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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独向前一冲。这大汉心中但是一颤,脚也跟着发起软来,直直的向后退了数步。竟一屁股坐到在黄龙帮的门脚,着着实实的丢了个大脸。
周围众水军士兵见了,俱都哄堂大笑,那大汉面色涨得通红,看看哄笑的众人,再看兵后,黄龙帮的一帮子帮众虽然不敢笑,但是一个个。的面上也露着笑意,如果不是强忍着的话,说不定当场也就笑出了声了。
“周豹,你欺人太甚!”
江湖中人。特别是他们这些在街头厮混的帮派中人,最讲求的就是一个面子,面子问题是最重要的,现在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一脸,他又如何肯干休,一股子热流便直冲脑门。怒喝一声,竟拔出了手中的刀。猛的向小独劈了过去。
小豹子眼皮也没有抬,只是冷笑着望着院门。
就在大汉一刀将要劈中小独的瞬间,一声冷喝自院门中传出。
“住手一!”
“呼!”
“啊一!”
惊呼声,嘶孔声几乎是伴随着那声冷喝出现,待到一切安静下来之后,便见大汉面色苍白的蹲在地上,持刀的手臂早已经不见,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慢慢的弥漫到了周围小独正在众人面人,肆无忌惮的啃咬着那条断臂,两三个呼吸间,一条完整的手臂便全被他吞到了肚子里。只留下那条抓着刀的手掌,还落在地上。
带着满嘴的血迹,小独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小豹子的马前。
“周统领,你带人围我总坛,又纵兽行凶,难道真的不把我黄龙帮放在眼中吗!”
只见黄龙帮的大门内走出一人,身形瘦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极精干的气息,双目精光微敛,开合之间,隐有寒光透射,身穿一件黄色的锦袍,面上包含着怒气。
“我当然没有把黄龙帮放在眼中!小豹子的目光落在这人身上,下巴轻轻的上扬。“如果我把你们黄龙帮放在眼中的话,今天我就不来了!”
“你”!”来人没想到小豹子说话如此直接,哪此不给面子,面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他上前一步。“既然不把我黄龙帮放在眼中,那么,周统领今日来此有保贵干呢?!”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就是黄龙帮的帮主,那个什么穿云隼钱暮凡了!”
“在下钱暮凡。有礼了!”钱暮凡抱拳向前一堆,草草一礼,他在以这种动作,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我找的就是你,你与洛江上的水匪勾结,害我水军,致使上任统领遇伏而死,今天,我就是带兄弟们来和你们算帐的!”
小豹子说这话时,理直气壮,整个身上都带着一股子悲愤的气势,一副煞有其事儿的模样。
“你,你血口喷人!”钱暮凡一听,顿时急了,他实在是想不到,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小豹子竟然如此明日张胆,红口白牙的在那里说瞎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呢?
“让一让。让一让,都让开都让开,,!”
正被小豹子气得膛目结舌,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场外突然一阵喧哗声响起。只见呼啦啦一下子,数百名官兵冲了过来,又将小豹子麾下的水军给围了起来。
“周豹,你私官兵,冲撞县城,意图谋反,还不快快下来领罪!”
第一百七十九章剿灭黄龙帮
小豹子眉头一挑,回头看了看。面对包围上来的守备营兵士,毫不在意,目光又转了一个方向。面上的笑容顿时更盛了,原来,县令大人衣冠不整,气喘吁吁的骑在一头小毛驴的背后,正在往这里赶,一边赶,嘴里一边呼喝着,“住手,都住手,都给我住手!”
你还别说,这平常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县令大人,在这紧急的时刻,竟然爆发出了出人意料的大嗓门,身在驴上,一边招着手,一边大呼,那声音竟然盖过了在场所有的声音,压过了所有的声音,一直等到他那头小毛驴冲到近前,周围还是一片安静。
“呼,呼,呼,!”
昨日夜间与第七房如夫人鹰战一夜,今天一大早又受了这么个。惊吓,急呼呼赶过来的县大人,到了近前,已经是气喘如牛,那胸肺之间,就像是一个大大的风箱一般,呼啦啦的直抽气,那干瘪身材,仿佛随时都可能到下去一般。
“住,住手,都给我住,住手!”连滚带爬的从驴背上下来,县令结结巴巴的叫道,冲到了两队官兵之间,“收,收起来,都把兵器给我收起来,大,大家都是大晋的命官。如此胡闹,成何体统,成何体
!”
对牟三方没有一个动的。
现在黄龙帮的帮众在最里面。外面是水军营的士兵,再外一层,却是守备营的兵士,从局面上看,现在是水军营处于绝对的劣势,不过,当然也没有人蠢到真的认为水军营真的就没有反扑的力量了,别的不说,就看他们的统领和他养的那头狼,便足以让人心生顾忌,超过四品的战力,绝对是在场众人中最强的。
也正因为如此,无论是黄龙帮。还是守备营,都没有人敢轻举妄去。
“收起来吧,收起来吧,既然县令大人都发话了,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都给老子收起来!”
县令喊了半天,场中人愣是没有一个听他的,一个个的都还举着刀剑,过了好一会儿小豹子好像有些看不下去了,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那帮子手下把刀兵都收起来,“你们以为你们举着这刀剑就有用啊,都给我收起来!”
“呼啦啦!”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水营兵士。包手那些弓箭手都把手中的武器放了下来。
“给我下了他们的兵刃!”
见水军营的兵士收了武器,丁守备还以为小豹子要服软,态度愈发的嚣张了起来,竟然直接让守备营的士兵去下水营士兵的武器。
“是!”
守备营的士兵齐声喝道,就要上前,可是他们的脚刚刚踏了半步,便听小豹子低喝了一声,“找死啊!”
声音不是很大,仿佛只是在冷笑声中带出来的,可是听在守备营士兵和丁守备的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那帮上前准备下水营士兵兵刃的守备营士兵的脚步顿时一停。
便是丁守备,也被小豹子这一声冷喝震碍手脚发麻起,面色惨白起来。
“误会,误会!”江城县令也是一个老油子了,正那趁此机会连连摆手,阻止了守备营的士兵上前。“误会啊,误会,大家都冷静一点,这是误会,是误会!”
“误会个屁!”一直站在黄龙帮大门口的钱暮凡叫了起来,“县令大人,这周豹一大清早,不分清红皂白的带人围了我黄龙帮总坛,还诬我与水匪勾结,欲将我黄龙帮满门斩灭,这话刚才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大人,这还是误会吗?!”
“当然不是误会,我有人证。有物证,还有守备大人,如果你再让你的人上前的话,我不介意让我的小独加一顿餐!”
说话间小独也转过头来,绿幽幽的眼眸子直盯着丁守备,盯得他头皮直发麻,再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示意自己的手下停在原地不动。
“人证,物证,你倒是拿出来啊!”钱暮凡扬首道,在这件事情上面,他有足够的信心,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压根就和自己没关系,所以他才会十分的愤怒。
小豹子招了招手,便见水军阵中。朱疤押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瘦小男子进入了场内,手向前一送,便将男子送到了小独的面前,那男子怪叫了一声,想要起身逃走,可是一接触到小独那凶恶的眼神,动作便立刻停止了,一脸惧意的望着小独。在地上蜷缩了起来,瑟瑟发抖,这人正是断龙滩水匪中的一员,那日小豹子带人攻岛,俘虏活捉了近百名水匪,这人便是其中之一,早在岛上,便被小独的凶威吓得够呛,被擒捉之后,每每夜间发梦,脑丁糊;现小独凶残模样。半夜都会吓醒。如今就存小独面前。哪洲收有半天的异动,只能蜷在地上发抖而已。
“这人是断龙滩的水匪之一,这是他的供词,还有你与断龙卑李三何所通的印信为证。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小豹道,随后将一甩。袖中便飞出了张信纸,轻飘飘的落到了钱暮凡的身前。
钱暮凡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将两张信纸都捞到手上,正准备去看,却不料,一股隐而不发的劲力突的从其中一张信纸上涌了过来,钱暮凡神色一变,以为是小豹子突施暗算,手一转,内气运转,自手中透出,想要与小豹子藏在信纸上的劲力抗衡,却不料。这劲力一出,有如泥牛入海,竟落到了空处,只剩下声闷响与一阵惊呼罢了。
待到他醒悟过来的时候,手中的两张信纸。却已经被他的内气震得粉碎。
他也不是傻瓜。顿时明白发集了什么,面色变得铁青起来,一指豹子,“你一!”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销毁罪证,不过,就算你能销毁印信与供词又如何,我这里的供词和人证可不只一个!”说话间,又招了招手。却见朱疤又押了一人前来,同时又掏出了一份供词,送到了小豹子的手上。这一次,他倒是没有把供词再交给钱暮凡,而是下马,走到了县令的面前,将供词递到了他的手上。“大人。这就是断龙滩水匪的供词。指印画押一应俱全,还请大人过目!”
这县令原本是不信小豹子话的,因为他对黄龙帮极其了解,也隐隐的知道高功中伏而死的真相,可是他不懂武功啊,就算是懂得武功,也不可能看出小豹子刚才在扔印信时做的手脚,见这钱暮凡当着众人的面将印信震得粉碎。不禁有些半信半疑了起来。再看那份供词上,写的是有鼻子有眼,甚至连钱暮凡与李三何谈话的内容都十分的详细,不由的又信了几分。
这番面色变化落到了钱暮凡的眼中,这个和县令打了多年交道的黄龙帮帮主大概也明白县令的神色变化意味着什么,连忙道,“大人,他这是在血口喷人。印信是假的,供词也是假的,是他做了手脚!”
“我做了手脚?!”小豹子冷笑一声,“钱大帮主仗着自己内功高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