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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3说要是实在没人乐意给你当区队长,那就我当吧,袁朗说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没人乐意啊,再说你够资格吗,我说让你当了吗,吴哲插嘴说不够资格你问人家来老A多久了干嘛,你不让人家当你特意跑来谈什么话,袁朗说我让你插嘴了么,吴哲说你要是怕插嘴早把人领办公室去了,你在这儿说就摆明了不怕人插嘴,袁朗说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吴哲说我突然想起来个事,演习时候我揭穿你对成才感兴趣怎么啦,我又没当他面说,你当时怎么对我的,还你给我站住,你知不知道这句话语气非常强硬,你使唤谁使唤惯了,小生是你家丫鬟么,这要是换成英语就是You’d be better,老师说最好别用的那种。
袁朗笑了说我不能跟你讲下去,跟你辩起来没完,冲C3说这事先知会你一声,没什么问题就这么定了,站起来看吴哲,吴哲说你看我干什么,袁朗说你出来,说完想了想说请你出来,这总行了吧,吴哲说还行,跟着袁朗走了。
吴哲拎了工具伺候花草,袁朗在一边看着,吴哲看看表说你先吃饭去吧,刚才不还嚷嚷饿了么,袁朗说你不去吗,吴哲说还得等一会,袁朗说那我等你吧,吴哲说这次菜刀、C3、石头和徐睿可是赚到了,一人一个三等功,袁朗说你羡慕吗,吴哲说我要是在乎那些东西就不在老A呆着了,袁朗说让C3当区队长行么,其实我心里有点没底,小马能力强人也聪明,我就是怕他遇到齐桓的事犯浑,吴哲说我来这么长时间可没见过C3犯浑,袁朗说他有前科,还不止一次,吴哲说人家对犯罪分子还讲究改过自新、从新做人呢,袁朗说也是,我好像又庸人自扰了,吴哲说你猜他俩把事说开了么,袁朗说什么事,吴哲说你别装,你不可能看不出来,袁朗说我要说严重点他们两个可以算是一路生死过来的,换个运气差的又是中枪又踩雷又悬崖的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可能到了他们那个份上说不说也没什么区别了。
吴哲说那可不一定,说开和不说开肯定有区别,袁朗说有什么区别呀,就你这样的,我倒是说开了,结果占到一点便宜了么,还不如不说开呢,还能假装无知的动动手脚,吴哲看着袁朗说话竟然带着点怨气顿时觉得通体舒畅,美美的摸摸自己的妻妾,说别怪小生没提醒,太压抑容易不举,袁朗说你故意的是吧,吴哲说走吧吃饭去,让何班长给你做点苦瓜什么的去去火。
老A经过一天的调整便又进入了严苛的训练状态,大家都习惯了照样嘻嘻哈哈的过日子,许三多养了些日子去医院复查确定没事后又重新投入了训练,齐桓、C3、石历海、徐睿的三等功嘉奖函一到了大队,齐桓马上升了三中队副中队长,C3个小猫样的也美滋滋的升了区队长,不过那前面还有个代字,石头说看见没有你和哥哥我还是有差距的,C3说谁还不是从那时候过来的。
NO。70
演习刚过那阵子各部队都忙着搞总结搞研究,一直到一个月后高城才想起来死老A还欠着他一顿大餐,一个电话讨债上门,袁朗立即许诺在某地某酒店某某某包房请客,吴哲说这地方挑的好,A大和师侦营的折中点。
袁朗亲自开车拉了吴哲、成才、许三多去赴宴,到了的时候发现师侦营的人早等在那里了,高城说我还以为你打算A我们不来了,袁朗看看表说我们还早到了十八秒,是你们提前了,高城说我不跟死老A讲理,有什么事酒桌上说,回身想让马小帅和甘小宁点菜,结果发现这俩上不得台面的正搂着许三多猛亲,成才在一边笑得挺狰狞。
袁朗说坐下说坐下说,这么亲来亲去的多不好,马小帅和甘小宁不甘心的放了许三多坐下来,高城把菜谱往俩人面前一扔,“来时候怎么商量的,给我挑最好的点!”
马小帅说连长咱们也没时间总下馆子,我哪知道哪个最好啊,吴哲帮腔说你挑最贵的点,袁朗说反正我工资花完了就蹭你的,你自己看着办,吴哲说你蹭我干什么蹭你老婆去啊,割盲肠都不打麻药的狠角色,高城一听问死老A你你你结婚了?!袁朗说是啊,结了,老婆让军法处判刑送监狱里去了,吴哲忍不住翻白眼,剩下几个全傻眼了,吴哲说他A你们玩呢别搭理他,袁朗说那也是你先A的。
高城骂死老A,回头吩咐马小帅、甘小宁、许三多和成才四个点菜,吴哲看看高城的中校肩牌说爬的可够快的啊,才小两年都中校了,马小帅插嘴说那当然,这次演习个人二等功,上个星期就提营长了,袁朗问你来老A吗,马小帅哼了一声不插话了埋头点菜、专挑贵的点,袁朗说听说演习后半段师侦营的活跃成了你们取得最后胜利的关键点,高城说你们撤出演习了,不然我们赢的还能困难点,没你们参战这演习聊也没什么意思,还有你们留下那四个,我们旅长现在提起来都头上冒烟。
几个小的商量好了要什么才叫了服务员进来点菜,高城别的不管张嘴就是上酒,没一会酒菜全了,高城把站在一边候着的服务员请了出去,吴哲说有美女作陪多享受的事,高城说满桌子就你能胡说八道,吴哲说这你可冤枉我了,说完还拿眼睛瞄袁朗,高城说喝酒,今天我非把你们死老A全放倒不可。
袁朗酒品不错,舍命没说假,高城只要说喝他从来不推辞,甘小宁许三多几个自己也喝的乐呵,酒到酣处吴哲推袁朗,那意思让他说史今那事,袁朗只当没看见,吴哲推了几次袁朗也不搭理,吴哲说我要上厕所,袁朗说你去吧,吴哲说你陪我去,高城正拽着袁朗拼酒,不乐意了说你闹鬼的毛病,上个厕所还得让人陪,吴哲说我又没让你陪,高城说小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拉出去埋了,袁朗起身说走吧,出了门念叨我还真有点高了,吴哲说你是不是把正事忘了,袁朗说我就一直想,这么做是不是对史今不太尊重,那毕竟是他的选择,人家都破釜沉舟了,你修条桥出来干嘛呀,那是危桥,哪天俩人摔下去万劫不复算谁的?
吴哲说你怕不怕摔,袁朗说不怕,吴哲说那我怕不怕摔,袁朗说有我陪着你怕什么呀,吴哲问那你看史今怕不怕摔,袁朗说他命都不要了他会怕摔,吴哲说那高城呢,袁朗说皮糙肉厚怕什么摔呀,吴哲说那不就结了么,袁朗说可是你没问史今怕不怕高城摔,我们两个差不多,一咬牙豁出去一起万劫不复了谁也不欠谁,可是你也听三多和成才说过,史今那人本来想的就多,高城又是那么个家世,你体会不了他用心之苦。
吴哲说我想揍人,袁朗说回屋揍高城去,他小时候不总欺负你么,吴哲说我给三儿面子不跟他一般见识。
高城嘀咕这两人怎么还不回来,问成才说你们队长和吴哲怎么样,成才马上猜到高城什么意思了,说俩人挺好的,高城说好能怎么个好法,成才说就是你和史班长那么个好法呗,一提史今高城眼圈有点红,说其实在七连你们就都看出来了,就我们俩自个装天真来着是吧,成才笑笑不知道怎么答,高城说三多你班长那事死老A都告诉你了吧,许三多说告诉我了,我上次一个人去师侦营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我看你脸上新添了疤,没敢再提班长让你伤心,高城突然笑了出来,伤心什么伤心,早都没心了,几个人看着高城那表情心里跟着难过,许三多问连长你是不是和班长吵架了,高城说什么意思,许三多摇头,没,没什么意思,史今一再在信里告诫他不许跟高城说他还活着,许三多一直想不通连长和班长那么好为什么会闹到这个地步,尤其成才的启蒙故事还没讲到更深层次,许三多只觉得两个人可能是吵架了。
高城瞅着许三多神色不对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说,许三多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没有没有,成才端了酒杯说连长咱们喝酒,高城看着这架势更觉得不对,说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许三多一张嘴眼眶就红了,他说班长不让说,高城急了,追问今儿跟你说过什么,许三多说班长不让我,告诉你,他没死,连长,你们怎么了,我问班长,他不说,我都急死了,我觉得你们,可好可好了。
吴哲跟袁朗说你要不想说那咱回去吧,也不能总在厕所里呆着,袁朗说急什么呀,出去走走,吴哲说你又想什么鬼心眼呢,袁朗说现在那一屋子全七连的,里面还包括俩知道实情的,把他们往一堆一凑肯定怀念过去吧,一怀念高城心里肯定不是滋味,看着自己连长不是滋味那许三多、成才心里肯定也不是滋味,吴哲说你想让他们俩告诉高城?袁朗说我们想的多,想多了就什么都做不成,许三多直来直去,我们说不出口的,他应该能说。
吴哲想想是那么回事,为了给七连留个空间俩人直接出了酒店压马路去了,袁朗说这天都黑了,吴哲说要不我们俩直接跑了算了,袁朗说你跟谁学的这么不厚道啊,吴哲直接看袁朗,袁朗说哎呀我还真有点喝多了,走路站不稳,说完整个人往吴哲身上一搭,典型的醉鬼,吴哲架着袁朗咬牙切齿,说你再装我就把你扔路边上,袁朗头压在吴哲肩上小声说你要舍得你就扔,说完手还在吴哲腰上乱摸,吴哲刚想行动,正赶上迎面走上来四个男的,这几个人打扮的流里流气,看年纪大概二十五六,笑着问吴哲说这哥们喝多啦,吴哲不吱声准备架着袁朗往回走,有两个人一抬脚挡住了吴哲来时候的路,吴哲瞅着他们眼神问你们什么意思,其中一个冲着旁边阴暗的小胡同扬扬下巴,“咱们进去聊几句行吗?”
吴哲笑笑说里面太黑我架着个醉鬼也不方便,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咱们就这么算了吧,几个人晃了一下手里的匕首看吴哲,笑着说让你进你就进,别惹我们发火。
吴哲耸耸肩说那没办法了,拖着袁朗进了黑胡同,袁朗小声说这地方留给我俩谈情说爱多好,吴哲抬手就掐袁朗腰,袁朗吃疼喊我这月工资可全在身上呐,后面几个人一听乐了,催促往里走往里走,吴哲说队长我想跟你报告件事,袁朗说什么事,吴哲说我内心挺同情他们的,袁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