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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道才对。
此前你不是说长安的气候不好吗，但实际上上长安和天京的气候并没有什么优劣上的差别，长安也没有为了旅游效果刻意往空气中参杂沙尘。
你之所以觉得长安的空气不好，就是感知道了千万年前，长安的气候变化，以及当时的群众对这种变化的担忧。
长安的水土从丰美到贫瘠，再治理，最后又回归丰美，这是一个独属于它的过程。这种过程是我们的替代星球所无法提供的。”婧一脸陶醉的摸了摸耳坠上的地球。
“这么玄乎？”子衣都惊呆了，还有这种讲究？虽然杨泰斗此前跟子衣讲古董鉴定的时候也提到过这种玄妙的感觉，但子衣从来不信，难道地球这么大个也算古董？
“当然得玄乎一点，不玄乎怎么会有美感？美就是玄乎，就是不确定。”婧说道。
如果说此前的量子真空涨落状态还有通过距离未知位置等因素逐步接近的话，那么这种认知认同就有些超乎子衣的预料了，子衣甚至不能确定这种东西是否真的存在。
虽然婧说用心灵之道可以体会到一些，子衣也确实有所感受，但心灵之道对于这种细微飘渺之物实际上是没有太大用处的。在这方面心灵之道讲究的是无中生有，信则有，不信则无。
第502章 终于理解了（）
其实现在说这么多已经没有什么用，毕竟新地球已经被封印起来了，太阳系将来会怎么样子衣也不太确定，不过肯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繁荣。
“太阳系以后会怎么样？”子衣问道：“会继续开发吗？”
“应该不会了。”婧说道：“毕竟我是把地球封印在了那里，还需要月球看管。以后这地方应该也是个危险地带，说不定会放弃这里，再以太阳为中心做一个防护带也说不定。”
“按照帝国的标准，一个恒星系最多只会有两颗宜居星球，一般只有一颗。而太阳系再也没有比地球更适合当一句宜居星球的了，再加上木星早已被开发完成，土星也是往能源开采方向发展，水星金星气候不好，火星已经是空港了，别的行星又太远，可以说太阳系已经没有什么开发价值了。”婧补充道。
其实自打婧只是将那颗地球封印，而不是炸掉，子衣就有预感，太阳系的废弃不可避免。
按照原本的计划，被替换的地球是用来炸掉的，这样即使一些私人物品无法替换复制也不会有人发现，毁尸灭迹之后地球会在帝国政府的主导下修复重建，到时候婧和子衣就彻底完成了这次偷天换日。
如果那样的话，地球依旧是宜居星球，只是可能旅游价值大减，但有那条百万倍星际空轨在，繁荣是一定的。
可现在的情况确是婧没有炸掉替换地球，只是将其封印，而且看上去问题还很大的样子。既然如此，地球的恢复重建就自然不可能了。
听婧话里的意思，整个太阳系都已经没有开发的价值了，那条百万倍星际空轨兴许就此作废了。
这不免让子衣又产生了一些愧疚，这倒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那些原本在地球生活的居民，他们什么错都没有，就因为子衣的需要，被迫离开了自己的家园。而且婧似乎对这方面也没有什么感触，似乎那些人并不重要，这是子衣所不能理解的。
对于一些野心之辈，比如卡佩夫人，或者对那些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比如婧来说，因为自己的需要而去破坏，或者掠夺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子衣却并不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子衣还没有遇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纵观子衣一路的旅程，她所有需要的东西，面临的遭遇，都是被安排得妥妥贴贴，稍有不顺，便会有个人，大多还是女人送来解决办法。
此时的子衣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一个帝国人，认同人与人之间的平等，知道不要将厄难降临到别人身上。倘若要得到什么，也一定需要付出什么。
“是不是突然觉得我为了自己的欢乐，将地球偷拿过来，最终废掉地球很坏？”婧倒是对子衣的心思把握得十分清楚，她太擅长这个了。
子衣身上有一种原始而混沌的善良，在她认为一件事情最终的损失大致超过收获时，她会觉得这件事很不值得。
这是一般人常有的一种认知。
在这种认知中，毁掉太阳系的代价是巨大的、是集体的，而收获方面，百万倍星际空轨的信息是不道德且未知的，欢愉也是个人的。
而在此前的理想状态中，代价几乎没有，星际空轨的秘密虽然被窃取，但这是一变多，而且不论是卡佩夫人还是图特加，都和子衣有相当亲密的关系，这种亲密能抵消子衣的愧疚感。
而地球人的生活也不会被打扰，所以子衣也认为地球人虽然不知不觉中被换了家，还要再被爆破一遍，但有帝国主持修复，损失并不大。
这使得子衣模糊的认为，自己在其中得到的欢乐，高于这件事中的总体损失。
可如今的事却出乎了子衣的预料，她知道自己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
“只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子衣摇了摇头说道。
婧轻轻拍了拍子衣的肩膀：“好了，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这世界上大部分的事都不是尽善尽美的，有人收获，就有人损失，这其中的质与量可能都不是均等的，你不能把它等分，认为好的多就可以做，坏的多就不能做。
有些事情可能对天下所有人都好，但对你一个人不好，你也不能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杨家不是把杨朱子当作先祖吗，随一毫而利天下，不为也。
你得有不已善恶为左右的目标，你得知道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婧继续道：“可能你被萌萌保护得太好了，是她把你硬拉进来的。”
“我”子衣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婧说得似乎没错，好多事情其实都不是子衣在主导，只是就像小丑说的，她已经被拉到这个舞台上当主角了，灯照在她身上，大家看见的都是她。
“不过我倒是理解为什么萌萌会变成你的舔狗了。”婧突然笑道。
“啊？！”子衣有些不知所措，这话题也转得太快了吧。
“不舔不行啊，这小家伙太可怜了。”婧感叹道，但她随即嘴角便露出一丝坏笑：“不过其实我也很会舔的，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流氓！”子衣的脸立刻便红了。
“你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了点。”婧笑道：“姿势大全我也是拜读过的，有空多交流交流啊”
“喂，适可而止啊！”子裳听不下去了。
“我和你妈说话呢，小孩子少插嘴。”婧毫步示弱。
“好了”子衣试着转移话题：“那些地球的居民怎么样了？”
“他们？他们好得很呢。”婧说道：“现在已经有一批人到达火星了，火星那边也在加紧捕捞，估计再过几个小时就能全部安置完成。
另外月球那边也在迁移人员，不过月球人不多，也不是居住点，现在已经到最后一批了。
估计要不了多久，帝国那边就会过来调查这件事了。”
婧说道：“别担心，事情会处理妥当的。”
第503章 学着活着（）
“哪我该怎么办？”子衣问出了这个最关心的问题，既然舞台存在导演，那么当演员不知所措的时候，导演应该给与指示。
婧忍不住又上前轻轻拥抱子衣，她喃喃道：“别担心，大家和你始终同在，大家都会帮你的。”
婧没有说这个大家指的那些人，子衣也没有问。
两人又拥抱了一会，婧才松开子衣道：“你可以选择继续在帝国待一段时间，反正按表面流程，你现在还在前往地球的路上，你在‘听闻噩耗’后代表图特加前来慰问，这并不算过分。”
按照对外口径，子衣现在确实是在乘坐自己的星舰跨越英仙臂与猎户臂之间的虚空，这是场面上的礼仪。
但子衣却并不需要遮掩自己在帝国形成，她和婧关系好是天下人都知道的，大家都能理解她为什么会隐瞒身份乘坐星际空轨前往地球。只是为了更快见到婧而已，这对婧和大家人来说都是能接受的事情。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现在就走。”婧又道：“毕竟现在地球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也有足够的理由避避嫌。
我们对外公布的消息，是世家试图联系联邦反叛，但却被联邦和达芬奇利用，不慎让达芬奇转移到了地球，为了能控制达芬奇，地球不得不封锁。
这其实也是一套完整的逻辑链条，该有的证据我们也都有了。但一定会有人无端猜想，为什么事情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你在的时候发生。
这其实也有解释，你是来找我的，而世家希望通过挑衅我，让我犯下错误，赢得正当出手的机会。也许有些人会不信，毕竟力量对比太过悬殊，但帝国的法律是他们最有力的武器。
所以你完全可以从这件事中摘离出来，只当作一位被无辜牵连的女士。
如果你想留下来在帝国再玩一段时间，接下来你只需要在公众面前以图特加兰台令的身份发表一些慰问，就能有足够的理由留下来。”
“哪你呢？”子衣问道。
“我？”婧不以为意的笑道：“世家虽然反叛，但他们提供的证据却没错，帝国政府不会放过我的。
然后我的母亲杜根一世会动用皇家特权，将这件事转为皇家内务，但相应的惩罚，包括没收财产，限制行动，剥夺继承权，这些都不会少。
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我有那么多资源来路不明，他们查收一批难道我就不能再弄一批出来吗。”婧笑道：“梧桐苑的优待可不会因此改变。
实际上皇家的身份还是有些用的，帝国不会让我太难堪。只要我以后把收尾做好点，就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