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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前方传回来的消息所知:引起这次大规模骚乱的“行尸”,已经很快就被军警联合出手给解决了。当然了,为了保护更多的普通市民;对于这些攻击力极强的“行尸”,军方采取了非常果断的措施——没有再以制服为主,而是全部当场击毙。
对于,劫后余生的平常百姓而言;这个消息,让人感到欢欣鼓舞,也大大增强了人们的“安全感”。
据说,这次人员的伤亡不小。死伤者,不计其数。其中,为保护“安全区”内人的生命财产,牺牲的武警和军人也不在少数。与那些“行尸”有过近距离接触的我,自然能够懂得他们的危害会有多大,造成的致命后果,会是多么的可怕!
“行尸”,在进化。
他们,没有停止过进化。
这是,一个令人感到恐惧,且又不安的发现。
他们,越变越强了。并且,也不再是像刚出现时的那样,用强壮的体力去破坏,摧毁一切。他们,有了自己的行为规则,有着强烈的目的性;甚至,有着高度的组织性。更像是一个,有极高的凝聚力,团结性,共同信仰的,无坚不摧的“团队”!
或者,这才是他们真正可怕的地方。
他们,闯入了“安全区”。这,可不是单凭着一身蛮力,能做到的。他们,不光是外表看起来那么没头没脑;他们,是具有科学技术支持的。至少,肯定有懂这种技术的人,在暗中助他们一臂之力。
有一群高科技人员在后面加持,本身又有钢筋铁骨,刀枪不入;简直可以称作是所向披靡!与之相比,我们这些肉体凡胎的大俗人,真看不出有什么优势。
所幸,他们不是每一个都具备灵活运用的头脑。
也许,这是我们唯一值得幸运之处。
我,寄身于临时设置的“安置点”;心,却如一团火在烤着:坐卧不宁,心神不定。
压缩饼干与干脆面,让我食不下咽。其实,也可能是我忧心于萧靖的处境与拉冬的安全;而,根本没有食欲。
分给我的食物,我一点也没动。只,喝了些水便罢了。
军队的人,给所有躲在“避难所”里的人,进行了身份登记和确认。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这些程序;心里,却在计算着不知要在这里呆上多久,才能和萧靖见面。
出乎我预想的是:在我满心以为,要在此处耽搁上几天的时候,当天的半夜,陆景行带着萧靖,竟然找到了我。
拉冬,跟在萧靖的身后,一见到我,像个顽皮的小孩儿一样,激动了起来——它,撒了欢儿似的扑到我的身上!那副依恋,热情的小样儿,好像我们有几百年没见了。
我,抱着拉冬,一只手轻抚着它的皮毛;再揉揉它毛茸茸的脑袋:心里,暖洋洋的,如同五月阳光下的花田。
萧靖,和我一打照面:必定是要皱着眉头,拉下脸来,训人的。这,我早就想到了。
他,满身的灰尘,一脸的风霜;猜也猜得出来,在找不到我的那段时间,会有多么着急,过得会有多么煎熬。异地而处,换成是我,也得狠狠骂上几句,才能发泄出来自己的焦躁不安。
萧靖的表现,比我想得要好得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生死之后,得见来之不易;他并没有教训得太狠,不过是责怪了我几句,也就算了。
我,赔尽小心地笑着,一再安慰他,自己没有事,也能很好的处理突发状况。与其留在原地等他,面对不可知的危险;倒不如现在留在军队的驻地安全。
萧靖,拉住我的胳膊:将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瞧了个仔仔细细;在确定了我连一根头发也没有少的情况之下,这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完全把心放在肚子里。脸上,也终于能看出点多云转晴的模样了。
“行尸”,引起的这场骚乱,把陆景行累得焦头烂额。
他,满腔的焦虑,为坚毅而又不轻易流露情绪的面容所掩盖,也遮不住内忧外患之下的憔悴之态。我,注意到,他军装上裂开了许多小口子,还有溅得几处十分显眼的血迹——左手臂,偏上方的袖子处,血迹干涸成一块颜色很深的污渍,特别醒目!
衣袖里,鼓鼓囔囔地凸起了一块:想必是受伤后,经过了简单的处理,缠上了绷带。
“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我,一上了陆景行的车,就急忙问道。
学生的事情,终于告一个段落了。作者,今天更文,又赶上北京暴雨。很困难才到办公室,希望大家平平安安的。谢谢你们的阅读和收藏!鞠躬!
本章完
第一一四章 不确定的威胁(三)()
陆景行,很不在意地一笑,看我这么当回事地问着;他显得极为稀松平常。
“没事儿,皮外伤。”
我,多看了几眼他那染着血渍的衣袖,由衷地不赞同这种说法。不足以致命的伤口,也并不代表完全没事啊。可是,转念又一想:我又能说些什么呢?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我的婆婆妈妈,好像一点用处也是派不上的。
感到,胳膊被人轻轻扯动了一下:移过目光,原来是萧靖,在悄悄拉我的袖子——暗暗递过一个眼色。
于是,我明白了:把自己的注意力,从陆队长身上的伤,转移开来。
“这次,闹得很严重吧?!‘安全区’的防卫部署,是不是要做出一些调整了呢?”
陆景行,略一沉吟,慢慢道来:“目前来看,不是太严重。那些四处伤人的‘行尸’,已被全部清除,也没有造成太大的人员伤亡!不过……”他的语气,稍稍一停顿:眉宇之间,锁住一团愁云惨雾:“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而今,牵一发,动全身。这等于是,给我们拉响了警报了……这段日子以来,区内伤人事情频发,已经明确的告诉我们:这里的安全防范措施,出现了很大的漏洞!怕就怕,今天的事儿,只是一个坏的开始!”
他说的,我早有预感。
自从那次发生了大伯,离奇地从医院里失踪之后,似乎所有的事情,就已经朝着失控的方向在发展。再坏的,再糟的,也是意料中事了。
萧靖,歪着脑袋,与我匆匆交换了一个眼神——“特别行动大队”,定然不会干瞪着眼,瞧着事态越变越糟;他们,势必要采取相应的行动。那么,可想而知,我们进入“隔离区”,是势在必行之事。
“按照你上回说的: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隔离区’呢?”萧靖,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原本,就比较安静的车厢之中,被这一句话,搅得空气犹如凝固了一般沉重。
开车的小战士,下意识地侧过头,看了看坐在身旁的陆景行——眼里的内容,复杂而深奥。
“马上出发!”陆景行,头也没回;言简意赅地给出了回答。
我,脑子一时间,有点发懵——虽心知,这是必行之事;但真的决定得如此突然,还是感到有点措手不及。
“啊?!这么快?”
陆景行,微微偏过头,看着我们说:“不快了,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没有通知你们而已。”
江头未见风波意,别有人间行路难。
萧靖,眼尾向上一挑,英气勃发地望着陆景行,问道:“那我脚上的这个讨厌的玩意儿,总算能拿下来了吧?”
陆景行,神色微有几分变化,仍保持着原有的沉着。他,沉声答道:“暂时还拿不下来。上面的首长,没有批准我们提出的请示。这个‘追踪器’,还得在你身上戴一段日子。短时间内,你还要委屈一下!”
萧靖一听到陆景行的这句话,立刻火了——“刺棱”一下子,差点没原地窜起来!若不是车内空间的限制,他能蹦起来三丈高,飞上天去。
“逗我玩儿呢吧,你们!”萧靖,一嗓子吼了起来:“拿不下来?那你们,当初是怎么装上去的?!这玩意儿是一次性,永久携带的吗?!你们,这是把我当成**研究的标本,在对待呢吧?欺人太甚!”
我,拽住了萧靖的手,真怕他会一时情绪激动冲上去,和陆景行打上一架!最主要的是,他若是真的动了手,也未必能打得过人家,吃亏的,很可能是自己。
拍了拍,萧靖的肩膀;揉了揉,他的心口;好好给这位“小爷”,顺顺气——安抚他,冷静下来。现在,你再发火也没有用。陆景行都没有办法把“追踪器”取下来,你就是吵上了天去也照样,解决不了问题。话又说回来,这件事本来也不是陆队长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他,也得听从上级的命令。
陆景行,倒是端的一副波澜不惊的态度:淡淡地瞥过一记冷眼,静静地看着萧靖“撒泼”……然后,如故用低沉而又温和的语调,说道:“你,也不用那么生气!‘追踪器’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我说过话,一定会做到!再说,你的身份本来就值得怀疑,对你采用这样的措施,于情于理,也不算不合适吧?国有国法,我们对你所使用的一切强制的手段,都是有法可依的。”
他,那一套公事公办,流畅无比的官方说辞;差点没把萧靖怼得咽了气。讲真,人家说的在理;反正,我是服气的。
陆景行,无论是从他“军人”,这个特殊的身份来出发;还是,作为“安全区”的防卫指挥官来讲;他,都是尽责的。克尽职守,秉公办事,无可挑剔。他,肩负的,不是几个人的安全问题;而是,区内上万条性命的安危福祸。在此基础上,他再小心,再不近人情,也不为过。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他,不过是做了他应该做的。
萧靖,一腔的怒火,在我的劝服之下,散了大半。大约,他也是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确实没有多少陆景行的责任。所以,火上来的快,撤的也快。
他,嘟着嘴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忍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