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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头被不少落石打到,急叫道:“快停!要是地洞塌陷,我们岂非要被活埋?”
“放心!有人憋不了那么久!”
毛盾又劈了数掌,简直是地动山摇,落石更见纷飞。
终于一道白光透向左侧,石梯已现,想必有人开启石门,一个惊急声音喝道:“你想死不成?搞得全是地震——”
毛盾但见石门已开,猝又双掌轰很大响,又提高声音道:“救命啊——老烟枪快来救我啊……”
照毛盾估计,他这一喊,最少可传个五里没问题,若老烟枪在庐山更没理由听不见的了。
那启门之人似乎忽然又觉得做错了什么,又将石门很快关上,地牢随又恢复原来的黑暗,但毛盾仍敲个不停。
不到三分钟,石门再开,老烟枪的声音,他怒道:“谁搞的鬼?是毛盾少侠吗?”
毛盾见计谋得逞,乐道:“老烟枪还不快来救人,你是不是不想找帮主了?”
话犹未落,老烟枪已掠进洞来,此时光线大亮,他已看清毛盾二人,又惊又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毛盾弄眼道:“问你啊!”
老烟枪惊愕:“我怎会知道?”
“快快放我出来!”
老烟枪一时心急,双手就往铁栅抓去,发现那锁是新的,又大又粗,他疑惑道:“怎么会有新锁?”
当下转身喝来守卫:“把钥匙拿来!”
守卫急急回答:“不在小的身上。”
“在谁身上?”
“少门主。”
“快叫他来!”
“是……”
守卫方想转身,一个声音已传来:“烟伯,不能放人!”
正是翁无忌,他急急奔掠入洞,一脸窘困紧张的神色,他本以为十分隐秘,不料一天就泄了光。
毛盾专打落水狗:“就是他!被美色所迷,他跟金武堂相互勾结,那人还是金武堂大小姐武灵雪。两人偷来暗去,奸情被我撞见,他才暗中用诡计把我俩困在这里,他分明是有阴谋而来,说不定还是金武堂派来的奸细。”
老烟枪愣愕道:“有这回事?”
“千真万确,快把奸细抓起来!”
老烟枪转瞧翁无忌,后者整张脸已红透耳根,他的窘态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毛盾仍不放过:“抓他啊!我还握有他勾结敌人的铁证。”
老烟枪苦笑着转对毛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你不相信我的铁证?”毛盾斥叫着。
“我相信,但任何铁证对他都已无效!”
“岂有此理!”
“真有此理!”老烟枪道:“他就是银灯联的少门主,又怎会背叛本门?”
毛盾耳朵好似被贯穿,愣在那里,嘴巴长得老大,像个傻瓜:“怎么……他不是赶船的?”
“少侠请等等!”
老烟枪转对翁无忌道:“你怎会惹他?还把他关了起来?他关系着你爹的生死下落啊!”
“我爹?”这下换翁无忌傻眼了。
“到外面说话!”
老烟枪拖着翁无忌出去,石门也不必关了,一道强光照得毛盾头晕脑胀,他直道:“完了完了。”
眼前这翁无忌若是少门主,他这个牢可就要坐定了。
都怪自己太糊涂,以翁无忌种种迹象,自己早就该猜出他的身份,如此这牢狱之灾就可避免了。
如今却雪上加霜,难上加难,还把毛头找来,更加难以收拾了。他摸模铁栅条,打算必要时试试能否弄断好逃走。
地牢里变得十分沉静,落针可闻。
老烟枪和那小子去了哪里呢?又谈得如何?
等待的滋味真不好受,正当毛盾的耐性将要消失之际,忽闻脚步声传来,毛盾及毛头不禁绷紧了心神。
老烟枪与翁无忌去而复返,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调,只见得翁无忌满脸愧色,对毛盾拱手道:“在下不知少侠对本门功劳,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这样出乎意料的反应,倒令毛盾二兄弟怔然。
毛盾道:“你该不会是在演戏吧?或是耍什么阴谋?”
老烟枪忙在旁边陪笑脸:“一切出自真诚,这小子经过老夫开导之后已经想通,他是来向少侠赔罪的。”
“当真?”毛盾仍是半信半疑。
翁无忌诚恳地点头:“还请少侠见谅!”
“转变这么快?方才还杀我?现在又向我原谅?你不在乎谈恋爱被我撞见了吗?”毛盾奇怪问道。
“那……可能是误会……”翁无忌略微尴尬道。
老烟枪立即接口:“对对对!那是误会,少侠刚从本门走出,又怎会故意去盯少门主呢?”
“不错!我是故意盯上去,坏他们好事的!”
没想到毛盾的语气忽然变硬,登时轰得老烟枪及翁无忌不知该如何回答,愣在当场。
毛盾更形得意,他抓到了二人的小辫子,这个牢可以不必坐了,不禁更狂妄道:“我不但是故意盯上去的,还准备破坏他们的好事!”
“少侠该不会当真吧?”老烟枪陪笑道。
“我像在开玩笑吗?”毛盾冷冷地道:“被耍被揍的滋味我愤恨难消,除非他向我下跪道歉!”
“这……”老烟枪感到为难。
毛盾嗔道:“有什么好犹豫?我那天是跪假的?”
“少门主,你叫他下跪?”老烟枪问翁无忌。
“是武小姐……”翁无忌回答。
“还不是一样,我跪了你有何理由不跪?”
翁天忌心下一横,当真双膝落地。动作迅速而出乎人意料之外,老烟枪为之一愣,毛盾刹时也失去了捉弄的快感。
“请少侠原谅昨日之事。”翁无忌恳切地道。
现在反而毛盾心慌慌了:“你当真不追究那档子事?也不怕我去告密?破坏你们的好事?”
翁无忌沉稳地道:“不怕!事情总该有表明的一天,我无话可说。”
毛盾晃了晃眼:“你也不怕你那一半知道你放了我而跟你分手。”
“灵雪不是这种人!”
毛盾看看是耍不出名堂了,遂挥挥手道:“起来吧!反正你已经不在乎,我还耍个鸟!快快放我出去,我不说这码事,两不相欠。”
“多谢少侠!”
毛盾倒有疑问了:“你是冼银灯亲生的?怎姓翁?”
“在下也姓冼,翁字是临时在船上取的。”
老烟枪补充道:“少门主身份特殊,偶尔需要隐瞒身份。”
反正此事跟毛盾毫无关系,他也懒得再追问。笑道:“你们少门主倒厉害得很,竟然找上仇家女儿谈恋爱?实在眼光独到,你们竟也包容他?”
“老烟枪轻笑道:“现在流行自由恋爱,老夫我管不着。”
“他在跟仇家谈恋爱呀!你竟然不闻不问?”
“年轻人多谈谈又有何妨?”
毛盾忽又想到什么:“你们跟金武堂是如何结仇的?”
老烟枪道:“说来话长,一方面是南北对立,另一方面则为武功排名。江湖老是传言金银铜铁,又传言冼银灯武功胜过金武堂,结果两家二十几年几乎没说过半句话。”
“这样,你还敢跟武灵雪谈恋爱?”毛盾朝打开铁门的翁无忌发问。
他好生困窘,一面做个“请”的手势,一面说道:“无意中碰上的,起先大家都瞒着身份,后来明白已经太晚了,只好将错就错。”
“有勇气!”毛盾大拇指一竖:“没事啦!误会已解,我们就此告辞,后会……无期!”
他还是觉得早离开这鬼地方为妙,要是那武灵雪闯进来,事情又不知要如何转变了呢。
冼无忌见二人说走就走,一时愣住了。
老烟枪虽吃惊,却及时上前道:“少侠等等,老夫……”
“还有啥事?”毛盾道:“我已被揍得灰头上脸,一身是伤,要替你家帮主收魂也得养好再说。”
“不是为了此事……”老烟枪干笑道:“少快可以留下来慢慢养伤,等好了再……”
“不必了!”毛盾道:“说不定越养越重,不到三天就魂归天国了!”
“您见外了……”
“不然你要我留下来,每天过得提心吊胆?”
毛盾还是不为所动,拉着毛头快步前行。
老烟枪急急上前道:“少侠有事好商量,您不是想要三箱元宝?”
“省省吧!我不是说过,叫魂一事,我无能为力,你另请高明吧。”
“不是这档事。”
“就算不是也八九不离十,我没兴趣!”
“此事少侠一定有兴趣。”老烟枪肯定道。
“哦?你好像很有把握?”
“不错!”老烟枪立即说道:“本门请少侠当媒人!”
“做媒?”毛盾一愣:“做你的媒?你想娶老婆?”
“不不!”老烟枪双手猛摇:“是替少门主说媒。”
“哦?”毛盾惊道:“说金武堂的媒?”
惊讶过后,他断然道:“我不干!打死我也不干!”
他拉着毛头,唯恐不及似地快逃。
他知道此时回金武堂不被剥皮才怪,亏这老烟枪想得出这鬼名堂。”
老烟枪仍紧跟不放:“少侠就请同情同情少门主,他甚为情所苦啊!”
“我同情他,谁来同情我?”
“我!”
回答是个女人。
在不知不觉中,毛盾已走到花园来了,那冼媚如已立在毛盾面前,浅笑道:“只要你跑一趟,不论成不成,你都可以得到三箱大元宝,这条件可以吧?”
老烟枪接口道:“另外附加银灯联武学,只要你答应,你那师兄毛头立即可留下来,老夫亲自教他武功,你想学,做媒回来也可以学。”
毛盾愣住了。
他虽学得日月神功,可算是武林最高绝学,但银灯联武学跟金武堂齐名,也是武林一绝,他们竟肯拿来当条件。
自己不学也罢了,毛头此时也正以祈求的眼神望着毛盾。
老烟枪眼看撞对了门,立时加把劲道:“本门武学虽非天下第一,却也名列前茅,易学易懂,老夫亲自调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