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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霍颖在门口淡淡地问道,而后走到床边,“你真的一开始以为对方只不过是想要钱吗?”李默默然,过了一会开口,“不是!颖姐。一开始我就认为这事是针对我来的。我还不蠢!只是不想把你们牵连进去,考虑着自己能解决。”霍颖笑了,轻轻把他的头搂在自己怀里,“这才是我爱的小默!虽然挺坏,花心,还有点大男子主义,但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一直十分坦诚。”
李默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在霍颖面前,他就是有种说不出的依赖感。霍颖坐到林馨身旁,拉住她的手轻轻拍着,“好了!这事情总算熬过去,虽然小茹还有段时间才会好,但无生命之忧!到她出院,正好是放假,我们大家去海南住段时间。让她好好地调养一阵,大家也一起放松几天。”
两人同时点头,霍颖这时才把话题转回到李默身上,“小默,趁着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商量了一下,把你和小茹直接转到B大附属医院,并给你做了全身检查。你很耐打!真的!内脏、骨头这些没什么大伤,就一些肌肉以及右腿骨和两根肋骨有些挫伤,但还是要多加小心!我知道你吐过血,有点内伤,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隐患没能检查出来,所以在医院还得多待几天,再观察一下,好吗?”
李默当然只有点头的份,霍颖凝望着他,目光里满是柔情!轻轻摸着他的脸颊,良久,“小默!这是个教训!瓦罐时常井边破,将军难免阵上亡。你若是过于自持武功不错,拳脚过人,终究还是会吃这个亏的,明白吗?”
午后醒来,林馨、霍颖都是一宿没睡,已经被朋友替回家休息。张亚全身包得像个粽子似的坐在床边的轮椅上,阿杨则不停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也不知道急些什么!他懒得操心,侧身看着赵茹。她还没醒,脸色看着好了点,嘴唇不再青得发白,睡容清纯,长长的睫毛偶尔会眨动一下,楚楚动人,把李默看得发痴!
“老大!……老大!”张亚在一旁叫李默,等他回过神,“我和强哥联系过!”李默点点头。张亚让刚刚进来的柳若絮替他倒了杯水,而后进来的童欣扶着他慢慢喝。这时阿杨终于压制不住心事,“老大!你别怪我多事。小丁姐今天状态很不对,像是要做什么事。”
李默正喝水呢,差点呛着,“怎么?她没去休息?”阿杨焦急之情溢于言表,“休息什么!事情发生后,一直到把你们三个从房山那边转院过来,她都很沉默。早上我见她气冲冲地开车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手机也关了!”
李默猛地直起身,丁蕾这人性格冲动,很难说会做出什么事!让童欣把自己衣服拿出来,把女孩子们赶出房间,费力地穿戴好,“估计得出她去哪里了吗?”
“我请黄大哥他们出人,分别去过罗冥的家、俱乐部以及公司门口,说都有人见到她去过,但现在没在!现在那三个地方还有兄弟守着。”
李默开动脑筋,没说话,想了一会,拨通电话,“王队长吗?是我啊!我想知道一下区里马副局长的联络电话,可以吗?”王队长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会,“那事我知道!不用你问,你告诉我具体要知道什么,我来!”
李默心里一暖,“那就谢谢啊!我想知道罗冥现在在什么地方?若是可以,让他待在原地别动,等我来。我不想非法伤害他,但也不希望他逼我走绝路!”
交代几个女孩子守着赵茹,李默来到医院的停车场,刚刚上车坐好,王队长打回电话,告诉他罗冥现在在家酒店,而后顺便告诉他丁蕾的车停在酒店外面,区里有十几名警察正在附近监控。
听到地址,阿杨飞速把车开出,一路狂飚!到地方,李默跳下车,瘸着腿来到丁蕾的车旁,敲敲车窗。丁蕾本一直死死盯着酒店的出口,被他的到来吓了一跳,犹豫着打开车门。
“坐过去!”李默的声音平淡,却不容质疑。丁蕾的眼睛一下红了,不肯让开。李默跨上车,强行逼着她让到副驾驶座上,把门关上,长长吐口气。李默转脸望着容颜异常憔悴的她,“你想干什么?嗯!……把我当什么?”
“事情因我而起,就该由我来结束!”丁蕾直直地望着前方。李默伸出手,用虎口卡住她那漂亮的下颌,手指****一掰,将那张憔悴的面庞转向自己,“我是男人,家里的主心骨,所以我有权利和责任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是不是不想承认我这个权利?”
两行泪水慢慢从丁蕾那双漂亮凤眼中滑落,她低下头。李默拍拍自己大腿,而后伸臂搂住她的头,轻轻****。她没有抗拒,身体斜倒下,顺势将头枕在李默的腿上。李默左手伸进她的头发里,略微用点力,按摩着她的头部;另一只手则摁在她太阳穴上,顺时针搓动,“一直没睡?”
“嗯!”丁蕾闭着眼睛轻轻应了一声。李默手上不停,“你啊!既然把事情交到我手里,就不要再试图如从前那样,自己一个人解决问题。”
丁蕾不说话,只是鼻子里柔柔地哼出一声。李默当她答应,发动车,驾车驶上路,而后右手继续揉着她的太阳穴,“我们现在回家去,你得好好洗个澡,吃点东西,而后美美地睡一觉!好么?”
“好……不!”丁蕾突然转身,面朝上,“阿默,现在送我去个地方,好吗?”
车停在北新桥北街路东口,雍和宫停车场。两人下车,示意停在一旁的阿杨回去,不用跟来。李默右腿虽然已经好很多,但走路仍是有点一瘸一拐。丁蕾买了香烛,扶着他,越昭泰门,穿天王殿,绕过雍和宫大殿,直奔后进的万福阁。
一到万福阁前,丁蕾的神色变得十分虔诚!来到台阶下,放开李默,面向殿门,肃立,双臂从两侧张开,慢慢合在头顶,轻轻拍了两下,而后合堂皇上至胸前,口中念念有词,左掌竖在胸口,右掌向下至地,掌面撑在地上,整个人跪下,对着殿内那总高有26米的弥勒佛匍匐在地。
如此这般,一步一次,一直到阁内。丁蕾直挺挺地跪在佛像前,虔诚地诵念着《大藏经》,为赵茹和家中众人祈福!直到天色黑透,她那喇嘛师傅过来开导过后,才扶着李默退出。重新回到车上,她的神色明显要轻松许多,一直紧紧抱着李默的胳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最后主动把嘴唇凑上。
送丁蕾进家,而后回到医院。王队长正和霍颖说话,庄青璇、纳兰以及林馨围在赵茹床边,脸上都是轻轻的微笑。赵茹醒了!李默赶忙加快行进的速度。
见到李默,赵茹勉强抬起放在胸口的手,轻轻招了招。李默一把抓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激动,努力笑了笑。而后很长时间里,李默都是坐在一旁,静静地抓着她的手,其他人围在一旁,林馨不时替她擦脸,小心地喂水。
本来气氛挺温馨的,突然进来几个警察,说是此案专案组的成员,要补充一些材料。居然明明认识王队长他们,却并不怎么给面子,其中几个市局刑警队的,看人的目光很不和善。李默刚刚重复完一遍事情经过,旁边一小警察开口就很不客气,“就这么简单?七个人,三死四重伤,你不觉得是否该说点什么?”
李默本来心气就一直不顺,一口就顶回,“你认为我谋杀还是防卫过当?那是不是我们俩死,他们安然无恙,你这位警察、人民的守护者才觉得正常?对了,到那种时候,我也就根本不用再说点什么了!”
“你……”女警一时语塞,另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接口,“我们不说这个!你昨夜里接到对方的敲诈勒索电话,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有用么?若是耽误时间,或是走漏消息,她被人害了,你们警察是不是能赔个活人出来给我?”
一帮警察又给堵住话头,本来气势汹汹地来,被李默这么夹枪带棒一顶,一时间找不到把他的气势压下的办法。这时正主才冒头,市局刑警队的高队长从房间里出来,“李默,我问你!今年8月26日下午四时,你和张亚两人在什么地方?做了些什么?”
李默马上知道对方针对的是什么,一时无法与张亚沟通,只能自己来,故意语气高傲,不屑地冷笑道:“哼!我陪张亚去北京一家修车场,见了位姓武的老板。怎么?见个人也不合法?”
“你要搞清楚!是我在问你!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就行。”
“怎么?你要审问我?拜托!我可是法学院学生,要我配合警方办案,可以啊!请你把手续搞齐,再等我的律师到场,我们去你们局里,想怎么问都行!”李默把事态这么一拔高到正规的法律程序上,那高队长的气焰也被压下。新的程序法规定,为避免警察在办案过程中滥用权力,审讯必须有律师在场。(注:这制度现在不可能施行,却是法律界一直努力的方向。)
事情变得有些僵持,这几名警察原来大概是商量好的,想劈头震慑住李默,让他在心志动摇的时候犯错。这手段没能见效,想再深入地问就得走正规途径,目前暂时还没直接证据支持,这路子不能走。
待几名警察找到旁边病房的张亚,他回答的更直接。一句话,按父亲介绍去见个人,以后在北京也好有个熟人关照!后来?后来自然就是和李默去买车、吃饭!再问其它,一概不知道。
这事不大!亲眼看见李默和张亚动过手的人现在都不知道被埋在哪里的地下,但在目前的节骨眼上被暴出来,而且有意针对两人,说明有对方的人故意泄露内情,后面隐藏的东西很值得玩味!霍颖把头绪一理,一针见血地指出,“小默,他们是想把警方的注意力从这次绑架杀人案转移到其它事情上,先把我们的阵脚搞乱,局面搅混,然后寻机脱身。”
这么一说,大家都估计想靠警方的力量报仇,那是很不可能的事喽!见他们几人意兴消沉,朋友们纷纷告辞。出了这么大的事,又伤成这样,几人都很自觉地没有进入游戏,早早就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