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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有人看到蓝萨王此刻的模样,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暗阴冷的气息,让接近他的人无不惊恐、胆颤……
以快得让人看不清的速度跳上火之神兽,蓝萨王冲出了所有人的视线,只给众人留下他近乎疯狂的背影。
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处简陋但却很温暖的民居里。
问了屋子的主人后才知道,他是被在沙漠中训练的士兵们找到的,士兵回城后便把他交给这屋子的主人照顾了。
知道他口渴,主人很快就向他递来一碗水,口干舌燥的他喝完清澈的水后,如获新生。不但意识更为的清楚,体力也得到了大量恢复。
身体好过些时,他伸手往他的腰侧摸去,摸不到要找的东西时,他愣了。
「剑呢,我的剑呢?」他紧张地询问屋子的主人。
「什么剑?我没有看到剑啊。」主人一头雾水,然后起身到一旁取来一袋破旧不堪的行囊,对他说,「对了,这是那些士兵留下的,是你的吗?里面应该会有你要找东西吧?」
从主人行中拿过他的行囊,慌乱地不停翻找,结果让他失望了。
他焦急地回忆剑有可能遗失的地方,最后,他记起了自己昏倒前的事情。
认为剑一定是掉在沙漠里的他向主人询问去沙漠的方向后,便不顾一切站了起来。不顾主人的惊讶,连披风都没披就冲出屋子,打算返回沙漠找寻他遗失的剑。
那把剑对他而言,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如果遗失了,那他便不完整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对这把剑有如此深刻的情感。他只知道,他九岁的时候,当一名两只眼睛分别为紫色与蓝色,美得教人窒息的男子抱着一把已经生锈的剑出现在他面前,微笑着把剑交给他时,他就被剑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
「它是你的,要好好保护哦。」
原本以为会很重,接过时却发现剑轻得有如一片叶,握在手中合适得叫他惊讶,心中随之涌上一股莫名的激动。
抬起头正想询问那名男子这是什么剑,却惊讶地发现他已经无影无踪。如若不是手中的剑提醒他的确来过的事实,他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梦境。
虽然是若名其妙得到的剑,但他对剑有着熟悉的感觉,仿佛很久之前他就拥有过它。就算没有那名男子的吩咐,他也会保护珍惜这把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剑,并视它如身体的一部分,一直形影不离。
现在剑遗失了,那他不管如何都要找回它!
当他冒着寒风在寂静黑暗的街道中艰难前行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还未扭头去看,一个骑乘巨大的神兽的人已然从他身边飞驰而过,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奔出百步开外。
原本不以为意,但当此人裹着的披风在急驰的速度中被风吹下,一头如血般艳丽的长发随之飘散开来时,他震惊地瞪大眼睛,喉咙立刻涌上一股酸酸涩涩的热流——
当这抹让他熟悉不已就要消失在他眼前时,他抑止不住地扯开嗓子大声喊:「卡迪亚——」
找寻的究竟是什么,没有找到前就没有答案,见到了之后,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就像是本能,就像是贯穿身体每一部分的血液,那么自然,那么火热——
声音是在那个男人消失后那响起的,当声音落下,他得到的回答,是寒风呼啸而过的嘶叫。
望着空无一人,又恢复凄冷寂静的街道,他莫名滋生悲凉,他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块……
「嗒、嗒……」
远处传来的平静沉稳的铁蹄声让他一顿,睁大眼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时,黑暗的深处,那个才消失不久的人渐渐出现。
停在不远处,手持着他正要去找寻的剑的人用一双深沉复杂的眼睛定定望着他。他也静静看着他。
等待了近千年才等来的这一刻,他们看起来是如此冷静,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对望——
就像要把对方的身影深深烙在心里,似乎这样就不会再分开,或失去了。
静静地,用力地,刻骨铭心地,他们一直相对而望。
他们不发一言,唯有越来越猛烈的寒风在身边呼啸,宣泄着冷静外表下的不平静,与眷恋。
坚固,足以抵挡沙漠之中狂暴风沙的屋子中,用以趋寒的火炉里,炭火正在静静燃烧。
虽贵为利卡卡这片大地的管理者,他的房间却朴实得简单,看得出来主人并不打算留恋这个地方。
房间正中低矮的柔软大床是这里比较奢侈的东西。而此刻,这张足以容纳十个人的大床上,两具健硕的身体正密不可分地紧紧交缠着。
「哈啊……」
身体里的热度,覆在身上的人的热度,没有一丝缝隙地交融在一起,不止是意识,连灵魂都可以消融。
就像是所有的能量都被抽走了般,他突然间口干舌燥得厉害,难受得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紧紧纠缠自己的人。衣服早在之前激烈的行为中被撕去了大半,全身热得无力,他只能半裸着身子朝放置水壶的地方爬过去。
他的手才刚碰到水壶,被他推开的人随之压了上来,急促火热的唇紧接着一遍遍印在他裸露的背上。
「嗯……等、等一下……让我喝水……」
「为什么?」低沉得嗄哑,裹着浓烈炙热的欲望的嗓音毫不遮掩的传进唯一听众的耳里,让他情难自禁地浑身一颤。
「……当然是口渴才要喝……」他微微发抖的声音夹杂一丝因他明知故问的无奈。
「可是我比你还要饥渴数万倍,你不觉得应该先拯救我吗?」他擒住他的下颔,迫他直视进他于黑暗中呈现深色,仔细去看才看得出来是色泽浓郁了的紫色眼瞳。
睁眼望着这双幻紫色的眼睛,从中不加掩饰透露出来的浓郁的渴求光芒让他微微怔住。这样的目光他再熟悉不过,每次他一露出这样的目光,接下来就会发生只会让他羞愤交加的事情……
「啊……唔……」
他不自觉地开口,不知道是因为惊惧,还是因为期待,只知道他的声音已经更为的颤抖。
然,他未说完的话被再也忍耐不住猛然低下头吻住他的人吞进腹中。
用力吻他的人湿润柔软的舌在侵入他的嘴里时,给早已经口渴得难受的他带来了一份滋润。
但这样滋润对早已经干渴得快要昏厥的他而言,根本微不足道,反而撩起他更渴求大量水源直至满足的欲望。
面对身心都将要枯竭的干渴,他的脑海充斥着快些获得水源的念头,不知是打哪儿来的力量让他再一次,竭尽全力推开了压着他的人,朝水壶奋力扑了过去。
如果饿了好几天突然见到美食的人一样,他迫不及待地抓起水壶后举起——
「啊——」
好不容易终于拿到手中的水壶哐啷一声倒在地上,清澈的水顿时流了出来洒在地板上。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最需渴的清水把地板浸湿,直至身后的人把他拉回去后,他才回过神来。
「唔……不……」
方才突然埋入他身体中的手指开始在狭窄干涩的体里移动,他倍感不适地扭曲了一张脸。
「忍一忍,马上就好。」他身后的人发出急促低沉的声音。
身体不过是稍稍被扩展了一些,另一根手指便急不可捺的挤了进来,随即涌上的快要被挤破的痛楚让他僵直身体,并不禁低呼:「不——不要——」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他的后颈上,紧接着而来的是男人浑厚低沉的嗓音:「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就像是在印证这句让人心安的话语,他抽出了埋于他身中的手指。
虽然抽出的那一刻,有感到莫名的空虚,但以为事情不会继续的他仍然长吁了一口气。
「呵!」
于夜里格外醇厚清晰的笑声响起,他不解地正打算扭头去看,眼前便已经不黑,之前就被吻肿的唇再次被用力吻上。
当他的双唇得到自由,急促地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时,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啊,那么的畏惧这种事情……」
还都不是他害的!凝聚了一些力气的他无畏地用力瞪身上的人一眼。
勾起嘴角邪恶一笑,一头红发的俊美男人倏地抬高他的下身,用蛮力弯起他的身体,把他的双腿压向他的脸侧,让他下半身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被如此对待,他可耻地用自己含着薄泪的蓝眸死死盯住他,并恨恨地道:「卡迪亚……」
一直凝视那个狭小颤抖的洞口的人慢慢抬起视线,望着他又羞又愤的脸。
「好久没听到你这么叫我了。」他声音低沉地道。
「放开我……我不要这样……」他挣扎着说道。现在他只是完全没有力量的普通人类,根本对抗不了已经是神族的卡迪亚,只能求他、恳求他……
卡迪亚伸手覆上那个微微开启的洞口,轻轻抚摸:「我觉得你早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了,萨格斯。瞧,这里正期待着我进入呢。」
「卡迪亚……」他被他羞耻的话语气得全身颤抖。
才抽出来不久的手指又挤进他火热的体内,不同的是这次不是两根,而是三根。看着他难受得铁青的脸,他的动作尽量缓慢轻柔。
「我其实早想埋进你炙热柔软体内好好享受了,可是,我不想伤害你,因此一直忍着——可是,萨格斯,我不知道我还能忍多久,毕竟我都已经等待了将近千年——」
费力地睁开眼睛,在看清身上的人看似平静的脸庞后,他竭力压抑身体被人玩弄时产生的又痛又奇特的感觉,断断续续地道:「……你以为我干嘛会出现在这里……我出生在西法卡尔德……去过雷洛……然后才找到这……」
「你在找我?」深紫色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平静。
他侧过烧红的脸,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