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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中立立场,这对修罗门未始不是一种诱惑力量。”
李金贵略一沉吟道:“如此说来,老前辈是已把青冥剑秘笈讨到手了?”
朱云摇头道:“惭愧得很,老夫连修罗门的门都没找到。”
李金贵道:“修罗门的人都深藏在地下宫室,听说入口在大雄宝殿的莲座底下。”
李金贵四年前并未进入修罗门的地下宫阙,这些事他都是在隐仙谷听葛仙童说的。
朱云颔首道:“老夫知道,可是那佛像不下千余斤重,老夫实在摇撼不动。”
李金贵道:“当然,千余斤重不是一个人可以摇撼动的。依晚辈看,莲座上必定有开启
的机关,老前辈应当先找到那机纽才成。”
朱云道,“老夫岂不知道必有机纽,但找了半天,并未找到。”
这一来引起了李金贵的好奇,他早就希望能进入修罗门的地下宫阙看看,因为修罗门是
白氏家族的唯一大敌。一旦双方展开拼斗,他为了白玉凤,必定要帮助白氏家族的,能起现
在了解一下修罗门的状况,实在大有必要。
朱云见李金贵沉吟不语,问道:“小兄弟在想什么?”
李金贵道:“我想随老前辈再去看看,如果能设法打开洞门,咱们不妨一起进洞看看修
罗大帝金浩。”
朱云脸肉抽动了一了道:“小兄弟,你好大胆子,修罗门四年前就要掳你,你反而要自
动送上门去,这才真正叫做自投罗网呢!”
李金贵笑道:“老前辈可曾想到晚辈和四年前已经完全不同了,而且他们也不见得会认
得出我是谁。”
朱云点点头道:“老夫明白,小兄弟随极乐真人习艺四年,一定成就非凡,不过进入地
下宫室,凭你一人之力,总是孤掌难鸣。我看这样吧,就委屈小兄弟一下,待会儿和他们见
面后,老夫就说你是我的徒儿阿富,也许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李金贵道:“好,就这么办。”
两人进入大雄宝殿,但见那佛像虽已斑剥不堪,却确有千余斤重,他们细心的观察莲座
上机纽何在。
但找了半天,竟毫无所获。
后来连佛身上以及附近墙壁都仔细搜寻过,依然并无发现。
朱云皱起白眉道:“这倒奇怪了,莫非机关是由地下操纵的?”
李金贵端详了那佛像一阵道:“老前辈,咱们不妨试试,合二人之力,看能否把佛像移
动开?”
朱云自信双臂有五百斤以上的力量,若李金贵也有同样气力,的确未尝不可把佛像移开,
便颔首道:“好吧,你我来试试看!”
于是他们一人在佛像前,一人在佛像后,四只手各抓住一角,齐齐喊了一声“起”。
那佛像果然被两人移开了。
但就在同时,朱云却惊叫了一声。
李金贵急急问道:“老前辈可是发现了什么?”
朱云往莲座下一指道:“你看,这下面的洞门,已经被填平了。”
李金贵依言看去,莲座下确有一个大约两尺见方的洞口,但却被石块填平,此刻只能看
出那洞口原先留有的痕迹而已。
他望了朱云一眼道:“老前辈,莫非修罗门已经搬走了?”
朱云茫然摇了摇头。
李金贵再道:“也许在晚辈离家这四年里,修罗门已被白氏家族或其他门派所消灭,不
然绝不可能把洞口填平。”
朱云紧皱白眉道:“不可能,若修罗门被白氏家族或其他门派所消灭,武林中发生如此
的大事,老夫岂能一点耳风都没有……”
他语气稍顿,再道:“若说他们已经搬走,也不太可能。”
李金贵道:“老前辈何以断定修罗门不曾搬走?”
朱云道:“修罗门徒众不下数百人之多,他们如果搬走,总要有个地方落脚,即便重回
塞外老巢,在江湖中也必传出消息,但老夫照样也不曾听到任何风声,何况,修罗门费了将
近二十年的时间,建好这座地下宫室,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对付白氏家族,他们岂肯轻易放
弃,又岂肯远离白氏家族而退回塞外。”
李金贵道:“老前辈,咱们不妨把这些石块搬出来,仔细查个究竟。”
朱云摇头一笑道:“这办法等于愚公移山,据说由莲座通到地下宫室,至少有十几丈远,
若想把这些石头都搬出来,只怕连整座大雄宝殿都容纳不下,而且你我又哪有这么多的时
间。”
朱云这话说得不错,李金贵此刻正归心似箭的急于回家,实在不能久耽,他默了一默道:
“要想打探修罗门的下落不难,晚辈回家见过父母之后,立刻就到白家大院去,只要问一问
白家的人,便知分晓。”
朱云道:“这倒是个办法,小兄弟,现在咱们再把佛像移正。”
谁知两人刚要动手,便听到寺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急急向外望去,只见寺外的草坪上,正有一男一女,向寺门方向而来。
走在前面是个女的,白嫩的瓜子脸,小巧的樱唇,衬着玲珑的琼鼻,两泓有如秋水般的
大眼睛,显得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弯弯的柳眉,穿着榴红的紧身衣裤,手里捧着一只尺
许长的玉尺。
那男的则僧家打扮,浓眉大眼,双颊绕满络腮胡子,身材微胖,小腹凸出,看来壮得像
一头牛。
腰里束着一圈满是口袋的百宝囊,里面东西装得鼓鼓的,但却看不清是何物件。
这一男一女来到寺外大门口,便停步不前,但视线却紧紧盯向朱云和李金贵。
李金贵和朱云早已认出这两人,男的是祁连一派的烈火尊者秦炎,女的则是太白双妖之
一的二姑娘刘翠娥。
现在的情势,算得上是冤家路窄了。
朱云和李金贵虽与烈火尊者秦炎扯不上什么恩怨,但对二姑娘刘翠娥却是深恶痛绝。尤
其朱云,四年前他本来已把李金贵带走,偏偏事情败在太白双妖手里。
而李金贵也因遭到刘翠娥的冷煞手使得他痛苦难当,如今狭路相逢,彼此当然要了结一
下这笔旧帐。
朱云和李金贵把佛像移正后,故意背着脸不使对方发现面目。
朱云低声道:“小兄弟,咱们先逗逗她,然后再算帐,不过,仍要委屈你一下,暂时做
老夫的徒弟。”
李金贵一向敬老尊贤,点点头道:“晚辈一切听您的吩咐。”
朱云道:“上次在玄妙观参与七派秘会,老夫就看出秦炎这小头陀和刘翠娥那妖女经常
眉来眼去,想不到两个狗东西果然走在一起了。”
李金贵回想起四年前随丁中齐回家路经玄妙观,正碰上修罗门追杀太白双妖和秦炎之事。
他不觉淡然笑道:“其实这两人走在一起,在晚辈也并不感到意外,四年前老前辈返回
北崆峒后,修罗门曾追杀过太白双妖,当时秦炎就做了护花使者。他为了施放火器阻止追兵,
竟把玄妙观也烧毁好几间,当时若不是遇上晚辈的大师兄丁中齐,只怕太白双妖和秦炎都会
被修罗门生擒活捉。”
朱云道:“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如此,他们还敢再到圆觉寺来!”
李金贵叫道:“老前辈噤声,他们好象来了!”
两人转过身来,果然,秦炎和刘翠娥已登上大雄宝殿的台阶。
刘翠娥依然走在前面,她边走边响起银铃般的声音道:“用不着转过脸去藏藏躲躲,朱
老怪,我早看出是你了!”
来云一摸山羊胡子,呵呵笑道:“莫非刘姑娘又是找碴来的?”
刘翠娥冷哼了一声道:“找碴不敢当,山不转路转,只能说是冤家路窄,无意中碰上
了!”
朱云不动声色的道:“是否要跟老夫算一算四年前的旧帐?”
刘翠娥道:“见不着倒还罢了,既然遇上了,本姑娘当然不想放过你!”
朱云道:“那很好,如果老夫此刻能倒退四十年,还是个年轻小白脸,你照样放不过
我?”
刘翠娥霎时双颊泛红,像熟透了的红柿子般,叱道:“朱老怪,你说什么?”
朱云依然嘻皮笑脸的道;“老夫说你喜欢的就是小白脸,四年前在玄妙观,你一眼就看
上了那个叫阿贵的小伙子,拉着人家就走,这话对是不对?”
刘翠娥还没来得及答话,站在一旁的烈火尊者秦炎就哼了一声,抢着说道:“你说的当
然不对,洒家并非小白脸,为什么二姑娘也看上了?”
刘翠娥一口唾沫啐到秦炎脸上,喝道:“闭上你的狗嘴,想的倒不错,我什么时候看上
你了?”
别看秦炎一向性如烈火,平常三句话说不来就要打架,但在刘翠娥面前,却驯顺得像头
绵羊,不但不敢吭声,连被吐在脸上的唾沫似乎也不敢擦拭。
许久,他才咧嘴一笑道:“洒家不过随便说说,其实是洒家看上了你,至于你看不看得
上洒家,那只有等慢慢再说了。真金不怕火炼,日后你会知道,只有洒家这颗心,才是世界
上最好的,那些小白脸,都是中看不中吃,没一个靠得住的。”
刘翠娥白了秦炎一眼,厉声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我看你是既不中看又不中吃!”
秦炎嘿嘿笑道:“你从来没吃过,怎知洒家不中吃?”
刘翠娥撇了撇嘴,不再理会秦炎,视线掠向来云道:“朱老怪,我刚才看到你们在移动
佛像,莫非是从修罗门的地下宫室里出来?”
朱云道:“不错,老夫刚才已见过修罗大帝金浩,你来做什么呢?”
刘翠娥道:“姑娘我自然也是要见修罗大帝。”
朱云—皱眉道:“听说四年前修罗门曾追杀过你们太白双妖,你去见他,不是找死么?”
刘翠娥鼻翅儿一掀道:“那是四年前的事了,在这四年里,难道我们两家不能修好么?”
朱云道:“原来太白山无极老魔褚朴竟跟修罗门勾搭上了,正好现在修罗大帝金浩在地
下宫室里闷得无聊,老夫不再打扰,你们就进去吧!”
刘翠娥瞥了秦炎一眼道:“黑驴,你老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打开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