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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打上！漏洞还是太多了！我要的预算怎么还不下来！我至少还需要三万个算师！三万个才够用啊！”
金坷査又开始大声咆哮。周围的算师和技术人员早已经熟悉了金坷査的日常，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
“碎片！他们竟然拥有碎片！”
老祭坛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弄出了什么动静。处于平台里的秦石，同样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什么碎片？！”
秦石问了起来。
“我的碎片！”
老祭坛的话让秦石先是一呆。
随即秦石反应过来。
老祭坛是不完整的。这一点秦石老早就知道了。只是老祭坛也说过，她失去的部分本体，是遗落在了另外一个，可能已经毁灭掉的宇宙。
“很有创意是想法……他们竟然可以将碎片用来当成了核心中枢使用，然后加以差分机推演出其他的算法……我还纳闷为何如此眼熟呢，原来底层数据，一点都没有更改啊……”
老祭坛很是兴奋。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老祭坛兴匆匆地问道。
“不知道……”
秦石只想摊开两手。
“意味着，我能掌控这个地方……”老祭坛有些小傲娇地说道：“给我足够的时间，我甚至可以将宇宙大联网给重启！”
“……”
秦石只听懂了老祭坛能够掌握这个虚拟对战平台。
这应该是秦石目前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哈，是吗？！”
秦石将“宇宙大联网”这个句子从意识中甩开，迫使自己不要去思考连老祭坛觉得颇为自傲的东西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将自己的关注点重新回到了了老祭坛能够掌控平台这个事上。
“那么，能开挂，或者杜绝别人作弊这种事情吗？”
秦石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有什么好处？”
老祭坛又是沉默了几秒，才开始问秦石。
“……你变了……”
秦石幽幽说道。
在之前，老祭坛可是见到他就想要献殷勤，唯恐秦石不知道她有用似的。
然而当老祭坛开始进行献祭体系，又用命运投影能力将秦石救回来之后，秦石就发现，老祭坛开始跟他讲好处了。
但秦石也清楚，之前老祭坛为了能够打出一个好名声，给予献祭者的神赐是超过献祭者所应得的，又因命运投影，几乎将能量消耗殆尽，此时也迫切需要更多的能量补充了。
“你想要什么……”
秦石感慨完后，随口一问。但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老祭坛没有与他对话，而是一条巨大的清单，一下子出现在秦石的意识之中。
清单上的名字之多，直接让秦石无法稳定在平台之中，直接将他下线了。
“呃……”
秦石从对战舱里爬出来，将头盔摘下来后，怒叫起来：“你是疯了吗！你看我像有实力将整个宇宙搬过来给你献祭的人吗？！”
老祭坛给的名单里，几乎罗列了整个宇宙最珍稀的生物、矿物，甚至还有各种修炼功法什么的，不一而足。
秦石一句话便概括了老祭坛的贪婪，这家伙这想法，分明是要掏空整个宇宙。
“我需要更多献祭的地方……”
老祭坛这时候才悠悠地将自己的条件抛了出来。
“我尽快安排！”
秦石深吸了一口气。
就目前来说，老祭坛只有在克拉荒原才能献祭，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尽管老祭坛拥有一点信徒，可祭品却没有多少。
唯一的好消息是，南青山悄悄回来献祭了两次，显然是尝试到了甜头。
南青山的献祭，自然得到了他想要的神赐。但同样的，老祭坛也开始控制了成本，神赐不再丰厚，积分也开始控制起来。
尽管如此，这并没有打击到南青山的热情，反而让他更具有献祭的动力了。
同样的，老祭坛也从中看到了献祭的广阔市场，自然希望秦石能够更快一些将祭坛安置到星河各处。
“碎片出现了，我不能再这样蹉跎下去了……”
最后，老祭坛幽幽说道：“如果能够找齐所有碎片，那么重建完整的我也是可以预期的，到时候，就算那些家伙再次出出现在这个宇宙，我也可以将它们消灭！就算它们不过来，将来有朝一日……呵呵！”
秦石听到老祭的阴冷笑容。
这一瞬间，秦石心里有些后悔，把老祭坛放出来，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啊……可把老祭坛再次封印？
秦石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
再者，老祭坛在他身边所发挥出来的作用，更是无可替代，秦石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丧失这样的一个助力。
“诶，大叔在这里就好了……”
秦石幽幽叹息了一声。
366章 学生们（）
……
“同学们，你们每一个都觉醒了原力！这很好！但你们哪个能够说清楚，原力的本质是什么？为什么有些人天生就具有原力，而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觉醒？！”
讲台之上，詹斯文两手握拳，竭力地咆哮着，声音在偌大的教室里回响着。
秦石坐在前排，詹斯文的唾沫好几次都差点飞到了他的脸上。
整个教室空空荡荡的，连秦石在内，也就只有十二个学生。
对于教育资源紧缺的朝歌大学府来说，这是很不应该的事，毕竟这一届学生扩招了三分之一，许多学生都被扔到其他兄弟学校去借地方上课了。
然而很多学生发现，自己的导师是詹斯文之后，有点家庭背景的学生家长纷纷找关系，将自家子弟调到别的班级去了。
而那些家世平平而，身世一般的学生，得知了詹导师的伟大教学事迹之后，甚至有人自愿申请跟随其他导师去外校学习。
最后剩下的，也就只有十二个学生。而其他班级，人数基本都是七八十人。
詹斯文倒是不以为意。他在升巴比伦的帝国大学教书的时候，一年能带两三个学生就算不错了。最近两年，更是连一个学生都没。所以他才离开了圣巴比伦城城，应聘了朝歌大学府，准备换个环境继续教书育人，钻研原力世界的奥秘。
秦石在打量着自己这个“传奇”老师。
詹斯文高高瘦瘦，看起来也显年轻，而他的原力等级，看上去最多只有八级，这样的水准，放在朝歌大学府的新生中，也有许多比他强大很多的。
至于在导师行列中，詹斯文的力量只能垫底了。朝歌大学府的导师们，哪怕是理论派，也基本具有十六级以上的原力，哪怕如此，在纯粹的力量对比上，对比起其他的星河学院，也稍算底蕴不足。
“……”
没有学生回应詹斯文的话。除了秦石坐在第二排，其他的学生都与詹斯文离得有些远。
詹斯文似乎也没有向学生提问的习惯，抛出问题之后，马上就进入了自答环节。
“这就得从血脉传承说起了，但这只是其中原因之一，不能一概而论，比如老师我，自身就没有任何原力血脉的可能，更不存在所谓的自然觉醒……”
詹斯文手指一动，一边的显示屏上便出现了詹斯文事先准备妥当的文档。
他开始按照上面的内容开始解说。
学生们也从不安中渐渐平复过来。
还好，詹斯文所解说的内容，并不是自创的原力法诀或者秘法一类的东西，而是中规中矩的教科书上内容，只不过他的学识渊博，解说某一些内容的时候，能够旁征博引，深入浅出。
秦石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铃铃铃……”
下课的铃声响起。
这时候，詹斯文却邪魅的一笑：“好了，这节课程我们就讲解到这里，你们的悟性很高啊！从下一节课开始，课本上的内容，为师就只讲述大概，我们最主要的课程，是老师集前贤大成的内容，原力新论！到时候，老师先教你们一篇最先参悟的原力法诀，那是可以促进冥想速度的好东西！”
提到好东西的时候，詹斯文甚至还猥琐地笑了笑。
“果然要来了！”
十二个学生心里齐齐想道。有个别学生的脸色已经惨白，小腿甚至在哆嗦。
不怕不行啊，这老师教的东西实在过于生猛，一不小心就是要命的！
秦石皱起眉头，这詹斯文果然有些神经质。大学府第一学年从来都只教授通俗课程。学生想专攻某一个方向，都是经过一年的系统学习之后，找到符合自己潜质和兴趣的方面去重新选择专业。
哪有一上来传授所谓的原力秘法的！
这不合规矩啊！大学府难聘请这货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跟他说清楚规矩吗？
“老……老师，这样不大合乎规矩吧？”
秦石正要说话，却被隔着两个座位的一个胖子给打断了。
“第一学年，我们不用专修原力秘法……”
学生战战兢兢。
“哦……那你想要学分合格吗？”
詹斯文依旧保持着猥琐的笑容，伸手去抖了抖到肩膀的油腻长发……秦石看到头皮屑飘了下来……
这家伙……好像也不怎么注重个人卫生啊。
秦石心里暗暗想着。
不过他打定主意，这个家伙教授的所谓能够促进冥想速度的法诀，他是绝对不会去修炼的。
毕竟这家伙的凶名，连萝威娜都郑重跟他提过的。千万不要跟着这家伙乱来。拥有比别人更多修炼时间的他，也用不上这种东西！
“这位同学，你位置这么靠前，一看就知道你求学心切……哦，你叫秦石，有三级的原力修为……很不错了！一看就是个好苗子，跟着老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进阶更强的力量了……”
詹斯文看了看手中的名单，然后笑眯眯地盯着秦石，喊出了他的名字。
不知为何，被詹斯文的眼神一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