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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代表各种社会体系的主义;
又比如浪漫主义、凯恩斯主义、唯物主义、人文主义、批判现实主义……,等等等等。
但是上面这些“主义”和“魔幻现实主义”一比顿时又都相形见绌。不用比内涵,直接比字面,就足以让其他的“主义”都羞愧的找不到北。
而我一直以来做的那个梦,自认为就极具魔幻现实主义的色彩,艺术魅力直逼哥伦比亚作家马尔克斯斩获诺贝尔文学奖的《百年孤独》,堪称“万年孤寂”。
在我的梦中,有一个称得上经典中的经典的场景:
一株无名的花树,映衬着天际青青的碧色,开得很是凌厉,风一过,漫天漫地猩红飞卷,铺陈满地,那花色浓的就像是心头流出的血,燃烧着一股莫名凄凉的愤怒和无法实现的渴望。
树下,一个身着月白长袍的人静静伫立,那漫天的猩红偶尔有几丝零落在他的发际,肩头,看着,竟像是花树的血泪般点点滴落。
空气中,馥郁的香气弥漫,
渐渐的,无名花树血泪尽落,枝桠枯萎,天地萧瑟,树下的那个人也日渐模糊、消失不见。
空气中,馥郁的香气弥漫,渐渐的,无名花树血泪尽落,枝桠枯萎,天地萧瑟,树下的那个人也日渐模糊、消失不见。
耳边似乎一直有个阴郁黯哑的声音在喃喃呼唤着一个名字,可那声音却像是被凌乱的风撕扯入空中,总是支离破碎,无法捕捉。
每当我梦到这个经典场景时,都会配合的掉几滴眼泪。没办法,谁叫我生来感情充沛,情感细腻又极具艺术细胞,对这样一个唯美的场景,我欣赏到了美的同时又体会到了深深的哀伤。
而当我感觉像是被人掐住了脖颈一般,呼吸困难,胸腹钝痛时,我又会抱怨一番,魔幻现实主义这个词听起来是很酷,但是魔幻就罢了,现实的来那么一下,实在是让人极为不适。
………
“伊博士,提前祝贺你啊,听说你们的实验进入了攻坚阶段,马上就要有重大突破了,得了诺贝尔奖,可不要忘记咱们这些老同事啊!”实验室里平日总和我对着干的sam,破天荒的主动和我说起了话,还状似亲昵的开起了玩笑。
“我如果得了诺贝尔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告诉老板,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我冷冷的回到。
“别这么无情嘛,我们只不过理论相悖而已,一个女人自视甚高,过于孤僻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像你这样的女人,的确是值得敬佩,只不过大多数男人都会对你敬而远之吧。”
我心中嗤笑一声,女人太聪明了就会被敬而远之?什么逻辑,只不过没有勇气承认自己肤浅罢了。我转身就走,连说“再见”的礼貌都欠奉。
“伊博士,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sam不死心的又追了上来。
“交朋友?”
“是啊,我们是对手,难道就不能做朋友?”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sam伸出的手,那手掌掌心宽厚,坚韧有力。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双手。骨节匀称,莹白修长,握住剑的样子极为性感。
我不由得恍惚了一下,握住这只手,是不是就意味着能够交到一个朋友,是未知数,但是,这一刻我却想要握上去,果然,孤寂了太久吗?还是说,我想打破那个关于手的梦魇?
其实,交朋友不过只是一念之间而已,不是说,最具有可塑性的寄生生物是人的想法么。人类一个简单的念头可以创造城市,一个念头可以改变世界,重写一切游戏规则。
一个念头也可以多一个“朋友”。
我最终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和那双温暖宽大的手掌握在了一起。
朋友?
我在心里看不见的角落里偷偷笑了笑。
——
我今年三十岁了。
三十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正直而立之年,褪去了青涩,开始变得成熟,是更加有担当,更加吸引人的年纪。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意味着韶华即逝,容颜将老,处于要被划入“黄脸婆”范畴的危险边缘。
我对于“熟男”这个词不置可否,但是“熟女”这个词,却总叫我浑身难受。相较之下,我宁愿别人偷偷管我这个从未谈过恋爱,从未有过真正私生活的女人叫“老处女”,也不想被称为“熟女”。
原因?天知道!
至于为什么不谈恋爱,哎,长久以来被那样魔幻现实主义的梦缠身,没有疯掉已经是奇迹,还妄求什么。
好吧,我口是心非,梦中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中全是极品男人,把我的欣赏水平和胃口都吊的极高,现实中就是无法凑合。试问你吃惯了鱼翅燕窝,山珍海味,转而让你去啃青菜萝卜,你能接受吗?
也许超脱的智者可以,但是,我不行。我也不想去当什么智者,青灯古佛相伴,有一颗沉寂的心。我眷恋万丈红尘,渴望沾惹一身荤腥,最好能够天天被浪漫包围,爱的死去又活来。可又挑剔的很,只想沾惹绝品荤腥,否则宁可独善其身。
我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很贪心的女人,但是为了解决个人问题而将自己这朵鲜花随便找地方插了,我也绝对干不出来,女人总要对得起自己,不是吗。
而当终身大事步步紧逼,周围的人也开始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的时候,我不禁开始考虑到底是什么因素让自己如此执着于丰富个人内涵。如果自己没有抽疯一样的拿到了物理学、生物学、化学三料博士学位,心理和文学两个硕士学位的话,身边的男人是不是会多一点?
可惜,现在想这些有些迟了,我离我的目标只差最后一步,诺贝尔物理学奖,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
只是,我如此拼命,甚至牺牲了个人幸福是为了证明什么??
我如此忽视一个女人的容颜,而极端的追求所谓内在美又是为了什么?
而就算我最终修养成为一个拥有丰富内涵,渊博的学识,极具内在美的女人,又会有谁将我珍惜郑重的捧在手心?
眼前又闪过那样一双足以溺死人的眼睛,盛满了深深浓浓的情感,我想,如果那里面有一天终于映出我的影子,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将是值得的。
而我的那些杂乱无章、却像是一个神灵的破碎记忆的梦,那个我用了所有科学理论都无法解释的梦,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对我来说,这个梦又意味着什么?如果说经过我三十年不懈的分析推测出的结论是正确的,我其实是一个来自外星的生灵,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侵占了一个刚刚降生在地球上的baby的身体的话,也实在是太过离谱。
而我觉得的如果把我得出的推测说出去,也许我的老板不会把我当疯子,而会让我改行当编剧作家,因为我的想象力还挺丰富。或者会觉得我研究虫洞研究的有点走火入魔了,真的以为外太空,或者和我们的平行空间有着比我们还高等的智慧生命呢。
不过,外太空到底有没有智慧生命,在我的研究成果完全成功之前,在人类真正实现自由穿梭宇宙之前,都还是个未知数不是吗,这才是我这份工作的真正意义所在,探索未知,发现未来。
说的好神圣的样子,其实全是繁琐又累人的工作,今晚的进展非常重要,看来又不能回家了,要在实验室里守个通宵了。
【003】青莲公主
如果要考究圣灵历九万年来,这片地界上谁的名气最大,谁的故事流传最广,谁的事迹是百姓茶余饭后孜孜不倦的谈资,你一定猜不到。
不是名震八荒、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修炼高人,也不是战场上威名赫赫的将军,更不是什么文通天下的博学之士,而是一位尚在及笄之龄的公主。
要说这位公主究竟有何不同,值得大伙如此的追捧,倒不是其已经初具绝色之姿的容貌,也不是从一出生开始就不断围绕其身的异象。而是与莲河天上的那位至高无上的存在莫名其妙牵扯上的因缘。
每当有客人点名要听那段传遍了四海八荒的轶事时,茶楼说书的先生都是痛并快乐着的。
痛是因为这段轶事的前因后果颇长,讲起来极为费时,到后面通常会嗓子冒烟,喉咙干哑,要缓上整整一天才能有所好转。快乐着则是因点这出轶事的客人要支付远高出其他故事百倍的价格,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喉咙哑了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要问这样贵的价格为什么还有人点?
这天下四海升平,富足繁华,有钱人自然多的是。再加上所有有女儿的贵族世家,哪个不希望自家的小姐能像那位交了狗屎运的公主一般和至高无上的存在攀上关系。虽说公主的身份也不低,但是和莲河天上那位的身份地位一比,自然是不够看的,于是这个“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传奇轶事,从史上最劲爆的八卦逐渐演变成了“如何钓得金龟婿”的最佳教材蓝本,是几乎所有贵族小姐的必修启蒙课程。每当有哪位贵族小姐心智已开,家中长辈便会请来善言的说书先生到家中,以伊国的青莲公主为例上一堂生动的启蒙课。
这年头的女孩子,也不再被教育的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是要像青莲公主学习,遇到好男人,尤其是钻石王老五一定要勇敢的扑过去,扑过去能不能扑中不知道,但是不扑过去绝对是不会有奇迹发生的。说的文化一点,叫事情贵在努力,不论结果如何,至少努力过了才不会后悔。
如果我知道我的事迹影响了几代人,我想我一定会非常骄傲的,可是这时候我正在为白白损失的旅游收入心疼。
因为我听芝芝说,那个我误撞青冥帝君的大泽现在可不是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了,直接一跃升级成为伊国境内最著名的旅游景点,天天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都快要破坏当地生态了。
我听了这个消息后心里天人交战了很多天,终于撺掇芝芝使用“美人计”引开了母后安排看住我的侍卫,悄悄扮成宫女,想要从后山翻墙去那片大泽考察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