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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说这个了,洗脸去,后去的要做早餐”韩淑娜转移了话题之后冷不防地说了一句,接着穿着睡衣跑出了房间。
洛宁重重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小孩子”
浴室里温水溢出了浴缸,韩淑娜轻轻地舒展开身躯,翘起光滑的小腿,一楼的欧式仿古桌子上的电话‘叮铃铃’响了起来,此时洛宁正在厨房里煮牛奶。
电话的铃声沿着墙壁传了出去、穿过楼梯闯上二楼,进入了二楼尽头的浴室内,浴室的门半掩着,手摇电话那熟悉的声音飞快地钻进韩淑娜的耳朵里,她停了下来仔细确认了下,然后拉了拉浴缸旁边的一根蓝色的绳子,厨房里的小铜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洛宁抬起头飞快地跑出厨房,来到客厅放电话的桌子前,一把抓了起来“喂,这里是韩淑娜家,你找谁?”
电话的另一头是一个穿着古板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整齐的的中年男人,他压低声音不紧不慢地说“小心你们的背后,有人要杀你们!”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喂,你说什么?谁杀我们,你脑子有毛病啊”洛宁气的大叫道,但是电话里除了嘟嘟的响声外,什么也听不见。
“神经病”洛宁放下电话后回到了厨房。
吃早饭的时候,韩淑娜问洛宁“早上是谁打来的电话?”
“不太清楚,好象一个男的”洛宁咬了一口黑面包。
“说什么了?”韩淑娜拿起盐巴朝牛奶地点了几下。
“没什么!”洛宁头也没抬。
“不会吧,是不是找我的,他错把你当成我了,说实话有时候我们两个的声音挺象的”韩淑娜笑嘻嘻地盯着洛宁脸蛋上的小酒窝。
“哎,一个脑袋进水的家伙,说小心背后有人要杀我们”洛宁觉得本不应该把这晦气的话说出来的,可是她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啊”韩淑娜的脸上立刻升起了一片疑云“难道真的是他?”韩淑娜觉得上次见明叔的时候怪怪的。
“是谁,开玩笑也不应该说这种让人生气的话啊!”洛宁还以为是韩淑娜的一个朋友。
“没什么,快点吃,吃完了我带你去个特别的地方”韩淑娜裹紧身上的白色浴衣,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发面馒头。
早餐后,这对姐妹细心地打扮了一番,韩淑娜穿起了放在床下有几年之久的米色短风衣,洛宁则穿了一件翻领的羊毛夹克,下身是一条磨破了的牛崽裤。
“看我的靴子怎么样,是不是有点过时了”韩淑娜照着镜子问洛宁。
“没有啊,挺好看的,瞧这做工,你也看了《007》吗?”洛宁伸手摸了摸姐姐的长筒靴。
“看了怎么了”
“里面的邦德女郎就穿这样的”洛宁在地板上戳了戳脚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女式平底鞋。
“哦,那我倒没想过”韩淑娜离开了镜子,洛宁又站了过去照了照“走了,小美人,没时间让你照镜子了,我约了人”韩淑娜一把从镜子前面拉走了洛宁。
韩淑娜的小别墅正好建在桦树街的边上,对面就是山林社区的老房子,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整个社区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完全是日式传统民居的翻版,保留至今的小洋楼有三十几幢,是二战时住青岛的关东军造的给部队上的中级军官使用,这里的地基很高离地面起码三米以上,站在上面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在疤脸强和阿灿从台湾乘坐光辉号游轮来到香港后,他们先是在九龙油尖旺区的旺角找到了一处落脚地,然后把附近的几条街道逛了个便从第一条售卖当今流行服装、各种电子产品和琳琅满目小吃的西洋菜街起直到最后的摩肩接踵的挤满年轻人的登打士街止,他们才钻进一家名为—‘春田老店’的小食铺,点了两碗叉烧面,一碗是牛肉叉烧面,一碗是猪大肠汤面,疤脸强看着阿灿把恶心的猪大肠吞下去后问他“这么恶心的东西的你也能吃下去?”
“不恶心,好吃的很,要不你也尝尝?”
“算了,我从不吃那装大便的东西”
周围的食客用愤怒的目光盯了疤脸强好一会,阿灿摇了摇头若无其事地嚼着“这次我是不会吐了,随便你怎么说”
疤脸强朝柜台那边望了望,根本没去听阿灿说什么,在厨房忙完了最后一份叉烧饭的老板春叔擦着满头的汗水,一撩门帘走了出来,疤脸强立刻喊了一声“给我来一份鱼丸叉烧饭”
听到这个暗号后春叔先是一愣,接着在脖子上围了一条白毛巾,手里端着一个空盘子假装收拾桌子慢慢靠近疤脸强的桌子“对不起,没有鱼丸叉烧饭了”
“那牛排叉烧饭有吗?”
“也没有”
“那有什么?”疤脸强仰着头问。
“烧鹅饭,要吗?”
“烧鹅?”疤脸强慢慢闭上了眼睛,然后拍了拍脑袋“那算了,不要了”
春叔走后,阿灿低声问疤脸强“你要那么多饭想撑死啊”
“我是投石问路,看这次他能帮我们搞点‘家伙’吗?”
“那怎么样了?”阿灿抹了抹嘴巴。
“他的意思就是桑哥的意思,这次那王八蛋看来是动真的了”
“那我们就—”阿灿做了个叉手的动作。
“绳子就可以了”疤脸强低声告诉他。
在香港留宿一夜后,疤脸强和阿灿坐上地铁朝新界的出境口岸而去。在罗湖口岸高大的联检大楼前,一辆普通的巴士停了下来,疤脸强斜背着一个大旅行袋,阿灿背了一个小背囊里面装了几件电子产品。
古城楼似的联检大楼前站着几个身着绿色军装的武警,他们正在检查过往行人的证件,疤脸强拉过阿灿“放轻松点,我们身上没违禁物品,也不是通缉犯!”
阿灿稳了稳心神跟在疤脸强身后从一个身材高大的武警面前走过,当然是在出示过有效证件后。
从深圳乘坐观光巴士到广州市内然后再坐上北去的火车前往北京,按照他们的计划第一个先干掉大金牙,然后再去干掉韩淑娜,可是到了北京他们在潘家园转了几天,把金玉古董店附近的好几家店铺打听了一遍,那边的店老板都说不知道那个光头家伙去哪了,这对于大金牙的竞争对手来说可是个好消息,可对疤脸强和阿灿他们来说却不然,为了这个他们伤透了脑筋,直到第五天早上在老黄果子店吃早饭的时候,轮到潘家园‘三巨头’中的亮叔开始发言,他们才了解道一些事情。
当时他们还是侧着耳朵很用心地听着亮叔的发言来着,根本不可能漏掉什么,就连疤脸强也清楚地记得亮叔是个大高个,头发花白,讲起话来有点象说书先生,他喝了一口豆浆然后大声问店内的人“诸位,有谁知道光头金东健去哪的请举手?”
有人问“干嘛提他,回答有什么好处”
亮叔说“好处是大大的有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要”
大家一听亮叔又准备抖包袱了立刻接道“要,什么都要,就是不要‘冥钱’”
亮叔挽起袖口一拍桌子上的折扇“上回书说道: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亮叔轻装简行前往公主坟溜弯,回来的途中去了趟十三陵,顺便在圆明园里刨了几个坑,累了一身汗,找了个石墩坐下刚抽了一口烟,脚下的泥土猛地塌陷下去,吓得我当时是三魂七魄跑了一半,不过还好我亮叔练过,就在那个塌陷下去的土洞要把我连同那块石头带下去的时候,我腰上发力,来了个大鹏展翅,再来了个燕子三潮水,最后在以一个鹞子翻身连滚带爬的脱离了险境—”
下面鸦雀无声,抻长脖子听得津津有味,亮叔接着说“我本来是想去圆明园挖点宝贝,来这吃早饭的,可是哪成想,遇到怪事了,我当时还以为因为我一时的莽撞把里面的恶灵勾了出来,可是当我提着纸灯笼照过去的时候,你们猜我发现什么了?”
“什么啊,快说,快说”大家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一个穿着清朝官服的僵尸,脸色煞白,眼圈黑黑,没有眼仁,正喘着粗气往外爬,我上去就一是脚,只听到那僵尸大叫了一声‘救命’,扑通一声跌了下去—”亮叔向周围瞅了瞅,觉得时候快到了,他不紧不慢点吃了一口香甜的果子。
“亮叔,亮爷爷你快说啊,别掉我们的胃口了!”大家按耐不住地催促着。
“且说那僵尸掉下去后,当他再次爬出来的时候,已是鼻青脸肿,官帽歪带,煞白的脸上被擦出一道道血口子,我当时就后怕,莫不是这是成了精的僵尸,出来寻仇,我一闪身躲到一棵烂掉的槐树后边,本想不看的,可是我心里不平啊,人的好奇心驱使我再次定睛这么一看—,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不知道,是盗墓贼还是圆明园里的女鬼啊?—”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会。
“大家先安静,听我把话讲完,既不是盗墓贼也不是女鬼,是光头金东健”
“哦—,有那么悬吗,亮爷?上次你还说金东健是特务,这次怎么又扯到他去‘园子’那挖地去了?”
“这个嘛是工作的需要,大家觉得怎么样?生活太枯燥了,我给大家调剂调剂”亮叔看着大家意犹未尽的样子接着把故事补全“这么跟大家说吧,其实过年前下大雪那会我上街买水果正好碰到大金牙穿着破棉袄出门了,所以啊,我突发灵感创作了这么一段午夜探墓,要说是胡说八道也不见得,大家都是搞古董的,心里明白,好了早间新闻结束,喜欢的朋友给鼓个掌,捧我场的朋友咱们明天接着聊,给大家讲点真事”
听完亮叔的故事后大家劈里啪啦地鼓起掌来,疤脸强和阿灿坐在角落里,他问阿灿“那老家伙说话的速度好快,我听到的意思是光头佬去圆明园挖墓被人看见了,你呢?”
阿灿望了望正在慢慢散去的食客低声说“你听错了,我听到的是光头佬不在北京了,咱们扑空了,看来计划要变一下才行”
“你确定?”
“当然,我学过国语,还拿了三级证书呢,不信的话回岛上我拿给你看看”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