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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余烈摔了手机。身边的下人没见过余烈爆粗口,全躲在角落里不说话。
一个声音告诉余烈。
被耍了。
余烈抽着烟问旁边的人,“你相信季小齐么?”
旁边站着的人不知道自己老大问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从直觉上来讲他是不信外人的,何况曾经还是对手。
看着身边的人不说话,余烈吐着烟雾,淡淡的说,“我不信他,可我也在赌,赌那两年的感情不是假的,赌他至少可以保我一条命。现在这个局势下去,上面的人可能会拿我当替罪羊了。”
“大哥…”身边的人欲言又止。
余烈笑着摇头,不再说话。
没过两天,季小齐打来了电话,叫余烈去XX地方去接他。
余烈直接挂了电话,无视季小齐在电话那头鬼哭狼嚎。
季小齐再接再励,毫不妥协,不停的对余烈的私人手机进行骚扰。
余烈无奈,直接拿过手机直接按了关机键,无意中看见那号码是公用电话的,而且路段是很偏僻的地方。
余烈揉了揉太阳穴,打电话叫大头去季小齐说的地方接人,他都懒得亲自去了,准确的说,他觉得疯子才会去。
显然易见的,大头被迫当了回疯子。
余烈见到季小齐的时候,下巴差点掉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板上,刺激受得不小。
季小齐穿着背心四角裤,光着脚,全身沾满了泥巴,头发凌乱,黑黑的眼圈,嘴唇干裂,活生生一副解放前被地主压迫的短命长工样。
季小齐一见着余烈,本来蹲着的人立马一跃而起奔向余烈的怀抱。
余烈眼一闭,在季小齐离他还有二十厘米的时候,飞身一脚踢了过去,季小齐顺势往后一摔,开始摸眼泪,“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老子一个人受着苦,你们还敢挂我电话,老子两天都没吃东西了……”
余烈无言望大头,大头回望过来,也是一脸无语。
收拾好情绪,余烈问摔坐在地上的季小齐,“你不是跟你哥回去的吗?怎么去体验生活了?”
季小齐知晓余烈在怪自己那天跟着季岚走了丢了他份,二话不说先伸长了上半身,用沾满泥土的手抓住了余烈的西裤,裤子上马上现出了一个手印。
季小齐得意一笑,又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才哭丧着脸说,“余哥哥,你还怪我,明明是你带的人不够,才让人家被人抢走了好不好,瞎子都看得见他带的人比你带的人多,也比你带的人能打,傻逼才不跟他走。”
余烈强制压住想吐的冲动,对着大头说,“先带他去洗澡。”
季小齐站了起来,直嚷嚷冷死了,没让大头带,自己奔去了浴室。
余烈让大头回家带套衣服来,又打了电话叫家里的厨师做顿丰盛的,让大头一并带上。
敲了两下浴室的门,余烈叫季小齐先在里面呆一个小时,又出了房间,进了办公室处理文件。
穿好衣服,季小齐对着一食盒饭菜在余烈办公室狼吞虎咽起来,大头见不过他的吃相,怕他噎着,又去买了大盒加热牛奶。
季小齐说了声谢谢,继续埋头苦吃。
大头在旁边感慨,这绝对是非洲偷渡过来的难民啊。余烈十分赞同大头的观点。
等到季小齐吃饱,有了力气继续埋怨,“余哥哥你太没义气了,看着我被抓也不想办法救下我,害我每天在那等,花儿都等谢了你都还不来,要不是我聪明跑了出来,你这辈子就见不着我了·····”
余烈一听,头大了,天天等?你才两天没见我好不好?还有这是冬天哪来的花?最关键的是我怎么看你都没发现你聪明!
大头十分善解人意的叫季小齐休息,“季少爷,听说你两天没休息了,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睡一下吧。”
季小齐一听,也觉得很困了,闭了嘴就要跟着大头走。
余烈十分感激的看了大头一眼,表示这个月一定会给他加工资。
季小齐一走,余烈就给苏牧打电话,苏牧半天才接电话。
余烈想了半天才才记得,那边现在是半夜。
带着十分歉意的语气,余烈开口了,“苏先生啊,不好意思打扰了。”
苏牧很难有一天晚上能睡足的,今天刚好忙完,休息的时间稍为长点,哪知道睡到半夜就有人打电话来了,心情值直线下降,吼了一句“有屁就放。”
余烈耐心十足的回道,“那个你有个病人在我这,病得不轻,希望你百忙之中抽空来带回去吧?”
“滚,有病去医院。”苏牧怒吼着挂了线,很明显没听清楚余烈在说什么。
余烈在心中默念,季小齐童鞋,这么快你就姥姥不疼爹爹不爱了么。
50
50、50。 。。。
“这是最近几天的资料,我全部整理出来了。”季小齐丢给余烈一叠A4纸。
“居然查到这一步···”余烈叹息。
“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季叶两家联手了,查到这一步很正常。”季小齐耸肩,“你以为季氏30%的股份那么好拿?”
余烈听闻眼里划过一丝杀意,声音沉了下来,“你算计我?”
“呃,准确的来说是你一直在算计我,当然了,不排除我哥黄雀在后嘛。不过,”季小齐突然话锋一转,“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我哥再蠢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公司开刀,所以到了哪一天你那地下王国完了,你的余氏完了,至少都还有季氏的45%让你东山再起不是?”
“啊咦,我这哪是算计你,明明就是帮你留了一条后路嘛,老子简直太善良了。”季小齐摸着下巴感叹。
“你想说我哪一边都保不住了?”余烈沉着声问。
“我只是在陈诉当前的事实所呈现出的表象而已,至于保不保得住,那是看你自己的手段吧?”季小齐的疑问句没有半丝问的成份。
这样才对嘛。我给了你要的情报,你要怎么做,怎么才能自保,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是个卖情报的而已。季小齐自己对自己说。
〃你的意思是现在还不能动季岚?“余烈翘着腿问。
”嗨,请先付咨询费。“季小齐哧哧的笑。
”我在你这个大坑里花了不少钱吧?都不带什么折扣,或者买一送什么的,满多少送多少的?”余烈皱着眉,“进个大商场办个会员金卡都还有年终积分换购活动吧?”
季小齐无语。
半响,季小齐哀怨的开了口,“看你消费了那么多的份上,我就送那么一点点吧。”
“嗯,你说?”余烈很满足得到的答案,暗想对付话多的人只要你肯跟他废话几句他还是会很慷慨的。
“以前叶家没对付你,你现在应该知道原因了。为了隐藏苏牧的存在,现在既然苏牧都安全回到苏家,我想叶家会对付你是必然的。当然这些你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是叶宇来自帝都。”季小齐说得很随意。
余烈的脸色渐渐变青。
“你知道,那个方向来的人嘛,多多少少和那个地方有点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我不太好说,哈哈,你知道,我怕叶家那老的那个,特别是在他销声匿迹的时候。”季小齐有点心虚的打哈哈。
“我觉得现在要做的是转移财产,“季小齐暗示性的说,“季家和叶家的关系有大半在帝都,特别是军部。唉,来文的还可以啰嗦两圈,不过武的,哈哈,我一直很怕死的。”
“行政和军政有什么关系?”
“咳,这个嘛,表面上说没什么关系,往深点说呢,就是军部有人想动你,而政部刚好有个大人物上台,需要点政绩,所以不那么好意思的就选中你了。这也只能怨你自己了,只忙着往上面塞钱,却没有塞对人,下错了赌注。”季小齐说得痛心疾首,“你说,那些钱要是全给我多好啊,我这缺钱缺得,啧,都想一枪毙了自己。”
“现在转移还来得及?”余烈冷声问。
“喃,好像是来不及,公司的一举一动现在都被监控着,当然,你那些个地下产业我觉得还是可以转出去的,如果有人敢要的话。”季小齐摊开了手,一脸无奈。
“转去哪?”余烈随意问。
“日本。听说那里黑社会和妓|院都是合法的,合法的!简直就是为了这个世界上的邪恶分子所准备的天堂啊。”季小齐仰天(天花板)长叹,“和公司斩断一切联系,再把那些乱不拉叽的证据毁掉其实还是有点机会的嘛。”
“你的话让我觉得还是先逃命比较好。”余烈算计了一下,用平常的口气说出了这句话。
“你怕斗不过帝都?的确,没人能斗得过,但是不代表躲不起。”季小齐总结了一下。
季小齐的话提醒了余烈,惹不起但还是躲得起的。
帝都的局势一向风云变幻,不是他能臆测或者是算计的,不过那一池子水还是可以丢块有分量的石头去激出一点波纹的。那一张写满每年都会按时打款进去的帐号和这些年那些人身边重要的人在外消耗的账单如果出现在他们对手的手里,怕他们还是有点忌讳的。
想到这里,余烈心情没那么坏了,叫了佣人准备晚餐。
季小齐一听有饭吃,乐歪了。
余烈深信季小齐在季家一定受了多年虐待才养成了这种德行。
“你信不信我不会害你?”吃饭的时候余烈突然问了这一句。
忙着吃饭的季小齐头也不抬的说,“我信。”
“可你总是在算计我。”余烈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季小齐喝了一口汤后才笑着说,“帮你洗黑钱也算算计你?你自己也清楚自己逃不掉,我拿季氏的百分之三十卖给你就是在给你转机。程子冉想要涉足南方你不是不知道,你当了出头鸟是因为你两边都占了,被动后南方的局势会混乱得多,到时候他才有机会闯进来,收渔翁之利。你余氏集团的那些个正规产业易主是必然的,你能转移的也就只有黑钱了。”
“……如果我有一天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恨我?”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