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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能前来跟他争夺的因素必须全部抹杀。
但眼前却又是个失控的意外。
他以为这个人类只是会激起他丢失的记忆,没想到还会激起他从未有过的情||欲。他见过足够多的美人,这个年青的人类单独看确实也算俊美,然而和他遣散前后宫里的绝色一比,就显得平凡起来。
然而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类……偏偏只有这个人类,仿佛每个细胞都在呼唤他,渴求他,点燃他连自己都不曾见识过的熊熊火焰。
这让他直觉到危险,被他人左右的危险,按照他一贯的做法,应当将这种危险掐灭在萌芽状态才对。
不过,暂时还不急。卡西姆将鼻子埋到身下人颈侧,听见他惊慌而凌乱的喘息声,如同被猛兽叼住要害,发出悲鸣的小鹿。热气蒸腾出醉人的体香,刚成年的青涩身躯显然对于如何有效反抗毫无经验,徒劳地动来动去,说抗拒还不如说是挑逗。
然而这一切都让卡西姆热血沸腾,像是自成年礼后禁锢至今的欲||望一口气全释放出来,顿时如火山喷发,某个部位前所未有的坚硬和滚烫,难耐的焦躁感在血管里燃烧,恨不得马上狠狠贯穿内部,磨砺到让怀里人受不了到哭出来。
简星寒被男人毫不掩饰的目光盯得肝都颤了,刚一抬手,就被扣住手腕。卡西姆力气大得像机械臂,直接扯了他的腰带,将他手腕连着前臂一起绑在床头柱子上。
这家伙绑人还很有技巧,腰带八字型缠绕在手臂跟柱子之间,连挣扎都挣扎不动,金线和珍珠硌得手臂刺痛难受。
才一抬腿,又被男人强有力的手指扣住脚踝,直接扯开,刺啦一声,将长裤也一起撕裂了。
赤||裸的肌肤碰到空气,引得他一阵战栗,连嗓音也跟着一起发颤,“放、开……唔……”
火热的亲吻覆盖下来,手掌在游走全身,粗鲁的揉搓仿佛要剐下一层皮,简星寒痛得反咬他一口,嘶声喊出来:“你不是……奥斯卡……”
卡西姆舔了舔流血的嘴唇,刺痛微不足道,鲜血滋味反而像是情|趣。
虽然对于遭遇了激烈反抗这件事稍稍有点意外,不过也只是短暂的一瞬,他双眼很快就变得阴郁和残虐,更加用力扯开少年双腿,嗓音暗哑如同无尽黑暗中的滚雷,“如果想留着舌头,就别再叫其他人的名字。”
简星寒终于感觉到了恐惧,不管这个男人是也好,不是也好,这一刻都不再重要。
他拼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心跳欲狂,每根肌肉纤维都恐惧得发抖,哆哆嗦嗦抬脚蹬到了卡西姆的胯骨。
男人已经脱了白袍,赤着上身压在他两腿间,浅褐色肌肉线条分明隆起,其下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滚烫的皮肤彼此贴合,仿佛要融化对方,直到嵌入彼此。
简星寒心跳快得眼前发黑,快要看不清对方的相貌,他只是拼了命挣扎抗拒,用快要窒息的声音抗议:“放开……我杀了你……”
卡西姆充耳不闻,任简星寒徒劳地蹬踩胯骨,他仍然俯下||身,轻而易举地入侵。
熔岩般炽热,厮杀般惨烈,粗暴如同一场冰雹袭击。就像是失控的虎豹在纵情发泄,血腥四溢,汗水交融,一味地撞击、撞击、撞击,磨砺、磨砺、磨砺。坚不可摧的火热以足以捣毁一切的力量肆意而狂暴地享受,施加给身下人的伤害远胜欢愉。渐渐的,连嘶哑濒死的喘息声也消失了,唯有粗喘和床铺被大力晃动的声音,隐约掺杂着粘稠液体被捣进深处的咕啾声。
等到卡西姆放开简星寒的时候,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死了过去,汗珠从惨无人色的面颊上缓缓滑落,手臂上密布着金丝划破的血痕。卡西姆松开金线编织的结实腰带,发现简星寒的左臂以不正常的角度弯曲,已经脱臼了。
卡西姆皱眉,那些空白记忆的位置再度涌起微弱涟漪,却一闪而逝,无法捕捉。
他熟练地托起少年手臂,喀嚓一声复原,少年大约是吃痛,深深皱起细长漆黑的眉毛,发出痛楚的喘息,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卡西姆初尝情||欲滋味,正在兴头上,尽管意犹未尽,还是退了出去。
深色的床单吸饱了体||液和鲜血,黏腻散发着情||色而残虐的味道,虽然床单上看不出来,但简星寒肌肤上的斑驳密布的鲜血却触目惊心。出血量大得惊人,像是下一分钟就会死去一样。
空白的涟漪扩大了,尽管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却被一股强烈的、深入骨髓的悲痛和世界末日般的绝望紧紧攥住心脏。原本想要将这个人类拆吃入腹的狂热变成了连触碰、不,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畏惧。
卡西姆觉得他犯了绝对无法饶恕的罪,他下意识后退,从床上摔了下去,又立刻爬起来,扯了件白袍披上身,冲到门外大吼:“叫医生!”
无忧宫里顿时一片兵荒马乱。
第七十二章 出击()
简星寒靠在温室花园的躺椅上昏昏欲睡,一旁有侍从轻轻给他打扇。
扇子是用某种飞虫的透明膜翼做的,浅蓝色脉络之间有非常细微的空隙,脉络当中蓄满了冰冻液体,当空气自然穿过缝隙就会被冷却,所以扇过来的风凉丝丝的,十分舒适。
这让简星寒饱受折磨的身体轻松了些。
他已经快记不住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了,受伤——治疗——痊愈——再受伤——再治疗——再痊愈的过程一再循环,苦逼得不能再苦逼,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当然都是卡西姆。
那个男人刚刚开荤,在某方面极其不知餍足,一开始简星寒还会反抗,但卡西姆的力气惊人,两人级数差异巨大,他稍微用力过头就会将简星寒扭得关节脱臼、大腿抽筋甚至骨裂什么的,导致悲催的少年浑身带伤。
在简星寒受伤后,卡西姆总是会很后悔,很长时间都不会再触碰他,但等到他伤好之后,卡西姆又会像被蛊惑了似的逼着他求欢,假如他再反抗,又会悲剧重演。
经历了两三次后简星寒就学乖了,反正反抗也只是白白受苦。可是尽管如此,卡西姆也没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地索求、压榨,身体的负担半点没减轻。
远处传来安静而忙乱的脚步声,之后风停了。
简星寒不满地转头,见到了正在走近的男人,他刚刚结束一场战斗回来,魁梧身躯披着黑如夜色的长衫,还沾染着虫族的血液,杀戮留下的满身死气凛冽血腥,这让他犹如死神闯入温室,打破了满室祥和。
卡西姆俯身下来,撑着躺椅边吻上少年的眼睑,简星寒没动,顺便嫌弃地抬脚踢踢他:“去洗澡。”
卡西姆沉声拒绝:“先让我做。”他扣住踢过来的赤足,从优美弓起的足背开始落下亲吻,一路绵密吻到膝盖,满意地听见躺椅另一端传来的抽气声。随着两个人日益亲密,这少年的敏感度提高了许多,卡西姆也得以享受到更多的乐趣。
他持续向上吻,尽可能地做足前戏,他的尺寸远胜常人,因此希望准备充分,以便在进入的时候能够减少简星寒负担——尽管一旦开始后就会失控。
简星寒也发现了,这家伙很喜欢大战之后来一发,似乎是想要跟他分享某种情绪。
可惜他没有去追查蛛丝马迹的余裕,光是承受卡西姆非常人的索求就已经竭尽全力。
所以既然卡西姆不肯先去洗澡,他也只能任凭对方在温室里将他剥光衣服,用滚烫的凶器入侵和征伐。
在这里,时间的流逝失去意义,日出日落失去意义,疼痛和*占据了他大半的思维,精神几乎要就此崩坏,简星寒甚至快要忘记自己曾经拥有过传承者那样强大的力量。
就连卡西姆的身份也失去了辨别的必要。
他是,或者不是奥斯卡,对简星寒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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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星寒在睡梦中,听见一个浑厚男声在高声争执:“王!既然多个部落拒绝出兵,现在对虫族发起总攻击实在是为时过早,单凭恩伯顿的兵力出击,不过是自杀行为!王,请您慎重考虑!”
接着是一道阴阳怪气的老头声音响起来:“将军阁下实在是太谨小慎微了,新出现的虫族巢穴距离王国边境不足三十千米,就这么放任不管,难不成我们要看着它每天源源不绝孵化出虫族大军吗?”
被称为将军的声音再次说:“所以才需要一击必杀,要不然我们的人白白牺牲,都是给虫族送养料去了。”
老头声音又笑:“将军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难道你认为堂堂荒沙之海十二支暴风军,连个虫巢都对付不了?”
将军的声音大怒:“老狐狸!老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想把恩伯顿最精锐的部队送给虫族吗?”
老头声音顿时惊慌起来:“马穆杜克!你——你居然敢当着王的面污蔑我?王,您千万不要相信他,我绝对没这个意思……”
卡西姆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争执:“行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你们都退下。”
简星寒愣愣地睁开眼睛盯着头顶天花板,他在温室里被做到晕,本来以为这次又要被折腾得爬不起来,至少得跟上个月一样伤筋动骨躺几天,没想到醒过来除了某个地方有些不适、腰身有些酸疼外,并没有受到别的伤害。
卡西姆大约是被刚刚那两个声音给紧急叫出去,才放过了他吧?
简星寒慢慢坐起身,发现他躺在一个简单的房间里,这房间他也来过,卡西姆曾在这里抱过他,是办公室附带的休息间。虽然办公室距离寝殿不远,但卡西姆有时候通宵办公,嫌来回麻烦,也会直接在这里小憩。
因为是王专用的休息间,所以没有另外建隔音层,办公室里的争执清清楚楚传进来。
简星寒觉得有点微妙,他现在的身份大约算俘虏加男宠,照理说应该避嫌的,卡西姆不应该想不到这一点,但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