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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贞怒道:“你干什么?为何放了那贱人?没用的东西!”
那人有些羞愧,转头望着陆寄风,陆寄风也看清了,他的脸庞颇为英俊端正,虽然穿着紫鸾寨的制服,可是粗手大脚,体形与庄稼汉无异。
陆寄风认了出来,惊愕地说道:“你……你是仇复?”
那人沉着脸不语,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似乎不知道陆寄风在说什么。陆寄风却清楚地想了起来,这就是与自己同被关在地牢中的那人,他只是个普通人,又被司马贞的袖箭所伤,应该活不了了,竟会出现在这里,武功还变得这么强。
仇复的困惑之色一闪而逝,司马贞的声音却将他唤回了现实。司马贞道:“陆寄风,你可真是英雄,到处乱闯还带着大肚婆!”
迦逻笑道:“他还肯带着我,你若也成了大肚婆,看刘义真还理不理你!”
司马贞怒道:“小贱人,你说什么?贱奴,你怎么还不动手撕她的嘴?”
仇复虽惧陆寄风武功高强,但是司马贞的话却更是圣旨,他一掌凌空劈出,陆寄风正要闪开,却突然被左边的一道真气挡住,竟是仇复已到了他左边,人立在他面前,又是双掌朝陆寄风身上拍去。
陆寄风一闪,仇复趁机便一抓迦逻,迦逻原本还会些幻化之技,但是她受了陆寄风纯阳之气后,形体越来越真,以前的妖魔之技都施展不大开来,只能连忙以冷袖教她的一些轻功身法,闪了开去,但哪里是仇复的对手?仇复身子一晃,迦逻已整个人撞在他怀里,痛呼了一声,好像撞在铁墙上一样全身发疼。
陆寄风大惊,仇复的抓人手法前所未见,竟都是以整个身体木然去接,一般人在这样的姿势下,门户洞开,等于是把要害暴露在敌人面前等死,可是仇复这样做,却无人可伤及他的身子,他整个身体就好像铜墙铁壁一样。这种武功,陆寄风只记得失去神通之前的吉迦夜有过。
这种浑身刀枪不入的功夫,后来在佛家曾发扬光大,成为一门有名的功夫“金钟罩”,可是当时并无这样的功夫。吉迦夜的这门绝学已让陆寄风束手,怎么仇复也会,教陆寄风想不透。
陆寄风怎么料想得到:仇复的这门武功,正是与吉迦夜同样的一种。
迦逻被抓,仇复果真就一捏她的嘴唇,要活生生将之扯下,陆寄风拔剑刺去,道:“住手!”
剑气嗤的一声,由仇复的手腕划过去,仇复吓得一缩手,才没被砍下手来,为了救迦逻,陆寄风放下仁心,就算要砍断他的手也不会迟疑。可是仇复竟及时缩手,这招剑气眼看要射到迦逻,陆寄风连忙一挥手,以真气把迦逻推倒,剑气朝半空飞射,化消无形。
还好迦逻往后跌倒,没有伤及肚腹,陆寄风这才看出:“他似乎不会用剑,又很怕被我打中。”
于是陆寄风手挽长剑,往仇复攻去,仇复连连退后,不敢逼近剑刃,司马贞在后面骂道:“没用的东西!你别活着回来了!”
刘义真望了柳衡一眼,道:“你号称剑法第一,现在人家用剑了,你能困战陆寄风吗?”
柳衡脸色一沉,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陆寄风的对手,可是一个小小寨匪都能与陆寄风困战这许久,再这样下去,他在刘义真身边的地位一定要被那人取而代之。
柳衡为难的样子看在刘义真眼中,刘义真哈哈一笑,轻拍着腿,道:“紫鸾寨中卧虎藏龙,我自己竟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
司马贞说道:“他是我的奴隶,可不是你的手下。”
刘义真道:“你我还分这么清楚吗?”
司马贞勉强一笑,道:“说得也是,我只叫他贱奴,你也这么叫就得了。”
刘义真道:“这名字真难听,我看他身手很好。”
司马贞道:“你不是也有个柳衡吗?他身手也很好呀,替你立了不少功。”
刘义真笑道:“柳衡呀,哈哈!”
柳衡听在耳中,既愧又怒,好几度想拔剑下场,立点威风,但又惧于陆寄风的高强,只能忍住满腔冰炭,立在刘义真身边。
陆寄风逼得仇复一再后退,心中却暗想:“万一久战下去,就算杀了仇复,这千百个寨匪趁乱带走云老爷,岂不是糟糕?”
他谨记着主要目的是救云萃,却不见云萃纵影,心中略一转,已有主意。他将仇复越逼越后,猛然间一道剑气越过仇复,向后方的司马贞射去。
司马贞正与刘义真有说有笑,没提防到这一剑,刘义真注意到了,但也来不及,仇复惊呼一声,转身便往司马贞扑去,一把抱住了她,闪过剑气。
司马贞惊叫,当众被仇复给抱着滚跌在地,实为莫大羞辱,她一起身便啪地在仇复脸上打了一耳光,并吐了口口水,喝道:“你干什么!”
仇复结结巴巴,不知如何是好,陆寄风已一剑挺上,再取刘义真。
柳衡不能再袖手,急忙出剑,两人的剑气当的一声,相格之后,陆寄风已左手抓住刘义真,跃至后方。
群侠一见陆寄风引开仇复、出剑退柳衡、抓刘义真,动作一气呵成,快捷无伦,都大声叫好。
刘义真一被拉到群侠阵营之中,就有人出手要打他,陆寄风忙道:“别动手!”
司马贞和柳衡等人见到刘义真被擒,都大吃一惊,慌张之中也不知如何是好,竟只能呆站在原地。
刘义真脸色苍白,道:“你想干什么?”
陆寄风对司马贞等人道:“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们抓云老爷,我们就以刘义真交换!”
司马贞道:“陆寄风!你敢?”
云拭松道:“为什么不敢?这小子落在我们手里,我一天打他三顿都敢!”
陆寄风道:“把云老爷交还,我就将刘义真整个人好好地还给你!”
刘义真大声道:“别听他的!柳衡,你还呆着干什么?救我!”说着,他望向仇复,本想向仇复求救,可是又不知他名字,想用人之际,也不能真的就叫他“贱奴”,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张口才是,只能又看他又看司马贞。
司马贞无法,看了看柳衡,道:“你快去呀!”
柳衡依然不动,道:“属下……属下……”
陆寄风道:“柳衡不是我的对手,他来只是送死而已。快把云老爷交出来!”
司马贞气得深吸了一口气,道:“人不在这儿!下午申时你到东门外,我们交换人!”
有刘义真在手中,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陆寄风道:“一言为定!”
群侠见救人有望,都十分欣喜,一行人簇拥着陆寄风等人大捷而归。
第七章 欲留不得住
陆寄风押着刘义真,与众人浩浩荡荡地回转平州城内。有刘义真这个人质在手,想必司马贞不敢对云萃轻举妄动。
一路上只见云拭松与众人有说有笑,十分飞扬,一行人簇拥着陆寄风、云拭松等人往城内最大的客店落脚。云拭松一出手便包下了整间客店,命掌柜置办大鱼大肉。云拭松生性爱好呼朋喝友,快意挥霍,在剑仙崖数月以来,清清静静的生活早就令他闷得发慌,如今乍遇这么多家里的清客或教头,怎能不好好地趁机热闹一番?
云拭松及陆寄风等人坐了上首,群侠归座,酒菜一送上来,登时一片划拳叫笑,传杯呼盏,喧哗非常。
众人说起刘义真的种种恶行,越说越是过火,简直是把他当作十恶不赦之人,非要食其肉、寝其皮不可似的。陆寄风心想还好自己已事先将刘义真安置在厢房内,交由迦逻看管,以免多生是非。否则若是现在刘义真在此,恐怕免不了一顿羞辱。虽说刘义真是有些恶名在外,但他这些年来几乎都待在魏国,与这些南方的群侠并未有任何接触,那些仇恨是打哪儿来的,可就教人摸不着头脑。但在场之人他全不认识,也不便多说什么,便只坐而不语。
座中一人道:“先帝以后,北虏越来越发猖狂,就是有这等无耻之人去投奔胡虏,做了背国卖主之贼!”
另一人道:“先帝打败胡人,收复长安,却被刘义真双手奉送给胡夏!要不是那小子,大宋早已一统江北,将胡人全逐得远远的了!”
陆寄风无奈地一笑,当初刘义真不过十来岁,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葬送不了长安,但他却记得胡夏兵临长安之时,若非宋王刘裕决定弃守,不管长安居民的死活了,自己也不会带着家人逃难,而有了往后的命运。真正能决定一切的,还是当时大权在握的刘裕。
在陆寄风前往魏国石室的路上,竟与当初间接地主宰了他的命运的刘义真相会,或许冥冥之中,真有什么力量造成这样的机运。
突然听得一人说道:“陆大侠替天行道,擒了这个宗室叛徒,真是大快人心!”
这时,有人走到陆寄风面前,道:“陆大侠,我以前误会了你,是我的不对,我敬你这一杯,算是赔罪了!”
陆寄风仰头望去,那人有点面熟,但陆寄风不大有印象,道:“恕陆某眼拙,不记得与阁下有所误会……”
那人笑道:“安定观内,千人万面,难怪陆君不记得李云!但是天下群雄却都牢牢记住了陆君呢!”
原来是参与了捕风大会的武林高手之一,难怪陆寄风对他似乎有些印象,当时的人实在太多,陆寄风记性虽佳,也无法一个一个都立刻记住。这么一提起,陆寄风便想起确实有此人,便举杯回敬,一口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