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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而是名震京都的强盗英雄。”
怨鬼被她的话扣住了,虽则无意做英雄。
可是,怎敢和她单打独斗?在观音山,她单手便托住力道如山的齐眉棍,轻描淡写用左
手食中两指点眉心。
要不是机警逃得快,尸体早寒啦!
“小丫头,老夫还不想和你拚老命,更不想倚多为胜,捉住你快活……”
“你找死!”她不悦地拔剑出鞘。
“这样吧!和你商量和平解决之道。”怨鬼的口气敌意不明显:“些小仇恨,没有不死
不休的必要,是吗?”
“你在打甚么鬼主意?”
“小霸王是你的朋友,没错吧?”
“没错,我以有这种朋友为荣。”她拍拍刚发育停匀的酥胸:“你休想找他的晦气,有
事冲我来。”
“所以才找你商量呀!商量如果无法取得协议,再言其他。”
“你话中有玄机,我不信任你。”她摘下遮阳帽丢至一旁,秀丽的面庞流露英气:“你
这老鬼阴毒残忍,我不和你这种人打交道。”
“不要激怒我,小丫头。”怨鬼大为光火:“幸好我认为你有利用的价值,不希望先整
得你半死不活,有损大局,你最好识相些。”
“好吧!我倒想听听你要商量些甚么。”她表示让步,确也有意听对方的意见。
“老夫从不认输,但小霸王的确比老夫高明。”怨鬼其实心中仍不认输,一而再栽在李
季玉手中,一直就认为那是李季玉打烂仗偷袭所造成的,正式交手,李季玉绝对占不了上风。
“你知道就好。”她并没感到惊讶,那天晚上在大安德门村,她曾经躲在一旁,目击李
季玉把怨鬼整治得大叫饶命。
“在京都,老夫的活动日益困难,而小霸王却相反,神出鬼没来去自如。老夫希望和他
谈合作事宜,大家把以往的小仇恨抛开,在京都轰轰烈烈大干一场。以他的智谋和武功,以
及天时地利人和的有利条件,加上老夫一群朋友的打击力量,一定可以……”
“岂有此理!”她忍不住冒火跳脚:“你居然妄想要他和你们一群匪类恶魔合作,岂不
是存心坑害他诱使他堕落吗?老鬼你存心不良……”
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只要先把人捉住,再提要求必定一切顺利,斗嘴皮子简直浪费时
间。
怨鬼早就有动手的打算,毫不迟疑乘机发起攻击,双手持枪冲进,招发铁牛犁地挑下盘,
逼对方上跳或后退。
攻的速度快极,对方跳起后退是唯一的反应。
她果然跳起飞退,半途却改后空翻为侧空翻。
鸭舌枪是虚招,枪下挑中途,左手腕枪向前一抖,左掌四指暗中所挟的三枚毒针破空飞
出,向前上方飞射,手重新握枪继续冲进。
向后上方飞退,突然改为侧翻,折向飞出丈外,三枚毒针间不容发从她身侧几乎贴衣掠
过。
假使她事先没有应变的心理准备,三枚毒针至少有一枚击中她。
两个在外围把守的人,一刀一剑抓住好机向她翻落处聚合。
“铮铮”两声暴震,她翻落时不等双脚沾地落实,手中剑已撒出眩目的电光。
刀飞剑抛,两个人虎口迸裂,而且仰面摔倒,刀剑的反震力骇人听闻,御剑的劲道强烈
得令人难以置信。
一般说来,反震力自刀剑传抵平掌,手掌受伤时,劲道必定消失一部份,另一部份也会
因手臂的曲线、弧度、吸收的弹性等等因素,而折向消失,即仗肩关节可能被余劲所伤害,
也绝不可能把人震得仰面摔倒,这是力学上的必然现象,劲道是直进的,不可能折向伤人。
在技巧上制造劲道形成直线的机会,就可以将人震倒。这表示她不但在内外功修为精湛,
御剑的技巧也下过苦功成就裴然。
身形沾地下挫、向侧方流泻,一眨眼,便已脱出重围,在两丈外幻现。
可是,怨鬼比她早了一刹那。
她侧空翻、接招反击、飘落。
怨鬼却是直线斜截,搏斗的经验比她丰富多多。
怨鬼的鸭舌枪,就在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到了她的右胯外侧,用的是攻下盘的拨草寻
蛇,毫无疑问定可把她拨倒,胯骨也必定受伤不轻。
她心中一凉,已经发不出躲闪的劲道了。
眼一花,怨鬼身后多了一个人,左手抓牢鸭舌枪,右手五指如钩,扣住了怨鬼的咽喉,
如果五指一收,五指尖扣入喉万事皆休。
怨鬼像被扼住脖子的老鹅,双脚乱蹬,手扣住扼喉的怪手小臂,被拖死狗似的倒拖了几
步。
“谁敢上?”制住怨鬼的人是李季玉,喝声似沉雷:“你们退!”
七个人已有三个失去格斗能力,剩下的四个男女冲出抢救怨鬼,被喝声震得耳中轰呜,
骇然止步。
咽喉被扣牢,想叫饶命也发不出声音。
“季玉哥,再饶他一次吧!”晓云欣然跳起来向李季玉靠:“其实他不是可恶的敌人。”
李季玉把怨鬼推倒,将鸭舌枪丢下。
“离开我远一点,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无所不为。”李季玉取出插在腰带上的弯头手杖,
向吃力地挺身坐起的怨鬼一指:“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妨碍各行其是,就不会有是非,不然
我早晚会打破你的头。你丢下该做的事,不断向我骚扰玩弄阴谋,等於是直接帮助镇抚司的
人对付我。说,你真与镇抚司的混蛋勾结了?”
“我给你……拚……了……”怨鬼跳起来厉叫,抢拾丢在一旁的鸭舌枪。
这次又是被李季玉出其不意制住的,输得委实不甘心,众目睽睽下脸上无光,羞愤交加
情急要拚命了。
刚俯身伸手触及枪,噗一声右肋挨了一脚,然后是拳掌如雨落在身上,只感到眼前发黑,
不知天地何在,痛得狂号几声,再次砰然倒地。
“乾脆打断你的鬼腿,卖给镇抚司可领五百两银子。”李季玉拔起插在一旁的手杖,轻
敲怨鬼的右脚,脸上有邪邪的怪笑意。
“放我一……马……”怨鬼痛苦地捶打著地面,几乎像在哭嚎:“我一个威震江湖的
前……前辈,被……被你一个地方小……小蛇鼠,打得……罢了,我认……栽,今后不……
不再找……你……毕竟你也……也救过我……”
“再找我,一定打断你的鬼腿卖掉。”李季玉拉丁晓云的手离去:“五百两银子,可买
百五六十亩田,没把你卖掉,委实有点不甘心,哼!”
“你他娘的烂泥巴糊不上墙,扶不起的阿斗,不知道利用人手称雄道霸,永远成不了大
事。”怨鬼冲他的背影跳脚大叫大嚷:“有咱们这些前辈相助,肯定可以在京都掀起狂风巨
浪,可以……”
背影早已快速消失在路旁的拭粗里,这些话白说了。
迄今为止,与李季玉打过交道的人,都以为他是一时激愤而奋起反击玩命,孤身奋斗打
烂仗的外行亡命,不知道他另有人手暗中活动。
◇◇◇◇◇◇◇◇◇
晓云心满意足的拉著李季玉的手,穿枝入伏向西走,她以为向西当然是返城,打算离开
怨鬼那些人远一点,再和李季玉述说这段时日的思念。
李季玉突然将手指按在唇上,示意噤声,身形微挫,用潜行术轻灵地向南绕走。
“怎么啦?”她心中生疑,附耳低声问。
“回去看结果。”李季玉也放低声音。
“甚么结果?”
“怨鬼那些人有大麻烦。”
“咦!他们……”
“这附近有好些人活动,怨鬼和我都是那些人狩猎的猎物。离开时,我发现有人从北面
来。”
“哦!镇抚司的人?”
“不是,领先的是个大和尚,绰号叫不贪和尚,其实甚么都贪,是一些江湖凶名昭著的
恶魔人物。他们是经过镇抚司默许在京都逗留,替镇抚司捕捉我、怨鬼、千幻修罗、京华女
魅等等威胁镇抚司的钦犯领赏,允许他们在京都活动作为交换条件的特殊人物。”
“哎呀……”
“这些人对我还无法构成威胁,怨鬼七个人可能要遭殃。怨鬼虽然阴险凶残不是东西,
比不贪和尚九个人却又好得多,而且怨鬼今后不会妨碍我,反而对我的活动有利。两害相权
取其轻,我宁可选择怨鬼,阻止他们残害怨鬼七个人。”
“除掉他们?”晓云打一冷颤。她武功出类拔萃,也敢和人拚搏,但要她杀人,她可就
鼓不起勇气了。
“用不著除掉他们,有他们公然走动兴风作浪,吸引一部份注意力,对我的活动反而有
利。记住,你不要出面,躲在一旁袖手旁观,知道吗?”
“这……我可以助你……”
“你一出面,我就无法戏弄他们,那就脱不了身,有人要倒楣了。倒楣的人可能是我,
打烂仗我有把握,硬碰硬我……”
“好啦好啦!我尽量袖手旁观,你满意了吧?”晓云一听倒楣的人可能是李季玉,脸色
都变了。
迄今为止,她还没看到李季玉与高手硬碰拚搏,还真有点相信李季玉是打烂仗的专家,
武功没有她高明,只是机智与经验不同凡响而已。
◇◇◇◇◇◇◇◇◇
怨鬼真该知道江湖规矩:远离出事的现场。
七个人可能因一而再受到挫折,心理不平衡,气愤羞恼忘了江湖规矩,竟然返回农舍歇
息。
同时怨鬼与两位同伴,都受了不轻不重的伤,虽然禁受得起,也得服药推拿疏散淤血,
互相帮忙却忘了派出警哨。
他们却不知道,像斗败的公鸡返回农舍时,被远在里外的人看到了,他们却没留心小径
上的行人有何可疑,而且也没看到北面有人南下。小径弯弯曲曲,两侧生长著竹林树丛,如
不留心,很难发现远在里外的行人。
九个人脚下加快,不贪和尚一马当先,庞大肥胖的身躯,脚下一快便像一头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