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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是个被男人抛弃的怨妇啊!”赵澈这句话本事开玩笑,但却让司徒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被男人抛弃的怨妇嘛?哈哈,是啊,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不一直都这么认为么,尽管不愿意承认,也改变不了他被赵睿抛弃于冷宫的事实上。
身在冷宫,宛如地狱的恶鬼一般凄惨渡日。
背恩无爱,恨深似海……
无边无际的黑暗之夜,她只能独自一人品尝着彻骨的痛与恨,忍受着怨恨的火焰将她烧得体无完肤,却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所以,此生我绝对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仿佛宣誓一般的决绝,司徒情目光冷冽地盯着赵澈。
那冰一样的眸子让赵澈的心有些痛!曾经这个女子软弱的让人心痛,可如今这个女子却又坚强的让她心痛?
为什么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会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你变了。”良久,赵澈缓缓道,“从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从前?”司徒情心中掠过一伙。
“是啊,从前的你相当的软弱。”赵澈想要伸手抚摸司徒情的头发,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第25章 捉奸在床
原以为要等到天亮大夫人才会上演一场捉奸在床的戏码,但是未曾想到,在距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的时候,司徒情就隐隐听到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正朝着她的院子而来。不过想必莲蓉是不会轻易放人进来的,果不其然,不一会就听到门口起了争执之声。
“想不到叶氏竟然亲自来了。”赵澈打了和哈气,往被窝里钻了钻。
“她当然要亲自来,否则怎么能够验收果实呢。”司徒情将赵澈从被子里捞了起来,瞪了赵澈一眼,“再乱动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赵澈撇了撇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别这么无情嘛!”
在两人说话之间,也不知道叶氏用了什么办法,门被撞了开来。赵澈一见来人颇多,甚至连司徒震远也在场,他立即钻进被子里,甚至连头也蒙了起来。
看着像鸵鸟似地钻进被子里的赵澈,司徒情气得想要吐血。
司徒震远虽是司徒情的父亲,但那毕竟是女子闺阁,所以当他立即拂袖转身,对着叶氏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爷啊,妾身又怎会知道,只是这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有损老爷的英明啊!”叶氏眼珠子转了转,又补充道,“而且皇上那里恐怕……”
司徒震远又岂会不知,这事情大概是出自叶氏的手笔,只不过他原本就不太希望司徒情入宫,如今既然叶氏出手,那他也就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来人,将恶徒拿下。”司徒震远当机立断,几名跟随而来的粗使婆子则冲到床边。而负责保护司徒情安全的莲蓉则采取旁观态度,毕竟眼下的情况并非是司徒情的性命受到了威胁,而且根据赵睿的意思只是让她在必要的时候采取行动,显然眼下的情况并不需要她插手。
司徒情见赵澈仍旧躲在被子里装死,伸手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痛痛痛!”赵澈露出脑袋来,无比幽怨地瞪着司徒情,然而在场的众人却全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躺在司徒情床上的男人竟然会是当朝九皇叔,赵澈。
认识赵澈的人自然是震惊,当然也有不认识这位风流皇叔的人,就好比那几名得了命的粗使婆子,伸手就要将赵澈从床上拖下来,好在司徒震远反应快,让她们退了下去。
之后,几人全都退了出去,等到赵睿和司徒情整理好衣物,才又进入。
“参见王爷。”虽然赵澈素来不问朝政,而且也没什么实权在手,但是王爷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皇家的权威是从来容不得丝毫懈怠与挑战的,这一点司徒震远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哈哈哈,不必客气。”赵澈一点点都没有被捉奸在床的汗颜,反而一派悠然。
叶氏看着同样从容不迫垂袖站着的司徒情,她很想说些什么,可如今不知怎么的,这奸夫竟然变成了赵澈,若是辱骂司徒情的话,那也就是连带着辱骂贵为皇室之尊的赵澈。
司徒情看着叶氏那古怪的脸色险些笑出来,不过话虽如此,这女人也太过狠毒,这次若不是赵澈的话,她当真要落入这歹毒的计策,只怕这会早已身首异处了。
“情儿,你怎么了?”赵澈仿佛故意地,拉住司徒情的手,那眼神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司徒情将手抽了回来,瞪了赵澈一眼:“我很好。”
“情儿,你不要这么无情嘛。”赵澈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司徒震远和叶氏,脸上满是委屈地看着司徒情,那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司徒情被赵澈那幽怨的小眼神看着浑身直掉鸡皮疙瘩,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咳咳!”司徒震远故意咳嗽两声,仿佛是在提醒赵澈还有外人在场。
“啊,司徒大人你喉咙不舒服么?那赶快去看大夫吧!”赵澈说的格外认真,不过却险些让司徒震远气得吐血。对于这位皇叔,司徒震远实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正如先前所说,赵澈虽然没什么实权,可是到底是当朝的九皇叔,得罪不得。
“王爷,这件事情……”司徒震远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但却也知道眼下的事情非常棘手。司徒情已经被赵睿钦点入宫,出了这档子事,若是赵睿真的追究怪罪下来,只怕整个相府顷刻之间沦为阶下囚也是不无可能。但事情好就好在,被牵扯进去的是九皇叔赵澈,那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是皇家自己的事情,就算要问罪也怪不到他司徒一族。
想到这里,司徒震远有些赞叹地看了一眼叶氏,虽然心下纳闷叶氏究竟是如何说服赵澈的,但是一想到司徒情那张绝色倾城的脸,心下也就明白了几分,世间还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抗拒那样一张脸啊,更何况赵澈本就风流成性,自然不成问题。
叶氏毕竟是了解司徒震远之后,心思计较之间已经猜到司徒震远的意思,然而她此刻却也是有苦说不出,她安排的计谋根本不是这样的,而是请了江湖中人来毁坏司徒情的名誉,这样事后就算追究也算不到相府的头上,又怎么预料到最终被捉的竟然会是赵澈。
“司徒大人说的是哪件事情?”赵澈开始装疯卖傻。
司徒震远又准备咳嗽了,可一想到刚刚赵澈让他去看大夫,他就硬生生地将想要咳嗽的念头给憋了回去:“王爷,这……小女……”
“啊,司徒大人说的原来是这件事情。”赵澈仿佛刚刚才想起似的,“司徒大人放心,本王一定会以正妃之位将情儿娶回王府。”
以正妃之礼迎娶,听到这话叶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心里是万分不愿意司徒情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所以计较之间,她已经有了办法。
“王爷这话可说的不对了。”叶氏缓缓道,“就算王爷愿意以正妃之礼迎娶,恐怕也于礼不合吧,更何况情儿乃是庶女,又怎配得上王爷如此尊贵的身份。”
“本王都不介意,你又介意什么?”赵澈展开聚骨扇,眉间虽有笑意,但眼中却已浮现出淡淡的不悦之情。
叶氏看的出赵澈对于司徒情的维护之情,随即又道:“王爷难道不知,情儿已是皇上钦点之人,不日就要入宫为妃,而王爷此时却要说以正妃之礼迎娶情儿,是不是……”
“哦?听你的意思好像不希望本王迎娶啊,那依你之见此时应当如何?”
叶氏看了司徒震远一眼,见司徒震远沉默,便打定了注意道:“此时不但有损皇室颜面,而且对王爷你似乎也是百害而无一利,所以不妨趁着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倒不如……”叶氏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眼神却落在了司徒情的身上。
看着叶氏那阴毒的目光和嘴角渐渐泛起的冷笑,司徒情立即明白叶氏心中的盘算,她这是想杀人灭口。只要她死了,相府可以将罪责推给保护不利的莲蓉,而且就算赵澈真的想要追究,也必须顾及皇室颜面,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了九皇叔赵澈。
而对于赵澈来说,若是聪明的话也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是他真的娶自己为王妃,那无疑是打了皇上的脸,就算不至于问罪,但至少也是得罪了赵睿,对于赵澈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因此,司徒情的死恐怕是最好的结局。
不亏是叶氏一族培养出来的人,不仅懂得内宅的那些肮脏手段,对朝堂的局势也分析的极为清楚。再看司徒震远那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司徒情顿时明白这位位高权重的丞相大人,也赞同牺牲她而保全所有人的利益。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切端看赵澈的选择如何了。
不过话虽如此,司徒情却也从没有将希望寄托于她人身上,实在不行想办法逃离的能力还是有的,不,确切来说她到希望如此,因为她实在不限将事情弄到这种她无法掌控的地步。
见赵澈沉默不语许久,司徒震远说话了:“王爷,这件事情当如何处理,全在王爷。”
这话毫无疑问是希望赵澈同意将司徒情杀死,以保全所有热的利益。赵澈慢慢摇着扇子,依旧不说话,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压抑之感。
突然,司徒情轻声笑了起来,三个人的目光全都向司徒情望去。
“你笑什么?”叶氏心中不悦,想着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没什么,我只是笑有些人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想拖着别人下水。”司徒情走了两步,一撩衣摆坐在了椅子上。这样的落座之法是男子才有,但司徒情却做的那般自然,丝毫没有违和之感。
叶氏怒道:“这里岂容你放肆。”
司徒情淡淡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是与不是?”
叶氏心中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