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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在下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少做的好。”二呆也实话实说道。
周曜无语,刚想要说什么,突然营地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所有新生到指定地点集合!重复一遍,所有新生到指定地点集合!”
周曜一愣,不知道这个时间点上有什么事情。
“那么我们先走了,刚才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
他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带着二呆离开了。
留下西尔维娅一个人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啊,不好!要去集合了!”
小西尔维娅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捡起了骑士长枪也离开了。
营地内最大的空地上,五大学园的新生齐聚,眼镜男站在他们的最前方,咳嗽了一声开了口。
“今天是狩猎祭的第二日,在开始进行之前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宣告一下。相信已经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了。”
这一次眼镜男并没有说一大堆场面话,直接奔如主题。
听到他的话,周曜以为是昨天树妖的事件,结果等到眼镜男继续说后,他发现不是。
“据领队教师反应,昨天有十几人彻夜未归,我们也派出了搜寻队,但是直到现在也依旧没有找到。”
话一出口,新生中出现了骚动。
“不管是森林内还是森林附近,连人的影子都找不到,就算是考虑到遇难的可能也没有发现遗体。不过也不排除是我们没有发现,所以今天请大家注意一点,要是发现了什么异常请尽快报告我们。以上。”
眼镜男结束了宣告,新生在原地解散。
“居然有人失踪?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周曜道了声怪哉,看着来时空地的方向,想了想还是不去晨练了,直接用实战解决。
在他的身后不远处,阿尔弗雷德回过头盯着他的背影,不发一言一语。
十几分钟后,周曜漫无目的地走在森林的某处,四处张望着正在寻找着什么。
“按地图的标记的话,应该就是这里了,可是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周曜纳闷,他顺着地图的指引,来到五块红色区域中剩下的四个之一,正在寻找这里的boss。
可是找了有快一圈了,除了几个虾兵蟹将,什么都找不到。
“是被谁给解决了?”
无奈之下,周曜只能打道回府,去另外三个地方碰碰运气。
“主公,这里有血迹。”
跟着他的二呆突然说了一句,对周曜指了指旁边的一棵树。
周曜扭头看了一眼,的确是一滩血迹,而且早已经干了。
“也许是哪个过来挑战这里的boss的家伙留下的,大惊小怪什么。”
周曜没有太在意,这里是红色的危险区域,是有人跟boss战斗负伤时流下的,也很正常。而且现在boss也不见了。
“只是,这个血迹的痕迹有些奇怪……”
二呆盯着树干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
“奇怪?”
听她所言,周曜又看了一眼。还别说,刚才没有注意,这滩血迹还真有点奇怪。
本来应该是自然流淌开的形状,却偏偏有一块区域缺失了,而且缺失得还非常突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切掉了一块,缺口果断而笔直,但是树皮却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的确是挺奇怪的,但是也许是有什么东西挡着了吧。比起这个,我想我们应该在意地是另一件事情了。”
周曜将贽殿遮那从夜笠中拔了出来,而二呆的目光则从树干上离了开,看向了某处。
那里,阿尔弗雷德正死死地盯着她们俩。
“有点意外,本来看你的样子,昨天就会下手的,没想到忍到了今天,佩服佩服。”
面对阿尔弗雷德如立场一样散发出来的杀气,周曜不紧不慢地戏谑道。
“是吗?我本来也打算在昨天就解决掉你呢,但是你一直在营地里,我不好下手啊。”
阿尔弗雷德面色阴冷地说道,一步一步地向周曜走近。
“嘿,你居然也会顾忌这个?真是让巴瑟梅罗家的姓氏都哭泣了。”
周曜针锋相对地讥讽道。
想想昨天他的确在解决了树妖的事件后,又游荡了一会儿就回营地待着了。
“你没资格提!都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姑母大人责骂!”
阿尔弗雷德情绪失控,双眼不满了猩红地血丝爆吼道。
“说我会顾忌区区的下等人?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被人打扰到对你的处刑。”
他的情绪说变就变,刚刚还一副发狂的样子,这会儿又平息了下来,只是声音中的寒意变得越发刺骨了。
“呐,别这么快就死掉啊,不然我就没法彻底检验一下这个了。”
阿尔弗雷德猩红的眼睛中闪烁着一丝狂热,在他举起的双手手背上,各有一个东西浮现了出来。
而且是周曜非常熟悉的东西,鲜红的,充满神秘感的,他手上也有一个的令咒!(。。)
第五十四章 开战!()
周曜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花眼看错了,可是揉过之后再看仍然是同样的结果。
令咒没什么,持有者那么多,阿尔弗雷德也是其中的一员的话也很正常。
可是,让他无法相信的是,出现在他眼中的令咒并不是一个,阿尔弗雷德的双手手背上各有一个令咒,颜色相同,但是形状不同。明显是两个令咒。
“怎么可能?!”
周曜不禁脱口而出,事实上他就是如此地震惊。
令咒是少数人才会获得的天赐一样的东西,一般人想要获得一个都需要看天看命,更别提拥有两个了。
和中央骑士团打过交道的他深知这一点,每个人只能从圣杯系统那里获得一个令咒,这是常识,也是原则。
拥有两个令咒,比他可以召唤复数英灵还要异常。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是谁?我是阿尔弗雷德?巴瑟梅罗!只是两个令咒而已对我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不如说以前没有得到令咒那是上天没有眼光!”
哇,还真是一副傲慢得连老天都不放在眼里的态度啊,是因为一直过得顺风顺水自认高人一等的原因吗?这种人感觉没救了啊,虽然也并没打算救。
不过这种人……踩起来一定很爽吧?
看着阿尔弗雷德那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面容,周曜一边感到恶心一边饶有兴趣地想道。
他对二呆施了一个眼神,告诉她暂时不要插手。
二呆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他和阿尔弗雷德,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一段距离。
那是凭她的速度可以在一瞬间赶到周曜身边的距离,只要发现不妥就能够对周曜施予援手。
“打算一个人向我挑战?真是,真是太让我愉悦了!”
阿尔弗雷德疯狂地大喊着,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成了一团,异常的丑陋不堪。
“是吗?你能这么高兴。那我也会更加满足的。”
周曜轻松地笑了笑,手上的太刀早已准备就绪,随时都能够发动攻击。
“很好,很好,当时你也是这么嘴硬吧。啊,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真是兴奋得鲜血都快要沸腾了!”
阿尔弗雷德的双手十指疯狂起抓动起来,仿佛要把此刻内心的情绪立刻发泄出来一样。红色的线痕从他的衣袖中蔓延出来,布满了他的两条手臂。
“又是这种线痕,果然你和九头鸟有关系呢。看来令咒也是通过什么方法得到的吧。”
看到线痕的再次出现,周曜的目光沉了下来。
他想起了前一段时间遇到的那个家伙,双手手臂上也有这种未知像令咒的线痕,似乎有强化身体的效果,还能使用特别的能力。
还有之前救出的那些被切掉手臂的持有者,据贞德所言连同手臂一起遗失的令咒也不知道在哪里。可能是像吹雪深雪那样,使用破尽万法之符切断了联系。
联想到不知去哪里的持有者手臂,以及阿尔弗雷德突然得到的两个的令咒……
“九头鸟?什么鬼东西。我为什么要和那玩意儿有关系?”
阿尔弗雷德不屑地说道,好像真的压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一样。
“不是?怎么可能。你是从哪里得到两个令咒的。”
周曜皱眉,又追问了一句,可惜阿尔弗雷德已经没有再回答他的耐心了。
回应周曜的是一道,两道。三道……十数道半月的风刃,一瞬间从阿尔弗雷德的手上爆发出来,成包围之势朝他袭去。
“飞焰!”
周曜瞬间判断,手中的贽殿遮那挥出斩击。强烈的炎波呈浪涛将所有风刃卷入其中。
“问我从哪里得到了?你现在有这个资格?真是无法认识到自己卑贱的蝼蚁呢。不过我是宽容的,只要你跪在我面前,将我的鞋子舔干净的话。也许会告诉你也说不定。”
阿尔弗雷德满脸的不屑和轻视,手掌从旁边一抓,又一波风刃连击打了出去。
周曜再次用飞焰给抵消了。
“嘿嘿,待会这话我会原封不动地返还给你的。”周曜冷笑道。
“嘴硬!让我撕烂你这张臭嘴!拔光牙齿,将舌头揪出来!看你还能不能跟我嘴硬!”
阿尔弗雷德现在的状态真的是太异常了,情绪阴晴不定,时而狂躁时而阴冷,好像傲慢过度的彰显,又像是单纯地精神不正常了。
这会儿,他又像个小丑似的模仿起来他话里会做出的动作。
那副样子——
“你该吃药了。”
话毕,周曜动。
炎之手护在身前打起先锋,他随后冲去。
“死!必须死!”
阿尔弗雷德疯狂倾述内心的黑暗暴虐,举起双臂摆出了防守的姿势抵御住了朝他打过来的炎之手。
周曜看准机会,偏挪一步贴近阿尔弗雷德的一侧,手里的太刀用下自上划出挑月的斩击。
刀刃割断了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