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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朴愣下一下道:“巫大师是要带秦小师父走?”
巫公明道:“老衲这次下山,主要就是寻找秦炎,现在既然找到了,今晚先在城里住一
夜,明天就准备上路回祁连山了。”
褚朴忙道:“那为什么不到玄妙观住—夜,褚某住的那所跨院空房多得很,同时巫大师
总该给褚某一个为你接风洗尘的机会。”
巫公明只好瞧了秦炎一眼道:“你是否还想回玄妙观?”
秦炎自然不想离开玄妙观,同时他也想到若师父也住在玄妙观,无形中会使自己的身价
大增。
他这些天来一直住在无尘院的门房,现在便可名正言顺的住到跨院里面了。
纵然仍得不到刘翠娥的青睐,至少可以把那八九个常在跨院中来来往往美丽的丫环瞧个
够,这是何等一件乐事。
他心念转动,忽然想到一个有力借口,忙道:“师父,并非弟子不想早回祁连山,而是
眼下大仇未报,只有住在玄妙观,报仇才是最方便。”
褚朴颔首道:“秦小师父说得有理,巫大师不能不为他报仇着想。”
无极老魔所以希望巫公明师徒住在玄妙观,也是私心使然。
因为他想到要对付修罗门,必须先增强己方力量,尤其巫公明以火药火器闻名于世,有
他相助,在自己来说,等于如虎添翼。
而巫公明在这同时,也觉出应该留在玄妙观。
因为此刻住在玄妙观的各门各派,都是要对付修罗门的,等于联合作战,若将来单独找
修罗门决斗,不但力量大减,也绝无致胜之理。
因之,双方都在打自己的如意算盘,由于利害一致,其结果必然是不谋而合。
巫公明想到这里,点了点头道:“既然承蒙掌门人不弃相留,老衲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炎内心大为兴奋,偷瞄了刘翠娥一眼,似乎已在暗示着他现在的确已经身价不同了。
李金贵刚要向褚朴告辞,却听刘翠娥道:“玉富,难怪你不想住在玄妙观,原来这些天
是和白家的二丫头混在一起?”
李金贵万万想不到刘翠娥会有此一问,暗吃一惊道:“刘姑娘这话从何说起?”
刘翠娥道:“方才林煌明明说过,你还敢不承认?”
李金贵笑道:“不错,他说和白家二小姐在一起的那年轻人是家师的弟子,并没有说是
我!”
刘翠娥呆了一呆道:“难道你不是朱老怪的弟子?”
李金贵道:“你一定知道,家师的弟子并不只我一个。”
刘翠娥几乎要出声叫出来,立即想起上次和秦炎在圆觉寺遇见朱云时,有个很像李金贵
的年轻人随着他。
而且那人身手奇高,迫得秦炎连火器都发不出,不过张玉富曾说过他已回转北崆峒去了,
为何又能和白家二丫头混在一起呢?
她眨了眨眸子,愣愣的道:“我知道令师还有一名弟子,长得很像李金贵,可是你曾说
他已经回北崆峒去了,怎么这样快又回到南阳府来了?”
李金贵想了想道:“那可能是他离开南阳府不久,又有事向家师请示,他找不到家师,
必定要找我,我得赶紧回城去等他。”
刘翠娥略一沉吟道:“不对吧,看样子林煌在一两天前就见到他了,你怎么到现在还没
碰上他呢?”
李金贵忙道:“那可能是他回来后找不到家师,忙着去找人了。”
却听褚朴道:“听说你那师兄武功很高,找到他后,就和他一起到玄妙观来,老夫决定
把你们两个一起收归门下。”
李金贵躬身说道:“晚辈先代敝师兄谢谢老仙翁了!”
齐漱玉斜睨了褚朴一眼道:“一收就是两个,倒也公平的很,娥儿和玉富是一对儿,玉
富他师兄正好可以配霞儿!”
褚朴连连颇首道:“还是夫人心眼快,我倒没想到这一层呢!”
巫公明哈哈笑道:“原来褚掌门人和夫人是在为两位女弟子找女婿,这杯喜酒老衲是喝
定了。”
刘翠娥只听得红晕飞颊,不胜娇羞,赶紧低下头去。
秦炎也低下头去,但他却在暗中嘀咕,埋怨师父这话实在令他伤心,竟连自己弟子的心
事都摸不清。
不但不帮他达成心愿,反来刺激他,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忽听刘翠娥问道:“玉富,为什么你们师兄弟二人,他的武功那么好,你却赶不上人家
呢?”
李金贵歉然笑道:“连五个手指头都不能一样齐,何况人跟人呢,你如果嫌我武功低,
就跟我师兄交往吧!”
刘翠娥气得一跺脚道:“看你说得那样难听,你师兄要留给我师姐,我怎能跟师姐争风
吃醋!”
齐漱玉立即冷叱道:“娥儿,说话难听的是你,我刚才不过随便说说,你便拿着鸡毛当
令箭了。
连玉富他师兄的影子都没见到,什么争风吃醋的,那么大的姑娘了,说这种话也不害
臊!”
刘翠娥果真臊得脸蛋儿像红柿子,狠狠瞅了李金贵一眼,不再说话。
李金贵趁机说道:“老仙翁,夫人,为了早日找到师兄,晚辈这就回城了!”
褚朴犹豫了下道:“去吧!不管有没有消息,要尽早回来见我!”
李金贵又和天昊道长、蓝天豪、巫公明等人打了招呼,才转向另一条路。
巫公明到这时才知道随在天昊道长身后的小道士,竟是朱云的弟子。
李金贵自己一个人走在返回南阳庄的路上,不觉哑然失笑。
因为他此刻穿的是一身道装,心想干脆就这样回去,反而可以大模大样的从正门回家了。
只是不知白银凤和牛金莲乍一见面时,将有何种表情,那一定是很滑稽可笑的。
此刻最使他焦虑难安的,便是蓝天豪即将对白家大院放虫的事,他必须尽快告知白银凤,
以便商议对策。
但他心里有数,仅凭他和白银凤两人,是绝对无法阻止得了蓝天豪的行动。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李金贵回头望去,不觉大大一愣,追上来的人,竟是祁连山小头陀秦炎。
他内心闪电般打了几转,心想即便有事追来,也该是刘翠娥,怎么会是秦炎呢?莫非这
小头陀想杀我,以便除去眼中之钉,这倒不能不防。
于是故意止步回身,眼看着秦炎来到跟前,抱拳一礼道:“秦小师父,可是找在下有事
么?”
秦炎笑道:“洒家也要进城去,所以追上来和你这小子作个伴儿。”
他居然当面把李金贵称做“小子”,可见他一直没把李金贵放在眼里,事实上这也没什
么可奇怪的。
因为他从未得见易容后的李金贵施展过武功,而李金贵又一直自谦只会几手三脚猫把式。
另一方面,他如今来了师父巫公明,无形中也身价大增,而此刻又无刘翠娥在场,正可
趁此机会出出多日来的闷气。
卧龙生《剑仙列传》
第二十一回 女侠现身
李金贵早料知秦炎的心理,干脆也就装作情愿低声下气,不过他弄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
到城里去,莫非是故意找麻烦?
若自己真是到城里去,有他一路同行也无所谓,但自己真正的目的是要回南阳庄,如何
能把秦炎带回家去?
因之,此刻最重要的,该是如何设法把他摆脱掉,而为了不露破绽,又不便施展武功。
他顿下一顿,问道:“秦小师父,为什么也要到城里去?”
秦炎冷笑道:“奶奶的,你可以到城里去,难道洒家就不可以?”
李金贵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秦小师父莫非吃错了什么药,说话干吗这样冲,彼此无怨
无仇,何必这样子?”
秦炎哼了一声道:“说的可倒好听,洒家跟你这小子怨仇大了!”
李金贵故作一愣道:“这话从何说起?”
秦炎道:“洒家本来和刘姑娘好好的,若不是你这小子从中做梗,洒家那会到今天连她
的边儿都沾不到,可见你这小子真是罪大恶极,把洒家害惨了!”
李金贵两眼眨了几眨道:“这个能怨我,在下并没故意在她面前讨好,也从没在她面前
说过秦小师父的坏话,她不理你,与我什么相干?”
秦炎叱道:“没有你这小子分辩的!洒家一直弄不清楚,究竟那—点赶不上你,你除了
面孔比洒家白些,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她喜欢上你,真是瞎了眼!”
李金贵道:“这还用秦小师父说,连我也这么想,你除了武功比我高,又会施放火药火
器,这样的人才,刘姑娘居然看不上,至少她的眼光大有问题。”
这几句话,只乐得秦炎直在眉开眼笑,他干咳了一声道:“张玉富,到现在洒家才明白
你占便宜是占在嘴上,你可知道洒家曾准备把你怎样?”
李金贵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别人肚里的蛔虫,怎知秦小师父想要做什么?”
秦炎嘿嘿笑道:“实对你说,洒家是想把你好好教训一顿,一直把你打到跪地求饶为止。
若你还敢反抗,洒家可能就狠下心来要了你的命,或者干脆把你活埋掉,让她永远看不
到你,这样一来,就没人再跟洒家争了!”
李金贵打个冷颤道:“好险!真没想到出家人的心会这样狠!”
秦炎笑道:“这倒并非洒家心太狠,而是出于迫不得已。现在只有你我两人,有你没有
我,有我没有你,谁让咱们两个为的是同一个女人!”
李金贵哦了一声道:“莫非秦小师父还是要杀我?”
秦炎哼了一声道:“谁让你这小子嘴巴甜,说得洒家心肠一软,竟然下不得手了。”
李金贵忙道:“多谢秦小师父活命之恩,大恩大德,在下日后定要设法报答。”
秦炎道:“那倒用不着,你只要答应洒家一个条件就够了。”
李金贵道:“秦小师父有什么条件?”
秦炎道:“条件很简单,今后不得再和刘姑娘见面。”
李金贵道:“可是我还有事情向褚老仙翁禀报,怎能不遇上她?”
秦炎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