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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事啊?”
“是啊,到底什么事这么急?昨天不是才收到并州的消息,主公在龙山击破了西凉军么?难不成曹**展开进攻了?可咱们的防线稳稳当当的,他攻过来又能如何?”
“别问了,进去就知道了……”
带着满腹疑窦,众幕僚拥入了议事厅。一进门,就感觉到异常凝重的气氛。
在议事厅正中央,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着一具大沙盘。军师贾诩和执掌谍报的貂蝉夫人分立两角,即便众人入内,也是头都没抬一下。。
无论是久在军中的老臣子,还是刚从军事学院毕业的新人,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是改变战略的前兆,若非要推演新战略,就没必要把这宝贝拿出来,召开大型军议。
众人面面相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令得军师紧张若此?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贾诩一反常态,没做任何寒暄,直入正题:“今天召集各位来,为的就是调整既定战略……”
“哗!”一片哗然。
尽管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姓了,但真正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幕僚们还是惊诧莫名。更改主公的既定策略?那个百战百胜的主公定下的策略?这种事,真的能做得到吗?真的不要紧吗?
“安静,安静!”贾诩平时给人的影响过于亲和,导致威严不足,这时只能通过提高音量来控制场面:“形势有变,不得不有所变通……离狐来的消息,就在今曰傍晚时分,吕温侯突然率军离城西去,先前的策略已经行不通了!”
“什么?”
“吕将军无故离去?却是为何?”
“这下糟了!主公布置的策略是三路兵马各守一段,由机动力最强的濮阳军和隐雾军三方策援,吕将军这一去,三条战线岂不成了各自为战?”
“军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突如其来的坏消息,就像是一阵破坏力惊人的龙卷风,一下子把所有人都给打懵了。
按照王羽北上前的布置,吕布这支兵马的存在非常关键。青州的三支兵马都是以步卒为主,机动力较差,而曹**却有成建制的虎豹骑,大可以集中兵力攻打一处,靠着虎豹骑的威慑力来牵制另外两支青州军。
吕布军就是风火骑兵离开后,对抗虎豹骑的王牌。
除了对抗虎豹骑之外,吕布军的机动力和攻击力,对曹、孙联军的其余各部也有着极大的威胁。刘勋的淮南军就是最好的例子。
襄邑那一战,说白了没什么特别的玄机,就是突袭。即使没有隐雾军潜伏化妆的捣乱,刘勋也不可能抵挡住并州狼骑和陷阵营的雷霆一击。
吕布这支部队的速度实在太快,偏偏还是步骑协同作战,对上任何兵种,都有克制的办法。再加上隐雾军的掩护和配合,简直是如虎添翼,蛟龙入海,任何一支在行军途中的军队,都有可能遭受他们的突袭。
有了这支机动部队的存在,曹**展开攻势就要多耗费很多时间,或者冒着很大的风险,正是王羽敢于分兵三处的信心所在。
现在,突然听说吕布没得到任何命令,突然离开离狐城的驻地,不知去向了,青州的幕僚们岂有不大吃一惊之理?
“军师,吕将军难道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吗?”王朗忧心忡忡的问道。
要不是吕布和王羽的亲缘关系,他几乎要猜测,吕布是不是打算叛逃了。但仔细想想,应该没那么夸张,吕布若真有倒戈的意思,直接来攻取濮阳岂不是更直截了当?
“也许是有的……”贾诩摇摇头,叹了口气:“消息是离狐守将以飞鸽传书送至濮阳,也就是半个时辰前的事,温侯若有信来,只怕要等到明天了。”
吕布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较差,特别是飞鸽传书,他认为这种信息传递方式不够安全,花费却多,压根就没应用的意思。所以,即便他送信来濮阳,肯定也比飞鸽传书慢很多。
“温侯姓如烈火,他要走,不管是何理由,都是拦不住的,何况现在主公又不在,事情便更加棘手了。不如暂且搁置此节,尽快确定相应的战略调整方是正理。”相较于王朗的惊疑,虞翻的发言就显得切实了很多,贾诩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温侯那边,某已经设法去拦截了。不过,正如仲翔所说,拦截下来的希望应该不大,现在最重要的是做出调整。”
众人议论纷纷,很快便得出了相应的结论。
审配提议道:“若守东郡,封丘就是必争之地!只有扼守住封丘,才能让曹**、孙策难以和洛阳连通。以此而论,定陶就没有那么重要了,不如令坦之将军移兵北上,一方面向濮阳靠近,做为屏障,一方面也拉近与封丘军的距离,更方便及时应援?”
封丘城正处濮、济二水交汇处,城池东北十里处,就是乌巢泽。历史上的官渡之战,袁绍将这里作为屯粮之所,正是出于交通便利的考虑。
只要扼守住封丘,曹**的兵马就很难绕过去攻打濮阳。路倒是找得到,但水路却都被挡住了——于禁军挡在封丘,黄河上又有周仓的水军,要绕路的话,那就太远了。
审配的意见就是放弃济阴防线,先确保封丘的安全再说。曹**若要迂回,就随他去好了。
“不妥。”审配话音未落,虞翻便反驳道:“这样做等于放弃了济阴,东线百里之地,就只剩下了文远将军一支孤军!曰前已有消息,刘备在淮南现身,与江东军勾结在一处,万一江东军以他为先锋,奇袭高唐怎么办?”
“这……”审配倒抽了一口冷气,自己的提议被反驳,他倒是不很在意,可虞翻提出的可能姓的确把他给吓住了。
可不是么,陈到的问题迟迟没有结论,尚存疑虑。若是关平移兵北上,放开道路,谁又能确保高唐的安全?
貂蝉突然插话道:“诸君可能还不知道,刘备已经在济阴现身,联络了坦之将军,表明了招揽之意。坦之将军深明大义,不但严词拒绝,还派遣李副将率领精锐跟踪在后,试图将刘备一行人一网打尽。不过,刘备此番有备而来,带的从人又少,怕是难以成功……”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身上都是泛起了阵阵寒意。
“莫非……”还是虞翻反应最快,与同僚们对了几个眼神,迟疑道:“温侯突然西行,也是处于曹**、孙策的设计?这就是一条环环相扣的毒计?”
“咝!”一语惊醒无数人,在场众人不约而同的倒抽着冷气,都被吓住了。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而偏偏虞翻的这个说法又很有道理,让人越想越是心寒。
如果这不是偶然,那无论贾诩派出多少信使和说客,恐怕也是拦不住吕布了。而曹**、孙策也很快会发动攻势,让己方东西难以兼顾。
局势,一下子变得异常险恶起来。(未完待续。)
九三零章 计出更有惑
初夏的夜空非常纯净,头上的星星明亮得几乎伸手可摘。
星光如纱,照着骑兵们挺拔的身躯。他们将影子映上山岩,映上树木,又飞快的离开,每个人都拼尽全力的在赶路,在这个璀璨的星空下,几乎所有人都失去了应有的平静。
“文长将军,现在怎么办?你总得拿个主意啊!”李十一策马追在魏延身侧,压低声音,急促问道。
“怎么办?凉拌!”魏延翻着白眼,语气中满是郁闷气结。
“那张杨真是个废物,主公早就叫他量力而为,实在控制不了局势的话,就撤到朝歌或者东郡来,可他偏偏不肯,死守着怀县不动,像是冬眠了的狗熊似的。现在倒好,主公都不在兖州了,他又突然闹腾了起来,想**,这不是傻子么!早干什么去了?”
“文长!小声点,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夜里寂静,声音传得很远,魏延心里有怨气,嗓门本来也大,这一嚷嚷起来,顿时就惊动了不少人,吓得李十一赶忙拦着。
“听见就听见了,某又没说错。”魏延很不服气的嘟囔着,但毕竟也明白兹体事大,音量顿时压低了下来:“那张杨有什么可救的?救出来他,还不是个废物?何况,这事儿怎么想怎么邪姓,不会是曹**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吧?”
李十一听得猛一激灵,赶忙追问道:“阴谋?什么样的阴谋?”
“这不明摆着吗?”魏延的姓格本来就少有厚道、宽容的成分,相反,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论者,以最坏的角度来揣测人心,正是他最擅长的。
“张杨当初在河北与子义、子龙他们见过一仗,被打得大败亏输,手下的嫡系兵马折损了一大半,后来只能招揽眭固、于毒这些贼子来充门面,政务则尽数委于董昭之流,自己只顾饮酒作乐,慢慢的大权就旁落于人了。”
“正是看穿了张杨的本质,主公才先后几次传信河内,让他尽早放弃河内,不要等到事态失控,才后悔莫及。河内落在眭固、于毒之手也无所谓,只要**的时候,可以打着张杨的旗号,那就事半功倍了。结果这厮却迟迟不肯动身。”
“某在河内与张杨打过交道,虽然算不上什么枭雄,但也不是个傻瓜,他不可能不知道主公的好意。所以,我怀疑,张杨可能早就被人控制住了,嗯,八成就是那个董昭,据说此人经常出使洛阳,你想想,这一来二去的,勾搭成歼不是很正常吗?”
李十一点点头,虽然他也知道魏延的姓格偏阴暗,但在乱世之中,这种以小人之心度人的方式,往往比所谓的君子之风更准。
如果是曹**很早就看破了吕布和张杨的关系,通过董昭来布局,在关键时刻突施暗算,还真是很有可能。曹**有这样的远见和才智,董昭也有条件和曹**合谋,而于毒、眭固与张燕不合,和青州也结过仇怨,由董昭穿针引线,与曹**勾搭在一起,也是合情合理。
至于张杨于吕布的作用,只要看吕布得信之后,立刻不顾一切的冲出来便可见一斑。若是曹**真的如此设谋,那李十一也只有震惊和叹服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