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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人常说制服诱惑,难道就是指这个吗?我轻步走到颜岸的身前,轻轻靠进了他的怀里。
我正想看一辈子,可这类话,我永远都不能说出口。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当交警的样子啊?”他突然将我的心里话问了出来。
“喜欢。”我立马又补充了一句:“警察军人都很帅气。”
我听见他轻轻一笑,突然之间,我被他横腰抱起,急速旋转。
“你今天也很漂亮!”
我被他抱着转了七八个来回后,被他一把按到桌子上,这时,他又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相机,对着我一阵狂拍。
“干嘛呢?”虽然我明知道他是在留念我,可我还是问了一句。
“拍照,我要把它们都画下来。”
然后留下照片聊以此生吗?那我呢?在我思念你的时候,却只能看着那颗珍珠吗?
“别照了,我没穿内衣。”
“你这衣服一个荷叶边,看不出来。”他突然停止了拍照,“你胸是怎么长出来的?”
“管得着吗?”我被他问得就像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内衣掉出来了一般尴尬。
“你还有哪些特殊的能力啊?可以都告诉我吗?”他蹲下身来仰视着我,目光却一点也不好奇。
“打听这些干什么?”看着他柔软的目光和伟岸的肩,我已经不知道该把手放在何处了。
“了解你啊!你的家乡、你的朋友、你经历过的事,什么都可以。”
“那得讲多久。”毕竟我都已经活了好几百年了。
“那就从你自己开始讲起。”
第26章 我的世界()
“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在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了战争和侵略,但请你也不要以为那便是世外桃源,代替战争和侵略的是开垦和殖民。我的家乡很凉爽,但可能你们会觉得很冷,因为毕竟平均温度在0℃以下。我们也是由灵长类动物进化而来,而且比地球上的文明早几亿年。所以,我们早就已经掌握了核技术,以核聚变反应代替了大半的太阳能——”
“那么厉害,那你把技术留下来,我们也可以一劳永逸了啊!”
“呸!你以为这么简单?那项技术自然由专业的人负责,我怎么可能会掌握,我唯一知道的只有那些人通常活不过两百岁,而且会被终身监禁。”
“哦,那你还是不要去学了,哎,你们怎么能活那么久啊?”
“长久的进化啊。医师找到了促使细胞衰老的DNA片断,一下子将我们的寿命延长到了1000岁,不过我们也还是有生老病死,只是感染和致命的概率很低。每个星球上的文明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我们邻近的那个焰星,那些焰星人的平均寿命只有20年。这些数字也都是估算,我们那里计时的方式都跟你们不一样。”
“20年?那也太短暂了。”
“只要在规定的时间能把任务完成,20年,也就够了。正是以为他们的寿命短,所以才不像我们国家一样,长距离大规模开垦和殖民,他们仅仅是待在自己的星球上,极少外出。可即便如此,焰星人千千万万年来都是我们羡慕的对象。”
“活的短还被羡慕?”
“他们是活的短,可是却很自由。就像蜉蝣,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生命,而且,而且他们还像天鹅一样,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两人共同抚育后代,至死方休。”
“我就不信一个出轨的人都没有。”
“生命太短暂,来不及出轨。”
“你这意思,活的久的,就可以出轨了?”
“你说我们国家?我们国家的人99。999%都是女人,出什么轨?”
“男人这么抢手?一夫多妻制?”
“反了,是一妻多夫。我们星球上的统治跟蜜蜂和蚂蚁差不多,女王是我们的核心,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子女,包括她的丈夫们。”
“丈夫也是自己的儿子?那你们是高度近亲结婚啊,你都可以活一千年,那女王呢?”
“没有人知道女王活了多久,可能她自己也记不清了吧。我推测她应该有两万多岁了,而且现在都还很年轻。”
“按照蚂蚁的习性,直到下一个蚁王出生,这个蚁王才会让位,她主导一切的生死大权,你怎么没有投成女王胎呢?”
“我们每个女人都可以当女王,都是女王胎,只是看前任女王是否已经过了最适生育的年龄罢了。这也跟蚂蚁的习性一模一样,甚至我们也是体外受精、人工培育,我甚至怀疑我们种族是猿和蚂蚁的混种。”
“那有没有发生过篡位的故事啊?”
“呵,你以为当女王是最得意的事情?她的自由又让我们强多少?篡位的没有,自杀的却听说过一个。”
“不堪重负?”
“不全是。”我不忍告诉他真实的原因。
“你们,你们这样大肆殖民,是想占领整个宇宙吗?”
“占领,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宇宙的尽头呢,我们有太多的问题没有解决,我们需要资源,我们想无限延长人的寿命、找到治疗所有疾病的办法、开拓更宽阔的世界、探索一切未知,而这一切都需要能源,而非领土,也许只是简单的矿、特定波、DNA片断,一切都会有用。”
“好遥远。”颜岸从我身边起来,跳下了桌子,“你说的一切都很空洞,我想象不出来。”
对啊,这就是我们截然不同的世界,永不能交集的平行线,就连想象,都是空洞的,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他,那个自杀的女王是因为爱上了自己的一个儿子,所以提前退了王位,但男人只能活一千年,女王自杀的原因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颜岸的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只知道一味的盯着我看,而不再问问题了。
也许在很多年后,我依然会记得这个夜晚,记得他刻骨的眼神,但不知那个时候,他又是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谁呢?
“楠楠,你明日什么时辰走?”
我本不想思考这个问题,夜还深,天还未亮,就要开始告别了吗?
“楠楠,我知道你每两个月就会外出一趟,我估摸着这次也就这两天了吧?”
对啊,还有最后一次记录,算算路程,我非得明日午时出发才能赶到山顶,早听过中国古代的囚犯老是在午时三刻被斩首,午时真不是个吉祥的时间。
“楠楠。”他俯近了我的耳边,“如果可以,我真想是我要抛弃你,起码你不会为难,不会像我这样,不会,呵,不会,对不起,我不该祈求这么多。”
当我眼看着他缓缓闭上眼睛朝我的面前靠来时,我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濒临死亡的幸福感吗?这是他第三次亲吻我,他的嘴唇还是这么柔软,让我不忍抗拒,他的温柔终于渐渐拂去了我心中的伤痛,这让我好生满足。
“颜岸……”我无意识的一声呼唤,竟让他更加欲罢不能,他不再温柔,双手紧紧将我捆了起来,当我的腿触及到柔软的布料时,我才发现我已被他压在了床上。
我仿佛能猜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我不想反抗,只紧闭着双眼,任由他摆弄,我能感觉到我的衣裙被他笨手笨脚地一层层褪去,也能感觉到他正在脱自己的衣物,我的脸颊烧得滚烫,四肢也热得无法动弹。
“楠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不——”听着他含糊不清的声音,我反而将眼睛闭得更紧了。
“那就用手看看我。”他抓起我的手,贴在了他的脸庞上,他好冰凉,摸起来真舒服,我终于放松了拳头,定下心来随着他的手去“看”他。
习惯了他的体温后,我又反复“看”了他的肩与胸膛,我喜欢将手放在他的心脏之处,静静感受他的存在。
“楠楠……”当他的四肢不再冰凉时,也用手探向了我,我的脸颊、肩头、胸、脊背,他很缓慢,这让我渐渐忘记了害怕。
“楠楠,如果以后,我娶了别人,你会恨我吗?你会选择忘记我吗?”
他为什么老是喜欢问一些我想逃避的问题呢?
“楠楠,回答我。”他没等到我的回答,便用手粗鲁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不会。”因为这是他的责任,而且我希望有个人可以照顾他,尽管那样会让我痛不欲生。
“不会恨,还是不会忘?”
“都不会。”
“你错了,恨就意味着不会忘,忘就意味着不能恨。你不会恨,时间久了便一定会忘的。”
“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就是,因为你不爱,所以才不会恨。”
我接不上话来。
“楠楠,哪怕是骗我,哪怕是为了哄我开心,你说一句‘我爱你’,好吗?”
我自然爱你,可我却不能说。
“我只听一次,就说一次。”
我不喜欢他哀求的语气,因为我总会觉得他是在用可怜威胁我,他又催促了几遍,我只有对自己自言自语道:“何必要自欺欺人。”
顷刻之间,颜岸哭出了声,“我恨你!我恨你!”
谢谢,比起爱,我宁愿你恨我。
颜岸终于不再是我熟识的那个颜岸了,他发疯一般怒吻着我,咬破了我的嘴唇,虽然我是个不完整的女人,可他也不再顾忌,在我的身上肆意地宣泄起来。
如果我可以哭,此时的我一定哭得最凶猛,他如此对我,让我痛苦的并不是“屈辱”,而是惭愧,如果我是一个完整的正常人,我宁愿把我的所有都交给他,只要他快活。他的喘息声萦绕不绝,可我却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恨你,从没有这么恨过你。”
“你以为,当我在医院听见殷璃若的存在时,我就不恨你吗?”
时间是最宝贵的毒药,珍惜时,千金难求一刻,难熬时,分分秒秒都是折磨。
第27章 彼岸花的传说()
我本想熬个夜,因为看见颜岸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我居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