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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是谁请尔来杀小爷的,嘿,尔若是实说了,没准小爷我一时高兴,放尔一条生路也有可能。”萧无畏没去理会那杀手的感慨,笑眯眯地诱骗着道。
“哼!”那名杀手根本不吃萧无畏这一套,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
“好好好,不说也成,小爷我知道,尔等身为杀手的,总得讲些江湖规矩,小爷不问也成,唔,那告知一下小爷的人头值多少银子总该可以了罢?”萧无畏丝毫不介意那名杀手的态度,不知疲倦地继续诱哄着。
“嘿嘿,小王爷想知道,好,老夫可以告诉你,尔之人头不过五千两银子罢了,便宜得很。”眼瞅着萧无畏笑的跟只小狐狸一般,那名杀手忍无可忍之下,出言反讽了一句。
五千两?我靠,老子的命就值这么一点?奶奶的,笑话,天大的笑话!萧无畏心里头暗自叨咕了一番,可并不因此而生气,只要那杀手肯开口,就有接着往下套话的可能性,自己的人头值多少无所谓,套出幕后的主谋是谁才是关键,故此,面对着那名杀手的讥讽,萧无畏故意装出一副气恼的样子骂道:“哪个狗杂种定的价,让小爷我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嘿嘿,杀手老兄,尔不过是被人利用了,拿着一手假情报来刺杀小王,啧啧,被人当弃子的滋味不好受啊,要不你告知小王是何人主谋,小王帮着你一道复仇如何?”
“小王爷真想知道?”那杀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腰都弯了。
“嘿,杀手老兄不想说么?”萧无畏无所谓地耸了下肩头道。
“哈哈哈……,小王爷想知道也容易,就随在下到地府去问好了!”那杀手哈哈大笑地说了一句,突然一仰头,身子一僵,人已倒在了地上,口角流出一股黑血,抽搐了一阵,便不动了。
妈的,这该死的混球!萧无畏没想到这杀手说着说着就自杀了,心中好一阵子懊丧,暗自后悔先前没有下重手先将此人拿下,然则人死都死了,再懊丧也没辙,更何况此时战斗还在继续着,萧无畏也没心思再去理会那名杀手的死活,气恼地呸了一口之后,便抬头看向了已近尾声的战斗。
盗匪终究是盗匪,纵然再勇悍,也不是军队,打打顺风仗没问题,一旦到了形势不妙之时,不过就是一盘散沙而已,完全没有什么组织纪律性可言——山脚下那帮子由各小股盗匪组成的散兵游勇最先崩溃,趁着夜黑乱哄哄地逃得个精光,半山腰处正在拼死冲击壕沟的两大寇人马一见山脚下大乱,立马也慌了神,群龙无首之下,一众人等都不知道是该继续冲击壕沟好,还是回头迎击来敌的好,乱纷纷地挤成了一团,被壕沟后头的商队伙计抓住机会,一通子狂揍,顷刻间又死伤了不少人马,还没等一众盗匪想出个头绪来之际,杀散了留守盗匪的雷龙所部与林崇生之民团已分头从左右两侧向山腰处的两大寇匪徒发动了逆袭,登时便打得一众没了统一指挥的两大寇人马兵败如山倒,几个照面的交手之下,死伤狼藉的一众盗匪们终于吃不住劲了,纷纷丢盔卸甲地狼狈鼠窜而逃,跑得满山遍野都是,因着壕沟的阻隔,雷、林两部人马也没急着过沟与萧无畏会合,而是四下赶杀那些逃窜的盗匪,一通子好杀下来,可谓是战果累累。
壕沟之外的战事已是一边倒之势,而壕沟内的战斗也近了尾声,一众盗匪头目皆是打老了仗的油子,虽因着烟雾的阻隔,没法看清壕沟另一头究竟发生了何事,可便是听也能听得出己方所部遭到了突袭,个个都急红了眼,哪还有甚进取之心,都想着赶紧逃离这该死的战场,只可惜想归想,项王府一众人等却没有放他们一条生路的想法,就在雷、林两部兵马杀到之际,担心误伤己方兵马的商队伙计已经停止了对外攻击,转而对跟随西门海云与陈淮南一道越过壕沟的一众盗匪头目展开围杀,别看商队中好手不算多,可蚂蚁多了,一样能咬死大象,这不,除了西门海云、陈淮南与宁家兄弟之间的高手之战众人插不上手外,其余盗匪立马就被蜂拥杀来的商队伙计们彻底淹没了,近四十名高手死的死,降的降,竟无一人能逃出生天,至于西门海云与陈淮南虽拼力想要摆脱宁家兄弟的纠缠,怎奈宁家兄弟这会儿全都发了狠,招招拼命,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压根儿就不给两大寇以从容摆脱的机会。
西门海云与陈淮南都是积年大寇,全是玩命的主儿,可遇到了宁家兄弟这等更玩命的祖宗,却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尽管心里头急得要上吊了,可还是只能耐着性子跟宁家兄弟一招一式地过着,越打就越是心烦,越打心气便越低,待得到了一众手下皆已死伤殆尽之际,两大寇都已知晓此番怕是再劫难逃了,索性放开了手脚,与宁家兄弟拼死厮杀了起来,完全就是一副要拖宁家兄弟垫背的架势,两大寇这一拼命之下,当真有万夫莫挡之勇,宁家兄弟立马就有些子吃紧了起来……
第五十六章三寇覆灭
“嗷,杀,杀,杀!”
“老子砍死你!”
……
眼瞅着自个儿已是身处绝境,西门海云彻底地癫狂了,口中嘶吼连连,一把斩马大刀舞动成轮,疯狂地劈砍着,丝毫不留任何的余地,只攻不守,瞬间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可谓是强悍至极,饶是宁南一身武艺并不在西门海云之下,可也难以招架西门海云这等疯狂的扑击,接连几招遇险之后,竟被逼得节节后退不已,周边一众已歼灭了来犯之敌的王府侍卫以及商队伙计们尽自有心上前帮忙,可惜武艺不济,一时半会实难插不上手去,只能是远远地围着激战中的二人,干瞪眼,却无太多的办法。
这一头西门海云疯狂地搏着命,那一边陈淮南同样摆出了决死的架势,但见陈淮南瘦高的身子躬了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匹恶狼般在月色下纵跃如飞,手中一把长枪如毒蛇之牙般神出鬼没地攒刺着,硬是将武功不在他之下的宁北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剩招架之功,几个回合的进逼之下,陈淮南终于成功地杀到了壕沟附近。
“看枪!”眼瞅着突围的机会已经出现,陈淮南大喜过望之下,怒吼了一声,手中的长枪猛地一挺,如闪电般地刺向了宁北的胸膛,其势之快,实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拼了!宁北先前被压制得频频后退,一时间气息竟有些子不稳了起来,待得见陈淮南这一枪来得凶悍,再要闪躲已是不及,索性不躲了,大吼了一声:“贼子,看杀!”,不退反进,也不理会胸刺来的枪尖,手臂一振,手中的金背砍山刀一颤之下,一道雪亮的刀光如匹般斜斜地劈向了陈淮南的腰间。
枪很快,刀也同样不慢,若是两人都不变招,其结果只能是同归于尽,而双方似乎都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眼瞅着一场惨剧即将上演,一众围观的商队伙计们全都惊呼了起来,可就在此时,陈淮南突然笑了,双手猛地一送,竟将手中的长枪当标枪射了出去。
不好!宁北显然没料到陈淮南会如此行险,一见陈淮南射出了手中的长枪,不得不强行变招,手臂一沉,刀光一个变线,重重地劈在了飞射而来的枪柄之上,爆发出“嘭”地一声巨响,火花四溅中,宁北被反震之力震得踉跄地退出了数步,还没等其站稳脚跟,陈淮南便趁势纵身而起,既没有去管被震飞上半空的长枪,也没有去追杀立足未稳的宁北,而是不管不顾地从宁北身边一跃而过,向着壕沟外飞跃了出去。
总算是逃出来了!刚一跃过壕沟,陈淮南就势一个翻滚,见满山遍野都是奔跑的人影,却无人前来阻挡自己的突围,心情顿时猛地一松,深吸了口气,便要趁机远遁,可就在此时,陈淮南突觉背心处寒毛一炸,一股子危机感袭来,整个身形不由地便僵住了,别说远遁,便是连动都不敢稍动上一下。
“朋友,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还是留下来陪小爷聊聊天好了。”就在陈淮南暗自运气准备反袭背后那锁定了自己身形之人之时,一阵晴朗的话语声从身后传了过来。
“萧,无,畏?”陈淮南艰难地扭回了身去,看着不远处一棵小树下站着的一道黑影,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道。
“嗯哼,朋友便是陈淮南了罢,小王可是久仰大名了。”萧无畏呵呵一笑,从树荫里行了出来,潇洒地摇着手中的折扇,好不以为意地说了一声。
“小王爷高明,在下认栽了。”陈淮南目视了萧无畏好一阵子,这才长出了口气,似乎放弃了抵抗一般,摊了下手道。
萧无畏淡然一笑道:“客气,客气,呵呵,陈老大既然认了输,小王自也不好过为己甚,这样罢,尔若是回答小王几个问题,小王倒是可以放尔一马?”
陈淮南沉默了好一阵子之后,突地笑了起来道:“某之所言,小王爷敢信么?”
萧无畏不以为意地耸了下肩头道:“信啊,为何不敢信,呵呵,尔等三大寇往日里甚少往来,此番竟联手对付小王,别跟小王说尔等是为钱财而来,这话小王自是不信,说罢,何人主使尔等行此大逆不道之举的?”
一听萧无畏此言,陈淮南再次沉默了下去,半天也不曾开口,有心要逃,可身形却被萧无畏的气机锁死了,要战么,手中又没了兵器,再者,先前萧无畏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的那份轻身功夫也令陈淮南极为忌惮,在摸不清萧无畏底牌的情况下,陈淮南实是不敢轻举妄动,左右权衡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深吸了口气道:“小王爷所言甚是,某等此番前来,确是受人所托,嘿,至于究竟是何人,唯有西门海云方是真正知底细者,在下不过是贪图小王爷手头的财物,一时贪念作祟罢了,惭愧,惭愧。”
“哦?”萧无畏咦了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旁的表示,只是一味笑眯眯地看着陈淮南。
“罢了,罢了,在下仅有一猜测之辞,小王爷信也好,不信也罢,在下就只有一言相告。”陈淮南被萧无畏看得心里头直发毛,再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