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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晨掩下眸内得意,在她发怒之前,很识趣的道:“我说过,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所以,她不能怪他急切青天白日闯进来;他是说话算数的君子,他怕她等得心急。
“说。”赵晓潼恼怒横他一眼,废话忒多。明知她想了解那天的事除了赵紫凝外,还有谁参与;偏还在这吊她胃口。
这男人,就是天生欠揍!
对上少女愠怒冷眼,司马晨无比哀怨的叹了口气;他说还不行吗?
“破庙的事是赵紫君干的。”
破庙的事指的是故意留下线索引赵晓潼追到破庙,但只是为了引她到那个地方遇上那一群精神亢奋的乞丐;那么做的目的不言而喻。
赵晓潼默了默,她早猜到了是赵紫君。那个女人也不知为何,对她有那么浓的敌意,三番四次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不过破庙乞丐那件事,至少可以说明一问题,就是赵紫君很想让她死却又不敢将事情做绝。才想出那样一个残酷摧残人的法子。
让十几个乞丐轮了她?这比直接要她的命残酷多了。
想杀不敢杀,只证明赵紫君绝对是知晓她对于老太爷的重要性。
“哦,这事我知道。”赵晓潼语气淡淡,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出其中的森冷意味,“另外的呢?”她不惜牺牲名声引夫人带一群人来筑梦居,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趁赵紫君得意忘形时诈她一诈。
果然,赵紫君不负所望,被她一诈就露了馅。
司马晨不太意外地挑了挑眉,“你知道?”心想这丫头手上虽说没可用之人,可凭她的聪明想要查出这事并不算太困难。
“嗯。”赵晓潼淡淡应了一声,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想知道另外的呢?你来得这么急,该不会就只为了告诉我这个吧?”
他最好还有别的,要是敢为了这个无用的消息妨碍她休息;她不介意给他点好看的。
司马晨无奈看着她,他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命苦了;不但要奔波劳碌,还要受她威胁。
“杀手——是赵子默收买的。”
“是他?”赵晓潼有一瞬错愕,可想了想,随即又觉得合情合理。除了赵子默,还有谁能洞悉赵紫君的计划,还能顺便利用那个计划;将紫茹换走,最后将她置于死地。
赵晓潼随即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赵紫君明显是想杀她而又不敢杀;可赵子默收买的杀手分明招招想取她性命。
莫非,赵子默并不知晓她对于老太爷那件事的内情?
夫人告诉赵紫君却瞒着赵子默,少女淡淡笑了笑,这事有意思了。
那些杀手虽是赵子默收买的,可那个有密室的宅子又是怎么回事?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起那天他们打斗的细节,赵晓潼却发觉那些杀手根本在不着痕迹将她往那个宅子逼。
这是本着杀手杀不死她,也要让密室下那些暗器要了她的命?
赵子默还真是看得起她,可赵晓潼却高兴不起来。被人那么重视她会死得更快,尤其那还是个小肚鸡肠跟她站在对立面的人。她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那么入赵子默的眼;竟引得他如此重视她。
又是杀手又是密室,啧啧,这是双重保险呢!
她敢肯定那个宅子绝对不是赵子默的。那赵子默又怎会如此清楚宅子下有密室的事?
赵晓潼蓦然想起最近隐约感觉到的危险气息,难道一直想暗杀她的人与赵子默有关?
咳……当然,她不是怀疑赵子默就是想暗杀她的人;她在想,会不会是赵子默与那个人暗中勾结,反正他们的目的都是要取她的小命。
至于赵子默还在鸿儒书院未回府之前她就遭遇过不止一次两次的暗杀?那时也许跟赵子默无关,可这却不表示赵子默那时没有跟别人勾结。
想暗杀她的人,到底是谁呢?
如银面所说,那个人想暗杀她,极有可能是因为她识破了那个人的秘密。可她真心想不起她看到过什么秘密!
想到这个,赵晓潼就觉得头大;真心觉得自己冤死了,莫名其妙被人惦记着,随时有可能被人咔嚓一刀结果了小命。
这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
可惜她身边根本没有能用的人。杜若的能力管理一下筑梦居还行;而半夏更擅长的是跟人对打;收集情报的事半夏做得并不好。再说,她也不敢让半夏去调查那件事情,半夏可是另有主子的人。
银面不希望她追查那个人的事,若她暗中调查让银面发觉;肯定又要惹来麻烦,她现在最愁的就是她不惹麻烦,可麻烦总爱缠上她。
赵晓潼迫切的觉得,她很有必要建立自己的人脉;但是,任何事都必要有财力做支撑……。
少女皱眉,完全沉浸在这些令人头疼的事;不知不觉间压根忘了司马晨的存在。
“咳,赵子默他也就能收买几个杀手而已。”司马晨见她将自己无视彻底,不得不出声提醒他的存在。
“他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两句话,一是撇清了赵子默跟那座宅子的关系;二是暗示赵晓潼让她安心养伤,他会让人修理赵子默。
至于他查到的实际情况,赵子默其实跟那座宅子背后的人有密切关系。但他觉得这事不需要告诉赵晓潼,有些事不是知道得越多越好;尤其是事关秘密的事,她知道得越少反而越安全。
司马晨不知道,赵晓潼也有心瞒着不让他知道有关暗杀的事;最近出现几次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她并不能确定就是针对她。况且,她与银面暗中的交易,以她与司马晨的关系;她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让他知道。
至于她暗中猜测赵子默可能与那个暗杀她的人互相勾结的事,自然也一并瞒下了。
司马晨刻意撇清赵子默跟那座宅子的关系,她便顺势作出相信的姿态点了点头,道:“你背后的箭伤还没好利索吧。”
言下之意,你还是操心好自己养好伤再说;至于让赵子默付代价什么的,她自己会动手,不用他代劳。
司马晨想了想,含笑点头应下,“好。”
她关心他伤势,说明她在乎他;这个时候,他还是识趣些不惹恼她比较好。至于他要不要出手教训赵子默,他可没答应她什么,对吧。
她关心的事谈完,那该说说他在乎的事了。
“你很信赖梁泽?”所以一有事,第一个想到求助的是梁泽而不是他。
赵晓潼眯眼看他,眸里闪过一抹茫然,原谅她实在不明白他口中信赖这个词从何而来。
不明白?司马晨脸色不好看了。
这姑娘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为什么对有些事情那么迟钝呢?简直迟钝得——招人恨!
赵晓潼眯起眼眸略带警剔地看着床沿不远的容光潋滟男子,司马晨好好的突然黑脸在这放寒气干什么?
她皱了皱眉,狐疑盯着他,“你怎么了?”有话就好好说,秋季的天气挺凉爽的;她不需要人体自动调温的空调。
司马晨敛了笑容,黑着脸,定定盯着她清雅浮着困惑的俏脸,重复:“你很信赖梁泽?”
信赖?赵晓潼侧头眼睛往他身上扫来扫去。
“这跟信赖无关。”她需要梁泽出面,就想到让他来这了。
这答案,司马晨差点被自己憋着的闷气给憋死。好,她不明白,那他换个说法,一定要让她明白为止。她有任何事情,应该第一时间想到他,而不是别人;尤其不能是别的男人。
“你让他来,不就是为了让他最后压压阵。”他笑了笑,不过这会的笑容不带一点容光潋滟的魅惑,反而让赵晓潼感觉有几分阴恻恻的味道。“他是三太子。”
梁泽很忙,像这种小事,找他来帮忙就行。
“你?”赵晓潼淡淡一笑,笑声带着几分轻嗤味道。她仰头往床栏一靠,嘴角一撇,懒洋洋道:“算了吧,你忘了你的身份有多敏感,我可不敢忘。”
她敢肯定,如果她没事就招惹这个长相卓尔、身份敏感的男人进府;只怕忙未帮成,倒忙就惹来一大堆了。
梁泽的身份虽然也很敏感,但跟他这个异国质子相比,那方便的可不是一点点。再说,梁泽早就铺了路好方便进出相府。她现在头上顶着三太子恩人的金光呢。
无端端的叫司马晨出面帮忙,这算什么?除了纯粹给自己惹麻烦上身外,她想不出任何一点好处。
司马晨默了默,他不想承认她说得对;可该死的,他找不出理由来反驳。早知道那天他就亲自送她进城亲自送她回府了。他不应该因为不想给她惹麻烦,就让人送她去梁泽身边……。
一想到以后有可能,赵晓潼因为他的身份与梁泽那层强加她身上的恩人关系,而事事只想到梁泽;他就郁闷得想吐血。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一刻他终于有了切身的深刻体会。
赵晓潼瞟了瞟他微微泛沉的臭脸,不悦地冷笑一声:“怎么,难道嫌我说得难听?”
司马晨眼神幽怨的瞥她一眼,那意思就是默认她说得难听了。
赵晓潼没好气瞥他一眼,冷然道:“难听又怎么着,我说的是事实。”再难听你也得听着。
司马晨吸了吸气,决定撇开这个让自己郁闷死的话题。“嗯,红枫山庄的事有结果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怎么用?”
虽然赵晓潼从来没怀疑过他的能力,但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是忍不住惊喜了一把,“很不错嘛。”她毫不吝啬她的赞美,一天内二度竖起大拇指。
“至于什么时候怎么用?”
赵晓潼眼睛亮亮看着他,意味不明地笑笑,“现在秋意正浓,枫叶正红,不是吗?”
对他还要卖关子?
司马晨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让人带个话。”
有免费劳力用,不用白不用。横竖她欠司马晨的人情债也不是一次半次,债多不压身。到时的事肯定需要他帮忙,于是,赵晓潼老实不客气的点头,笑道:“那就先记下了。”
也就是说,司马晨既然应承这事;她需要帮忙的时候,他就得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