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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情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大夫人漆黑漆黑的手,说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夫人你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我脸上的胭脂,我并未下毒,若是我真的下毒,我又怎么可能没事?不过想必夫人是对我这胭脂过敏吧,呵呵……所以夫人,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的要解药,倒不如赶快让老爷请旨将宫中太医找过来瞧瞧,否则大夫人若是真的就这么一命呜呼了,那我也只能在你的灵堂前假哭两声,以尽哀思了。”
这一番话说的大夫人险些气晕,秦氏将其扶着坐了下来,她并不担心毒药真的会要了大夫人的命,若是司徒情真的想那么做,那么大夫人在刚刚就已经死了,她只是万分悔恨,为什么会允许司徒情进屋子,早在她看到那些枯萎的花草时,就应该阻止的。
司徒震远赶到的时候,看到叶氏那漆黑的右手,整个人为之一愣,再看看坐在椅子上云淡风轻的司徒情,心下大致明白几分。只是若是放在从前,他自然会将司徒情狠狠教训一顿,可今日不同往事,这个故意被他弃之不理,忽略已久的女儿,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甚至变得很危险。
当然,若是放在从前,司徒情也根本不会做出毒害大夫人这种事情来。
“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大夫人一见到司徒震远,眼泪婆娑,一副委屈模样。
“到底怎么回事?”司徒震远目光直逼司徒情。
“大夫人打了我一巴掌,然后她的手就莫名其妙变黑了。”司徒请漫不经心地说道,“老爷若是认为我下毒,不妨去向皇上请旨将太医找来验证。”
“老爷,妾身……”大夫人哽咽着道,“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来人,去找大夫。”司徒震远并没有去请太医,虽然以他今日的地位,司徒绯月贵为皇后,他自然可以去求一份旨意将太医找来为大夫人医治,但那样就意味着会惊动皇上,一旦惊动,事情可就闹大了。
大夫人看到司徒震远并没有去请旨找宫中太医,整个人越发委屈:“老爷,这寻常大夫恐怕……”
叶氏打的什么算盘司徒情又岂会不知,她想将事情闹大,这样由司徒绯月出面,最后借司徒绯月和皇上的手将她铲除,只可惜叶氏并不知道赵睿已经对她有所映像了,凭借着司徒情这张绝色倾城的脸,只怕赵睿舍不得下手。不过司徒情并不想引起赵睿太多的兴趣,所以大夫人若是真的将事情闹太大了,她也是很头痛的。
好在司徒情很了解司徒震远,这位左右逢源极为势力的相爷是绝对不会选择将事情闹大的,因此司徒情的担忧也就不存在了。
“好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司徒震远转过身,不去看眼泪婆娑的叶氏。
“老爷,可是……”大夫人心有不甘,因为她看出司徒震远有意偏袒司徒情,否则按照司徒震远过往的性子,早就应该派人先将司徒情捆起来丢入柴房了。
“闭嘴!”司徒震远本就因为赵睿与司徒情牵扯上的事情而烦心,如今大夫人这里又闹了起来,真是一日太平日子都过不得。
也许是司徒震远的呵斥起了作用,大夫人终于停止抽噎,只是恨恨地等着司徒情。
“把事情闹大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这话司徒震远是对着司徒情说的,但司徒情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低着头把玩手上的玉簪。
司徒震远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尤其对方还是个本应对他恭敬有加的女儿,可如今司徒情那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让已经放下姿态的司徒震远心中愤怒不已。
啪!司徒震远扬起手,将司徒情手中的那支白玉簪子扫到了地上:“我在跟你说话!”
司徒情慢慢抬起头,漆黑的眸子里除了淡漠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绪:“老爷,这是簪子很贵,你打碎了可是要赔的。”
“你身上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司徒震远气得不轻,也没仔细看那玉簪,权当是些不值钱的东西,而如今司徒情竟敢跟他谈论赔偿问题,简直就是反了。
司徒情俯身将碎裂的白玉一点点捡起来,从袖中拿出一块锦帕小心包好,重新放回袖子里,才缓缓道:“既然老爷你这么说了,那么就请算一算,这么多年来你在我身上花费了多少银子,我好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先说一声,刚刚那支被老爷打岁的白玉簪子,价值五万两。”
“什么破簪子要五万两银子。”大夫人冷笑着,权当司徒情已经发疯了。
司徒情淡淡一笑:“夫人说错了,不是五万两银子,而是五万两黄金。这支白玉簪出自天下第一巧匠世家上官玉容之手,白玉本身三万两黄金,而那另外的两万两黄金,则是给上官玉容的工钱,若是老爷和夫人不信,大可以去问问如今正在宫中做客的上官玉容,看我有没有说谎!”
司徒震远的眉毛抽了抽,一时间竟拿捏不准司徒情这话究竟是真是假,然而上官玉容本就是大历的客卿,一个月前因为太后寿诞所以被请入宫中,这件事情本事极为保密的,可如今司徒情竟然知道了,那也就是说这玉簪或许真的如司徒情所说,是出自上官玉容之手。
想到这里,司徒震远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这五万两黄金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就算打破了那又如何,反正司徒情是自己的女儿,这天底下哪里有父亲给女儿赔偿的道理。
第20章 关入暴室
仿佛看穿了司徒震远的心思,司徒情的唇边慢慢浮现出近乎讽刺的笑意,她缓缓起身,姿态优雅地仿若高高在上的女皇。
逆光而立,有那么一刹那司徒震远仿佛看见了十五年前那个立于桃花林下的女子,容颜绝美,姿态傲然,如宝石般的漆黑眸子里有着让人无法直视的高傲于冷漠。但那倾国容颜上,却又带着浅浅的笑意,仅是一眼,司徒震远就再也无法忘却那个女子。
“这支白玉簪是上官玉容借给我玩赏的,之后可还是要还回去的。老爷,你说这可怎么办?”
仿若晴天霹雳,司徒震远愣住了。但到底是在官场中久居之人,很快又恢复平静,沉声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眼下先将你母亲的毒解了。”
“老爷,我已经说过了,我并没有下毒,又怎么能够解毒,兴许是夫人对我脸上的胭脂过敏呢。”司徒情很是惋惜地盯着大夫人的手瞧了瞧,“都变黑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烂掉。”
大夫人本就忍耐着,如今听到司徒情这么说,再次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却被秦氏给死死拉住:“夫人,您消消气,不要冲动。”
就在此时,一直为相府看病的孙大夫来了。
经过孙大夫小半个时辰的诊断,最终有了结论。
“回禀相爷,夫人的手应该是触碰了能够使其过敏之物,所以才会导致手部颜色变得漆黑。”
“真是如此?”司徒震远将信将疑。
“确实如此。”孙大夫再次回道,“只不过,老夫暂时无法确定夫人究竟是接触了什么东西,从而导致过敏。”
“不可能,肯定是这小贱人下毒。”大夫人可不会相信什么过敏,她早已认定是司徒情从中做了什么手脚,“贱人,还不快点交出解药。”
司徒情无奈地耸了耸肩:“夫人,孙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说你是过敏,并不是中毒。不过兴许夫人对我脸上的胭脂过敏,这也说不定哦,可是谁让夫人你打了我一巴掌呢,如若不然,你的手也不会变成这样,是不是?”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叶氏的手之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碰到了司徒情脸上的胭脂。孙大夫到是一直跟着司徒震远的大夫,立刻走到司徒情跟前:“五小姐,劳烦您取一些胭脂给老夫。”
司徒情将一只做功精美的小盒子递给孙大夫,孙大夫打开之后微微闻了下,却是皱起了眉头:“五小姐,你这胭脂……”
“怎么了?”司徒情挑了下眼眉。
“五小姐您真的一直使用这胭脂么?”孙大夫不可置信地盯着司徒情,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胭脂。
“当然,这胭脂融合了九种毒草和九种毒草提炼而成,用来做胭脂可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司徒情缓缓道,“不过其实它还有另外一种用途,就是用天山泉水稀释,再将七色绝的种子侵泡于其中,便可培育出更为独特的九色绝,想必孙大夫对于七色绝应该不陌生吧。”
“不……不是!”孙大夫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五小姐您这胭脂分明就是剧毒,若是接触皮肤,便会出现如同夫人那般的症状,可您……您既然用以做为胭脂涂于脸上,为何……”
“孙大夫想问为何我没事,对么?”司徒情笑了笑,接着道,“这胭脂的确是剧毒,不过我在其中还加入了九色绝的花粉,既然这种胭脂能够培育出九色绝,那就是相生相克的道理,所以这毒性自然就没有了,不过总有一两个人会特别倒霉,对这种胭脂过敏,好在我不过敏就行了,孙大夫,你说是不是?”
“孙大夫,这到底该怎么办?”眼见着司徒情根本不会交出解药,司徒震远只好将希望寄托于孙大夫的身上。
“老爷,把这个小贱人捆了用刑,我就不相信她不说实话。”大夫人挣脱秦氏,冲到司徒情面前就去掐她的脖子,却被司徒情巧妙闪过,扑了个空,跌在地上,秦氏赶忙将其扶了起来。
司徒震远没叶氏这么一提醒,顿时也觉得有道理,只要捏住了司徒情的性命,还怕她不乖乖就范么?
看到司徒震远默许的眼神,大夫人对秦氏使了个眼色,秦氏随即以极快的速度抓住司徒情的手腕,她本以为司徒情会反抗,却不想司徒情竟是站在原地,连脚步都未挪动半分。
“捆了。”司徒震远最终下了决定。
“老爷,我可要好意提醒你一句,你若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