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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衣裙丽人向酒狂招:“楚老爷子,还记得贱妾否?”
酒狂醉眼一睁:“老酒鬼再怎么健忘,也不会忘了瑶台仙姬符黛玲呀!你这位仙姬怎会降凡到这个小地方来?”
“我是带着小侄女随处走走。”瑶台仙姬信口说。
“令兄谅必也到了南京,好久没听到他的讯息了。”
“家兄目前停留在郑州处理一些私务,近日内可能会南下。”
瑶台仙姬答道,并转变了话题:“楚老与刚才那位年轻人好像很熟,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在一个月前与他在府城认识的,大家都是朋友,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但你对他好像有一点恐惧呢?”
“何止恐惧?简直是心胆俱寒呢。”酒狂说:“他像个鬼,鬼是无法捉摸的。”
“怎么说?”
“老酒鬼也说不上来,在南京许多牛鬼蛇神计算他,包括风神会那些血腥杀手在内,一个个都被他整得灰头土睑。怎么?你这位仙姬难道也想打他的主意?千万不要!”
“这么说刚才那位就是沈野沈公子了!”瑶台仙姬惊喜地说:“据说他在朝阳坪击毙了风神会的五护法追魂钩及翻天印,连玄功绝世的宇内三仙也栽在他手中,难道他真的会妖术?”
第九章 妙手摘星
第九章 妙手摘星
自朝阳坪一战后,沈野的名声身价直线上升至三十三天。
江湖中消息传递本就非常快速,加上人多口杂,消息几经转折,几乎是走了样,尤其是那些在现场目击的人,简直就将沈野视为神明!否则在斗场怎会有那些异象出现?尽管江湖上传诵者众,但仍有大多数人半信半疑,甚至不信,一个默默无闻的年轻人,怎可能击败宇内三仙。
酒狂一想起朝阳坪那场奇异的打斗。心中又不由升起一股寒流:“老酒鬼也是现场目击者,三仙与沈公子施展的绝对不是妖术,在炎阳高照的正午,妖术如何施展?”
正确的说那是道术,也是一种玄功,是一种御神大法,是人类已失去的先天本能,没有灵根慧性的人,永远不可能发掘出这种本能来的……。再说下去连老酒鬼也不懂了。”酒狂的语气仍有惧意。“他能在四五丈外,甚至在十几丈外眨眼之间突然就幻现在你身边。象具有这种能在白天将时间空间同时消失能力的人,难道不使你心胆俱寒吗?所以我劝你千万勿打他的主意!”
瑶台仙姬听了酒狂对朝阳坪那场打斗的情形,也是一头雾水;对劝她勿打沉野主意的建议,却未表示任何态度,但她那双媚目中却射出了热切的光芒。那种光芒究竟代表什么?大概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上房通常分内外间,外间可以当客室使用,雷霆剑客与莫兄比邻而居,两人在雷霆剑客的外间挑灯品茗低声商谈。
“小丫头的武功,比兄弟高出甚多,林兄,兄弟对付不了她,她手上的劲道可怕,手指尚未触到兄弟的脉门内劲先达。”莫兄不由摇头苦笑:“要对付她,你得另请高明,要不要兄弟替你设法?”
“暂时不要。”雷霆剑客自信地笑道:“真要用强,我自信还可以对付,问题是时机还没成熟。”
“林兄的意思是……”
“迄今为止,我还没查出华阳山庄的主力在何处,等有了头绪再作打算,线索全在小丫头身上。”
“林兄。你在浪费工夫。”莫兄大摇其头:“小丫头带了人遨游江湖,不过问庄务,沿途也不与庄内的人接触,你怎么查?再不改弦易辙,须防有人捷足先登。”
“莫兄的话似另有用意……”
“对,就是刚才那个小贼,他将是你莫大的威胁,谁敢保证他不是冲小丫头而来的?他的人才武功,不是兄弟长他人志气,他不输你多少。”
“要不,小丫头怎会出手助他?显然对他已有几分好感。他将是你最强劲的竞争者。”
“这……”雷霆剑客脸色一变。
“熊耳山庄能与华阳山庄结成亲家,雄霸天下指日可待。”莫兄鼓起如簧之舌:“而令尊交游遍天下,华阳山庄的亲朋好友亦满江湖,只要登高一呼,有华阳山庄及其亲朋好友的支持,必定水到渠成。
林兄,良机稍纵即逝,你可别轻易放过了。以免后悔。”
“有道理,依莫兄之见……”
“兄弟当代为策划,以促其成。”
“小弟先行谢过,谢教良策。”
“林兄也请为兄弟促成蓝姑娘的事。”
雷霆剑客会意地点点头,并不感到意外。
“那是当然,莫兄”雷霆剑客拍胸保证:“兄弟当全力支持,进厅的第一眼。兄弟就知道你被蓝姑娘迷住了,一见钟情,所以有些失魂落魄,哈哈!”
“林兄见笑了。”
“该如何进行?”
“兄弟准备如此这般……”莫兄说出自己的妙计,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名与色连在一起,足以让世人争得头破血流。
“莫兄此计甚妙,不过兄弟意欲先解决今日受辱之仇后再进行。”
“当然当然,那小子是一个阻碍,不先解决了他,我们这个妙计说不定会被他破坏掉呢!”莫兄也附和地说。
“那小于究竟从何处冒出来的,为何以前都未曾听说过有这个人呢?”雷霆剑客像是自语又像是在问莫兄。
“之前兄弟也未曾听说过江湖上出了这么一位高手,看他处理事情的手法,却又不像是个初出道的人。兄弟倒是要好好挖出他的根底来!”
“我看用不着了,明天敝庄的四大金刚到达后,必可将那小子埋葬掉,管他是那个王八蛋调教出来的门人,反正这小子该死,害得我在司徒玉凰面前出尽洋相,想起就一肚子火。”雷霆剑客不由又恨又气地说。
“小弟我还不是一样,在蓝姑娘面前丧尽颜面,这个仇是非报回不可的!”莫兄也同仇敌忾地说两位难兄难弟似乎已预见到沈野身首异处了。
三更时分。
一个夜行人从翠竹寺的左侧越墙而入。
在不远处一座偏殿的廊牙下,隐伏着另一个夜行人,立即蹑在第一个夜行人身后,象个无形的幽灵。
无尘住持的禅房是一座独院式的苦行静修室,远离其他僧侣的禅房。
传出一声夜枭的戾鸣,一株大树下闪出一位僧人。
夜行人一闪即现,弹指三下。
“辛苦了,沿途顺利吗?”僧人低声问“还好,不曾发现有绝魂谷的人跟踪、长上在吗?”
“在。大概安歇了,你知道,参禅是很辛苦的,你进去吧!可能还醒着。”僧人挥手,重新隐入树下。
有人警戒,所以掸房的门是虚掩着的,万一有事,房内的人也便于迅速抢出应变。
无尘大和尚果然是醒着的,门外有人声,这位大和尚便已警觉起身,刚挑亮用灯罩掩光的油灯,夜行人使已启门而入。
禅房简陋,但大木床却设有华丽的寝具,与那些有道高僧大为不同,高僧们照例只有一席枕,一旁的矮几本来是读经用的,现在却摆着剩酒残肴。
和尚们午膳后就禁食的,而这里晚间却仍有酒菜。
高壮的无尘大和尚站在床前。下身穿一条鼻犊裤,上身赤裸,胸前刺青,刺着一双头上长角,尾巴很长的红色怪乌床上、侧卧着一个沉睡的裸女,妙态华陈,薄被掀在一旁,一无遮掩。
夜行人是个精壮的大汉,背上背有长方形包裹。
“见过星主。”精壮大汉向无尘大和尚抱拳躬身行礼。扫了床的裸女一眼,毫不动容,似是司空见惯。
“东西带来了?”无尘大和尚眼光注视着大汉背上的包裹。
精壮大汉立即解下包裹放在矮几上,松了一口气似的:“一切顺利,请星主过目。”
无尘大和尚看也不看包裹一眼,用责备的语气问道:“为何时间耽搁那么久,万一京师那边变了卦,岂不是功亏一篑?副会主那些手下,办事越来越差劲了!”
“星主有所不知。”精壮大汉申辩道:“妙手摘星虽然将玉屏风顺利偷窃到手,但却被绝魂谷及时发觉,派遣谷中高手一路紧追。
副会主怕暴露此地据点,因此派人知会妙手摘星,直接南下苏州,以吸引追捕的绝魂谷高手。”
东西则半途交由接应的人转送林家大院,由属下循水路送呈星主,所以在时间上就晚了些”
“哦!原来如此,等明天派人将东西送往京师交由对方代表收执后,也可了掉一件心事。”
你们有无幻刀朱执事的消息?”
“那天在朝阳坪被擒之后,及至姓沈的离开后,都在本会眼线的临视之下,但始终未发现朱执事的影踪,据白虎星主研判,可能已被姓沈的处决了,但事后在现场附近都找不到尸体。目前仍派遣眼线打探中。’”那就算了。天色已不早,你可在偏殿客房休息,明早再回去吧。”
“属下的船仍在码头待命,白虎星主明晨就要回功州,属下必须连夜赶回上河镇复命。“精壮大汉解释说。
“既然如此,你就走吧!”
“属下告辞。”精壮大汉抱拳行礼退出禅房。
无尘掩上门。走近矮几旁喝了两口酒,瞥了床上沉睡的裸女,挑暗灯火,罩上光罩,略一伸张手脚,这才满意的走向禅床。
刚要登床,蓦地灯光乍明。
和尚吃了一惊,倏然转身。身形下挫,站正时手中已多了一把精巧的匕首。
矮几旁,坐着穿了灰色夜行衣,外系灰色披风的一个灰巾蒙面人。灯火已经挑亮,正在泰然自若斟酒,像是禅房的主人,态度平和毫无敌意。
“过来坐,毕竟你是这里的主人。”蒙面人指指对面的蒲团。
“床上的裸女不会在短时闻醒来,不必顾虑她听到你我的谈话,”
蒙面人人镇定从容,自信泰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