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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固执地传进她耳朵里,看来不将她弄醒誓不罢休,低低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正在黄昏,晚霞照在她的裙袂上,我以为我看到了仙子。”
反正是睡不了了,就好好打击这自以为是的男人一番吧。她懒懒道:“可惜人家那个时候已经是二十多岁了,而且之所以没有嫁掉,是因为那个男人身份尊贵,而她家行商,算是寒门,人家还没爱她爱到不计较她的出身。”
他竟然也不恼,低笑道:“原来百花宫的情报还搜罗得这么齐全。”
她闭着眼道:“承蒙夸奖,我从来是功课作足的。据说你为了她,从天剑宗逃下山三次,她每次看到你,都哭笑不得。”
她突然想起一首诗,立即摇头晃脑吟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可惜她为那男人怀了孕,却被那男人下药流了产,一怒之下,便在此地跳崖自尽,连尸体都找不到。她父母为此遣散了生意,来这里开了这个小酒馆,年年在此地投吃食给这里的鸟雀,免得它们啄食他们的女儿。不过,你也算不上痴情人,十载江湖行,从来左拥右抱,总不能说你心里想着一个,而却搂着另一个吧?”
她试了试丹田中真气,但觉流转无碍,乘他还没从这般刻薄话中醒过神来,一个鲤鱼打挺,轻飘飘落在塌下,手已按在门上,道:“不送不送,再见再见。”
他根本没有动,她却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自他身上投射过来,竟叫她呼吸都不匀称,更不要说动弹了。她心中懊恼,道:“你待怎的?”
他低低的,自语般道:“罗罗,再不会了。…………………留下来,陪我好么?”
那声音无比萧瑟,叫她心里没来由跟着一酸,但她立即回过神来,笑嘻嘻道:“轻衣侯还缺女人吗?我可没兴趣当替代品。”手已顺势往门把手上转去。
那压力立即加重,叫她不由自主一顿,他低低笑道:“你这样刁蛮毒辣,天下无双,难道还能弄混了?”声音放软道:“罗罗,我不好么?钱嘛,够你挥霍,人嘛,也能凑合。更何况你我都有了夫妻之实,说不定此刻你腹中都有了我的骨肉,为何要走?”
谁知她殊不在意,挥了挥手道:“夜媚说过,凡事都有第一次。我哪就这么倒霉,第一次就会中奖?轻衣侯不知道得了多少人的童贞,何必在乎我这个?难道你以为百花宫的女子,没这个就嫁不出去?”
她为了增加说服力,掰了手指数道:“金陵的钱易,洛阳的马冯,只要本姑娘勾勾手指,还不手到擒来?要个男人,太容易了。”
所以说,做人不能太诚恳。
或者说,说实话的教训是惨烈的。
但见那剑眉往上轻轻一挑,漾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来。她那时候还不知死到临头,犹在将最后一句名言说出口:“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二条腿的男人还不到处都是?”嗤笑了一声,就准备开门出去。
那木门突然如有灵性般,居然脱离了她的掌控,她一时间没提防,竟被它震退了几步,看着它在眼前重重合上,自动落了锁。
她吃了一惊,突然感觉一只手竟提着她的衣领,就像老鹰捉小鸡般将她提溜起来,毫不怜惜,就像扔一件物什般,重重将她甩落在床榻上。其力过猛,害得她在上面骨碌碌翻了个跟斗。
她刚刚翻转过身,看清楚头顶上的青幔床帐,在眼前放大了那张俊面,分明笑意未失,星目中寒光一闪而逝,终于让她发现了迫在眉睫的危险。
但这领悟毕竟是慢了那么一小拍,只听嗤的一声,胸前蓦地一冷,罗裳已然裂开。
她不是不想动,但这男子手如闪电,早将她周身大穴拍上,使她棉软无力,看着自己很快裸裎在他锋利的目光下,只有鲜红肚兜还掩在胸前,替她总算留得半分颜面,与如玉的肌肤相映,倒越发妖娆。
她心头发麻,看着他寒色未退,手已伸到她胸前,贴了那肚兜肆意揉了揉高峰,冷笑道:“原来百花宫的教诲,就是叫你们人尽可夫么?”
他越说越怒,目中快喷出火来,更加加重了力道,狠狠在那里拽着那顶端,叫她痛得不由弓了身子,谁知身体不由自主,双峰立即颤抖着硬立起来,仿佛在央求他的耍弄,更叫他冷笑了一声,嘲道:“这副身体还真热情,可惜,是任何男人都可以!”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星目中寒光大增,手带起劲风,眼看将要向她面上掴下,吓得她闭紧了双眼,却感觉那手擦过她面颊,反倒将她拎起翻了个面放在膝盖上,竟将她雪白挺翘的丰臀,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又羞又气,却只能在他腿上徒劳无益地不住扑腾,果然连续几掌便拍在了她臀上,拍得她火辣辣地疼,这屈辱,叫她更加恼怒,越发恨道:“对,天下男人,就是除了你都可以!”
她必定是戳中了那男人的死穴,只听他咬牙切齿道:“现在还不学乖?!好,百花宫不会教,以后就由我来教。就算是烈马,本侯也要照样将它驯得服服帖帖!”
她嗤之以鼻,道:“你做梦!”言未犹了,突觉臀上到腰际之间,一个炙热的硬物贴在其上,但听嗤的一声,痛入心肺,分明像是皮肉被生生烤焦了一般,疼得她泪如雨下,哭叫道:“你干什么?”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手中托着一物,分明是块云形的玉佩,却不知为何色呈通红,还发出火炭般的热度,那逼近的热浪,使她额前的细发都发出啪啪的灼烧声。他的手却似乎毫无感觉,还是一贯的青白色。她猛然一醒,失声叫道:“烈焰神功!……………你就拿这个印在了我身上?那怎么去得掉!我要杀了你!”
她奋力扑腾了几下,却哪里够得着他。那星目睨着她,道:“倒是有见识。你猜对了,这是轻衣侯的标记,这辈子,你都休想取下。从今以后,你就是轻衣侯的女人,谁都不准碰你,你也不准给别人碰,否则,哼哼!”
他托了那玉佩在手中,冷冷道:“你如果不答应,我就将它印满你的全身。不相信,好!”
眼看那玉佩竟向自己面上而来,要是面上都印上这朵云,岂不变成有印记的家畜般?她急得满头大汗,猛然想起那句“好汉不吃眼前亏”,忙叫道:“且住!我答应你就是。”
他看来是胸有成竹,料她迟早会说出这般话来,含笑看着她,手势不改,但那玉佩伸到眼前,已温润如旧,与刚才判若两物,笑道:“可要记下了。”顺势将它挂到她细长的脖颈上。
臀上犹在火辣辣作疼,她哪里还敢再捋虎须,支支吾吾嘀咕道:“为什么是我?”
他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那星目流转过来,笑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她俯下头来,哭笑不得地看那玉佩,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还犹不自觉。那星目转到她身上,已渐渐浮上火苗。她感觉到他的注视,猛然抬起头来,只看到他目中野性的光芒。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听他哑声道:“为什么,我来告诉你。”
她本来俯在他双腿上,被他顺势拨了过去,还没明白过来,感觉身后已贴上炙热的一物,坚硬如铁,在她身上不住摩挲。
这玩意儿到底长什么样子?为啥总不知疲倦?她心里想着,感觉臀上又是一阵刺痛,让她不由得抽紧了一下。
这人太可恶了,在她身上反复留下伤痕,岂能让他就这么得手?感觉那物快要探入那桃源胜地,她反手一抓,便将它狠狠捏在了手中。
咦?这感觉…………………肉肉的,刚好够一手恰恰握全,如有独立的生命一般,在她手里颤抖了几下。
他哪料得此景,不觉呻吟了一声,叫道:“轻些。”声音都软了不少。
看来这果然是他的命脉。她实在好奇,更加伸手去好好摸索它。这构造果然奇特,四周都是皱巴巴的裹了层皮,再往下,是两个小球。她顺手一拨,便颤动了几下,里面软沓沓的,好像各放了个滚动的蛋黄。
她想去捏它,却感觉其下毛茸茸的,不觉皱了皱眉头,再掉头向上摸去,那皱皮顶端,居然圆滑柔嫩,中间还开了个小小的裂口,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她心里直呼奇哉,好奇地拿手指在那小口上戳了几下,不期然竟有液体流了出来,也不多,但让她手指上已是湿了一片。他低吟了一声,贴了她耳畔低低道:“莫玩了,还满意么?”伸手去格她的手指。
她才发现他的弱点,哪里肯让他逃脱,反倒用手拽紧了它,果然他又是一声低呼。乘他发愣的当儿,她已经脱离他的掌控,落在地上,这才去看手里的东西。
呀…………………呸,好丑!
她忙不迭地甩脱手里竟能自己在那里抖动的奇异物什,别过头去,想想真奇怪,又凑近了去看。咳,还是丑,颜色从顶端的粉红色慢慢变成暗红,仿佛沉淀了一般。
他满面窘红,看她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探究神色,连连挥开他想去遮挡的手,一副认真观察的模样,还带了几分嫌弃,又伸手去点那光滑的顶端,直到它濡湿,喃喃道:“怎么像露水?”
他虽然也算得曾经沧海,但却与感情毫无关系,就算颠鸾倒凤之际,也都是由他主宰,还从来没有容许哪个女子这般放肆。偏偏她做着这样的事,又是一派最天真的神情,叫他三番五次想将她击开去的念头,都在最后消逝得无影无踪。
他只能看着她的小脑袋就这么突兀地抵在他胯前,还在那里审视着。
他实在无法正视这一幕,又无法阻止她,只能别转了头去。
谁知道,就在此时,猛觉那里贴上来两片柔软的东西,竟做了个吮吸的动作,只叫他觉得从下面突地窜上来电击般的感觉,叫他浑身都剧烈一颤。当事人还不觉得,只跳开了在一边猛吐口水,呸道:“咸的咸的!”
难不成还是甜的?!他俊面都烧成通红色,看着那小丫头还在那里吐个不停,嘀咕着:“夜媚总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