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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店,大伙精神头都好,没一会就自由组合全逮兔子去了,吴哲跟着袁朗去河边打了水回来就等着炖兔子,过不久大伙真拎了三只兔子回来,许三多和C3还抱了好些野菜。
老A手艺最好的是袁朗,因为他经验最丰富,所以大家把他的好手艺归结为熟能生巧,十几分钟之后就已经能闻到淡淡的香味了,吴哲靠着树美滋滋的看不远处的午餐,说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食客。
突然间吴哲看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表情僵住了,齐桓更是握紧了手里的木叉,吴哲不敢动了,他知道他附近一定有什么,未知的恐惧是最令人无力的,吴哲僵硬的立着,看着袁朗和齐桓一点一点的靠近,吴哲甚至可以从袁朗和齐桓不安的眼神里猜测出自己面临着怎样的危险,左脸有点痒,只转动了一下眼珠,便清楚的看见了猩红的蛇芯子,吴哲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在那瞬间,袁朗扑过来拉住吴哲连续翻滚,齐桓的木叉已经向着蛇七寸插去。
吴哲躺在地上惊魂未定的看着齐桓,齐桓还在用力的拿木叉狠狠刺那条痉挛在地的毒蛇,毫无章法疯了一般,C3走过去抓住齐桓的胳膊冲他摇摇头,齐桓惊醒似的定住了,然后抓起蛇尾将蛇的骨节全部甩开扔在一边。C3死死攥着齐桓的胳膊,齐桓笑笑,吴哲觉得那笑充满无力感。
收回视线看着仍然搂着自己不放的人,吴哲说你就算救我一命,也不能占便宜没完吧,袁朗坐起来看看被丢在一边那条蛇,三角形的脑袋,身子不长,看着就浑身不舒服,吴哲问那是什么品种,袁朗说不清楚,但是剧毒,当地人都躲它远远的,据说被咬了一下手指头就得马上砍掉那只胳膊,不然人必死无疑,吴哲说有没有那么悬,袁朗说有,吴哲说你怎么那么肯定,说完顿了一下看袁朗,问不会吧,袁朗说他当初是我们中间最会捉蛇的。
吴哲不吱声了,远远的看靠着C3坐着的齐桓,吴哲想,老A到底代表什么、意味什么、属于什么、又为了什么。
本以为野外生存结束会有个休整,结果第二天大家依旧被拉上了训练场,吴哲说他一定要控诉袁朗的非人行径,齐桓说跟头几天比你今天都算得上是放假了,吴哲笑着附和脚下就猛扫齐桓,齐桓防备不及又不肯吃亏,一抬手借着倒下的重力直接把吴哲按地上了,齐桓笑着说你服不服,偷袭区队长,反了你了,袁朗看着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远远喊齐桓,你和薛钢那十公里跑了吗?
齐桓喊就去,爬起来拍拍身上说你看队长多偏着你,还走什么走,吴哲说我往哪走,齐桓说你不是要调离三中队么,吴哲说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你听谁说的,我亲口跟你说过么,齐桓无语了,骂你就接着A吧,脸上却全是笑意,吴哲站起来搂着齐桓肩膀说我还得留下跟你配八一组合呢,我哪也不去。
齐桓说个矮就别搂肩膀,也不怕累着,吴哲说总比某人高吧,说完俩人瞄瞄袁朗坏笑,袁朗看见没吱声,让齐桓带着训练,自己走了。
铁路背手看着窗外,很久之后才开口,“三中队到底有什么问题,先是吴哲闹着要走,现在他跟我说不走了,你又跑来撵人。”
袁朗坐在椅子上一根一根的抽烟不出声,铁路缓了缓语气,“你们队到底有什么问题,总要说出来才能想解决的事情。”
袁朗说三中队没问题,铁路说你们俩这样像没问题么,袁朗说确实三中队没问题,是我和吴哲的问题,铁路说什么问题,袁朗说现在还没问题,但我不能保证将来不出问题。
铁路没被这绕口令绕晕,倒是有点明白了,点点头说明白了,我把他调去别的中队,袁朗说能把他调出A大么,给他找个最舒坦的路走,铁路说袁朗,我觉得你已经出问题了。
袁朗说我这不是发现问题急于改正呢么,铁路说你的态度很好,但是也得尊重吴哲的选择,如果他个人不愿意走,我没理由让他离开A大,而且站在大队长的角度,我更希望他能留下。
袁朗应了一声走了,铁路看看空着的门口又看看训练场上的吴哲,嘀咕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吴哲躺在床上,床下面围了一堆脑袋,薛钢问你真不走了啊,因为身高问题直接拿吴哲的床做引体向上,徐睿说你一开始就A我们呢吧,大家七嘴八舌,吴哲就平躺着望天跟没听见似的,齐桓说锄头你没事吧,吴哲说C3留下其余人出去,石历海说凭什么啊,吴哲说凭你们脸没他好看嗓子没他好听,众人被深深伤害了,然后屋子里只剩下了C3一个人,C3说你想明白不走啦,吴哲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走又为什么不走么,想知道你就先跟我说你为什么非叫C3不叫本名,C3突然瞅吴哲笑得特甜,然后翻一白眼转身走了,吴哲无语,自己仰回床上望天。
不走了么?不走了!
吴哲想根本就不应该走,喜欢袁朗怎么了,还喜欢Craig David和陶吉吉呢,有什么啊,再说他一个暗恋,天天看着真人还不用花钱买票占多大个便宜,之前太突然了脑子乱了,想到这吴哲又开始想那个小护士和那个故事,然后爬起来就找齐桓去了,大伙出了吴哲屋就挤齐桓那儿去了,吴哲一推门看见一屋子人愣了一下,然后说出去出去,我有事找菜刀,众老A看吴哲像有正事就往外走,边走边嘀咕在自己屋一副欠削样在别人屋还一副欠削样。
三多被薛钢往外拉,问,咱们,上哪去啊,徐睿瞄瞄吴哲说咱再回他那屋去。
NO。57
齐桓坐在凳子上转过身子瞅吴哲问找我什么事,吴哲说如果军医在手术的时候不给打麻药得上军事法庭吧,齐桓说没人敢那么干,吴哲说肯定不可能有是吧,齐桓说你不就想问割盲肠那故事真的假的么,直接告诉你,假的,但是那故事跟灵丹妙药似的,人心里都有打结的时候,那时候队长就把人拉去讲这个故事,百治百灵,我说你怎么不走了,原来是队长给你讲这故事了。
吴哲心说我不是因为这个故事留下的,我是因为这个故事要走的。
齐桓见吴哲不吱声又嘱咐,“这故事你别往外说,回头队长还得留着用呢,说出去就不灵了。”
吴哲说这A大还有不知道的么,齐桓说怎么没有,还剩一个许三多呢,吴哲说我觉得他用不上,齐桓说那可不一定,最省心的有时候更费心。
出了门吴哲本想去找袁朗算账,后来一想来日方长,慢慢跟他计较,吴哲想通了觉得心情挺好,出大门左转找妻妾玩去了,远远的觉得花坛边有个红点忽明忽暗,吴哲慢慢逼近,在距离目标五米的时候,被袁朗拿土块击毙了,吴哲拍拍衣服走过去,你就不能给个面子等我走的更近点再发现我。
袁朗说我不喜欢装傻。
吴哲不在意的往袁朗边上一坐,抢了他的烟按在地上熄灭,“不好意思,小生的妻妾比较娇贵,不像你百毒不侵。”
袁朗笑笑,挺认真的问吴哲,“吴哲,你为什么要来A大。”
吴哲说那你为什么要挖我来A大。
袁朗说为了A大好。
吴哲说我因为好奇所以来A大看看。
袁朗说你为什么留A大,吴哲又反问你为什么留A大,袁朗说因为这是我最好最适合的路,但是你不是,你有更好更适合的路。
吴哲说我是一不小心在这花坛里生根了,细根太多不好挪,万一挪了还得细养才能适应,索性懒得换了。
袁朗失笑,这每周的政治思想课你都学哪去了,连句表面话都不会说,吴哲说我会说,但是分跟谁说,我跟你用那套么?
袁朗第一次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人,他和很多人谈过离开的问题,落选的、受伤的、不适合的,话都是有套路的,他相信他可以说服吴哲,但是在心里,他现在说服不了自己,他觉得舍不得,于是觉得更应该让吴哲离开,再于是更加的舍不得,掏出烟点着来吸,一口接一口,甚至忽略了身边的人,吴哲说你有心事,袁朗说人人都有心事。
吴哲仰天,漫天的星星,吴哲说知道么,我第一喜欢这里的人,第二就爱这里的星,这么璀璨的星空在城市里是见不到的,我第一次见就被迷住了,然后就想,其实在这里生根开花挺好,看看,我的妻妾马上就要开了,也许在明天,也许在后天,一定会有一朵绽放,然后花开满园。
袁朗笑了,小声说了句娘娘腔腔,语气很温和,温和到吴哲都难以动气,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坐在一起仰头看星星,偶尔有风吹过,那些花骨朵就轻轻摇曳。
袁朗想顺其自然吧,这么多年,也该找个依靠了,依靠,相依相靠。
袁朗决定从这一刻开始,喜欢装傻。
***
袁朗和铁大开会回来进办公室的时候,吴哲在以非人的速度剥削电脑从事高负荷工作,齐桓见了袁朗后脚就跟进来了,说正好我跟你汇报一下最近的训练进度、个人表现,袁朗说我看你是想刺探军情吧,齐桓也不争辩,憨直的一笑,“我这不也是关心集体么。”
吴哲处理完了资料伸了个懒腰,一回身看见袁朗和齐桓笑着说你们俩在啊,齐桓说我都进来半天了,说到这突然去看袁朗,袁朗也望着吴哲一脸思索的表情,吴哲问有什么问题吗,袁朗问你专注力特别好?吴哲得意的点点头,是啊,从小就这样,别人看一个小时的东西我看个十分八分就解决了,但是那段时间基本上你拿刀砍我我都不知道,说到这儿吴哲自己也不吱声了,袁朗说以后你一边工作一边跟我聊天,练一阵就好了。
齐桓说幸好及时发现,不然上了战场还真麻烦了,吴哲说我没事上战场背什么书,袁朗说电子战,吴哲没找着反驳的理由,改成了打岔,“开会都说什么了?”
袁朗老一套的说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先听哪个,齐桓说照顾锄头及时行乐思想,听好的,袁朗说上面准备考虑在特种大队建立信息中队了,齐桓说这好事啊,那坏消息是什么,袁朗说坏消息是试点不在我们大队。
吴哲说反正早晚得普及的事,我们也不和他们争,先网罗人才,到时候人有了设备一进来什么都不耽误,袁朗说我也这么想的,所以你有没有合适人选推荐?
吴哲说难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