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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盾忽然想到段君来曾经留在血迹在阴阳镜上。充满希望地拿出来的一看,可惜早被那场大雨淋个精光,一点血迹也没了。
“可恶!段君来、段君来、段君来!我要念得你耳朵痒。全身不自在!’他当真对着阴阳镜念了千万遍。希望段君来真会受不了。
老婆不见了,肚子仍会饿。
毛盾整理一番面容,像个样子之后才步往食堂。
这下小二一眼即从出来了,登时连连哈腰,怪自己有眼无珠,贵客来了也不知道。毛后打了哈哈。叫了简单酒菜,吃饱了才问小二:“上次那位笑起来甜甜地姑娘,你可曾再见过?”
小二猛哈腰道:“没有!若见着了,小的会立即通知官爷您。
不知她是官爷的……’“老婆。”
“喔,宫爷有福气,娶了这么一位漂亮的夫人。’“漂亮有何用,跟人跑了!’“这……”小二立即煞住笑声,照他经验,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要是搞不好会被揍的,故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口。
毛盾又问道:“你可知有人老婆跑了,他们都如何处理?
“呃……呃……”小二但觉毛盾似不怎么在乎,才敢干笑道:“通常遇到这种情形,男方会把她休了,算是一种惩罚,因为被休的女人是很被人瞧不起的。
“这岂非便宜她了?我连洞房都没睡过就休掉她?”
“呃……官爷您这是……”小二又不懂了。
“她说好要嫁给我,后来又失言,是逃婚,懂不懂?”
小二但觉想笑,但强忍着笑意。‘这就相当麻烦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可能地将她找回来……”
“这还用你说?找得到她,连着鼻子也要把她押回来拜堂。”
毛盾道:“现在不知到哪里找人,这才叫人头痛!”
“若是这样……官爷不加贴出告示,看看她有何特征、让天下人帮忙找寻,可能会有效。”
“也就是通缉她就是了!’毛盾道:“或是警告逃妻?”
小二也陪笑道:“如此一来必定轰动,可能很有效。可是这对贵夫人……”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她都敢耍我逃走,我还顾她名节吗?”
他决定就这么做:“哪里有绘图像的?”
小二介绍到西街文宝轩,毛盾给了小二小费,随即前去。
几个时辰之后。
毛盾已抓着两张图画回来。
全是段君来骑着红马的模样,人像马马虎虎,仅画出段君来笑起来甜甜的样子。最像的还是那匹红马,毛色发红,少有品种,很容易辨认。
但最醒目的还是毛盾加上去的宇。
最上面的四个鲜红大字“通缉逃妻”让人触目惊心,接下来是“段君来”三个字,然后又注意:“此女乃段铜雀之女,天生狡诈,欺骗善良夫君,在目的达成后,竟然抛弃夫君逃婚,严重打击其夫君心灵。若有仁人君子发现,请通知本人。必有重赏。”
其中“段铜雀”三个字还用红线在旁边标上。
毛盾井未贴到城门,而是雇了一辆马车,将两张图画贴在车子的两侧,如此一来则更引人注目了。
“我不相信转遍大江南北,你还能躲着不出来?”
毛盾亲自当起车夫,策马车云游去了。
每当人们见到这通告都难免闷嘴大笑指指点点。
他们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如此奇特有趣的通缉事件,但内行人更是发现了毛盾的可笑之处。
妻子逃跑,当老公的应该很没面子才对,而毛盾却坐在车前得意洋洋地向过往行人点头问笑。并接受大多数人指指点点,似乎越多人在惫、他就越得意。大家不禁摇头叹息,果真有这样的老公才会有那样的老婆。
毛盾就是不在乎,存心让段君来没睑见人。
一天过去了。
毛盾已注意到除了老百姓之外尚有另一群人着通缉告示。
他们似乎是武林人物,在见到“段铜雀一三个字时,脸色顿为一僵,然后看向那女子,那匹马,最后是着毛盾,随即匆匆走了。
毛盾想段铜雀或许是武林名人,这更好,就怕不出名,越出名越好。
他立即又在车顶拉开两面布条,分别写着斗大字迹:“通缉段铜雀之女段君来”、“迅速回来国履行妻子义务。”
这招更有效了。不出三天已传遍整个武林。
群众已为此事而疯狂,风闻毛盾半往某城,马车尚未到达,大堆人以挤在管道上要看这个被抛弃地可怜丈夫。
毛盾总是带劲地接受欢呼。
“妻子找到没有。”,“还在努力当中。”
“找到后,你要如何处置她?”
“这……抓来游行怎么样?”
群众兴致更高,有人说休了好,要把女儿嫁给毛盾;有人说找到她,千万要绑住她;有人说到庙里找找看,又有人说漂亮女孩怎会出家?……什么古怪的话都出笼了。
就是没有提及段君来的消息,大家都在看好戏。
毛盾渐渐忽略了,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非常。
他已无法住进城里的客栈,因为随时有大批人前来骚扰、他只能停驻于城外幽静处、才能睡得安稳。
今夜,他照样选了淮阳城外西郊小山神庙附近树下休息,不但干扰少,马儿亦可就近吃草,一举两得。
他并未住进庙宇,而是四平八稳地躺在车厢里头,每想起白天得意事,他就睡得更甜蜜而安稳。
三更已近,露重雾浓,幽夜带着静美。
忽而一道黑影潜掠近马车,动作灵巧而小心,慢慢地接近,在确定毛盾熟睡了之后,他就开始行动。
只见他手中多了条套绳。猝而飞窜扑向马车,就在他通过前门之际,一道细碎铃声忽然响起。
原来毛盾并非全无防备,他在门口绑上了挂铃铛的细线,黑影一时不察,触动铃铛发出了声响。
“不好!”是个女的,她惊心一叫;手中绳索已往毛盾套去。
毛盾早已弹身而起,猝见刺客前来,已倒冲后门闪出,并反手扣住黑衣人的绳索,凝目一瞧,发现来人正是被通缉的段君来。
她故意换上了黑色夜行衣,但终逃不出毛盾的眼睛。他捉笑道“大胆逃妻!还不束手就缚,还要谋杀亲夫吗?”
“我要剥了你的皮!段君来眼看绳索无效。立即弃之不用,右掌一翻、孔雀翎已在手中,刷出七道光芒,狠厉无比地打出。
那孔雀翎就在接近毛盾两尺之际,翎羽突然暴长一借弹,出一片翎羽,顿时大意的毛盾手忙脚乱,胸口便是被刷出三寸长的裂缝,差点血溅当场。
“你玩真的?”毛盾讶道。
段君来一招得逞,得意道“不但玩真的,我还想杀你呢!”
翎羽又自攻来,逼得毛盾四处躲窜。
一个落地打滚,毛盾已拍出长鞭,猛挥迫开段君来强劲攻势,他得以喘息:“妈的!你简直要灭我的口嘛!”
段君来冷笑,倏地将孔雀翎抛出,刹时天空又如千万晶亮羽毛乱飞穿梭撞击之间已裹得毛盾难以脱身。
毛盾挥鞭封去左侧三片翎羽,右侧又来数片,其势更急,他想挥鞭却已不及,逼不得只好落地打滚。
眼看翎羽一次比一次急,而段君来的笑声更是刺耳。
毛盾斥叫一声,陡地将长鞭抖散,一招“龙绞天’打出,但见鞭身如捣天猛龙,腾掠翻捣于银亮翎羽之间,几乎一大片翎羽全被击落。
那长鞭仍不止,大张龙爪吞向段君来,龙身卷处,扫得树叶乱飞。
段君来不料毛盾能破解她的绝招,眼看着长鞭捣来,其势太猛,她不得已不先行闪躲,登时向树上飞掠而去。
长鞭却以迅雷之速卷住她的右脚踝,毛盾立即捉笑着想扯她下来,段君来急得手中一翻,喝叫道:“着毒针!”一排劲风迎面打向毛盾。
毛盾早想到她身上可怕的孔雀毒针,那可千万惹不起。
但见毒针四面八方罩来他放弃扯人,左掌猛劈,再撤去卷入长鞭。倒翻数个筋斗想逃开。
不料毒针范围实在太大,连翻七个筋斗都躲不掉,突然手脸一热,他惊叫,吓得落地打滚,逃出十余丈远方弹跳而起,急忙摸往中针处。
手一摸,找不到毒针他以为射人骨头里了。
段君来捉笑不已、不用找啦,这次是警告,用的是草茎,下次就没那么便宜了!”
“可恶!’毛盾气冲冲地逼上前,一鞭就抽杀这可恶的女人。
“你敢!段君来亦不甘示弱地抖出孔雀毒针,全神戒备:“若再上前一步,就叫你血溅当场立即没命!”
毛盾受此威胁,衡量的结果实在没把握可避开这要命的东西,急急刹住冲势,气得七窃生烟、他叫道“什么意思嘛!谋杀亲夫还用毒,你还有没有人性?早知道也不救你,让你死在鬼峡!
有胆的凭本事大干一场!”
段君来亦是怒气难消“杀你就是本事;我是女孩子,你竟如此侮辱我——弄得天下人皆知——我恨你!”
毛盾经她提醒,忽然想起得意事,心情稍好过了些,甚至有了报复快感,谑笑不已:“谁叫你背叛亲夫,活该!”
“谁是你妻子,不要脸!”
“哼!我不要脸,你也未必有多要脸!卖身契都签了,还耍赖!
哼哼,我最喜欢对付变心的女人!”
“谁变心,我根本不爱你,从来没爱过你,不要脸!’,“管你爱不爱,签了卖身契就得嫁给我,否则大家走着瞧!”
“可恶!混蛋……”段君来愤恨难消,当真把毒针打出,毛盾惊慌尖叫,“啊”的一声摔倒地上,昏了!嘴巴仍张得大大的。
段君来亦是一愣,怀疑自己真的射出了毒针。
但是人都栽倒了,当然是真的,她稍稍放松自己的神经,再看看毛盾那夸张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有多神气。现在不是倒了。”
再看毛盾夸张的表情,段君来笑意更浓:“长得怪,连装死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