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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惊人的气势。”张任提枪跨坐在黑龙马之上,盯着对面雄壮的黄巾兵卒,脸色顿时一沉。
“来者何人。通名报姓。”张辽刀头陡然一指张任,冷声怒喝道。
“西川张任是也。”张任淡淡的回道,话音未落。人也催马冲到张辽近前。
“你是何人?”张任高声喝问道。
“竖起你的耳朵听仔细了,你家将军,不是旁人,正是益州渠帅徐将军麾下张辽张文远是也。”
“张辽?”第一次出战的张任,心头顿时一震,这张辽,在益州可是极富盛名。三年前一场血战,连杀主公麾下数员战将,险些取了主公与张鲁的性命。被主公称之为雄虎猛将,想不到,镇守朱提的大将竟然是他。
不过就算如此,张任也不惧怕。他本是枪神童渊座下首席大弟子。一手武艺得童渊真传,枪法精湛,武艺不凡,百鸟朝凤枪,已经练至化境,初生牛犊不怕虎,自然不惧怕张辽。
“可敢与某交战三百回合?”握紧手中的点刚枪,张任虎目炙热。眼神犀利,浑身上下爆发出惊人的战意。心中不由得暗暗兴奋不已,若胜了张辽,自己就可扬名立腕,闯出名头了。
“有何不敢,撒马过来。”张辽微微一笑,也攥紧了手中的刀杆,胯下逍遥马,感受到主公蓬勃的气势,稀律律一阵长嘶,声如龙吟,音如呼啸,瞬间也散发出马中王者的气势。
“看枪”话音刚落,马踏銮铃之声陡然响起,张任催马拧枪冲向张辽,黑龙马飞驰电掣,点刚枪如影随形,快如闪电般扎向张辽的胸口。
“嗯?”见张任出手如此凛冽,招式如行云流水般,毫不拖泥带水,张辽顿时二目圆睁,眼中的战意,更加凌冽。
“开。”眼看张任的枪头就要扎在张辽的胸前,张辽手中黄龙大刀唔的一声,随风而起,闪电般撞击在张任的枪头之上,砰…一声重重的撞击声,张任的枪头被崩了出去,张任微微一惊,手腕一翻,枪头空中闪过几道残影,瞬间再次砸向张辽的肩头。
侧身勒马,张辽一抖丝疆,逍遥马四蹄一纵,轻松的躲了过去,顺势,张辽一招拦腰横扫,刀头寒光夺射而出,无声无息的砍向张任的肋下,张任一惊,急忙收枪回磕,又一次刀枪相撞,堪堪抵住张辽的刀势。
“雄虎之名,果然名副其实。”两个回合,张任心中已经对张辽大大的改观了,这张辽,果然厉害。
“你也不弱。”张辽也不敢大意。
再次催马前冲,二人刀来枪往,战在一处,马走銮铃,金戈相撞,你来我往,二人酣斗在一处。
张辽乃成名猛将,刀法纯熟,出手凌冽,张任初出茅庐,枪法不俗,一个威猛,一个气盛,二人打的不可开交,眨眼间斗了二十多个回合。
张任手中点刚枪,疾如暴风骤雨,攻势连绵不绝,招式不但轻盈,且十分诡异,让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不过,张辽,却并不被动,这套枪法,因为他心里熟悉。
“百鸟朝凤枪。”一刀荡开张任的长枪,张辽冷喝道,嘴角露出几分笑意。
“你怎么知道?”张任大吃一惊。
“莫非阁下忘了徐峰帐下不但有我雄虎张辽,还有飞虎赵云,而他,跟你一样,也会这套枪法。”张辽笑道。
“啊?”张任大吃一惊,他出师比较早,根本不知道老师还收了一个小徒弟,所以,对赵云,他并不知情。
“就算如此,又能如何,既然你们甘心追随逆贼徐峰霍乱天下,你家张任枪下绝不留情,看枪。”张任不屑的冷喝一声,再次抖枪抢攻上前。
三十回合,四十回合,想不到张任竟能与自己激战如此之久,张辽心里不得不对张任另眼相看,这员小将,不简单啊。
虽然不属同一阵营,但,并不妨碍英雄相惜之情,就算生死决斗,也是如此。
四十回合过后,张任枪法纵然一如既往的凌冽,可是,张辽却了然于胸,攻势开始愈发的凶猛,一番猛攻,杀的张任不住后退,逮住机会,一招大鹏展翅,黄龙刀横扫张任的左肋,张任慌忙躲过,下一刻,二马交错之时,张辽反手一刀平分落叶,快如闪电般砍向张任的腰间,张任躲避不急,急忙举枪抵挡,嘡…啷一声重击声,张任连人带马被张辽逼退了四五步。
没等张任再次出手,张辽一提丝疆,战马腾腾腾连续后退几步,张辽马上一个后仰,回马一刀,狠狠的砍向张任的肩头。
“啊…不好。”张任顿感不妙,可是,张辽出手太快,他根本来不及防备,凌厉的一刀,狠狠的砍在张任的肩头,咔嚓一声,将张任肩头的盔甲割开,应声而入,刀光一闪,一道血箭迸射而出。
“啊呀…”张任一声惨叫,忙咬牙催马败回阵中。
手中大刀怒指苍穹,张辽振臂高呼一声“杀…”身后五千早就等不及的烈火铁骑嗷嗷一阵呼啸声,纷纷催马冲向对面的张任大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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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小沙扬威
张辽身后的可是五千烈火铁骑,张飞单人独骑去了长安,他的骑兵此时暂时归张辽统领,五千儿郎如狂风一般,卷起漫天尘土,喊杀震天,铁蹄阵阵,距离对面敌阵还有两百步远,随着张辽手势一挥,五千儿郎纷纷手持长枪站立在马背之上,手中长枪呼啸而出,漫天顿时长枪如雨。
借助奔跑之势,出手的长枪力道岂可小视,嗖嗖嗖,噗噗噗,就算对方敌兵都身穿盔甲,也难以抵挡长枪的疯狂来袭,一个又一个兵卒,盔甲顷刻间被洞穿,长枪应声而入,深深的插入他们的体内,带起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一波长枪飞出,另一波紧随其后,一连三轮枪雨,再看张任的兵卒,死伤一片,地上血流成何,死尸堆积如山,就连战马,也死伤了不少,而等待他们的噩梦,远远没有结束,冲到近前,所有骑兵各自抄起自己的兵刃,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杀。
与此同时,张辽策马舞刀,也冲入了敌阵。
五千铁骑对两万敌兵,丝毫不落下风,张辽等人成锥形战阵,狠狠的扎入敌阵当中,顷刻间将敌阵冲的七零八落,乱做一团。
黄龙刀,漫天狂舞,寒光夺目,张辽出手毫不留情,在敌阵中,横冲直撞,大刀舞的飞快,遮天蔽日的刀光,卷起阵阵血雨腥风,敌兵轻者重伤,重者毙命,无人能逃过张辽狠辣一击,五千烈火铁骑一个个身穿重甲。手持利刃,训练有速,动作整齐划一。刺,挑,砸,削,虽然动作简练,可是,当五千人同时做出来的时候。效果非同一般。
张任肩头受伤,见识到黄巾军的凶猛之后,忙下令撤兵。这一仗,他人多势众,结果却异常狼狈,带来的两万兵卒。离开时。只剩下不足几千人,足足过万兵卒惨死在烈火儿郎的刀下。
“收兵回城。”见张任败逃,张辽并不急于追赶,如今益州形势不稳,四周诸侯蠢蠢欲动,张辽心中非常谨慎。
没有什么比主公的基业更重要!
而兀突骨这边,五万大军攻城,遇到了赵云沙摩柯两人的拦阻。
双方列好阵势。展开了将对将的戮战,沙摩柯率先出战。策马挥舞着铁蒺藜,沙摩柯满脸狂傲,神采非凡。
“呔,你家沙爷爷在此,哪个不怕死的前来讨战。”沙摩柯冲到敌阵面前,铁蒺藜怒指对方敌阵,高声怒喝道。
“原来是武陵小蛮王沙摩柯,某不才,想领教阁下的高招。”金环三结高喝一声,催马舞刀冲出敌阵。
“你是何人?”沙摩柯不屑的瞥了金环三节一眼冷笑道。
“小娃娃,你可不要太狂妄啊,小心天外有外,人外有人,某虽不才,金环三节是也。”被沙摩柯蔑视,金环三节很是愤怒,当即厉声喝骂道。
“金环三节,今日你家沙爷爷就让你三节变四节,乖乖站好别动,看招。”沙摩柯说完,催马冲向金环三节,手中铁蒺藜直挂风声,迎头砸向金环三节的天灵盖,金环三节就觉得头顶处,风声呼啸,寒意阵阵,一股惊天的凉意,直透心底,金环三节不敢大意,忙勒马侧身,往旁闪躲。
见对方不举刀还击,沙摩柯心中一阵失落,急忙手腕一翻,铁蒺藜中途变向,横向砸向金环三节,金环三节无法躲避只好举刀相架。
“嘡啷…嗖…”只一个回合,金环三节手中的大刀就被沙摩柯给砸飞了。
“啊…好大力气。”金环三节一愣,惊讶的脱口叫了一声,可是,沙摩柯却不给他任何喘息之机,嘴中一声大喝“看枪。”
“啊?”金环三节脑子更加迷糊了,你明明拿的是铁蒺藜,为何却说看枪啊,一愣神的功夫,噗嗤一声,左肩头咔嚓一声,生生被沙摩柯一铁蒺藜给砸的飞了出来,血淋淋的伤口,鲜血狂飙,露出森然的白骨。
“真他娘的蠢,刚刚我只是随口乱喊的,这次我可来真的了,看刀…”
沙摩柯得意的哈哈大笑,再次戏耍起金环三节来,金环三节痛的几乎坐立不稳,咬牙强忍疼痛,催马向阵中败逃。
可是,沙摩柯并不给他机会,一甩手,手中的铁蒺藜嗖的一声,脱手飞了出去,正砸在金环三节的右腿之上,金环三节又一声惨叫发出,身子一晃,摔倒在地上。
“他娘的,想让小爷说话不算话,做那背信无义之人不成?”翻身下马来到金环三节近前,捡起掉在地上的铁蒺藜,一脚踩住疼的不住哀嚎的金环三节。
随着沙摩柯一声怒喝,铁蒺藜再次当头高举了起来。
“住手”兀突骨一声大喝,忙抽出一张铁胎弓弯弓搭箭,射向欲要行凶的沙摩柯,可是有人速度比他还快,没等兀突骨出手,一支狼牙箭嗖的一声,射向场中的沙摩柯,眼看就要将沙摩柯击中,斜刺里一支利箭却突然而至,叮铛一声,将来人的箭支给射落在地上。
兀突骨扭头一看,出手的是对面阵中的一员白袍小将,此人相貌清秀,面白如玉,目如狼星,眉分八彩,鼻梁高挺,极为俊俏,身穿白袍银甲,手中一杆亮银枪,胯下一匹千里宝马—照夜玉狮子,此刻手中正持着一柄宝雕弓,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好一手百步穿杨的绝技。”兀突骨自问做不到,心中不由得称赞一声。
“啊…”就在兀突骨等人惊讶于赵云百步穿杨的神箭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