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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奇怪吗?好吧,这个不算,还有其他地方叫人无法接受。有栖川先生说他看见
从林子到后门口的脚印是一个人的,为什么进来了两个人呢?”
“也许两个小偷是分别进来的呢?另一个人是在雪下得很大的时候进来的呢?”
“那么,”鹈饲竖起了食指。“那么为什么这座房子的四周没有留下那个小
偷B从这里逃出去的痕迹呢?有栖川先生被人砸倒在地的时候雪已经停了。罪犯是
在那时逃走的话,当然应该留下脚印的,但是我们没有看见那样的脚印。也就是
说,罪犯还在这座房子里。”
“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没有胡说,杀人犯就在在座的各位当中。”
休息室里变得非常安静。我觉得被什么重东西砸在了肩上的一样。
“犯人也有可能还潜藏在这座房子里吧?”
石町做作地笑着说道。
“藏在哪儿啊?这座房子里难道有暗室吗?”
“没有那样的东西。”佐智子脸色苍白地说。“如果怀疑的话,请搜吧!”
“那我们就这样做了。要是能顺便看看大家的房间就更好了。”
没关系,我们大家齐声答应了。警视看上去很满意。
“那么就赶快行动吧,大崎警部。”
大崎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走出了休息室,大概是去指示部下行动的吧?
“不过,”鹈饲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噢,可以抽吗?”
“请吧。”佐智子说着递上了一只烟灰缸。
“谢谢。不过我想问问各位聚集在这儿的目的是什么?是开圣诞节晚会吗?”
“是的。”杉井回答。“我们每年的惯例。”
“是受到真壁先生的邀请聚集在这里的。也就是说,都是些关系亲密的朋友
了。”
他很过瘾地抽着烟。
“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发生这种事情。关于这个有没有哪一位有什么看法
呢?”
他是在问我们,真壁与我们之间是不是产生了什么矛盾?这个问题实在是太
出乎意外了,船泽一脸的不高兴。
“警察先生,不好意思。我认为你这个问题没什么意思。我们大家在一起度
过了一个快乐的圣诞节,既没有争论过,也没有喝醉酒吵架。我们都是些平时一
直受到真壁先生照顾的人,大家都对先生很崇拜。值得考虑的问题是,不正是那
个莫名其妙死在书房里的那个男人吗?”
鹈饲胸有成竹地看了我们大家一眼。
“噢,大家怎么看呢?都同意刚才船泽先生说的话吗?”
“我同意。”是杉井。“他说得对,死在书房里的那个男人才是瘟神。他一
定是整个事件的元凶。”
“是吗?不过,遗憾的是死人是不会开口的,我们不能对他进行审讯,只好
问问大家了。”
他心里一定在想,都是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与此同时,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
出,犯人反正就在你们当中,我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死者的身份已经查到了吗?”
对于风子的这个提问,警视回答“正在着手”。脸和指纹都烧掉了,还着什
么手啊?
“我想确认一下,有哪一位知道书房里的死者是谁吗?如果过后知道与哪一
位有关系的话就麻烦了。”
对于这句话大家都表示不满。石町开口说:
“您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事实上尸体己成那种样子了,光看表面是不能断定
的,因为脸部烧伤得很厉害。”
“是啊,虽说我能断定那不是我的父亲。”
风子乘机说了一句,鹈饲装作没听见。
“我是真的不认识那个人的。”
真帆小声地说。只有见过那个男人的脸的她和我才可以肯定地说出这句话。
传来一阵咚咚的急促的脚步声,是大崎警部回来了。他一进房间就发问。
“往阁楼上去的那个楼梯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好像是看见楼梯上的石灰地毯吃了一惊。
“是那个。”石町叹了口气,“刚才有栖不是说过我房间的门口洒上了石灰
吗?不知是谁在晚会当中作的恶作剧,撒了一地的石灰。”
“是撒在楼梯上的吗?”
鹈饲问大崎,警部将看到的东西作了汇报。
“这个家里用得到石灰吗?”
鹈饲转身问佐智子。
“不。那东西也许是有人从什么地方搬来的。”
警视“嗯”了一声,陷入了沉思。
“接下来还有呢,警视。奇怪的不光是楼梯上的白粉,阁楼的门上还用白粉
打了一个叉。除此以外,还有安永彩子房间里玻璃窗上画着的心型记号。这些都
想听听大家的说明。”
“那些也是恶作剧。”
石町的口气有点不耐烦的味道。警视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么说,昨天夜里好像还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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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町将那些不怎么有趣的恶作剧以及因此而引起的那个小小的骚动的始末作
了一番说明,两位警官都双手抱着胳膊一言不发。听着听着他们皱起了眉头。
“那是什么啊?”
大崎听到最后发出了疑问。
“你问我那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认为只不过是一个没趣的玩笑而已。”
“不过,石町先生,要说是开玩笑的话,实在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啊。石灰、
喷罐、葡萄酒再加上白色的手杖,就算去掉厕所用的卷筒纸吧,还有装了闹钟的
小布熊,要准备这些东西的话,一定也花了不少钱。这个奇妙的组合里面好像包
含着什么意思。”
“对。我们大家都这么想过。但是,如果说不是恶作剧的话,那到底是什么
意思呢?”
“是啊!”
警视取出了第二支香烟,他放在桌子上敲了敲。
“各位推理作家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的谜底,让我们当场回答的话,当然
也答不出来了,就作为作业带回去考虑吧。”
门口站着一位年轻的刑警正在示意大崎出去一下。警部动作灵活地站了起来
朝门口走去,接受年轻刑警的汇报。听完以后,他赶紧跑到鹈饲身边耳语了一阵。
一个大老爷们还作着这种传话游戏。
“好吧,现在将刚才接到的报告告诉大家。”
看来这个鹈饲比想像中的态度要好一些。
“首先是,从安永彩子小姐的床底下找到了白色涂料的喷罐,就是在窗户上
画画用的那种涂料的喷罐。”
彩子听后张大了嘴巴,一副吃惊的表情。
警视继续着。
“还有,从船泽先生的床底下发现了装葡萄酒的空瓶,听说是白葡萄酒。那
也是用于恶作剧中的东西的残骸吧。”
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没有加上多余的评论,好像是等着我们大家发问。风
子满足了他的这个要求。
“关于这些我们倒是能够接受的。因为那个玩弄恶作剧的家伙一定是在晚会
当中抽出一点点时间急急忙忙地布置的,所以应该没有时间收拾那些残骸了。”
“我认为这不仅仅是收拾残骸的问题。”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因为我不想看着那位警视的眼睛说话,所以眼睛看着风
子这一边说:
“要在短时间内做好那些事的话应该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的。犯人一定是在
白天就将那些小道具、喷罐、葡萄酒瓶,还有手杖、白布熊等藏到各个房间里的
床底下了。这样的话就可以空着手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了。要是我的话就会
这么做。”
“啊呀,说得对啊。”
大家曾经讨论过布置这些恶作剧的时间需要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我觉得如
果事先做好了准备的话,十分钟也就足够了。
“有栖川先生刚才用到了犯人等词汇。”
鹈饲微笑着看着我说。
“嘿嘿……”
“难道这仅仅是单纯的修辞吗?倒是值得深思的。您认为昨天夜里发生的一
系列的恶作剧和杀人事件之间有着什么联系吗?”
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有考虑过,于是我答道:“没有。”
“警察先生认为有什么联系吗?”
可能是不甘心一直处于被询问的地位,船泽问道。
“只是有点担心。这也留着作为作业吧。我再问一下,各位中哪一位是自己
开车到这儿来的?”
因为他突然改变了问题的方向,不由得让人产生一个疑问,为什么要问这个
问题?船泽作为代表回答了他的提问。
“我和石町先生,还有高桥先生。”
“三人合坐一辆车来的吗?”
“不。是三个分别开着自己的车来的。其他的人是坐列车来的。”
“那么三位当中哪位是恶作剧的犯人呢?”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发问,三人好像有点吃惊。我坐直了身子,想看看到底
是怎么回事。
“虽然我没有参加调查恶作剧发生的始末,只是想将我们在搜查中发现的几
个问题跟大家讲一讲,那么,还是请那位自己出来承认吧。”
“是啊,是啊。”石町好像对他的讲法十分信服。“您是说开车来的人当中
有一位就是恶作剧的犯人吧?也就是说将那些大大小小的道具搬过来的话,没有
车子是不行的。”
“对。如果光是葡萄酒和小布熊的话,放在包里提来就行了,但是像石灰袋
那样又大又重的东西不用车子搬不过来的。你们看怎么样?”
虽说这话说得非常有道理,但是三个人都矢口否认是自己做的。他们说话时
肯定的口气好像让警视感到有点吃惊。
“啊呀,这是怎么了,听大家的口气好像是想说我侮辱了你们似的。看大家
都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也用不着这么认真嘛。”
“没有做过的事只能说是没有做过嘛。”
“那么恶劣的恶作剧,我可不会做。”
船泽和风子马上就做出了反驳。
“不过,这种事对乘列车来的各位来说是做不到。”
尽管警视认真地说明着,三个人还是不听他的那一套。
“不,那也不一定。如果是经过严密的计划的话,可以事先将那些道具搬到
附近藏起来嘛。”
“怎么会有那种傻瓜?”鹈饲笑道。
“什么?傻瓜?”风子的表情十分夸张。
“对不起。失礼了。但是,难道那些恶作剧真的是进行严密的计划吗?这实
在是难以想像了。”
“那就作为家庭作业吧。”
嘴里含着一支没有点上火的香烟的火村在旁边插了一句。警视朝他看了一眼,
什么也没说,又低头看了看手表。
“快五点了。大家都累了吧?”
接着他出入意料地说出了下面一番话。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