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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斗强的傻瓜。
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选择保存体力为上。
赵晓潼小心翼翼往破庙正殿潜去,她当然不会傻乎乎从大门进去;这破庙有好几扇破烂的窗户,她只要悄悄从窗户摸进去就好,她现在的目标是先确认偏殿里的孩子。如果那孩子不是紫茹,她绝对一秒都不会停留,立刻掉头就走。
赵晓潼发誓,虽然这副破身子没有前世的好用,可她的身手绝对不是盖的;她的动作是绝对轻得不能再轻,可为什么这些看起来从未吃过饱饭的乞丐们,在她一只脚刚跨进破窗户的时候,却敏锐地齐齐停下抢食的动作,齐刷刷的扭头向她行注目礼?
该死!赵晓潼无比郁闷的低咒一声,飞快将另外一条腿也抽了进来。既然被发现,只有用拳头说话,先将这些乞丐放倒再说。
她跳进破庙站定,刚摆出格斗的姿势,那些乞丐们便立即饿狼扑食般轰一声朝她扑了过来。
臭哄哄的气味霎时将赵晓潼包围其中,她皱起眉头,强忍着胃部不适。眯起眼睛警剔盯着他们,这一盯,她才发觉不对劲。
这些乞丐满嘴油渍,精神却异常亢奋;最值得注意的是他们的眼神,太狂热了!他们盯着赵晓潼,就像饿狼发现猎物一般,发着幽幽绿光。狂热得超乎常人。
赵晓潼眼神一冷,她这会还看不出这些乞丐被人下了精神亢奋的药,她就是瞎子。
是谁?刻意掳走紫茹引她来此?刻意送了丰盛的饭菜给这些乞丐,还下了精神亢奋的药?
一个个疑问连珠般崩出脑海,可赵晓潼也只花了小小心思将问题过了一遍,此刻,不是想幕后黑手的时候。
因为乞丐们笑得猥琐,看她的眼神更加下流骇人;更因为他们不但朝赵晓潼围过来,他们还集体的朝那浑身散发迷人清淡馨香的少女,饿狼扑食般扑了过来。
赵晓潼狠狠吸了口气,没有一丝迟疑;抽出小腿两把匕首,对这些神智异常狂热的乞丐们刺了出去。
她原本不想伤人命,可当她发现只是伤了他们,非但不能阻止这些乞丐靠近;反而更激起他们将她生吞活剥的血性时。
赵晓潼皱了皱眉,目光顿时冷成一片万年不化的冰,下手再不留情。“哧……”赤红的血液自脆弱的咽喉飙出,赵晓潼灵活闪过一旁,避开被血溅的命运;随后那被割破颈动脉的乞丐“呯”一声倒了下去。
赵晓潼连眉头也没再皱一下,对准十几个乞丐的脖子,就像割豆腐般。“哧哧哧……”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些神智狂热散乱的乞丐们,还来不及表露他们对死亡的惊恐,便集体的睁大眼睛呯然倒地。
赵晓潼漠然瞥了眼满地尸首,将其中一把匕首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抹了把额头淌下的汗珠,头一昂,继续往偏殿走去。
偏殿里是一个乞丐与一个孩子;但这两人都背对着门口,所以赵晓潼遗憾的没能在踏入偏殿的第一时间看清他们长相。
赵晓潼眼角掠过背对着她,但肩膀不住颤抖的乞丐;大步流星赶了过去,手一扬,第一时间先将他跟前的孩子劈晕。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紫茹,接下来的事,她都不打算让这个孩子看见。
当然,在孩子软倒的瞬间,她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个身材瘦小的乞丐,只是穿了紫茹的外衣,作了形似紫茹的打扮。
“说,你们将那个小女孩弄到哪去了?”赵晓潼一脚将乞丐踢倒,然后以闪电速度踩上他旧疾未愈的腿骨;锋利的匕首闪着明晃晃寒光,刷地抵住他咽喉要害处。
“女……什么女孩,我、我不知道!”乞丐虽然怕得不行,可他深知一旦自己吐实,一定会死得更快。
眼前这个少女,不——这个有着温和面孔的煞神,他肯定;一旦她知道那个小女孩的去处,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他,就像刚才她杀外面的人一样。
干净利落,一刀要命。
“哼,不知道?”赵晓潼满眼杀意,身上衣裳干净如新,刚才她杀人的时候;每次下刀后都以最快速度避开血溅的角度,但没有沾染到一滴鲜血的她,让人看起来反而更觉恐怖。就是最职业的杀手也未必能做到她这样,杀了十几个人后身上衣裳还能保持如此干净。
乞丐瞄见她干净得纤尘不染的衣角,眼神比看见魔鬼还要惊恐。
“那他身上的衣裳哪来的?”赵晓潼没有温度一声冷哼,加重了脚下踩痛骨的力道,瞄了瞄旁边酣睡的小孩,冷酷无情低喝一句。
“他……他捡的。”
“我耐心有限。”赵晓潼拿起抵他动脉的匕首,贴着他眼睑在他睫毛前扬了扬,“你痛快配合,我一刀给你个痛快;你想磨磳下去,我只好牺牲点时间陪你磨磳下去。”
她拿匕首贴着他薄薄眼皮刮了刮,绝对好心的提醒,“现在,想好了吗?”
痛快配合?还是痛苦受死?
“我、我……”乞丐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有如煞神的少女,浑身抖个不停,“我不想死。”
不想死?
赵晓潼森然一笑,她原本也想放他们一条生路;是他们非要寻死,现在,她为了不给自己日后留麻烦,眼前这个必须得死。其实在他们做出这件事时,就应该预想到会有这个下场,不是被她杀,就是被背后指使的人杀。
“我再说最后一次,你只能选择死得痛快些或痛苦些。”
乞丐捂着脸绝望地哭了起来,“我不想死……!”
赵晓潼耐心尽失,眼中凌厉寒光一闪,手里匕首已割开乞丐手腕皮肉;两指对着伤口处一捻一扯,生生将乞丐的手筋自皮肉下拽了出来。
乞丐立时痛得脸色发白,浑身冷汗涔涔。
赵晓潼冷冷哼了哼,拿她给的选择当仁慈?这就是挑衅她耐心的后果。
“说还是不说?”
被人活生生抽筋剥骨是什么滋味?乞丐这会终于尝试到了,他后悔,后悔自己来了这个鬼地方;后悔自己搅合进这件要命的祸事,更后悔自己刚才没及时做出选择。
虽然浑身痛得要命,可他还没有死,这种仿佛来自地狱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说……说,我说。”这个时候,他只求能死个痛快。
赵晓潼踢了他一脚,站直了腰,冷酷道:“早说不就不用遭这罪了,没的还弄脏我的手。”
“有人脱了小女孩的衣裳让我们伪装,然后,带着那个小女孩往前面右边岔路去了。”
“右边岔路是什么地方?”赵晓潼不想再来一次面对十几个臭哄哄男人的经历。
“我、我不知道。”乞丐脸如死灰,污脏的脸满是泪水与冷汗。
赵晓潼面无表情瞥他一眼,手起,刀落;很果断的给了他一个痛快。
随后睨了眼倒地的小孩,硬着心肠转身走了出去。她还要寻找紫茹,绝不能因心软而带一个累赘。
出了破庙,赵晓潼骑着马,一头奔进右边岔路去。
岔路所行,渐渐往人多的地方;虽不及城中热闹,也依稀可见前面有错落宅子。不过,在她靠近那些宅子之前,经过一段僻静的山道时,跳出了约莫三十个从头黑到脚的杀手。
为什么一照面就知道这些人是杀手?从他们凶狠的眼神与浑身难以掩饰的杀气根本不难判断。
赵晓潼心里惊了惊,这些杀手可不是刚才破庙的乞丐;一下面对三十个职业杀手,她立时感觉身上鸭梨山大。
如果不用打,直接洒把迷药什么的能将人全部放倒就好了。
当然,赵晓潼只能在心里羡慕的想想,别说这些杀手明显是有备而来早早埋伏在这里等着她;就是让她洒迷药,她身上也得有那省时省力的好东西才行。
不过,看见这群杀手时,让她心里稍安的是;这时她可以确定背后掳走紫茹的人,就是为了引她前来。
换句话说,只要她还活着;紫茹就暂时还是安全的。
杀手个个手执长剑,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武器自然是一寸长一寸强;赵晓潼那两把不到五寸长的匕首对上这些三尺长的长剑,那亏吃的不是一般大。
可这又能如何?总不能向他们打商量换个长点的武器再来吧?
赵晓潼硬着头皮,憋着一口气,一声不吭;突然一拍马背,就朝最近的杀手冲了过去。
起码她还有一点优势,那就是她骑在马上。
但是,这个优势在对敌的时候也是劣势;没办法,她的武器实在太短了,她在马背上非得弯下老腰才能刺出匕首。
这种短小锋利的武器只有在近身肉搏时才有用武之地。
但她没得选择,拍马冲入杀手群中,立即就是一阵闪电的疯狂刺杀;刚开始时,杀手被她出奇不意的手法与速度所惊,连连有人死在她锋利匕首下。但到后来,待杀手们反应过来,她根本没有一丝武功,拼杀所靠的仅是诡异技巧与常人难及的速度。
杀手们自然就不惧她了,杀手不肯再给她近身刺杀的机会,赵晓潼便失了先机。又一番激斗下来,赵晓潼浑身上下多了各种大小不一的伤口,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从地狱爬出的厉鬼一样,除了脸,浑身没有一处不是血。
可三十个杀手,这个时候也讨不了好,人数死伤过半,除了在她身上添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外;连她胯下那匹马都没有杀死。
咳,当然不是他们杀不死,而是因为赵晓潼深知这匹马眼下是她唯一的优势,她宁肯拼着自己受伤,也不肯让杀手有机杀死这匹马。
马若死了,就算她侥幸还活着,她也没有力气逃跑。她是不得不护着座下的马。
可这个道理她明白,杀手们又怎会看不明白。
杀手首领一个眼神招呼,同时有八个杀手朝赵晓潼这一人一骑逼了过来。四个杀手分四个方位专门对付她座下坐骑,另外四人同时对付她。
他们就不相信,在这样的围攻下,她还有办法护住坐骑从他们包围圈中脱困而出。
一个眼神,根本不需任何言语;杀手们同时默契十足的朝赵晓潼发动攻击。
眼见这一人一骑必亡在他们剑下,然而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