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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这是最差劲的主意。”
“你要多少?我可以加。”
“此路不通,请另想办法。”
他狠狠盯着我说:“我本来不需要对你这么客气,要知道我和纪雨容还没有正式结婚,我可以以此为借口与她分手,凭我的财富、地位、人品再找个漂亮的女孩子唾手可得。但我是真心喜欢她,何况她并不知道自己在梦中说了什么,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希望不留痕迹和平解决此事。”
这正是我担心的,若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将陷我于不义之地。
“我们都需要冷静,共同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想出妥善的方案再与你联系。”
他没有说话,手指轻叩桌面好象考虑我的诚意。
“三天之内。”无奈之下我只得给自己下紧箍咒,人是要有压力的。
他露出一丝微笑:“其实我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跑到她梦里说不要叫别人的名字。她是很单纯很可爱的女孩,最初相识时我还不是机长,她也不了解我的家庭背景,”他仿佛知道我不喜欢主动打听这类事,主动凑上前压低声音说,“我父亲是省交通厅副厅长,母亲在省委组织部,我的舅舅叫连重达,田丰化肥厂老板。”
我大吃一惊,难怪连重达敢有胃口一个交易鲸吞几千万,原来有如此强硬的后台靠山。幸亏芮尧谨慎了一下没有轻易抛出我的研究资料,不然会惹出天大的麻烦。
两人出去时天已经黑了,简单将担子压给我后心情好了许多,拍拍我的肩膀说:“怎么样,上车兜兜风?我驾车的技术可是第一流的。”
就象家长炫耀自己孩子成绩好一样,这是一种友善的邀请,我笑了:“当然,你连飞机都能驾驶,汽车算什么?”
转了几圈开上高速后,车速表上的红针陡然超过100、120、140、160……,我几乎屏住呼吸心惊肉跳地看他越过一辆辆车然后不知疲倦地赶超下一个目标。我不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可自尊使我咬紧牙关不开口。
“嘎”,车子猛地刹住,尽管系了保险带我还是重重向前一倾,差半寸就撞到车前玻璃。
“你的脸色很难看。”他带着笑意说。
我闭眼休息了会儿才道:“汽车的速度永远比不上飞机,我一直担心你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在飞机驾驶舱。”
他哈哈大笑:“你恢复得蛮快的,再来一圈?”
“不不不,”我连连摇头,“送我回去吧,我最需要的是休息。”
“这一点雨容与你不同,她最爱在高速上飙车,速度之快连我都有些怕。”他边说边找了个路口下去。
车子开到红山路闹市区碰上交通阻塞,我百无聊赖向外面张望,突然一怔,十米之外人行道上的不是芮尧吗?她旁边还有个女子,淡黄色头发,好象,好象是子文久寻不至的情人小宜!
正待看个究竟,前面路面已经疏通,简单找了个空档箭一般窜出去,两名女子转眼间被淹没在人群中。
(第一卷完)
第二卷
第一章 同行冤家
荆红花的俏脸永远阳光灿烂,荆红花的房间永远温暖如春。
从奔驰车下来后感觉一直不舒服,直至喝了口浓香醇和的咖啡才缓过劲来。荆红花坐到我身边笑吟吟道:“典型的晕车晕机反应,谁的飙车技术这么好能让你受伤?芮小姐?叶小姐?其它更漂亮的女孩子?”
无力摇摇头,懒得开口。
“今天遇到纪雨容,她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我心一跳,连忙直身问:“什么话?”
荆红花转头靠近我,抓住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朝我看,不准转移视线!好你个白羽,喔对了,那位叫你小羽。我关心你的身体问话你不回答,刚提到纪雨容你就来精神,头也不晕了,人也不累了,用句成语叫什么……急不可耐,是这样吗?”
这小丫头,对付我的招数层出不穷,今天状态不好稍一大意就中了埋伏,我保持身体原有姿势道:“知道象我这样的帅哥上大学时最怕的是什么?谣言!谣言猛于虎,我担心她由于记忆错误将其它同学的风流韵事嫁接到我身上,玷污我的清白。”
“身正不怕影子歪,没做干事你心虚什么?”她道,“眼神不错不乱,可惜脉搏跳动明显加快,帅哥啊,以你的长跑水平不至于这么快的脉动吧。哼!你大有问题。老实交待和纪雨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们的感情已进入前所未有的亲密期,即将展开更深层次的交流,在这关键时刻翻开尘封已久的往事有何必要?就算她是我的前妻,难道我就没有资格说我爱你吗?我爱你,花儿。”
她好象被我一席话打动了,不再穷追不舍地纠缠而是柔柔依偎到我怀里,秀美的脸庞紧紧贴着我胸口。
搂着清香四溢的花儿,心中困扰的问题挥之不去:纪雨容到底有没有问花儿什么奇怪的问题呢?唉,恐怕我是没机会知道答案了。
其实花儿不是计较我的往昔情事,她是在意纪雨容对我的亲密态度,担心我们重温旧情,何况因为竞争上岗的事,她对纪雨容仍有余怒。
吃晚饭时花儿一会儿就吃完碗里指甲大小的饭,眉飞色舞讲着某明星在飞机上耍大牌拒绝签名的事,那个明星早被指认有同性恋,空姐们都很讨厌他。今天一登飞机就唯恐别人不知他是明星似的将帽沿拉得很低,坐在位子上佯睡。有个胖乎乎不过八九岁大小的小女孩认出了他,在家长的怂恿下拿着纸笔怯生生找他签名。谁知他面前站了四五分钟,“叔叔叔叔”叫了十几声他愣是装听不见。有位北方人看不过亮开大嗓门道:“小姑娘等会儿吧,阿姨在睡觉呢。”这句一语双关的话一出口整个舱内哄然大笑,明星又恼又羞偏是拿人家没办法。
笑了一阵,我说:“有些明星不化妆简直一塌糊涂,真不明白怎么会红的。张柏芝还不错,就是太瘦了,缺乏出道初的灵气和质感。”
她眼珠转了转:“你在说我不应该控制饮食?”
“科学家试验表明,节食的老鼠寿命长于无节制滥吃的老鼠,但大多数和尚的寿命要短于正常水平,说明什么呢?控制饮食有个度的问题,前提是保证体内必不可少的营养。”
花儿嫣然一笑:“说得很有道理,可惜你忘了女人不是老鼠,老鼠照镜子吗?女人爱惜容貌胜过爱惜生命,她们愿意费尽心血追求哪怕只有昙花一现式的美丽,听说过好莱坞女星们注射毒素保持面部容光焕发效果吗?那种毒素在体内停留时间过长会影响生命机能,缩短寿命,可是没人在乎,驻留青春美丽动人才是最重要的。”
我摇头叹息连说不可思议。
也许真被简单折腾得伤了元气,餐后喝了两杯咖啡都没提起神,反而昏昏欲睡。我懒洋洋拥过花儿说我好象累得走不动了,今晚我不回房间就留在你这儿吧。
她仰脸微笑,媚眼如丝:“可以,你睡沙发。”
“太冷,还是让我和你挤挤吧,我们可以签定互不侵犯条约。”
“不行,万一你象希特勒一样悍然撕毁条约,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打过得你。”
“那你只好认命,生米煮成熟饭算了。”
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抬起身咬着我的耳朵说:“别性急,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最美好的时刻。”说完俏脸涨得通红,好象想到了不该想的事情。我被她娇羞的模样深深打动了,情不自禁地用力搂着她,如雨点般吻在她的额头、脸颊、嘴唇和颈部。
回屋后我反而全无睡意,站在窗前想起了父亲的警告。每当与荆红花的感情加深一层,我心里隐隐存在的不安全感便加剧一分,担心躲在暗处调查荆红花身世的父亲抡起大棒冲出来,当年就是怀有对将来的不确定感才没有与纪雨容越过底线。本来我有一个想法,带着荆红花离开这座城市,离开父亲的控制,重新找工作重新开始。可我有什么权利要求荆红花过动荡不安的生活?我为什么一定要顺从父亲的意思选择婚烟?我和荆红化的恋爱是自由而平等的,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面对所有人?
想到这里我坚定了与父亲对抗的勇气,尽管我知道他太强大了,几乎可以做成一切他想做的事。也许这会儿钟胖子正孜孜不倦地到处挖寻荆红花的一切资料,日后都将成为父亲对付我的利器。
对着满天繁星我思绪万千,都说天上一颗星人间一个人,若真是如此,那颗最大最亮的星星一定就是荆红花。
是不是应该象荆红花那样我也向她坦诚说出家庭实际情况,让她心理上有所准备,迎击随时到来的暴风骤雨?我反复权衡,一时半刻真难以作出决断。我不怀疑她对我真挚无私的爱,也不担心她顶不住压力离我而去,更不会出现纪雨容那种因实际情况与我洒泪分手,而是我不愿意她晶莹透澈的心灵承受世俗的尘埃,不愿意刚摆脱无形精神枷锁、无忧无虑生活的她又落入担心受怕的状况。
我是真心爱她的,所以我想独自抵御来自家庭的所有压力。
唉,不知今夜纪雨容是否仍在梦中叫我的名字,明天简单机长能否顺利上天飞行……
月凉如水,冷冷洒在我身上。
整整一上午都在办公室绞尽脑汁撰写谈判方案,以至于叶美眉站在桌前好半天都没发现,直到嗅到股淡淡的香水味才猛然抬头。我连说抱歉,顺口问她什么事。
平时爽直的她显出少有的犹豫,迟疑了半天才说:“我想,我想向公司借点钱。”
“喔,”我反问道,“我进单位较晚不知规矩,公司可以借钱给员工吗?”
“原则上是可以,但是我……借的数额较大。”
“只要手续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