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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只不过出门去一个星期,整间房子就像让台风狠扫过一遍。
「何同学……何弼学!」殷坚伸脚踹了踹缩在他床上的何弼学,戴着耳机睡?
想装死是不是?正想伸手将人扯下床,靠近了些,嗅到对方身上有些不对劲的气
味,异常美味?殷坚舔舔唇,凑上前去浅尝一口,他果然又出去招惹一些脏东西
回来。
「嗯……」何弼学呻吟两声,挣扎的推开人,他总有一天会因为这样缺氧而
死,殷坚用不着呼吸不代表他不用,等等……他刚刚在干嘛?碰的一声,因为太
过惊吓,何弼学整个人栽下床。
「舍得醒啦?你去哪里惹到一身脏东西回来?」殷坚好玩的盯着人,见对方
还是一脸呆滞,伸手摘掉他的耳机,听着这么吵的摇滚乐还睡得着,何弼学真的
是非常人吶!
「……你……你刚刚在做什么?」何弼学狐疑的盯着人,他们俩的关系好像
只是房东跟房客吧?几时听说房东可以随便吻房客的?这是性骚扰!
「吃饭!不然你以为咧?」殷坚坐到床边,不怀好意的笑着。
「……就是这样才讨人厌……一般人是不会这样的!」何弼学不满的抗议,
可惜气势弱了点,毕竟,让殷坚吻过后,他没那么不舒服了。
「那之前怎么不见你抗议?我看你被吻得挺高兴的哩!」殷坚伸伸懒腰。
「不一样啊!那时……那时以为……」后面一长串全让何弼学咕哝咕哝的带
过,根本不晓得他在说什么。原本,以为两人是前世恋人,那今生再续前缘很正
常吧?所以他也就很配合的发展关系,可是后来真相大白,前世什么关系跟他们
今生一点屁事都没有,那……那就不必发展成情侣了嘛!
照理说,一切应该回复到最初那种房东、房客的关系上,不过殷坚显然是那
种很得寸进尺的房东。
「喂……你跟CK谈恋爱是因为前世的关系吗?」殷坚好奇的问着,何弼学白
了他一眼摇摇头,谁会记得前世的鸟事啊?
「喔……那不就结了!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何弼学,而不是我前世的什么人!
懂了吗?笨蛋!」殷坚低声笑了起来,何弼学些微一愣。
「你……你喜欢我?」何弼学相当惊讶,眼睛瞪得更大,他还没有心理准备
呢!
「给我一个不喜欢你的理由。」殷坚好玩的盯着人,何弼学居然认真的思考
起来,惹得殷坚一直在忍笑,说真的,认识这个人之后,很难不开心啊!
「笨、白痴、低能又兼爱惹事!你不是每天都在嫌?我倒想请你给我一个你
会喜欢我的理由咧!」何弼学没好气,扬着眉很挑衅,每天让人照三餐的骂,他
又不是没脾气,甚至还有点记恨。
「你招鬼啊!跟着你我不会饿死!」殷坚非常认真的回答,说完自己大笑起
来,何弼学猛翻白眼,哪有人这样谈恋爱?再说,招鬼又不是他愿意的,这也能
拿来当理由?
「生气了?……不开玩笑了!说,你跑哪去惹到这些脏东西?」殷坚眼神一
变,又是专注又是关心,他一旦认真起来,确实是那种帅到会让何弼学都不由自
主红脸的男人。
「喔喔喔!坚哥,你一定不会相信我遇到什么?God ……我想我这辈子再也
不敢吃肉粽了……」何弼学哇啦哇啦的将早先的遭遇讲给殷坚听,惹得后者又是
一阵狂笑,随后还得为自己的不专业道歉,他是天师嘛!不能因为撞鬼的遭遇太
搞笑就不顾形象。
厨房里滚着开水,桌上摆好等着被冲的泡面,殷坚不情不愿的收拾着屋子,
他不是保姆,原本可以不理会,只不过他太了解,如果他不动手打扫,何弼学绝
对有本事把房子搞得更乱。
「你再敢乱扔东西,我就升你的房租。」殷坚冷冷的警告着,何弼学看了他
一眼,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喜孜孜的冲着泡面,升房租又如何?他忘了
交好几期了呢!
「坚哥,你到日本去做什么?……竟然一点礼物都没带回来?好歹也在机场
买盒巧克力吧?」何弼学撇撇嘴,面条实在太烫了。
殷坚瞪了他一眼,带礼物回来?他差点就回不来了,要不要把插在他心口上
的武士刀带回来做纪念?又想起那个不好的回忆,突然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
「何同学!你认得这个吗?」殷坚抛了个小东西到何弼学手里,那人双眼放
光,差点没让面条呛死。
「那是我的玉葫芦……怎么在你那里?」何弼学起眼,那种狐疑、不信任的
神态真是任谁见着了都想赏他两巴掌。
「那个是赝品,白痴……真的是你的玉葫芦?」殷坚没好气。
「是啊!从小带到大的,哪会不认得?干嘛?」何弼学看了半天,他实在分
辨不出来什么是真的玉器什么是假的,不过既然殷坚说是假的,那它就是假的。
殷坚瞪着人,他该怎么告诉何弼学,为了这个小小的玉葫芦,在日本姬墓村
里死了一堆人,包括他。
「你怎么有这个玉葫芦的?谁给你的?」殷坚抢下何弼学的筷子,他在忧心
何弼学的生死,那个笨蛋还忙着吃面?简直是胡来。
「我哪知道?从小就挂着的啊……是说这个玉葫芦很厉害耶!我以前带着的
时候,都没遇过什么事,哪知道一不见,才发现自己的八字这么轻。」何弼学想
抢回筷子,这下连面都让人拿得更远。
「到底是什么事啦?我最讨厌这样,老是摆出一副你知道很多,就是不告诉
我的死样子!不想讲就滚开,不要妨我吃面!」何弼学伸脚踢了踢殷坚,想将泡
面、筷子抢回来,后者眉一扬,居然敢吼他?太阳打从东边落下了是吧?
「搞清楚这房子的主人是谁!」殷坚狠狠的将人按倒,牢牢的压制住,何弼
学挣扎间发现了殷坚胸口上的伤口,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关心。
「你受伤了?」何弼学吓了好大一跳,伤口这么深,肯定非常痛,一时间之
想不起来急救箱收到哪里去了。
「笨蛋……给武士刀插在心口,那不叫受伤,那叫谋杀!……喂……我很讨
厌骑乘式……拜托,下来!」殷坚低声笑着,伸手戳了戳何弼学的脸颊,他一直
很好奇那对酒窝的存在啊!
「老天……不要一太早让我看到这个画面!」刚进门的殷琳非常夸张的倒弹
一步,一个年轻男子跨骑在另一个年轻男子身上,这画面对她老人家而言是太刺
激了一点,尤其当中一个还是她亲侄子,她要怎么跟她大哥交待啊?殷家没后了。
「杀你的是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年轻人?」殷琳微拧起眉,极真会的邀请函是
发给她的,不过她没空理,所以才叫殷坚代劳,没想到阴错阳差的躲过一劫,那
一刀如果插在她心口,道术再高也救不了自己。
「嗯……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的目标应该是吴移,吴老爷子。」殷坚缓
缓叙述当时的情况。日本黑道极真会的龙头老大居然是个中国人,而且还是个温
文尔雅的老先生,有「神算无遗」称号的吴移吴老爷子,吴进的爷爷。
很难想像,这样斯文的一家人,竟然是日本的黑社会人士,而且吴移还靠着
自己铁板神算的本事,在日本创出一番事业。这一次因为吴进的关系,吴移对殷
家这个在道术方面很有心得的殷琳很感兴趣,所以才会特意在今年的讨论会上邀
请这个年纪小上所有与会人一大半的后生小辈出席。
「吴老爷子好像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事,特地把这个玉葫芦交给我,要我找
回真品。」殷坚看了何弼学一眼,后者张大眼,极无辜的摇摇头,他无心弄丢真
的玉葫芦,从来没人告诉他那东西这么值钱。
「后来那个小子就来了,一柄武士刀像砍瓜切菜一样一阵乱杀,冲进书房想
利用我要胁吴老爷子,结果我就被一刀插死。」殷坚摇摇手,语气轻松自在。
「幸亏他不是把你砍成一段段,不然你怎么把自己拼起来?」何弼学呵呵笑
着,殷琳看了他一眼,有点惊讶他对殷坚的状况是那样的不在意。
「何同学……你的笑话很冷。」殷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虽然不会死,不
过让刀戳进心口还是会痛,还是很痛的那种,每回由死复生就得痛苦一次,难怪
小婴儿一出生就是大哭一场,太痛了嘛!
「这样吧!我去找吴进,你们去找丢了的那个玉葫芦……还有,何同学你不
要再到处乱撞了,惹那什么鬼东西回来?一颗人头大的肉粽在外头飞上飞下,丢
死人了……
两人回到何弼学的房子里,虽然明知CK已经被超渡了,不过心底的阴影仍在,
何弼学很不自在的跟在殷坚身后疑神疑鬼。
「说真的,你房子比我那里大多了,干嘛不搬回来?」殷坚左看右看,不知
道是不是因为东西少的关系,这里看起来真整洁。
「你也一起搬过来吗?」何弼学拉着他衣袖疑问,活像随时会让人丢弃的小
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殷坚懒得理他,这人让CK那位女王狠吓过一次之后,已经完全没得救了。眼
神询问,东西既然是CK借走的,在她房里找到的机会比较大吧?何弼学伸手指了
指,他其实不太进CK的房间,现在更休想他跨进半步。
「不是吧……」推开门,殷坚觉得一阵恶心。CK的房间非常整洁,只是,属
于她的东西不多,看得见的几乎都是何弼学的,甚至有一小面墙上全钉满何弼学
的照片,相片中的那个人,似乎从未察觉有人这么注视他。何弼学看着这些脸色
有些白,他只知道CK占有欲强,但老天……这种程度简直是病态……
「哇!今夜不许说鬼」制作小组全让何弼学CALL来帮忙,要在堆满衣物和收
藏品的房间里找到他的玉葫芦,无疑比登天还难。
「呃……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