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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把我列入你的对象过?我也是个男人啊,而且还是个爱你已久的男人!」
像是听到什麽难以置信的消息一样,子翎张大了眼,脑中一片空白,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他一直以为映臣是好朋友、好哥们,从来没想过他对自己有其它的感情,怎麽可能?他怎麽会爱著自己?映臣不是异性恋吗?
恍若是看穿了他心里的疑问一样,映臣娓娓吐出了隐藏在内心多年的告白:「我一直爱著你,整整十多年了,从大学与你认识开始就爱上你了,甚至比那个混帐还早,可是你却选择了他,所以我只有忍痛成全你们,你知道吗?这几年来我一直忘不掉你,就算交了长得像你的女朋友也无法代替你,本以为这一生无望拥有你了,想不到上天又给了我一线希望,让我有机会得到你,这一次我不会再退让了!」他的眸中闪著势在必得的决心。
子翎呆呆的听著这剖心的表白,一时不知该做什麽反应才好,一个视为莫逆之交的昔日大学同窗,居然说爱他,在他失去了逸秋後……「怎麽可能?。」
「你不相信?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我的真心的。」他深深的凝望著他,眸子射出了灼热而锐利的光芒。
子翎看出了他眼中那欲望的颜色,心慌的说:「映臣,你…。。」
他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拒绝的话!就算只有身体也无所谓,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说著可怕的宣言,他低头吻了下来,并动手撕碎了他身上的衬衫。
「别这样啊!快住手!」子翎急忙闪避著他的吻,努力想要推开他,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只当映臣是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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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臣粗暴的抓住了他的手,「不管你怎麽说都不会改变我要你的决心,既然你已经与那家伙分开了,那麽就由我来爱你,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不会像他一样轻易放开你。」
子翎死命挣扎著。「不要这样!映臣!我只当你是好朋友啊!」
映臣狂乱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悲痛,手劲加重了:「为什麽?我有哪一点比不上那家伙,你能喜欢上他却不能接受我?我爱你爱了整整十多年,比他爱得还久!」
「对不起,映臣,我就是没办法把你当成恋爱的对象!请你谅解!」
「你的意思是说我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映臣激动的吼著,「难道说你还在想那个抛弃你的男人?你的心中只有他的存在?」
「我……对不起!」面对那双几乎要将自己穿透的眸光,子翎无法规避,也不想隐瞒,只有将真正的心意说出,纵使那会使面前的人受伤。「我还爱著他,但你跟他是不一样的,你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这一辈子永远都是。」
「我已经厌倦当好朋友了!」映臣的表情狰狞了起来,手伸向了他腰间的皮带,「就算你心中还有他也无所谓,我会让你忘记他的!从此以後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
「住手啊!」子翎紧抓住他急欲肆虐的手,叫嚷著说,眼前的男人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陌生得令人恐惧,再也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好友了。
「你就乖乖让我做吧!」映臣根本不听他的阻止,一把抽掉他的皮带,顺势要脱下他的长裤。
子翎趁他专心解自己裤子时,用尽全力将双脚往上一踢,正好踢中了他的下巴。
映臣一痛从他身上跌落了下去,子翎就在这一瞬间找到了脱逃的机会,狼狈的往门外冲了出去,耳边依稀听到映臣痛苦的呼叫声:「子翎!」
顾不得一身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上衣,子翎上气不接下气的奔跑著,穿越了楼梯,
就这麽跑出了那间大楼。
外面正下著滂沱大雨,刺骨的寒风与如冰的雨点毫不留情的朝他脸上扑了过来,他用手环抱著颤抖的身体,任凭湿冷的风雨包围了他,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映臣─曾以为是最亲密最信任的朋友竟然说爱他还想侵犯他!为什麽他们就不能只是好朋友呢?现在的他是不能再回到那个住处了!
一夜之间他失去了爱人、好友与唯一的住所。
毫无目地的在街头上游荡,他不知道自己能往哪去,也没有可去之处,天下之大竟没有他容身之所。
他闭上了眼,正想将自己淹没在雨中之时,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子翎!你在这里做什麽?」
子翎吓了一跳,张开一看,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撑著一把黑伞的逸秋!「逸秋,你怎会在这里?」他不是早就离开了吗?
逸秋看著他湿透的破烂衣服,眉毛看似生气的拧起,一把将他拉进伞下往前拖。「跟我过来!」
子翎挣不开他强劲的束缚,只有让他拖著走。「等等,你要带我去哪?」
「闭嘴!!」逸秋用从未对他说过的凶狠语气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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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跟我来就是了」逸秋用从未对他说过的凶狠语气说著。
子翎还是头一次看到逸秋这麽凶的模样,就算是过去在吵架的时候逸秋也不曾对他发怒过(通常都是子翎使用媚功在床上和好的^^,作者加注!嘿嘿),因为逸秋的脾气向来都很温和,想不到他一生起气来是这麽恐怖,听说平常很温和的人一但动怒比起脾气暴躁的人还要可怕,原来是真的。
子翎领悟到逸秋的怒气,一瞬间露出了怯懦的神情,不敢再说话,只有任他拉著走。
逸秋将他拖向自己的车前,一把打开助手席的车门,粗鲁的把他推了进去,关上门,自己再绕到另一边的驾驶座。
一进车里,逸秋就把自己披在椅背上的外套,丢给了子翎。「把外套给我披上!」他用少见的严厉口吻命令道。
在不是可以提出反对的气氛下,子翎依言披上了逸秋的外套,一股温暖与属於逸秋的味道顿时包围了他湿透了的身子。
逸秋一脚用力踩下了油门,迅速驶离了原地。
一路上,逸秋始终沉著一张脸,一言不发的驾著车。
子翎望著他端正的侧脸,内心忐忑不安,不知他在生什麽气也不知他要将自己载到哪去。
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麽会出现在那里?
有一堆疑问想要问却又不敢在这时候问出口。
等到逸秋将车子在记忆中熟悉的地方前停下,子翎才发觉原来他是将自己戴到了
那个曾住了十年的家。
「下车!」逸秋转头对他厉声说。
面对逸秋的疾言厉色,本想问他为什麽载他回他家的子翎只有将话吞回嘴中,乖乖照做了。
「进去!」逸秋打开了家里大门,趁子翎还呆呆站在车前不知所措的当儿,将他推了进去。
「把衣服脱下!」当他一踏入客厅,逸秋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又对他下命令说。
「脱……衣服?」子翎不明所以的说。「现在吗?」
「废话!」逸秋口气不好的说,「动作快一点!要不然就由我动手帮你脱!」
「我知道了!」唯恐他真的会动手,子翎乾脆自己将湿衣服脱掉。
当赤裸裸的肌肤一接触到冷空气,子翎不由得打著冷颤。
逸秋看他这样子,眉头皱了起来,立刻走了过来将他拦腰扛起。
「你要做什麽?」子翎吓了一跳,忍不住叫了出来。
「去浴室!」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逸秋扛著他笔直走进浴室,将他放入浴缸内,然後转开了开关,让温热的水从莲蓬头洒了下来,落在了子翎的身上。
在热水的包围下子翎虽然觉得舒服多了,但是逸秋那双直视著自己的怒目却令他感到畏缩。「要洗澡的话…。。我可以自己来。」他战战兢兢的说,有意要回避逸秋的目光。
「闭嘴!」逸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跟著进入了浴缸内,「不要乱动!」逸秋的手在子翎还搞不清状况的情形下,不容分说的抚上了他的胸膛,在看到颈子上那抹红的吻痕後,他的眼光倏地变得凌厉。「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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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翎一头雾水的沿著他的目光低头望去,这才赫然发现自己身上清晰印上的点点嫣红,一定是那时映臣在强吻他时留下的,「这是…。。」他慌张的想要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向逸秋启口他差点受到侵犯的事,毕竟他为了让逸秋死心不惜与映臣合演了一场琴瑟和鸣的戏,如今又该怎麽自圆其说?
若是说了实话,逸秋就会知道他根本没有和映臣在一起,那他的苦心不就白费了?
「你什麽都不用说了!」看他支支吾吾,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逸秋脸色更加难看了,斥喝了一声,低下头去用嘴用力啃咬住锁骨那片皮肤,就像要整块咬下来般执拗的攻城掠地。
「痛!」子翎痛得忍不住叫出声来,本能的挥动著手脚企图制止他的行为。「好痛啊!逸秋!」
「别乱动!」逸秋严词厉色的警告著,一手制住了他挣扎的手,用毛巾绑住,然後将他推倒在墙壁上,在他发出抗议的悲鸣之前狂猛的堵住了他的嘴,惩罚般狠狠的掠夺著、蹂躏著。
「唔…。。」双唇几乎被吸出了血,那微微的刺痛令子翎深刻的感受到逸秋的怒气,那曾经温柔抚慰自己唇办的嘴如今粗暴的蹂躏著他,那曾经轻柔爱抚自己身体的双手如今使力的制伏住他,那曾经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