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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韩老夫人的名号他倒是听过的。也知道韩老夫人不简单。
是的,韩老夫人确实不简单。
之前不知道她名号的时候也就罢了,但听了他的名号,再瞧着其人,便觉得她的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气场。
虽然一身的长衫不是非常奢贵的那种,气质里却带着十足的贵态,且还带着一种逼人的气场。她往那儿一站,宗惊尘这个堂堂宗家药派二公子的心底却莫名的一颤。
“你……你真的是韩老夫人?”
韩老夫人冷哼一声,正了正衣衫,端着架子:“哼,宗书易便是如此教导子孙的?”
一来,毕竟是同族的长辈;二来,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围观。宗惊尘一向爱惜自己的名声,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失了对韩老夫人的礼数,便恭恭敬敬地朝着韩老夫人行了一个晚辈对长辈的礼。
“孙儿惊尘,见过婶奶奶!”
韩老夫人根本就不吃宗惊尘这一套,眼里瞧着宗惊尘的神情更加的冷漠。
“别以为喊老身声婶奶奶,这御赐的宝马就可以不用赔了。该承担的罪名还是要承担,该赔偿的,还是要赔偿!”
宗惊尘一愣,背上忽然一阵寒凉。
宫里曾赐过医派一匹宝马,那是陛下少时曾用过的,赐给了医派的三姑姑宗惜姿,这是宗惊尘听过的。
却没想到浸提阴差阳错,这马却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若按照南离的律例,杀死了御赐的宝马定然是个死罪。
想到此,眉头便狠狠地皱了起来。
不过心思飞转,转眼便想到:如今,陛下不在宫中,父亲虽受了伤,但在朝中的势力还在,而还有摄政王……宫里定不能在这个时候定了他的死罪。
想到此,宗惊尘的内心也不那么担心了,便态度恭然地承下了罪:“婶奶奶教训的是,今儿确实是孙儿鲁莽了。稍后孙儿便到刑部去请罪,该承担的罪责,该承担的赔偿,孙儿一律承担。”
韩夫人是何等精明睿智的人,怎么可能瞧不出来宗惊尘这是在跟他耍滑头?
不过,她此行的目的可不是跟宗惊尘在这里争口舌,而且此刻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便不再跟宗惊尘多做计较。
“既然清楚便好!到时候到了刑部,可别忘了替我医派说上一句,那御赐的宝马之死跟我医派没有任何关系!”
没想到韩老夫人计较的如此清楚,宗惊尘的身形微微有些愣,不过很快便恭敬地应了一声:“那是自然!”
此时,韩老夫人的车夫也从城外跑了进来,跑的是气喘吁吁,面色惨白如纸。
“老夫人,您没事儿吧老夫人?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老奴不该丢下老夫人一个人在车上离开,老奴知错了,求老夫人责罚。”
“无碍,老身没事,去将马车拾掇好,回去再说!”
“是!”
车夫应了一声,连忙去拾掇车马。
一旁敬重老夫人的众人也自发地加入其中,很快便将车子收拾好,重新换上了一匹马。
老夫人再不搭理宗惊尘,上了马车,马车辘辘而去。
那死透了躺在血泊中的御赐宝马自然是留给了宗惊尘。
无论内心如何,但自始至终宗惊尘脸上的神情都是一派恭然。
不过,瞧着那马车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中,宗惊尘眸光忽然一变,似猛然想起了什么,朝着那躺在血泊中死透了的御赐宝马瞧了过去,渐渐地眼底闪过一抹豁然之后的阴冷。
既然是御赐的宝马,又怎么可能用来驾车?
他这是上了医派这老太婆的当了啊!
这老婆子故意用“御赐宝马”的幌子拖住他,就是为了给那苏云开争取逃脱的时间。
不过,宗惊尘此时才想起来,确实已经晚了,苏槿夕已经成功摆脱了官兵的追捕,连影子都没有。
过而知之的宗惊尘狠狠握紧了拳头,气得眼底一片血红。
刚好此时去追捕苏槿夕的官兵回来了,朝着他拱手。
“二公子!”
朝着那些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宗惊尘便知道定是什么结果,人……已经溜之大吉了。
他握着的拳头更紧了几分,双眼之中的猩红也深得可怕吓人。
“去给本公子找,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回来!”
“是!”
众人丝毫都不敢怠慢,连忙应了一声,按照吩咐去找人,但还没有走出去几步,便又让宗惊尘给喊了回去。,
“回来!”
众人连忙停下脚步,等待宗惊尘的吩咐。
“给我密切监视祁王府!”
领头的一名官兵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口。
“可是……二公子,祁王府已经派人监视了。”
“再派人,给我把宗家剩余的人手全都派过去,即便是从祁王府进出的一直苍蝇都不要放过!”
“是!”
宗惊尘如此上心地想找到苏槿夕,并非单单她是通缉告示上的人。此外,还有一个原因——她忽然觉得她很眼熟,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到底在哪里见过……他自己是绝对说不上来的。
不过这一意识却如同一直羽毛一样,一直挠着他的心窝子,让他急切地想将那女子抓过来,找个确切的答案出来。
不过,即便宗惊尘将祁王府盯得再紧也是半点用都没有,因为此时的苏槿夕根本就没有回祁王府。
因为她前脚刚摆脱追捕自己的官兵,后脚就被另一波人给带走了。
带走她的是什么人呢?
现在的她又在什么地方?
第535章 云太医,那晚发生了什么()
在一条僻静的窄巷之中,苏槿夕终于摆脱了追捕她的官兵,精明一笑,正要朝着祁王府的方向而去,忽然有人一把按住了苏槿夕的肩膀。
苏槿夕周身气息一凌,全身戒备看,正要出手,扭头见到那人面容之时,眼底的神情忽然一惊。
“吴尊?”
吴尊裂开嘴,朝着苏槿夕“嘿嘿”一笑,露在獠牙面具外面的眉眼好看的好似一朵盛开的桃花。
“亲亲小毒物,尊哥哥我想你了呢!你想尊哥哥了没有啊?”
苏槿夕的眉头狠狠一皱。
“苏姑娘!”
此时,一身月白色衣衫的慕容祁双手负后,也从窄巷的一处拐角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慕容祁还没有出声,吴尊先开了口:“当然是来接你的啊!老祁在城门口有人,你一到城门口,我们便知道了!”
苏槿夕顾不了太多,第一反应便是拽起吴尊的手,去检查吴尊的内力有没有恢复。
吴尊有些惊诧苏槿夕猛然伸过来的手,但见苏槿夕脸上焦灼紧张的神情,眉角桃花一般的绝美笑容又盛开了。
“嘿嘿,亲亲小毒物,你是不是很担心尊哥哥我啊!”
“尊哥哥我很喜欢你的担心呢!”
“这是不是代表你心里头很在乎尊哥哥我啊!”
“嘿嘿,亲亲小毒物,你担心尊哥哥的样子可真好看!”
吴尊的声音在头顶唧唧歪歪个不停,苏槿夕掐着吴尊的脉搏始终没有出声,在确定吴尊的内力确实恢复之后便放开了手。
虽然面对吴尊的时候依旧板着脸,一副淡漠的神情,但眼角一抹心悦的神情却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恢复了好,恢复了就好!
苏槿夕内心一颗大石头终于落下。
问慕容祁:“花妖到手的时候是谁入的药?”
那日夜幽尧闯入紫宸殿的时候慕容祁就在场,且夜幽尧说他已经将花妖送入了齐王府,所以这件事上,她和慕容祁是心照不宣的。
“此地不便久留,我们先去宗家医派再说!”
宗家医派?
见了城门口的通缉令,苏槿夕就已经明白,祁王府她是没有那么容易进去了。
慕容祁和宗家医派的关系似乎很不错,这一点苏槿夕也是早就知道的。
宗家医派,她迟早都是要回去的。此番也正是个契机,便点亮点头。
三人朝着宗家医派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吴尊唧唧歪歪地跟苏槿夕说个不停。只几日不见,他似乎存了一辈子的话要跟苏槿夕说。
苏槿夕虽然很烦,但也不知为何,却没有与他过多地计较。
刚踏进宗家医派的门,苏槿夕就见到了一个让她很意外的,也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在这里出现的人。
云瑾。
宗家药派虽然没落,但是院落却不小,前厅门前的院子里种了许多花,其中最多的便是海棠花,云瑾就站在怒放的海棠花前面冲着苏槿夕笑,笑容比花还要灿***头顶的阳光还要和煦。
“下官见过王妃娘娘。”
苏槿夕觉得那笑容不仅如春风般能抚平一个人心底所有的愁,却也能狠狠地刺痛人心。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的,是那个星辰明亮的夜晚,五只致命的寒箭朝着云瑾呼啸而去的场面。
这几日,虽然一直忙于别的事情,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忘记云瑾的事,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云瑾的担心。
直到这一刻,瞧见云瑾安然无恙的站在那海棠树下冲着她笑,她心中的一颗大石头才终于落了下来。
但是,也不知为何,内心深处却浮上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刺痛。
“云太医,你没事?”
云瑾的笑容依旧,礼数也依旧周全,朝着苏槿夕恭敬行礼:“下官无碍,让王妃娘娘忧心了,谢王妃娘娘!”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苏槿夕浅浅地笑了两声,问出了内心深处自进门起便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云太医,你怎么会在这里。那天晚上我被慕容祁的人带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在场就慕容祁、吴尊、云瑾三人。
吴尊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出声。
但慕容祁却是清楚的很,那晚不但刺杀苏槿夕和云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