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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施?”阿信几乎要吐血。
憋着笑,抹着阿信脸上那道大疤,乐乐轻声反问道:“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掀短,这个丫头,真是专门挑人伤疤搓,一把压住乐乐的背,把她压在自己的腿上,手举得高高的,威胁着乐乐可爱的尊臀,“快点说,再不说这几天为什么不高兴,就别怪为夫不客气了。”
乐乐一直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没想到却被阿信看出来,乐乐的心情特别好,只有真正关心的人,才能看出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淡淡的说道:“我的衣裳丢了。”
阿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追问道:“什么丢了?”
坐好,身体靠进阿信的怀里,乐乐不开心的说:“我丢了两件衣裳,还有一支金簪子,就是上次回镇海候府时,太夫人给我的。”
两件衣裳不算什么,就是那只金簪子,阿信相信以自己媳妇现在的财力,也不算什么大问题,既然她没有大张旗鼓的找,那就是说她知道是谁拿的,想了想,他大概知道乐乐不开心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什么时候丢的?”
“就是狗儿家出事儿的那一天 。”
果然阿信隐隐有些肝火上升的迹象,却不知道应该气谁好,“你什么意思?”
听到阿信的语气有些不善,乐乐坐直了身体,冷冷的回答道:“就是你明白的那个意思。”
想说不可能,可是阿信自己也心知肚明,陈婆年轻时犯过什么样的错误,现在轮到她的女儿香桔,这事儿十有八九还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的。”
明明是他自己的信用等级是负的,还有脸怪自己不信任他?乐乐眼皮子一翻,白了阿信一脸,不屑的说道:“说了有用吗?”
阿信就奇怪了,自己的媳妇有事儿不跟自己说,还能跟谁说去,伸手攥住乐乐的手腕,往怀里一带,“为什么没用?”
乐乐干脆转来过,面向阿信,歪着脖子问道:“你会去给我要回来吗?”
确实不会,阿信顿了一下,认真的道:“不会,但是我给你买新的,补给你。”
“哼”樱桃小嘴一撇,乐乐就知道不能,而且在她的想象中,如果自己真逼着阿信去要,恐怕不但两件衣裳一枚金簪要不回来,自己还得倒贴上不少好东西,越要越赔,把手往自己怀里一抽,轻飘飘的说了句,“算了吧,你给我买新的?你哪来的钱?”
阿信不喜欢乐乐现在的表情,倒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被自己的媳妇鄙视、瞧不起,而是觉得乐乐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他,这一点让他很恼火。
一把将乐乐带进怀里,胳膊从肩后搂住乐乐,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快过年了,外面跑的差事多,有钱想在家过年,不愿意去跑,我多跑两趟,就给你买。”
挣扎着从阿信怀里出来,乐乐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阿信。
双手抱胸,乐乐认真的盯着阿信,脸对脸贴的特别的近,从发际开始看起,到额头、眉心、两边的眉毛、两只眼睛,再到鼻子、人中、嘴,一直看到下巴。
被她看得浑身起毛,说不出的别扭,阿信忙伸手抹抹脸,抹抹脑门又抹抹眼睛上的疤,不解的问:“怎么了?看什么呢?”
看完下巴,乐乐又左边右边,反复的看他的耳朵,一边看一边说,“我在看你是谁?”
装神弄鬼
阿信搂过乐乐,咬住她的耳朵,带着浓浓男人气息,和强烈的霸道的说:“我是谁?嗯?你问我是谁?我是你男人,我是你的天。”
外面的天已经黑鸦鸦的,伸手不见五指,炕桌上的油灯、炕柜上的蜡烛,柔和的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多么暧昧的时刻。
可惜有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哈”乐乐叉着腰跪立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阿信,伸手指着阿信的鼻子,带着不满指责道:“原来你还知道呀?啊”
“好好说话”说完,自己也觉得口气有些过了,立刻抓住乐乐的手指象征性的咬上一口,笑着问道:“怎么一回事儿?你不说明白,我上哪知道去。”
歪着脑袋,乐乐一副不相信的口吻反问道:“你是我的男人?”
“是。”火辣辣的眼神毫无遮挡的看着乐乐。
可惜,乐乐再一次做了一个不解风情的傻女人,一把抓起阿信的领子,气乎乎的叫起来,“你真的是我男人?你还知道你是我的男人?你的力气是我的,你的本事是我的,你的所有时间都是我的,你赚的钱也是我的,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哪有钱给我买衣裳,买金簪?就算是买,也应该是我给我自己买,怎么会是你的,你打算怎么赔我?哪什么赔?”
乐乐叫嚣着,一声高过一声,一脸的理直气壮,似乎是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天地万物中最根本的天道,她所说的才是人伦大道。
“媳妇,你?”阿信呆住了,不敢相信的伸手摸摸乐乐的脸。
这脸确实是自己的小媳妇,皮肤细滑,捏一下,手感果然很好,还有鼻翼呼扇呼扇的,气鼓鼓很可爱,只是怎么这么不真实呢?
将几天来闷在胸中的浊气一口气的发出去,乐乐一屁股坐下,心里舒坦很多,真爽
手随意的打在阿信的大腿上,嘟着嘴,瞪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怎么了?”
“唉”阿信搂过乐乐,无奈的说道:“媳妇,你说你在外面要也是这个样子多好。”
一句话搓到乐乐的软肋上,自己要是能做到在谁的面前都这么强势,一直都这么强势,当初就不会受那么多的窝囊气,嘟囔一句,“我这不是善良嘛。”
阿信的眉头挑得老高的,弹了乐乐一个脑瓜崩,“善良?你这叫面,叫窝里横”
被说中了,一张圆润可爱的苹果脸,皱成了苦瓜,还是那种熟透了的红色苦瓜,用力的打了一下阿信的手背,很没底气的小声嘀咕道:“干嘛说的那么难听,再说了,我这是杀熟”
杀熟?
她以为她是做生意呢?
杀熟,还杀生哩,当和尚和尼姑去得了,阿信一点儿都不客气的搂着乐乐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认真说道:“好好的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跟我说?”
被人笑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而且乐乐的那股气势渲泄完了,想要再凝聚回来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耷拉着脑袋,啃着阿信的大拇指,小声道:“我不是怕你为难嘛。”
“真的?”阿信不相信的问,乐乐用力的点点头,表示事情千真万确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阿信怎么就觉得不可信呢?咬着乐乐的耳朵尖,“你不是怕把事情都说出来后,我向着香桔,心里难过,哭鼻子?”
叮又一次被阿信说中了。
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之前的脑羞成怒,乐乐干脆转过身,大大方方的望着阿信,“你打算向着谁?”
“谁有理向着谁。”话音一落,就看到乐乐的眼睛微微合上,用忧郁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一张小脸越来越红,甚至是脖子和耳朵尖都是淡淡的粉红色,伤心、难过的低下头,身体挪了挪,离阿信远了不少,也不说话,只是嘟嘴玩着自己的手指。
阿信赶紧搂住乐乐,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向着你,向着你,你是我媳妇,我不向着你向着谁?当然是向着你了。”
冷哼一声,乐乐飞过一个大白眼,“谁知道是真是假。”
“好好好”阿信连说了三个好字,明明应该是极怒才这样说,可乐乐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儿,不需要看阿信,只是感觉就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
他的两条胳膊,像是用精钢打出来的,硬度极高,乐乐使出吃奶的力气都不能动他半份,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想跑路都没机会,身体僵硬,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引发什么可怕的后果。
阿信的嘴角挑得高高的,不停的往乐乐的耳朵眼、脖子里面吹气,感觉着软趴趴、肉乎乎的身体在颤抖,才得意的说道:“都是为夫的不对,不过,娘子,你放心,为夫会身体力行的让娘子知道,到底是真还是假”
正文5231字。
91。 热闹与萧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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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热闹与萧索(上)
【谢谢大家昨天对豆腐的宽容,上一章豆腐已经修改完成了,谢谢大家,豆腐十分感激。】
过了腊八,就是小年,进了小年就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准备年货。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
没想到在欧阳瑁打造的中兴王朝,人们还在坚守着这些古老的规矩。
前世的时候,家里家外这些事情都是乐乐在做,可她毕竟小,只知道跟着邻居家的奶奶、大妈们学着做,而且新世纪的人们也没那么多的讲究,哪怕是少一样,甚至是少几样,也没人说什么。
而这辈子,顾氏倒是一把持家的好手,只是因为她还有在府里当差,所以家里的活都是见缝插针,偷空干的,自然就不讲究什么规矩。
挑一天蒸馒头、包子、豆包、粘糕,挑一天炸小面点、丸子、鱼和肉,挑一天烀猪头、蹄子、牛肉羊肉,挑一天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收拾一遍。
只要能保证在三十那天家里到处都焕然一新的,只要三十晚上那顿饭要用的食材都买好、收拾好,就算完成任务。
所以现在乐乐自己单独过自己的小日子了,也没什么规矩,例了个单子,自己觉得怎么方便怎么来,虽然不出意外的又招来陈婆一通数落,可谁在乎呀
直接朝阿信瞪一眼,就将麻烦转移了。
别的地方都有些什么讲究乐乐不知道,反正是海城外这些百姓家讲究的是正月不做饭,要让忙碌了一年的女人们好好的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