姑八大姨一大群问这问那儿,各种兄弟姐妹比来比去相互炫耀着自己,还有可能被长辈们没完没了的数落自己,乐乐打了个冷颤,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万一他们劝不住娘亲怎么办?这不是转圈丢人吗?
思前想后的,乐乐觉得哪一种都有利,哪一种也都有弊,最终怎么也定不下选哪个日子,最后还是阿信拍板,说要按照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走就行了,碰上哪种情况都听天由命,这才算定下来。
可定下来了,问题又来了,万一娘亲给自己脸色怎么办?万一娘亲牵怒到阿信身上怎么办?
乐乐紧张的坐在厨房里,看着桌子上年前就准备好的各色年礼,发愁的叹了一口气,心里特别的紧张,大概跟当年等待高考成绩有一比。
换好新衣裳,阿信从东屋出来,看着乐乐坐在小板凳上,发呆,上前就拍拍她的脑袋,“怎么了?都准备好了吗?”
眼睛从年礼上拿开,乐乐抓着袖子眼巴巴的看着阿信,“要不咱们就不去了吧。”
贡桌设在西屋,阿信一边往西屋进一边回头问乐乐,“怎么?”
站在西屋门口,乐乐惴惴不安的走来走去,片刻时间,阿信就挑帘出来,乐乐一把抓住他的手,“万一我娘把咱们赶出来怎么办?”
说完,觉得不妥,乐乐抬头看着阿信,见他始终温柔的看着自己,心中大定,咬咬下嘴唇,又道:“要不我自己去吧,你有没有别的事情?自己忙去吧。”
瞥了乐乐一眼,阿信到了桌子前面再一次检查那些年礼的捆绳什么,“那万一要是不赶呢?”
万一要是不赶,乐乐想了想,觉得可能性不大,自己的娘亲自己了解,如果说对上自己那个便宜爹,还好说,那就是任打任骂的面人,可是对上其他人,特别是自己,以及“害”自己成为穷**的阿信,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好说了。
见阿信拎起那些年礼,似乎是想要走,乐乐急忙走上前,抓住他的袖子,又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阿信,我害怕。”
放下年礼,阿信将乐乐抱在怀里,这个丫头真小,还没自己肩膀高,将下巴放在乐乐的脑袋顶上,阿信轻轻的说道:“怕什么,万事有为夫在。”
恐怕就是因为有你在,我娘才要发彪呢乐乐深吸一口气,苦着脸说:“可是……”
阿信一弯腰,干脆将乐乐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平视着她的眼睛,“你母亲现在住在你舅舅家,咱们这趟去,不管你母亲高兴不高兴,咱们只要拿着东西露个面,都是给她长脸,哪怕她把咱们的东西全都扔出来,你把和我赶出来,那她在你舅舅家的腰板也直一些,让你舅舅那一家人知道你母亲不是没有依靠的。”
乐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信说的太对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就能忘了呢?虽然乐乐不认为自己办错事、闯祸,可总归是给娘亲惹下了**烦,别被骂几句,就是打**掌那不也是应该的吗?
舅舅是好的,可是当家做主的人是舅妈,她能乐意白养一个被休回家的小姑子吗?自己平时没有理由给娘亲送钱,这个时候不冲上去,还等什么时候?
给自己脑袋几拳头,乐乐急忙回屋换了身衣裳,又从柜子里拿出几块料子,一大把碎银子揣起来,跟在阿信的身后,出了门。
出了巷子,两个人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街上人来人往,人人都穿着干净的衣裳,讲究一点儿的,还在胸襟前别了一小枝梅花。
他们出家门时已经八点多了,要从海城的东门进城,穿过海城,再从西门出城,再走一段路才能到乐乐舅舅住的庄子上。
阿信的两只手都提着东西,沉甸甸的,两条长腿不紧不慢的走着,倒是乐乐,空着手还要一路小跑的跟在他身后。
趁着人少时,伸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