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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受不了了……
我松开裤子的皮带,把手伸进内裤里。
「啊啊……啊啊啊嗯……」
我还不曾在这里自蔚过。
因为跟诚一做都来不及了。
我摩擦着自己,享受着快感。
「嗯嗯嗯……啊……嗯!」
跟以前完全不同……好有感觉……
我握住根部,另一手抚摸着前端,不断来回搓揉。
「嗯啊啊啊……」
平常自蔚时都会刺激的地方……沿着内侧的筋抚摸上来,直冲脑海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不断打上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指甲搔着前端的同时,我已经将积存的欲望一吐为快了。
太……太棒了……
「啊啊啊————」
攀上高峰后,我有些筋疲力尽地吐着气,随后又注意到有些事不大对劲。
身体中心的热度,似乎比之前更热了。
发泄过后,照理说应该会累得想睡觉才对啊……然而,双腿之间的硬棒,却一点都没有萎缩。
「啊啊?为什么……?」
我应该没有这么勇猛才对。
如果是我自己在自蔚时,通常是一次就够了,根本就不会再想要继续第二次。
不过现在,却反而会想要更多刺激……
「这真是奇怪……?」
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伸向敏感的部位,再一次握住了硬挺之处。
「嗯、嗯嗯……」
手一握住,就不禁呻吟出声。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刺激,我加快的摩擦的动作。
「嗯啊啊……啊啊!」
我一抚摸自己硬挺处的下侧,那里就喜悦地颤动着。
「啊嗯……嗯嗯……怎么会……这样……」
理智告诉我应该停止,但手却不受大脑的控制,持续律动着追求更多的快乐。
而身体也渴求着更多的刺激。花蕾异常地饥渴,非常非常期待抚摸,好希望那里有什么东西能快点进去填满。
「什、什么?啊、啊啊啊嗯……」
身体大大地震动着,光是用指尖触摸那一带,它就自动自发地张开了。
身体就仿佛像是被丝线所操弄着的玩偶一样,手指又不受控制地自动伸向那里。
我真的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啊……
然而,仿佛理所当然地,手指碰触到了那里……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嗯……」
被射出的液体濡湿了手指,迅速地钻了进去。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一个人竟然还会这样一边发出啾卟声响,一边做着可耻的事。
用自己的手指……来回搔动着。
重复着抽送的动作,找寻着敏感点。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
停不下来,我无法抽出自己的手指。
「啊嗯……啊嗯啊嗯……」
与理智相反地,我更是加快速度,反复地抽送着手指,冲刺到深处,搔抓着内壁。
那里因快感而不断溢出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到了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
体内深处感受到快感的我,再也忍受不住,立刻爆发了。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的……
「啊哈……啊……」
我边喘着气,边在朦胧的意识一角想着。
就算射了,身体的热度也降不下来,反而有股更大的刺激在体内扩散。
「啊、啊啊……」
就像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泉水般,那一带又濡湿了,而且还烫得跟火烧一样。
「乖乖地挣扎吧!」
我终于明白松宫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就是春药的效力吗?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一边自蔚一边等着松宫来的。
到时连一丝逃走的力气也会没有而只能任由他摆布……
「不逃……不行……」
我勉强自己把手抽离那里,想要站起身,两腿却不听使唤,膝盖酸软无力。
在膝盖跪地的冲击下,好像又想射了……
我死命地咬住嘴唇,试图以痛感寻回一丝理智。
糟糕……每射一次,感官就更敏感。
我已经明白,这是无法独立解决的。
「一定要……让诚一来……」
否则这热度一定降不下来的。
「诚一……诚一!」
救我!马上来啊……抱我……
我握紧拳头,正想呼唤诚一。
「啊……诚一……他也?」
我这才想到,诚一也跟我喝了一样的酒。
晚餐时,诚一跟我一起在餐桌上,像是比赛似地喝着葡萄酒。
说不定他喝得还比我多呢?
也就是说,他也变得跟我一样?
他可能也在某处,像我一样地无法控制在自蔚着吗?
站不起来的我,只好把腿伸直坐在原地。
诚一该不会也跟我一样在喘着气吧?
诚一,你在哪里?
你不想要我吗?
就像我想要诚一一样,没有我,他的热度也无法下降吧?
松宫是不是去诚一那里了呢?
我模模糊糊地想着。
手又擅自伸向自己的敏感地带。
「诚一……」
就在我快要输给诱惑,即将摸到那里时,心底忽然一惊——
——要是松宫的目标是诚一呢?
诚一一直在担心我,不断地说我一定是被松宫盯上了,所以很危险,还把电击棒给了我。
可是,若是松宫的目标不是我,而是诚一呢……?
直到现在,松宫可能还抱有对小时候诚一的执着,这可能性不是很高吗?
「诚一有危险!」
松宫把我关在这里,一定是到诚一那里去了!
诚一喝了加了春药的酒,一定无法逃离松宫的魔掌。
「我一定要救出诚一,我一定要保护他!」
我咬着牙,整理好衣服,拼命地站了起来。
虽然我啪哒啪哒粗暴地摇动着门,它还是纹风不动。因为门太坚固了,似乎无法破坏。
「可恶!」
玩偶房间只有这一扇门而已。
我用发抖的手指咚咚咚地不断敲着门。
诚一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担心诚一,但却被关在这里。
房间里,这阵子完全没得到诚一疼爱的凯伦跟玛娜,正坐在桌上的沙发组里。
「凯伦、玛娜……诚一有危险了,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凯伦跟玛娜的脚边,放着诚一玩偶跟我的玩偶。
「你们不担心诚一吗?」
做这些玩偶的就是松宫。与其说他们担心诚一的事,说不定他们更高兴松宫的阴谋得逞吧……
我环顾房内,走向一旁的窗户。
这里是二楼。
我试着打开厚重的窗帘,夜色正浓的窗外并没有阳台,似乎不太可能从这里逃脱出去。
「可是……也只有这里了。」
我觉得体内的热度好像又升高了。
颤抖也停不下来,光是走路摩擦到那里,腿好像都快软了。
「诚一,等我……」
非找到下去的方法不可。
我从窗口俯视着外面,没有任何梯子或是长绳索可以攀爬。
虽然有一瞬间想到:要是跳下去会怎么样呢?但马上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要是我只想逃出的话,这样做也许可行,但是我还要救诚一,可没时间受伤。
我看看四周,最后视线被一个东西吸引住,那是纯白色轻飘飘的东西。
「啊……要是撕开这个的话,搞不好……」
那是诚一为我准备的,缀满褶边的罩衫。
「诚一,对不起,可是没别的办法了。」
我把罩衫褪下来。
「嗯、嗯嗯……」
罩衫滑过肌肤带来的触感,让我不禁喘起气来。抵住裤子的欲望中心,再度渗出液体来了。
「不行……我一定要去救诚一……」
无视于沿着背脊蔓延的抽痛,我意志坚定地撕开罩衫。
我打算撕开它,用来代替绳索。
要是连接好几条,从窗户垂下的话,应该可以让我到达地面吧……
我拼命忍住想要自蔚的冲动,用罩衫做成了绳索。
——在里面!
我背靠着门,窥视着屋里的情形。
从玩偶房间靠着罩衫制成的绳索逃到了外面的我,悄悄地从别墅后门进入屋里。
我想诚一应该是在跟餐厅相连的起居室,那里有张很大的沙发,松宫一定是让诚一睡在那里。
不出所料,松宫在起居室。
「诚一,你这姿势真棒,果然还是你最可爱了。」
诚一好像也在。
我很清楚,绝不容许失败,机会只在一瞬间。
「诚一,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我一直是在等待这样的机会啊……」
因为体格差距太过悬殊,要我制服松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搞不好只会落得被他轻松地撂倒的下场。
我必须等待最恰当的时机。
「别摆出那么厌恶的表情啦~我是不会让你跑掉的哟!投降吧,诚一。你现在一定是迫不及待想要我抚摸你,对吧?」
我自己也是处于随时就会倒下、正拼命忍耐的状态,不管怎么想,状况都对我跟诚一十分不利,连万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
我拼命压抑着喘息,快要爆发的鼓动跟颤抖不已的指尖。
总之不忍耐不行……直到打倒松宫为止。
「虽然你很疼爱那孩子,但在我看来,你更可爱呢~诚一,你是为了让我来疼爱,才会在这里的。」
听到松宫自以为是的话,诚一恐怕正一脸嫌恶地咬着嘴唇吧?
「诚一,我会慢慢地教你的。」
「——住、住手!」
微微传来诚一痛苦的声音时,我飞奔进屋里。
「放开诚一!」
松宫忽然转过身来,诚一则是睁大了眼。
「和、和希……你没事吧?」
可恶,再快一点啊……我的身体……
原本正要覆盖在沙发上的诚一身上的松宫,笑嘻嘻地转向我。
他站起身,对冲上前的我耸耸肩。
「什么嘛~是你啊……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这样摇摇晃晃的?」
再等一下,现在还不能倒下。
在打倒松宫之前,我的脚一定要稳住。
但是一看到诚一……就想要早点抱住他……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瞪着松宫。
「哈哈……原来是这样,你已经忍不住了是吧?你一定是想要我早点碰你,才拼命从房间跑出来的吧。别只脱掉罩衫,要是你连裤子都脱掉,我也可以摸你哦~就让你在情人面前好好享受一番吧?」
要不是身体状况跟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我还真想冲向松宫,一拳把他打飞出去。
不只是一拳,我还想把他打到遍体鳞伤、揉成一团从山上丢到山下。
不过,此时的我没这个力气。
「——你帮我脱吧!」
我边因屈辱而红了脸,边对松宫说。
「我的手已经没力气了……求求你,帮我脱……抚摸我……」
「和希!」
我听到诚一在叫我。
「和希,你在说什么?不行啊!别让松宫碰你!」
诚一悲哀地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