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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没有人再笑了,伏地魔的声音中透着勿庸置疑的愤怒与蔑视。
理念的不合是无法容忍的事情。
必须承认,伯比奇教授是一位勇士,作为霍格沃兹的教授,与伏地魔,天生就存在着对抗的关系,而且在邓布利多死亡的节骨眼上,也确实需要一些人来振奋人心,即使这选择不那么明智,伯比奇教授不在霍格沃兹,魔法部也不安全,她甚至都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查瑞丽伯比奇的脸又一次转向了斯内普,她的眼泪再一次的涌了出来,直流到头发里。她再次转开的时候,斯内普冷漠地盯着她的后背,就仿佛是那些麻瓜在逛市场一样,感觉就像是在仔细的挑选着羔羊,然后一击毙命。
“那么,西弗勒斯,你是否想要亲自招呼我们的客人么?”伏地魔悠哉的问着,“又或者,德拉科?你可是我们的功臣,当然,我把你的父亲奖励给你,然而,我觉得这远远不够,眼下就有这么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我……”马尔福有些惊慌失措的抬起头,他的目光一接触到伏地魔就迅速的退开。
“德拉科……”纳西莎微不可闻的发出一阵急促的惊
似乎所有人都没听到一样,没有人理会纳西莎。
“我……我不……”
“不什么?”伏地魔亲切的用手拍着马尔福的肩膀。
“看起来,你错过了这次机会,德拉科,以至于我不得不重新思考给予你一份怎么样的奖励。”
德拉科惊恐的抬起头,他被伏地魔吓到了,正巧,在他瞪大眼睛的瞬间,马尔福可以保证,这绝对是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阿瓦达索命!”
那道绿光照亮了屋子的每个角落。查瑞丽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下面的桌子上,桌吱吱作响。几个食死徒又坐回到了椅子中,德拉科瘫在了地板上。
“看起来,我们可以享用我们的晚宴了,不过在此之前,我想我需要有人来处理一下桌面上的杂物。”
“塔弗尔,这方面你应该会很拿手不是么。”
“当然,尊敬的黑魔王大人!”塔弗尔有些拘谨的站起来,不过可以看得出的,酒红色的瞳孔里有一种明显的厌恶感觉。
这个查瑞丽伯比奇并不在塔弗尔的进食清单上。
“尽快!”
“是的!”塔弗尔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抬手,几根淡红色的丝线就从她指尖的位置射出,缠绕在查瑞丽伯比奇的尸体上。
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强烈的腐蚀性物质一般。
肉眼可见的,查瑞丽伯比奇的身体迅速的衰老消融,渐渐的,就只剩下了一张完整的皮囊包裹的骷髅。
“这……”
“德拉科……”
听到母亲的话,马尔福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叫出来。
“真可惜,芬里尔格雷伯克那条狗不在,否则,这些骨头就有地方处理了。”
“有趣的说法。”伏地魔说到,就像是打开了所有人笑容的开关一般,所有人都开始狂笑起来,唯独贝拉特里克斯的脸色不太好看。
不管怎么样,唐克斯都是她的亲戚,她的侄女,然后现在自己的侄女嫁给一个狼人?
这绝对是马尔福家族以及布莱克家族的耻辱。
“所以,芬里尔已经永远的留在了霍格沃兹对么?”
“是的!”亚克利斯恭敬的说到,“根据魔法部传来的消息,阿莱阿克兄妹,还有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他们几个人已经死在了霍格沃兹,芬里尔的尸体在禁林的边缘被发现,阿莱兄妹在校门口,这些都是一个人做的,他们全部身首异处。”
“谁做的?”
“凡林艾尔,就是哈利波特的那个朋友,据悉凡林艾尔已经接手了霍格沃兹的防御以及……”
“以及什么?”
“凤凰社的指挥权。”亚克利斯如实的说到,“大概率是这样的。”
“凤凰社已经没人了,他们需要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屁孩来接手凤凰社的指挥权?”一个食死徒问到。
伏地魔没有说话,明显,这也是他想要询问的。
“回禀黑魔王,这个凡林艾尔很不简单,甚至于,他可以在同时伤到我和西弗勒斯,并且还杀死了阿莱兄妹,这本身就要……就要比在座的各位强的多。”
“那么,他一定是……一定是偷袭!”一个身材瘦小的食死徒哆哆嗦嗦的说着。
听到凡林的名字,在桌子底下的虫尾巴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就是这个男孩,用魔杖制服了他,甚至还把他抓了回去。
“哦,这么说,除了哈利波特,我们还会有一个可怜的阻挡者。”
“在您的威力下,相信,这都不会成为问题,黑魔王大人……”塔弗尔甜甜的笑着,这让贝拉特里克斯浑身都不太舒服。
“我们不能轻视任何一个敌人。”伏地魔淡淡的说到,“更何况那是邓布利多选中的,这更让人兴奋不是么?”
。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哈利流着血,用左手紧紧地攥住右手。
他一边喘息一边小声地咒骂着,用肩膀撞开了他卧室的门。
这时传来了打碎瓷器的声音他踢倒了一杯放在卧室门口的凉茶。
“糟透了!”
哈利看了看四周,女贞路4号外的平台早已荒废了。这个陷阱可能算得上是达力的一个不算成功的恶作剧。哈利举起还在流血的手,把茶杯的碎片刮到一起,扔进了卧室门里那个已经填满的垃圾桶。
哈利还有四天才能够不受限制地使用魔法,这简直令人无比地烦闷与气愤—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手指上的伤口会使他产生动摇。
现在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但是现在他必须好好地考虑一下特别是对于他马上要实施的那些计划
这似乎是他所学魔法中一个很大的漏洞,哈利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问问凡林还有赫敏该怎么做。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一卷纸巾擦去了地上的茶水,然后砰地关上了身后的门,回到了卧室。
哈利花了整整一个早晨把在学校用的箱子第一次完全倒空这和他六年前把它装满一样费事。在之前的几个学期里,他仅仅需要拿出里面最重要的部分,然后整理或者是更新它们,而箱子的底部则留下了一些零碎物件——旧的羽毛笔、风干甲虫眼睛、单只的早已穿不下了的袜子。
几分钟前,哈利刚把手伸进这些东西里时,便感到右手的无名指一阵刺痛,拿出来一看,他的指尖上流出了大量的血。他现在进行地更小心了些。当哈利再次跪在箱子边,摸索着箱子的底部时,他找到了一个两面闪烁着“塞德里克。戈里”和“波特臭大粪”的发光的徽章、一个裂开的窥镜。
最后他发现了那个刚才刺伤他的东西,他立刻认出来了,那是一块两英寸长的魔法镜子的碎片
那是他教父小天狼星送给他的,但很糟糕,现在他被打碎了。
哈利把它放在一边,又仔细地摸了一遍箱子里剩下的东西,而除了像发光的沙砾这样的粘在箱子最底层的粉状玻璃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哈利坐起来检查了一下把他弄伤的那个不规则的镜子碎片,但是只看到自己那明亮的绿眼睛在望着他。他把这个碎片放在床上那份还没读过的预言家日报上。
哈利又花了一个小时把箱子完全清空,丢掉了没用的东西,并把留下来的物品分门别类地安放好今后的什么时候或许还需要它们。
哈利把他的校服和魁地奇的制服、坩锅、羊皮纸、羽毛笔还有大部分的课本最后都堆到了一个角落里,他不知道姨夫和姨妈会如何处置它们。
也许把它们当成是某些可怕罪行的证物一般,在某个深夜烧掉吧。他的麻瓜衣服、隐形衣、药剂箱、一些必要的书、海格送给他的相册、还有他的魔杖都被重新打包进一个旧帆布包里。最前面的一个口袋里是活点地图和那枚凡林送给他的防御戒指,现在他用的到了。
在他的书桌上还留着相当大的一堆报纸,旁边是他的猫头鹰,海德薇,唯一一个天天陪伴着哈利在女贞路度过这个夏季的生物。
哈利从地上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然后来到书桌前。
海德薇没有动,他开始草草地浏览着报纸,随后一张张地扔进垃圾箱里。
海德薇睡得很熟或者说是装作睡得很熟,她还在生气哈利限制她飞出笼子的时间。
然而,当哈利翻到这堆报纸的底层时,速度渐渐慢下来,他开始寻找着他刚回到女贞路时送来的一期特刊,他记得那期的头版有一小条关于霍格沃茨的麻瓜研究课教授,查瑞丽。伯比奇的新闻。
最后他总算找到了。在打开第十版后,他坐在椅子上,再次读起那篇早已就看过的文章。纪念阿不思。邓布利多!
我第一眼见到邓布利多是在十一岁,那天,我们第一次来到霍格沃茨。我俩的共同点无须置疑,就是我们都觉得自己是局外人。
我在来学校前感染了龙疹,尽管不会再传染了,但我脸上标志似的的麻点和绿色的皮肤都使得许多人不愿接近我。
而阿不思,则是顶着被众人讨厌的臭名声来到霍格沃茨的,将近一年前,他的父亲,珀西瓦尔,因为公然使用暴力攻击三个年轻麻瓜而被定罪。
阿不思从不否认他的父亲已经死在了阿兹卡班所犯下的罪行,相反,当我鼓起勇气去问他时,他断然告诉我他明白他父亲是有罪的。
在那之后,邓布利多一直拒绝谈论起这件伤心事,尽管许多人尝试着迫使他开口。甚至有一些人是在赞扬他父亲的行为的,并猜想阿不思也是一个讨厌麻瓜的人,他们实在是大错特错了
了解阿不思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证明,他从来都没有表现过反对麻瓜的倾向。实际上,他对麻瓜的坚决使他在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