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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江云亦步亦趋的走了进去,来到后堂的时候,见某处微微散发着蓝光,程思怡正在清修,闭目打坐。
江云犹豫了一下,既然没被她扇,还是过去磕头吧。
于是走了过去磕头,差不多江云微微抬起一些观察她的时候,吓得跳了起来,只见程思怡身上只披了一层半透明的轻纱,内中的身体各处若隐若现,哪怕很暗淡,也即是基本可以看明白的。
江云和黄衣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黄衣气急败坏的在识海里道:“小混蛋蠢东西,你竟然闯进来偷看了她的道体,这还了得,再不跑,准被她打死掉!”
嗖的一下,江云跑的过急,把墙壁撞了一个洞,外面的门也撞倒了,然后消失不见了。
内中的程思怡这才睁开眼睛,喃喃说了一句:“胆小鬼,有必要跑那么快吗?”
说完,她又波澜不惊的样子,再次闭目清修……
江云现在没有职司,只有炼制宝灵真丹那么一个工作,所以也不用四处游荡了,就待在自己的小院中。
不过第二天一早才起来,被程思怡找上门来三巴掌扇扑街了,而且她也没说为什么扇江云的脑袋。
打完了人,她就扬长而去了。
江云因为心中有鬼,也不敢多言。
但是既然没被她打死掉,既然又是三巴掌,江云打算今晚再去瞧瞧,难说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的东西。
江云有时候就是那么固执,如同当时的那个梦境,老让江云不要忘记,江云就会去回忆六年来的每一件事,必须想个明白……
又到夜间了。
三更时分柳树前,江云徘徊在缥缈峰鲜花小院前方,如同个小猴子一般、鬼鬼祟祟的观察着情况。
也看不出什么异常的,于是,江云胆子又大了起来,心跳加速,亦步亦趋的走入了院子里。
说起来,江云除了想要弄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古怪之外,下意识的,也有点面红耳赤,非常的期待再现昨天那种诡异的场景。
江云第一次那么朦朦胧胧的见到女人的身体,见到非常“好看”,非常“诡异”,至于好看在什么地方,他本身也不大明白,但是也不妨碍他想看,那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感觉。
“师叔,弟子江云来给您请安了。”江云在已经修理好的门前跪着磕头。
貌似也就那样了,没什么回应和响动。于是,江云大着胆子,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再次来到后堂,程思怡依旧穿着一袭轻纱,非常均匀美妙的身子若隐若现的样子。
今晚明显来说,江云胆子比昨天大了许多,扫描了几眼不敢看了,却也没有立即逃跑了,小乖乖模样的在程思怡的身前跪了顷刻,感觉也没被她暴扁,于是,江云又试着抬头,朝着她身上扫描了五六眼,又赶紧低着头,心口噗通噗通的跳。
一会儿,江云又试着偷看了七八眼,继续低着头,感觉面红耳赤。
接下来,江云偷看了十多眼,于心里暗暗好笑。
跟着,没被K倒的江云变成老油条了,老实不客气的开始观察程思怡师叔的脸庞,脖子,身子,感觉上她是那么的完美无瑕,其总体的美感堪比黄衣。
程思怡的身上照着一层银光,那是她在如此的修炼,懒得理会江云的骚扰。
随即,江云呆了呆,始终注视着程思怡的身上,发现了一些不同的地方,程思怡身上的银光,处于变化之中,认真感应,是完全能感应到的。
根据气血的运行,身体各处毛孔的扩张闭合,以及体态上细微的变化,如果愿意去用心观察的话,隐隐约约间,江云仿佛很直观的看到了她的内体的行气方式。
一时间,江云浑身冷汗,如被忽然性的醍醐灌顶!
原来,程思怡师叔竟是以这种方式在给自己传功,她并非让江云这个小混蛋三更天来偷看身体的,而是希望江云借助这个机会,能领悟目前江云没有资格学习的法诀。
“嗯,师叔,您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您伟大无匹的神光,照耀着一切,弟子对您的景仰犹如那涛涛江水,连绵不绝。”江云在她面前坐下来文绉绉的道:“如果您不赶走弟子,弟子想在这里多待一下,感受您慈祥的气息和恩泽。”
程思怡懒得理会他,只是“嗯”了一声。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然后,江云老规矩,从葫芦之中拿出了纸张和笔,把毛笔放在嘴巴里舔舔,整个嘴巴都弄弄得黑黑的,看着很滑稽。
江云一边观看着程思怡的美妙着身体,感应着内中生机勃勃的气血变化,开始用笔画繁复的线条。
那是一个繁复的结构图,七百弯,八百绕。
同时江云还记录了每个时期,程思怡师叔的呼吸节奏,以及体态的变化。
体态变化不仅仅是体态的变化,其实每个细微的动作,配合不同的呼吸,以及不同的气血运行,就是一个不同的结构。用于接收不同的天地频率,进去达到天人合一的程度。
不同的结构当然能带来不同的对天地的感悟和理解。但是这个逆向分解的过程非常的繁复,一般的有心人,是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偷学的,但没有那么快,这是一个系统工程。
不过江云要特别一些,他的资质悟性天赋,注定了在观察程思怡行气运功二十四个周天之后,就已经直指核心的记录下来了足够的规律,以及所有的变化。
这虽然不是直接的法诀,但是以江云的悟性而言,花费一些功夫,已经不难还原出所需要的东西来了。
临近黎明的时候,江云收起了纸笔,过度的观察和用脑,是很费神的,比任何的锻体修炼还疲惫,加上对着程思怡的时候,总是江云最放心的时候,于是江云觉得有些困,就仿佛小猴子一般的卷缩在地上,脑袋枕在程思怡盘着的****之上,睡着了。
我@!
程思怡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险些被这小子弄得走火入魔了,这个动作原则上来说,对程思怡的冲击还是蛮大的。
不过犹豫了顷刻,最终程思怡也没有把他一脚踢飞,任由小家伙就这样的休息着,程思怡继续闭目清修。
程思怡的鸡叫了,清晨来临了。
是的,在蜀山,鲜花小院是个非常有趣的存在,如同一个世俗的农家乐,没有那么多小桥流水,香榭亭台什么的,地方很小,全部种植了一些鲜花,然后有只普通的小公鸡在院子里放养,它每天早晨都会打鸣。
小公鸡打鸣之后,程思怡收功,睁开了眼睛。
此时听到鸣叫,江云也醒来了。
然后程思怡不怀好意的盯着江云道:“你来干什么?”
江云吓了一跳,急忙跳起来磕头道:“师叔,我是来给您请安的。”
“请安就请安,你为毛在我腿上睡觉,我的腿又不是枕头,你是不是活腻了?”程思怡呵斥道。
“哦,下次不敢了。”江云低着头,现在真的不敢观察她了,以免被她打死掉。
程思怡伸手给他后脑勺一巴掌道,“你还楞着干什么,去把我的衣服拿来给我披上,我该去议事厅早议了。”
江云不敢造次了,去把她的衣服拿来了,然后乖乖的伺候师叔老大穿上,这不,现在她就回复了以往的仪态庄重的冷美人造型了……
第218章 内阴诀
江云留回来之后,感受着来自师叔的关心和照顾,心里暖暖的,完全明白了她的苦心和坚持。
不止是蜀山,其实在任何的门派,法诀都无一例外是严格控制的高压线。
在蜀山的规矩是,但凡四品和四品以上法诀,必须由传功法堂考察审核之后,再传给弟子,师傅都没有权利传给真传弟子,这是一条红线。只可能是真传弟子从传功堂获得了传授,有不明白的,有为难的,再来由师傅指点,次序绝对不能颠倒。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程思怡并不害怕传功老头的追究,她怕的应该是心中的坚持,她不想过度破坏蜀山的规矩。
所以采用这种方式来早就江云,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但是目测,只要程思怡能用这种方式,平衡她自身的心态,她也就勉强为之了。
作为江云本身,偷学当然是有大麻烦的,有朝一日捅出来,问题会很严重。不过现在时机对了,江云自身陷入了瓶颈,又处于筑基六层的顶峰,程思怡当然比谁都清楚了。
所以传功的时机是很重要的,于这个时候,江云只要短期内不被发现,并且突破进入凝脉境界,就又站在安全线上了,被动免疫了来自偷学的责罚。
没办法,蜀山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偷学是要被废了的,但是被发现之前,只要你有本领晋升至响应的修为,就必然会有相应的身份,有了相应的身份,就能不被处罚。
比如江云现在,只要进展一步,凝脉了,那么依照蜀山的规矩,就必须荣升真传弟子了,一但有了真传的身份,那么江云偷学的只要不是五品决,那就不予追究。
这看似有点因果颠倒了,但实际上就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讲究的就是天地法则,丛林法则,能者上位,适者生存。
也就是因为这些规矩,传功当然知道江云学过不该学的法诀,但是既成事实之后,江云回山之际修为很高了,成为了内门弟子,那就被动免疫了这一责罚,哪怕传功老头再坏再可恶,这方面也丝毫不提及一句。
前前后后,想明白了程思怡的苦心后,江云开始用功,把那些结构图展开,配合记录下来的每一个规律,开始还原法诀。
其实到这一步的时候就不难了,只要点耐心和细心就可以。难的是当时那种情况,要结合自身的往日修炼心得,去精准的感应程思怡表现出来的气血变化,以及各方面的规律。
就算是程思怡有意的放松身心,透出气息,也是非常难的,出错的概率很大。
那么为了避免出错,就必须一遍又一遍观察,记录更多的规律和要点,然后通过系统的横向对比,总结出核心。
天下无难事,程思怡以这种方式传功,就说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