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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他远远地瞥见一个年约双十的妙龄宫装女子,手中端着一盏茶盅,不紧不慢地向后宫走去。
此时,从前面的一道狭窄的胡同中,走出一个同样打扮的女子来,她见到面前的宫女两人小声地说起话来。
“瑞珠,你手中端的是什么?可是那‘滇国’进来的‘云暖玉烟茶’?”那后来的女子显然是闻到了从茶盏中飘出的香味,她看到在托盘中似乎放着几块别致的糕饼,出声问道。
“嗯。我是给皇后娘娘端去。佩环姐姐,你是到哪里去呢?”之前的宫女问道。
“我这是去给瑶妃娘娘去取药。”
“瑶妃娘娘的病还没有一丝起色么?”
那名叫做佩环的女子轻轻摇了摇头,道:“瑶妃娘娘自从去年开始,身子一直都不太爽利,现在人更是憔悴。”
那名叫做瑞珠的女子轻轻叹了口气,道:“希望瑶妃娘娘病体早日安康吧!”
“嗯。多谢瑞珠妹妹。”
两名宫女交错着离开了。
丁云骥此时隐住身形,悄悄跟在那名叫做瑞珠的宫女身后,这名女子显然是皇后身边的人,自己刚好可以跟在她身后。
蓦然,天空中出现了一丝破空的声音,若非他的耳聪,恐怕就听不到这异响。丁云骥抬头望去,原来一道细微的光亮,到了前面的“坤元宫”里面。
在那光亮一闪而没的时候,丁云骥还是看清了端倪。
那是一位黑衣人驾着一道法器,飞进了前面的宫殿。
他心中一动,眼神望向瑞珠的方向,那正是去往“坤元宫”的小路。
丁云骥身子一晃,人已经向那里飘去。
“我倒是谁呢?原来是右**驾临,本宫不胜欣喜了。”就在丁云骥身子刚一落定,就听见里面传来悦耳的声音、丁云骥自恃胆大,在一晃之下,人已经悄悄潜入到这禁宫之中。
首先他看到的就是一室的灯火通明这间偏殿虽然没有正殿的面积大,但是相较于这后宫之中,该是首屈一指的地方,相信除了皇帝的寝宫“御乾宫”,无处可及了。
在这坤元殿中,正中的位置上面坐着一位身着宫装,头上戴着珠翠,雍容华贵的绝色女子,半卧在一张香妃榻上面,带着慵懒的口**,轻轻说道。
丁云骥凝神望去,此女眼神中蕴含着无上的威严,似乎是天生有之。即使就在她巧笑倩兮的时候,那凤眸中都不时闪过凌厉的目光。
而在她对面,坐着一位窈窕的蒙面女子。此女子浑身上下都裹在黑衣里面,但是却曲线毕露,身材玲珑。此时她一言不发地盯着对面的宫装女子。
而这宫装女子面上虽然轻笑,但是细看时却发现眼神中似乎透出一种**煞之气来。似乎在她不经意间,就能够**这种肃杀之力。
丁云骥心道:这就是正主儿了。这宫装女子定然就是魏明柳的二千金——魏明珠小姐了。
看来此女应该是“玄**教”中的头脑人物,居然对对面的黑衣女子口称“右**”,而同时她的面上似乎并没有该有的恭敬,这样算来,这魏明珠定然是教中仅次于教主的“左**”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夺 舍
此时,丁云骥见到魏明珠眼中似乎一道怨恨的目光划过,转瞬之间,又恢复了正常,她微微一笑,面上现出梨涡,向着对面的黑衣女道:“右**妹妹,来到我这里,怎么不坐呢?难道是嫌我这里地方太小,放不下你的‘侍衣’身子么?”
那黑衣女子眸光中露出一道奇光,长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白岚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衣’,哪里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放肆呢?”口中的声音,悦耳如银铃般动听。
虽然如此说话,但是身子却慢慢地坐在了那张贵妃榻五步开外的地方,动作轻盈。
“妹妹,说哪里话?”魏明珠面上轻笑,用长袖轻轻掩住自己的嘴巴,只留出几根纤如春葱的手指,那指甲上面涂抹的红色蔻丹,此时在一室烛火的映**下,显得娇**欲滴,却又说不出的诡异。
此时她面上一紧,微微一扬手中的水袖,一股大力向对面的黑衣女子的面上卷去,口中说道:“妹妹,既然来到了我这里,就不要藏头露尾了。否则看到妹妹的倚年玉貌藏在这黑布下面,真是让我好生气闷。”
丁云骥此时屏气凝神,唯恐自己的气息泄露。
就如一双无形的大手将对面的女子面上的黑纱轻轻撕去,露出了一张吹弹可破的娇靥,那女子居然也生得清秀异常,面上神情带着一种迷蒙的神情,真是我见犹怜。
“啧啧,妹妹的面容真是娇羞得很,怪不得皇上日思夜想。”魏明珠此时面上的神情倒不像是在称赞,反而有种拈酸吃醋的神态。
“哼!”对面的黑衣女轻哼一声,道:“左**,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忘了你夺舍的目的了么?难道你忘了教主是怎样吩咐的么?”那黑衣女子被这魏明珠掀去了面上的黑纱,此时一双娥眉轻轻皱紧,面色一愣,斥道。
丁云骥一愣,夺舍?那么就表示这副躯体已经不是魏明珠的了么?
那皇后果然闻听到这样的话,面色一变,正要开口。
蓦然她神情一动,黑衣女子见了正自纳罕,以为她有所动作,身子向后退了半步。
却见魏明珠轻轻一笑,“妹妹还真是小心呢!”
此时黑衣女子似乎也听到了什么声音,提到**前面的素手轻轻放下,身子诡异地摇晃了几下,消失在原地。
魏明珠知道这是教中的“幻鬼踪”的身法,面上轻笑一声,仍旧卧在贵妃榻上面,静静地等着来人。
果然,此时在门外出现了一名宫装女子瑞珠,她手中托着刚才的茶盏,缓步走进来。
“娘娘,这是‘滇国’进来的‘云暖玉烟茶’,皇上让小安子送来给您尝尝,说是若是喜欢,他那里还有,让您去差人去拿。”
魏明珠轻轻瞥了一眼,道:“谁耐烦喝它呢?”
瑞珠一愣,立时展颜一笑,道:“皇上定然是因为喜欢娘娘,才让人送来的。娘娘,这里还有御膳房的‘云片糕’,您也尝尝吧!”
魏明珠眼皮也不抬一下,道:“嗯,你放到那边吧,只跟小安子说,让他盯着点皇上,不要带皇上到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去。”说到后来,眼神中居然露出暗恨的目光来,盯着那黑衣女隐匿的方向说道。
瑞珠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明白魏明珠意有所指,低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说。”
“那倒不必,只是……算了,你到后面去取些银子来,那里大约有些银子,拿给小安子吧!只告诉他,要他好生看着皇上,否则……”说到后来,她凤目中隐隐**出威仪的光芒。
瑞珠似乎领教过她的威严,立时噤若寒蝉,躬身退出。在她看来,这位皇后娘娘喜怒无常,就连自己大婚的时候带来的丫头敏儿,都问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悄悄地处死了。
此时,谁也不敢跟这位皇后娘娘多说一句。
看到瑞珠面上露出骇然的神情,此时魏明珠面上的神色一缓,似乎对于自己的威慑力还是相当满意,低声懒懒地道:“你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你等等!”她像想起了什么,追问道:“今夜皇上在哪里?”
“回娘娘话,今夜皇上说,奏折比较多,就不回来了。”
“哦?”她修长的眉梢微微一挑,面上似乎带着一丝意外。半晌,方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对了,瑶妃现在怎么样了?”
瑞珠见她动问,立时道:“刚才我看到瑶妃娘娘身边的佩环。她说,瑶妃还是躺在床上,丝毫不见起色。”
“嗯,你退下吧!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来烦我。”魏明珠从瑞珠这里听到了另一个妃子的病情,眼中一种轻松地神色划过。
那瑶妃乃是中了一种慢**的毒,教中秘制的一种毒药“香消散”。这种毒药无色无味,她事先服了解药,恰逢那瑶妃偶然感染了伤寒,她装作去探望,结果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瑶妃的经脉中种下这种毒粉。这种毒粉毒**缓慢,但是却是及其难治,根本无法根治,只是拖延时间罢了。
她已经达到了目的,也就不再多言,慢慢地闭上眼睛,瑞珠识趣地退了出去。
半晌,她方睁开眼睛,眸光一丝游移。
“怎么?左**难道你动心了么?”黑影一闪,那黑衣女子白岚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魏明珠面上一冷,道:“哼,白岚妹妹这话好笑,难道我这贵为东宫之首,不该问问自己职责所在的事情么?”
“明珠姐姐,不对。是碧蝉姐姐,你可不要忘记你真正的身份。你乃是我玄**教中的左**,身份高贵,怎么能够因为这儿女私情,忘了教主的大事呢?”
“我当然知道教主的大事,我不会忘记的。”听到那名叫做白岚的话,“魏明珠”此时的面上出现了一层不悦的神情,同时面上也有些变色。
丁云骥心中暗自思忖:这玄**教主究竟有什么大事呢?还有那个**童子十三郎到底在哪里?想到这里,他细细听去。
“碧蝉姐姐,想必你现在的魔功已经恢复了一些了吧?教主此时练功急需**童子的鲜血,难道你之前找到的那名男童不合格么?”
“教主不是说过,凡是咱们左右**找到的**童子,统一归自己练功所有。难道白岚妹妹忘记了么?”“魏明珠”眼神一冷,轻轻起身,慢慢走下榻来。
那白岚显然对于魏明珠有些忌惮,见她走下床来,立时面色一变,道:“难道教主的话,姊姊都不听了么?”
“哼!只怕是教主正在闭关,妹妹来一个假公济私吧!”
“怎么你碧蝉难道有胆量,不听教主的安排么?”白岚见到对方话中似乎有话,也勃然作色,手伸入怀中,取出一面黑漆漆的令牌,道:“碧蝉,你看这是什么?”
碧蝉看到那黑魆魆的令牌上面清晰地刻着一个狰狞的鬼面,另一面则让丁云骥看得清清楚楚,上面画着莫名的符文。
“怎么?教主难道将‘黑铁令’也给你了?”
“当然了。教主就猜到你会不信,所以让我将这黑铁令牌带来,就是想让你交出你手中那皇后的弟弟。这童子反正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