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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桑!”江堂心里暗暗咬牙,面上则冰冷无情道:“我不会饶过本家,你我注定是仇人。”
虞嫦目光越来越涣散,似精气神逐渐被江堂无神的双眸吸入,呆呆道:“不会的。”
说完这句话,虞嫦猛然一震,目光刹那间聚焦,皱眉盯着江堂片刻,忽而又失神的摇了摇头。
“你怎么了?”江堂皱眉,他可没入魔啊,不应该让虞嫦失神才对。
“你相信前世吗?”虞嫦突然道。
江堂一震,既而道:“当然,只是记不得了。”
“八年前,我第一次借七星幻阵感悟一世浮沉,你是我的郎君!”
江堂愕然,没想到虞嫦居然早已经借七星幻阵体验人生了!
他想了想,苦笑道:“你的阅历不足,幻觉中有我,应该是订亲关系吧?”
虞嫦却是不答,继续道:“五年前,我又借幻阵之力,里面的相公,还是你!”
“沃特?”江堂惊讶了。
“不久前,为了金丹五炼,我出门游历一番,回来再次进入七星幻阵,这一世,很短暂,只区区一年,睁眼时,满屋全是让我费解的器物,有人影跳动的黑壳子,有如水晶的窗户,还有一个少年郎,他抱着我,如同对待他的孩子一样,亲吻着,溺爱着,而我无法动弹,被少年安置在架子上后,我天天看着他,看他为我缝制小布衣,看他与家人为我争吵,看他望着我充满爱意的目光,直到一场大火,他跑出去后没过多久又回来了,仅仅是为了救我这个无法动弹的木偶,却在抱我转身时……”
江堂猛然站起来道:“什么鬼啊这是?”
恼怒的江堂正准备离开,手却被虞嫦攥住了。
“干什么?”江堂冷冷道。
“他叫江堂!”
江堂盯着虞嫦久久不语,最后哭笑不得道:“那是因为敖珩也叫江堂!”
虞嫦沉默了,她拿出一个精美的人偶,看着江堂道:“她叫什么?”
“别闹了。”江堂说着抖了抖臂膀却没甩开虞嫦的手。
“我就是抱着她进入幻阵的,却没想到我成了她!”
“哎呀我的小师叔祖喂,你说你带她干什么?这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当然会出现这种幻觉了,难道你以为,我真是那少年转世?天方夜谭啊这是。”
“这世界,没有天方夜谭这一词!”
江堂抚额沉默良久,终于是点头道:“得,没错,我是出生便带着前世记忆,但和……”
不等江堂说完,他手臂一紧,人就跟着顺到了虞嫦怀里,被这个高出他一个脑袋的女人给死死抱住了。
皮肉感受的是细腻与柔软,然而骨骼却在发出痛苦的悲鸣!
金丹五炼的全力一抱,轻易可碎石断金,这是江堂有生以来,第一次清晰的感受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虞嫦的可怕,比之神武帝国那位殿下的随从老者,恐怖了何止千百倍!
第四十四章 自求多福()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一次,或许是我修行不足,对世间人情世故了解不深,两次,也因我道行不够,无法抑制,此后两年,我去过神武帝国,去过沙海,见识过繁荣与沧桑,然而第三次后,却让我感到了比前两次更刻骨铭心的痛,而且为什么都是你?”
虞嫦的双手不自觉的一紧再紧!
“你让我很讨厌你知道吗?特别是第三次,你轻薄我,用着令人作恶的目光看着我,把我一次又一次的扒光,穿上那些我根本不喜欢的小布衣,太花俏了,真的和我很配吗?”
“咔咔……”江堂的肋骨终于坚持不住,断了!
“啊!骨断似天籁,真是动听!”虞嫦呻吟一声,酥麻透骨,连自己都陶醉般,十分享受的闭上眼睛,双臂再次一紧,似要将江堂整个人揉进她的心扉,她低下头,下巴抵在江堂肩头喃喃道:“我恨你,好恨好恨,我明明不想搭理你,你却一次次的约我到仙阁通信,你日子过得怎样,修炼有多苦与我何干?还用那些低劣,恶俗的故事乱绕我的心神,浪费了我多少修炼时间你知道吗?”
江堂开始翻白眼了,面对虞嫦,他的挣扎锤打显得是多么的无力。
“咔!”虞嫦的秀气小下巴,却宛如一座山压在江堂肩膀在,将肩骨硬生生的给压断了。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闷骚啊?”随着虞嫦声音落下,扣住江堂的双臂再次一紧。
“咳!”江堂一口鲜血咳出,体内五脏已经损坏。
“咳血都咳得这么潇洒,你还想再诱惑我吗?”说着,虞嫦转过头看着江堂侧脸,忽而,她温软的玉颊突然贴上江堂的脸颊,耳鬓厮磨,细语柔声道:“你连酒窝都在诱惑我,小坏人,看我不将它磨平了!”
“疯了!这女人疯了!”江堂的灵力狂涌而出,却在形成罡气一刹那间,突然,虞嫦指尖几股强横霸道的灵力侵入他的身体,转眼间便封锁了他的奇经八脉,阻断了所有灵力路径。
“数百年来,我本人族第一天才,却让你给夺了,携记忆转世,出生即可修炼,好卑鄙啊,嫦儿可是四岁才接触修炼啊,你还我第一。”
“我还你妈!”江堂想嘶吼,然而张口便是呕血。
完了,再不魔化真要死了!
江堂念及此,突然感觉浑身一松,他立即瘫软的从虞嫦怀中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
“好爽啊。”虞嫦浑身舒爽的伸伸懒腰,看着坐到雪地上,盘腿准备调息的江堂,忽而带走笑意走过去蹲下来,直直盯着江堂道:“今日之事如有第三者知道,嫦儿再也不会松手了!”
体悟了虞嫦一记怀中抱汉杀的江堂,却是浑然不惧,冷冷盯着她道:“你想干什么?”
虞嫦忽然一抓擒住江堂的膝盖,将它压在雪地上,既而将脸贴到腿上,当作枕头挪了挪脑勺,舒出一口气道:“我想睡一觉。”
入夜,星云海光华耀目,然而飘渺峰上却仍是寒风猎猎,大雪纷飞,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掩盖一坐一躺的两人。
翌日,当江堂从入定中睁开眼睛时,低头发现虞嫦也睁开美目盯着他。
“你果然非比寻常,如此重的伤势,一夜之间竟全康复了。”
“要不是老子压制,早瞬间复原了。”江堂心里暗骂,嘴上却冷冷道:“所以呢?要杀了我,担心以后我杀上逆空山让你守寡?”
“得了吧。”虞嫦头一歪,似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斜枕在江堂腿上,语气清冷道:“你真以为我会输?”
“逆空山的天才很多,能三十岁时追上你现在的修为,最少有三人,仙宗不也同样如此。”
“那又如何。”虞嫦一哼,又扭回头笑看江堂道:“你认为这最后一年,我无法再突破?就算不行,不是还有你!”
江堂翻翻白眼,没好气道:“我能干什么?”
“杀了他们啊。”虞嫦笑道。
江堂冷哼一声,道:“疯了都。”
“灵岛,逆空山应该也打算派十人去吧,而你们分家必然没有资格。”
“弄得我好像为了个女人去杀亲人似的。”江堂低下头,看着虞嫦美眸道:“睡够了就赶紧起来,我要回去了。”
“嗯哼,突然好困。”虞嫦扭过头,抱着江堂的大腿咂咂小嘴,闭上了眼睛。
江堂登时是满脑门的黑线。
三天后,江堂终于从虞嫦的魔爪中逃了出来,先去了趟章朝舟的独院,得知章朝舟闭关了,而东方早已经回去了。
江堂猜想,章朝舟这厮应该在尝试东方的设备,便不打搅了,径直回了黑礁岛。
“嘿嘿,爽吗?”一入屋门,江堂就看到穷桑这厮恶心的猫脸。
“你再这样我真要和你绝交了。”江堂恼怒道。
“别啊!”穷桑先是一脸奸笑,而后好奇道:“难道不爽?这都四天了!”
“滚。”江堂暴喝一句,便对角落的东方道:“怎么样。”
东方将一个储物袋抛给江堂道:“到黑匣里练练手,然后把资料记录到平板里。”
“嗯。”江堂兴奋的拿起储物袋就进入了魔界中。
拿出南瓜暗金锤,江堂一手一锤,皆大如箩筐,与他消瘦形体完全不成比例。
随着他缓缓注入灵力,南瓜锤是越来越沉,直到江堂快坚持不住后,他才惊叹道:“这才开启了五重倍力符就是极限了吗?”
江堂之前也不清楚现在的力量,此刻一试,单臂极限才两千五百斤,想要灵活自如使用还得减大半。
“以前灵武境,举万斤鼎更玩似的,现在……”江堂摇摇头,便收敛心神开始耍锤。
这一耍,便是整整一天,当江堂彻底习惯重兵器,并记录平板内后,这才从黑匣里出来。
“有人找你。”穷桑小爪指着看板。
江堂扫了一眼后不耐烦道:“怎么又是她。”
出了门,江堂一路来到黑礁殿,看到高姮翘着二郎腿正在看书,察觉江堂到来却头也不抬道:“一千五百晶。”
江堂沉默片刻,应道:“好。”
高姮放下腿,起身抛给江堂一个储物袋道:“走吧。”
江堂查验了片刻,点点头,随高姮一通前往平顶峰,寻到峰主卢师伯,也就是赔给江堂金精的司仪老者,把高姮的事情交待后,不等江堂离开,卢师伯忽然道:“此去灵岛,切记不要相信任何人!”
江堂眉头大皱,扫了一眼离开的高姮背影,对卢师伯道:“包括宗门?”
卢师伯只是点点头。
“唉,师伯你和我师父什么关系啊?”江堂忽然感兴趣起来。
“生死之交。”卢师伯说完便挥手送客。
江堂无奈,本来还想了解一下铁武一,却没想到卢师伯一把年纪了,还知道害羞。
回到黑礁岛的江堂立即进入仙阁,买了一本名为《崩天锤》的武技。
名字看起来嚣张,然而却是地阶二品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