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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我朋友的朋友在那里有别院,还有游艇,免费提供,到时候我们只要带点吃的过去就行。”她这么说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骆莺莺的朋友都是个顶个的有钱,每次跟他们一起玩,我兜里至少也得揣上个十来张,免得丢面子。
“我不想去诶,前几天还感冒呢,到现在都没好透,怕传染你们。”
“你敢不来,我毙了你!好些个单身贵族都要去呢,你可别错过机会啊。”
第二天一早就有一辆拉风的名车停在了我家门口,骆莺莺坐在副驾上,摇下窗户对我挥手:“绾绾,快上车。”
开车的男人是某餐饮连锁企业的小开,一路上话挺多的,看得出来对我们家莺莺很有意思,可等到了目的地,见他从车上下来,我着实被吓了一跳,那才一米六出头的个子和他的体型可是严重的比例不调啊,难怪家里是开餐馆的,定是小时候吃太多了才给整成了这副模子。
他把我们一路带到翠湖名邸,里面已经聚了好多人了,形形色色的男女一块儿玩着杀人游戏,那个睁着眼的法官长得倒很英俊,看到我们便招了招手:“董哥,你一来就带俩美女过来啊。”
他这么一调侃,先前还闭着眼的众人都齐刷刷地朝我们望过来,莺莺婉婉一笑:“全都到了么?”
“还少一个,他晚些来。”
“男的都去后院搭烤架生火,女的去厨房洗菜!”
“董哥,你带酒来了没?”
“保准你们不醉不归!”
分给我的任务很简单,厨房后院两头跑,把洗好切好的食材一盘盘运出去,但是屋子太大,没跑几个来回已经害得我气喘吁吁。
“看着美女挥汗如雨,我都心疼了,你就歇会儿吧,我去帮你拿。”刚才的法官很殷勤地接过了我手里的盘子。
“谢谢你啊。”
“客气什么?”
一旁有人吹着口哨吼了句:“小心啊,美女,他可是披着羊皮的狼,*很久了。”
“靠!”法官作势要将空盘子砸过去,被我拦了下来,他叹道,“就不该在美女面前动粗。美女啊,其实我很温柔的。”
“你别美女前美女后的行不行,我有名字,我叫解绾。”
“谢娜的谢?”
“解释的解,多音字。”
“果然是美女,连名字都这么婉约。”
“不是婉约的婉,是绞丝边旁,绾青丝的绾。”
法官跟着我念了一遍:‘绾“,接着又皱眉摇了摇头,”哎,又是这个字,一听到就头疼。我叫邹尽欢,职业律师。”
我笑出声:“难怪你刚才法官当得有模有样的。”
烧烤的时候大家兴致都很高,把董哥拖来的酒全都给消灭了,突然有人喊起:“不是说好晚上去游湖的么,到底去不去啊?”
“主人还没来,钥匙我们这没有。”
立刻有人附和:“就是,那小子到底来不来?”
“应该来了,就是不晓得躲哪里了,我刚去停车场拿酒的时候看到他那辆玛莎了。”说起玛莎拉蒂,我立刻就想起了莫家少董那辆骚包的车子,那银光闪闪的双叉戟,就算是在晚上,也能晃得人头昏。
一行人最后决定跑去K歌房里练嗓子,我生来五音不全,虽说众人都在那里鬼哭狼嚎,但我也不好意思班门弄斧的出丑,百无聊赖之际,一个人跑到了屋子外面看星星。
这大冷的冬天,站在桥上,北风呼啸着从湖上吹过来,刮得我脸生疼,那艘游艇就停在不远处,我一眼就看上了它船舱的透明天花板,坐在舱内看星星的感觉一定很赞。
于是,我屁颠屁颠跑到游船上,舱门恰巧没有上锁,舱内装修得很豪华,点点星光从深遂幽蓝的天幕上洒下来,竟有种梦幻的感觉。
沉醉于那碎钉子般的明星,没有注意脚下,悲催地被一根电线绊了一记,我整个人失去平衡地往前倒,所幸我身前是沙发,没有和大地进行亲密接触,身上似乎还压着什么软软的东西。
我正在想方设法借力爬起来,却听到下面一声闷哼,吓得我整个人重新重重地跌了下去,第一眼便瞧见那张放大的脸,该死的是我的唇居然还贴着他的脸,难怪唇上会有柔柔暖暖的触感。
我惊得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去,脚上还缠着电线,连同着台上的手提电脑也一块掉在了地上,虽说是地毯铺陈,不过我心里还是担心它别给摔坏了,一看那泛着荧光的AppleLOGO,就知道价值不菲。
沙发上的人伸手摸索到了台上的遥控器,轻轻一按,灯光乍亮,然后倾下身关切地问我:“你没事吧?”这回我终于真切地看清了那人的脸,两个人俱是一惊,他睡意正浓的眼里顿时清明一片,几乎和我异口同声地说:“是你?”
三、思念,流萦在不经意中 07
我急急忙忙从地上爬起来,捋了捋衣衫,羞得不敢看莫家少董一眼,只得作势去捡电脑,只听他问了声:“现在几点了?”
“九点半。”
他小声嘀咕了句:“居然睡过了头,又得被他们烦。”
我恍然大悟,转过头去问:“你就是游艇的主人?”其实他们刚才在说玛莎的时候,我明明可以自觉地将他对号入座,这么豪华的别院,这么奢侈的游船,这么多阔少期待的人,本就该非他莫属。
他“嗯”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参加PARTY的。”
“呃,说起PARTY,我倒是有些饿了。”
“刚才我们还剩了不少吃的,都在厨房,我给你去热热?”
他看了看我,有些迟疑地问了声:“对我这么好?”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答,只得实话实说:“我刚不是吃了你豆腐嘛,总得补偿一下。”
他倒是脸红了红:“你可真够直接。”
没想这种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竟然还有如此纯真的一面,我便想着逗逗他:“我刚涂了唇彩,你脸上还有印子,我给你擦擦。”
他却一下握住了我伸出的手臂,顿时让我的动作滞了滞,他盯了我半晌,我感觉空气中有种叫暧昧的东西直线升温,刚想抽回手臂,他却突然放手,说:“我自己来。”
到了厨房,我把很多食材统统扔到大锅里煮,还不忘问他:“你羊肉吃么?”
“嗯。”
“香菜吃么?”
“嗯。”
“葱呢?”
“嗯。”
“你怎么全是嗯。”
“我不挑食。”
“噢。”
我其实只是不希望冷场,有的时候一安静就会觉得尴尬,只可惜他的话却不多,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我忙东忙西,我只得继续寻找话题打破沉默:“你母亲身体好点了没?”
我突然问起这个,他像是有些意外,顿了顿才说:“嗯,前些天就出院了,上回我以为你和我父亲,总之误会了你,对不起。”
听他这么说,我回味起他在馄饨摊点的对我说过的话,明白了大半,原来是同那日厕所隔间里的女人一样,把我当成小三了,这样一来,可见他的人品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差。
“没关系没关系,误会搞清楚了就行。”
“不过我母亲还不知道,所以暂时还不能把你接回家里。”
这话又说得我云里雾里,我忍不住问:“什么?”
还未待他开口,厨房门被移开,一片嘈杂:“难怪见不着你们两个了,原来在这里私会。”
“莫少,美女怎么可以关起门来一个人独享呢?”
莫少董没有说话,一直保持着沉默,骆莺莺却跟着调戏我:“你就是莫少?不赖啊,居然能让我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绾绾下厨。”
他终于开口:“绾绾?”
邹尽欢立刻接口:“是哦,可是绾绾的绾绾,单凭这婉约的名字就能让我们家莫少神魂颠倒了。”
我气结:“说的什么话嘛!”
“走走,我们去客厅玩狼人。”
狼人是最新出炉的杀人游戏,骆莺莺将规则大致说了一遍,每个人都可以抽取角色牌,狼人与杀手相当,而抽到丘比特的人可以选择其中两人将他们配成couple,从此命运相连,生死与共。
先前几轮,大家都在熟悉游戏,没有什么明确的处罚机制,到了后来,大家越玩越high,输的每一个人都必须回答赢的人提出的一个问题,有一次我抽到了预言家,却被一群愚昧村民给冤枉致死,最后董哥很含蓄地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现在最依赖的人是谁?”
我还没开口,倒是骆莺莺先开起话腔:“哎,无聊,她最依赖的人,20年不会变。”我知道莺莺说的是程旭哥,可刚才听到董哥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脑中一闪而过的那个人竟会是素未谋面的小风,为了打消这个无比奇怪的念头,我强装镇定地说了两个字:“我妈。”
“切。”顿时嘘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