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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和肖小小手忙脚乱的替他脱除防弹背心,好在之前围猎,还带有换洗的干净衣裳,三人就在大帐里更换。
外头大雨哗哗,雷声隆隆,隐隐夹带着凄厉的惨呼声,孙颌已经奉命开始清扫垃圾。
卫大衙内端坐简易行军榻上,只是发出一声低叹,帝国要革新,要发展,要强大,必须得扫除所有的绊脚石,这群保王党不识趣,甚至还胆敢起兵造反,只好痛下杀手了。
半个时辰之后,浑身湿淋淋的孙颌进帐,虽然没说什么,但卫大衙内知道,工作已经完成了。
大雨仍在哗哗的下,大军一时间也无法撤走,只能挤在先前留下的营帐里避雨,不过,青川军团的士兵只携带十天的行军干粮,没有携带换洗的干衣裳,只能这么湿淋淋的卷缩着,这一场大雨之后,不知道得有多少感冒?
这个什么都落后的年代,小小的感冒都能要人命。雨虽然慢慢变小了,但天空仍然灰蒙蒙的,估模着还得下个二三天,不得已,卫大衙内只能命士兵冒雨外出,在附近的村庄购买干柴木碳等东东,同时另派人赶回长安城调运物资。
他刚坐下,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从行军榻上跳起,命侍卫把孙颌唤来,让他带上士兵把整个围猎场里的灰烬都仔细翻一遍。
这么折腾,天知道有多少士兵会病倒,只是,见不到区诚等人的尸体,他实在放心不下。
孙颌虽心有疑惑,但不敢违抗命令,亲率大队士兵涌进围猎场里,他把人分成四队,一队从外往里搜索,两队分别从左右两侧搜索,自已率另一队跑步前进,先赶到猎场尽头,从里边往外搜索。
“大人,这么大的火,别说是人,就是铁都得烧融……”
所有人都冒雨作业,难免有士兵心生不满,发出牢骚。
“都给老子闭嘴!”
孙颌用手中的长矛敲打发牢骚的侍卫,少主若想折腾他,他这个青川军团统帅早被撸下来了,衙内这么吩咐,肯定有他的道理。
冒着连绵细雨在泥泞和黑乎乎的灰烬中行进了一阵,走了大半的路,在前面开路的侍卫突然发现前方有人影晃动,立时出声喝问,“什么人?”
透过迷濛雨雾,依稀可见前方有十几道人影。
侍卫这么一叫,那十几道人影立时撒腿就跑。
“追!”
孙颌精神一振,急忙率人追赶,如果没有猜错,前方的那十几个人应该就是区诚等漏网的大鱼,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在火场中逃过一劫,先把人逮到再说,衙内英明神武啊。
在雨中奔逃的正是区诚一伙,他自知在大军的重围之下,根本杀不出重围,绝望中有人想到了逃生的办法。
区诚等人大喜,急令侍卫伐倒一大圈的树木,同时掘出一个可临时藏身的大洞穴,区氏家族的十几个重要族员和另外几个世家大族的家主就躲藏在里边,然后四面放火,大火虽然烧很猛,却没烧到他们的藏身洞穴,贴着洞穴壁呼吸也不会缺氧窒息,加之大雨来得及时,让他们都逃过了一劫。
为了保密,这个藏身的洞穴基本没什么人知道,一众保王党的同僚大臣都被他赶到一边,那十几个伐树挖洞穴的,忠心耿耿的侍卫甚至被他灭了口,尸体在大火中化为灰烬。
突如其来的大雨把大火给浇灭之后,区诚等人小心翼翼的从藏身的洞穴里钻出来,坐在肮脏不堪的泥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他们差一点可就全挂在洞穴里。
也是区诚托大,钻出洞穴后没有马上逃离,而是边淋雨休息边开个小会,商量逃往何处。
依照正常的思维,这场大火连金铁都能烧融,就算有人藏在里边,也早化为灰烬,就算要搜索清理,也应该是等雨停之后。
但是他没有想到卫大衙内疑神疑鬼,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结果被孙颌带领的搜索队给发现了。
大群士兵呼喝着追赶,自然惊动了营地里的官军,卫大衙内急令亲兵卫队骑乘战马追赶。
两条腿最终还是没能跑过得四条腿的战马,区诚等人眼看着就要逃进猎场外的一片密林里,却被一队骑兵赶超,挡住了去路。孙颌率大队士兵追到,两面一堵截,一个都逃不了。
区诚等人早已跑得气喘吁吁,哪还有一战之力?身陷重围,根本突不出去,他当即拔剑自刎,区氏的子弟也跟着拔剑自刎,有几人则发起绝望的攻击,眨眼间就被刀山剑网给剁倒,剩下的几个世家大族的家主贪生怕死,选择了投降,结局仍是被人间蒸发掉。
最大的隐患终于消失,卫大衙内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个多时辰之后,附近的村民冒雨送来大量的干柴、木碳、生姜、酒水等物品,士兵躲在帐蓬里生火取暖,烘晒衣服,喝上热辣辣的姜汤去寒,预防受寒感冒。
天黑之后,从长安城紧急征调的物资在虎豹铁骑的押运下安全运抵,士兵们兴高彩烈的搬卸各种物资。
出于安全上的考虑,卫大衙内还是留在营地过夜,天亮之后才起程回返长安城。
第383章 雨中行刺
第383章 雨中行刺
第382章雨中行刺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在三千虎豹铁骑的护卫下,乘坐马车回城。
道路泥泞,坑坑洼洼,卫大衙内也不是急着赶路,队伍进行的速度很慢。
马车内,卫大衙内半躺在锦被堆上,舒舒服服的享受肖小小的揉捏,突然感觉马车停下,四周响起一阵刀剑鞘的声音,他怔道:“怎么回事?”
“少主,前方有黑衣卫的人在缉捕犯人。”小六子就坐在车辕前,听到询问声,连忙回答。
晴儿掀起车帘,探头往外瞅,却见护卫在马车四周的侍卫都已刀剑出鞘,一个个如临大敌,神情很紧张。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隐能听到吆喝声,铁器撞击的金鸣声,偶尔还夹有凄厉的惨呼声,阵仗似乎还不小。
卫大衙内的好奇心一向颇重,自然想去看个究竟,他看了看泥泞的路面,犹豫了一下,正欲伸腿下车,肖小小手快,把他拉住,硬是给他套上了沉甸甸的防弹背心,然后才给他披上外袍。
卫大衙内苦笑,这妮子以前好象不是这样的,好吧,都是给大娘给带坏的。
在侍卫的簇拥下,他踏着泥泞的路面到前方看个究竟,晴儿在身后撑着雨伞,小六子撑着一把雨伞走在右前方,肖小小则在左后侧,两人实则是护住了卫大衙内的正面和左右两翼,背面则交给晴儿和一众侍卫。
在前方开路的百多名虎豹铁骑将士有半数人下马,围成一个大圆圈,锋利无比的斩马刀直指被围在圈里的十几个泥人,泥水地上还浸泡着五具尸体,血水把泥地污水都染成红色。
五具已经死透的尸体,自然没人会在意,走近时都会本能的避开。
“怎么回事?”
卫大衙内一路淌着泥水走来,虎豹铁骑的将士自觉的让出一条通道。
包围圈中,十几个泥人手握各式兵器,指着两男一女。
两个男的同样一身污泥,身上带着好几处伤,鲜血还在渗出,他们持着长剑,守护在一个中年美妇面前。
那中年美妇的身上同样沾满了污泥,被雨水淋湿的罗裳贴紧肌肤,凹凸曲线毕露无疑。她怀中抱着一个婴儿,俏面苍白无血,眼眸里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黑衣卫卫尉莫林见过衙内。”一彪形大汉对着卫大衙内躬身行礼,把事情的经过简略的汇报。
这几人都是潜逃的犯官家眷,他们奉命缉捕,钦犯拒捕,一番打斗,钦犯死了两人,黑衣卫也折损了三名好手。
“哦……”卫大衙内漫应一声,低下头,不敢看那娇怜楚楚的美妇,区诚等保王党起兵谋反,他们的家眷必受牵连,承担悲惨的后果,他即便有心理上的准备,但仍不免有些于心不忍。
站立前右侧的小六子皱了下眉头,轻轻的咳了一声。
从太后身边调离后,他一直充当卫大衙内的贴身侍卫,时间久了,对卫氏集团里的派系多少有些了解,象一般的官员,多是尊称卫大衙内一声少主或骠骑将军,府里的人,还有少壮派里的核心人员一般都尊称郎君或衙内,称呼上的区别也代表着亲信与非亲信两种意思。
这个叫莫林的黑衣卫卫尉竟然如此称呼衙内,简直就是大大的不敬。
他突然想起区诚等人都已经被铲除掉了,那群潜伏在长安城里的玄素居杀手至今仍未见有什么动静,心中突的一跳,连忙用咳声发出小心提防的信号。
“卫郎君救命……”
那中年美妇突然扑来,挡在前面的小六子连忙伸手阻拦,中年美妇抱着怀中的婴儿,咚的跪倒在泥水中,拼命的向卫大衙内呼救。
“奴死不足惜,可怜这孩子才出生不久,求卫郎君怜惜,把他收养了吧……”中年美妇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娇怜,任是铁石心肠之人也难免心软。
哇——
美妇怀中的婴儿仿佛知道自已凄惨的身世,突然啼哭起来。
卫大衙内本能的伸出手,想接美妇递过来的婴儿。
“少主小心。”小六子突然低喝一声,手臂疾伸,掌中的雨伞挡在卫大衙内面前。
只听得笃笃笃的一阵乱响,挡在卫大衙内面前的雨伞竟插满了铁针,针上显然淬过剧毒,隐现蓝汪汪的颜色。
小六子把手中的雨伞向前一推,同时横跨一步,挡在卫大衙内的面前。
中年美妇的怀里藏有一筒以机簧发射的暗器,以婴儿为掩护突然发射,却被小六子及时发现,伸伞挡下暴射而出的所有铁针,脸色不禁大变。
如此近的距离,以机簧发射的铁针连明光铠都能射穿,竟然射不透以油纸糊成的伞,唯一的解释就是伞的主人的修为深不可测
眼见雨伞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