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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他依旧按著自己步伐走著,不会快一步、不会慢一步,依旧是坚毅不动颜色的容貌,只是熟知他的人便明白,雷卷並不是无情、不会动情,他像把温火,缓缓的、暖暖的在他磐石般的外表下慢慢烧著。而今日,雷卷的眼神分外的亮,是因为怒,偌大的雷家庄只有一个敢惹得雷卷动怒,戚少商。
每跨一步,雷卷的怒火便升高一些,戚少商像隻脱疆野马难以驯服,这点他了解,而雷卷一直严谨的教诲著,导正他的前路,使他不至於偏离正道,可今日竟发生如此令人难以容忍之事,所以雷卷动怒,差点没一指将他击杀於伺堂裡。
戚少商个性跳脱飞扬,不拘小节,再加上身形高挺、容貌俊朗,天生给他一切高人一等的条件,所以他很受雷家庄的女孩们欢迎。先前年纪小,成天和她们廝混在一起,雷卷可以不管不理,但他竟然胆大妄为到如斯境界,甚至还不足十六岁便幹下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当那女子哭诉一切时,雷卷差点没一指了结戚少商,反倒是沈边儿挡阻求情,於是戚少商让人罚跪在雷家伺堂裡一天一夜,而沈边儿和雷吕布两人承担责任去清查真相。
雷卷站在门前,压抑著怒火,对於戚少商,他承认多少是特别的,对於一个骨格清奇、天份高、悟性佳的少年,不由得多怀抱期望,这人,总有一日会翻腾天际,可戚少商却让他失望了,这份失望转化为怒意,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跨入伺堂内,对上的是一双亮得惊人的大眼,平日,雷卷很喜欢这双眼睛,黑白分明,看得见笑意,可如今却写满倔强和不服气,他跪在这裡,不是因为他错了,而是因为他胜不了雷卷。
「不认为有错??」雷卷冷冷的问著,只有一个念头,扼杀他,在戚少商懂得为害武林前先毁了他。
「我有什麼错??男欢女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戚少商哼了一句,若不是动手擒他的是雷卷,他会这般狼狈??
「的确,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但以强硬手段欺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汉??」雷卷逼使自己冷静,额上青筋直跳,他该怎麼教??
「欺压??女子本来就纤弱,这麼算来,错的永远是我??」戚少商扬眉。
「她若不願意,你硬来便是欺压!!难不成弱者生来就该被欺悔??」雷卷深吸口气,戚少商的不受教只有让他愈发怒火中烧。
「技不如人。」戚少商瞪著雷卷,有朝一日,这笔帐他要算回来。
雷卷眉一挑,手一指,戚少商内息立窒,一口气仍顺不过来,整个人让雷卷拽入内堂扔到炕上,心惊,他从没见过雷卷这样,就算自己差点送掉小命那次,雷卷也没发这麼大火过。
「你不也技不如人,怎麼??认命??」雷卷冷冷的问著,动手扯过戚少商的腰带,迫使他背转身来反手缚上。
「卷哥!!」戚少商惊叫,他怎麼料得到向来冷静自持的雷卷会说动手便动手,来不及反抗便落得这般难堪的地步。
「你也懂挣扎??在欺负人的时候,怎麼没想过对方也会难受??」雷卷解著戚少商的衣襟,後者真的慌了,想踹开人却使不上力。
「卷哥!!呃……。」双腿让人逼得分开,一种剌痛传来,戚少商不由得弓起背深吸口气,雷卷真的出手教训他。
瞧见戚少商因疼痛双眼罩上一层雾气,雷卷煞时惊醒,可下一瞬脑子却更加混乱。那是一付怎样的身躯,戚少商不足十六岁,正处在男孩与男人间徘徊的阶段,有著接近男人的身段,却又仍保有男孩的青涩、稚嫩,长年在日光底下闯荡,浑身散发著暖暖的气味,还有年轻健康的小麦肤色,明知是个男的,却又显得有些诱人。
雷卷微皱眉,再下去,便违背了正道,彻彻底底的毁了戚少商,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就算停手,也走不回原路,於是,雷卷动了,动了心、动了情,动了他一直存有却不敢承认的念头。
轻轻的抚上偏瘦却结实的身躯,雷卷变得有些温柔,他是想毁了人,却不想伤了人,戚少商颤抖得更厉害,眼底裡尽是恐慌,他年纪不大,但绝不算年幼无知,所以雷卷想的,他知道,知道,更慌。
「卷哥…住手……。」戚少商想逃,却让雷卷压制的更牢,撸б圃谒砩系乃指槊簦⒉挥傻媒ソヂ伊耍暇谷硕际且谎模慰鍪浅鯂熥涛兜纳倌辍
不重不轻的啃咬著颈子,慢慢的滑至胸前逗弄著,戚少商的大眼雾气更甚,朦朦朧朧的对不准焦聚,手移至逐渐挺立的分身上规律的套弄著,戚少商瞬时火烫起来,凌乱的喘息呻吟溢出。
「卷…卷……哥……停…手……。」戚少商最後一丝理智迫使得扬声制止,让人迫得如此羞辱的趴跪在炕上,前後都遭受侵袭,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戚少商承认自己挺胡来,但还没糟糕到让男人硬来还会觉得愉快。
戚少商的哀求雷卷听见了,却没听从,打定主意毁掉这个人之後,非但不停手,反而加快了手指进出的力道,戚少商根本无从抵抗,只能随著律动愈显凌乱。深自明白,再怎麼替他准备,戚少商是裕Фㄉ硕耍拙沓榛匾牙┲寥傅氖郑韵ザタ萆偕痰耐龋剖顾呕Т罂钗谄崛搿
「啊~~~~~。」那是嘶吼,戚少商浑身绷紧,这种痛楚比什麼刀伤、剑伤更甚,更多的还是心底的屈辱。
「呃…唔……唔……。」咬著唇,心底很恨,雷卷的动作很慢,痛楚依旧存在,可另一种感受渐渐发酵,戚少商不想示弱不想哭,偏偏止不住眼中雾气的凝结。
雷卷刻意的放缓动作,多少有些心疼,怎麼说戚少商也未曾和另外的男人如此亲密过,只不过雷卷的心意再好,仍敌不住本能的催化,听著对方仍有些偏高的嗓音呻吟,由全然的痛楚转换成一丝丝的魅惑,雷卷彻底乱了。
「啊…啊啊……卷…卷哥…啊……不要!!」突然加快动作、加重力道,戚少商抵受不住的直喊叫,泪珠断线般的猛掉。
「不要!!…卷…卷哥……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呃…啊啊…饶…饶了我……。」直到意识全然黑暗前,戚少商只记得不断的求饶,可惜雷卷却什麼都没听见……。
「卷哥!!」沈边儿焦急的叫唤让雷卷猛然惊醒,门外,他仍站在伺堂门外??
「卷哥,是那女人污陷的,小戚什麼也没做过!!」雷吕布忙著解释,从知道雷卷到伺堂後,他和边儿是片刻不停的赶过来,深怕雷卷一时怒急攻心执行家法,那戚少商真的会含冤而死。
雷卷深吸口气,有些惊讶自己的动摇,他竟发了一场这样荒唐的白日梦??不过表面上,他仍是那个不动如山,坚毅冷冰的雷卷。
随著沈边儿和雷吕布跨进伺堂,不由得气结,戚少商当真是胆大妄为到了一种境界,竟敢扫开贡桌上的东西睡得天塌不惊,罚跪??真是笑话了。
「这个混帐……。」沈边儿横眉倒竖,她真是白担一夜的心。
「由他……。」雷卷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便走,留下了睡得不醒人事的戚少商,不明究理的边儿和雷吕布,以及他不敢、不能、不捨的荒唐。
…
决战番外的番外(逆王道,慎入)
销金窟,豔冠群芳,如果早两年告诉顾惜朝,他和戚少商会在这裡落脚,只怕说出来没人敢信。顾惜朝边走边笑,摇摇头踱回房裡,大红色的闺房,瀰漫著淡淡的甜香。
戚少商一袭白衣靠在床头,专心的读著手中佛经,要一个正值年轻,个性飞扬跳脱的人平心静气读佛经,戚少商的坚忍让顾惜朝佩服,半年,整整半年,戚少商非但没有入魔,甚至还有些仙风道骨。
「准备出家了??」顾惜朝蹭上床,好奇的靠在他身边看了看。
「我没你这麼好慧根……。」戚少商叹口气闔上书。
「早知道了!!」顾惜朝低声笑著,眼神晶亮直勾勾的瞧著戚少商,後者让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又打什麼鬼主意??」戚少商打量著顾惜朝,半年不见,他人倒不如先前那般病弱,回复了当年追杀他时的张扬神采,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我胜了那个半年不开杀的赌约,所以……你得听我的!!」顾惜朝笑得很天真,可是眼神却又带点狡猾,戚少商心不由得抽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天真的笑脸还是那个狡猾的眼神。顾惜朝笑的更贼,凑到他耳边低声的噰咕咕,戚少商不敢致信的瞪大双眼回望著他。
「怎麼??敢反悔??」顾惜朝挑挑眉。
「你处心积虑要我跟你打这个赌,费了半年心血…就为了这个??」戚少商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顾惜朝这是愚蠢还是天真??亏他先前还真的挺担心,不知道顾惜朝是不是又想搅风搅雨??
「怎麼??不行吗??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顾惜朝有些赌气似的撇撇嘴。
「是,我知道你也是男的,所以…你幹嘛不直接说不就得了??」戚少商问的无辜,他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那类人,有时真的无法理解顾惜朝的脑袋裡究竟装了些什麼??
「我要的东西我自己会想办法,用不著你可怜我!!」顾惜朝冷冷的应了一句,戚少商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彻底服了!!跟疯子讲道理??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你除了在杀我这件事上很不乾脆,其餘…九现神龙戚少商向来说一不二,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反悔!!」顾惜朝嘿嘿两声,戚少商叹口气摇摇头,若论算计别人,眼前这个傢伙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你要我做什麼??」戚少商摊摊手,顾惜朝眼神亮了起来,他算准了戚少商答应过的事绝不会不认帐。
「啥都别做!!」伸手一推,整个人重重的压制在戚少商身上,两人对看了半晌却没有动静。
「顾公子……我已经啥都没做了!!你还要挑黄道吉日吗??还是要我自废武功你才安心??」戚少商沉声笑著,看顾惜朝犹豫了半天,好心的扬声提醒。
「别太得意啊……戚大侠……。」顾惜朝轻笑两声威胁,伸手解著戚少商的扣子,一连解开了两颗後又皱起眉。
「喂…等等,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