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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成吧。要不要,送给你了。”
“要,怎么不要。啊,等等,你说什么,送给我?不行,不行,太贵重了。”杜一泉顺势回答,还没反应过来就答应,而后才想起自己手上究竟拿的是什么。
“给你就收着,不过,别拿出去卖了,留着传给你儿子吧。”云乙无所谓地说道,从宝石空间中拿出来,他还不想再放回去,这样的东西,里面还有很多。
“其实,我想要个闺女。”杜一泉小声说道。
“我觉得,为了不让你为难,你还是还给我吧。”
“送出去的东西,可不兴要回去的啊。”
杜一泉忙护住了他的宝贝。
感觉了下时间,云乙开动车子,离开了怀海山庄。
怀海山庄地处城郊,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三月的最后一天,恰巧是农历二月的最后一天,夜空虽然无云,却也不见月亮。
除了车前大灯照射着的前路,还能看见光影,两侧几乎漆黑一片。在萧萧的风声中,车轮咯吱咯吱地响着,而墨黑的夜色里,树枝间似传出轻轻的呜咽。
开出去没多久,云乙就停了下来,路边站着一个披着斗篷的人。
杜一泉猛一看到路边这人的装扮,啊得大叫一声,连连喊着:“鬼啊,鬼啊!”
“鬼你个头!那人我认识,下去说个话。”云乙将车在路边停下,不理会杜一泉的鬼叫。
云乙刚才在怀海山庄外等候片刻,就是为了等这黑衣人来到此处,这是在长条桌旁出现过的8号斗篷人,花姐何安若。
见云乙走到跟前,花姐也没有摘下斗篷,而是先一步进了旁边的小树林。云乙无所谓地跟着,在还未出隐门地界的时候,小刀会的人低调一些,总不会错的。
小树林几乎漆黑一团,花姐一身黑衣进了黑暗之后,整个人都隐了去,云乙只是知道花姐在前面走着,那踩着枯枝发出的声响,在凄凄风声中并没那么清晰,如果不认真倾听,不会知道小树林里有人在行走。
花姐并没走太久,离路边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而后将斗篷摘下。适应了夜色后,云乙才算看清花姐的脸。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花姐相对着走上前来,一把抱住了云乙,一口薄薄的唇贴到了唇边。
云乙一下懵住了,完全不敢动弹,也许有那么一秒,他想过伸了舌尖,肆意地卷着花姐的唇,可他什么都没做,任由花姐笨拙地寻着唇缝,想着探进唇里。
香艳来的突然而无法选择时,暧昧的时刻成了煎熬,至少云乙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虽然他好像闻见了花姐发间的幽香,也似乎尝到了那一口甜甜的津液。
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云乙双手握住花姐,轻轻将她推开。鬼使神差的,他又捧起花姐的脸,在她的额头上用嘴点了一下。
两人沉默着,没有言语,也无需言语,春风能告诉我们所有,那些关于亲近、陶醉的秘密。
“好吃吗?我今天特意涂了樱桃味的唇膏。”花姐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沉寂。
“嗯,啊,那个有点甜。”云乙有些语无伦次。
今天的花姐,和前两次相见都有些不同,云乙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同,被她这么一亲,总感觉怪怪的。
魅术,云乙突然明白,花姐并没有妩媚傍身,褪下魅术的外衣后,小女人的姿态更惹人怜。
“你这样就挺好的,为什么去学那个魅术。是叫魅术吧?”
“如果能够选择,谁会学习邪术一样的东西。”
花姐的声音,前一秒还因为亲了云乙而有些娇羞,此刻又低沉了下去。云乙在耐心等着,花姐将自己叫到这无人烟的小树林,不会只是突如其来地亲自己一下。云乙只是希望,花姐开始讲故事的话,能够褪下所有伪装,讲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仅关乎何安若的故事。
第0105章恶魔刀郎()
刀郎年轻的时候,一个自称恶魔的人,传了他一手的刀术,同刀术一同赠与的还有相人之术。
观言察行,有云眸子不能掩其恶。
自学了相人之术,刀郎开始游走于四方的孤儿院,寻找恶魔觊觎的天生魔瞳之人。几十万孤儿,散落于几千家孤儿院,既然卖身于恶魔,刀郎便真的花了几年时间寻了个遍。最后他寻到了四人,便是手下四大金刚,头炮张文龙、花姐何安若、疯子宋野、军师齐顺。
天生魔瞳之人,常人之眼是无法分辨的,刀郎依仗着奇术可窥一二。
世上哪有那么多恶魔,令人遗憾的是,恶魔找到刀郎时,已经处于生命力极度虚弱的时刻,在未来得及吸收新鲜生命力前,就身消命陨,不存于世。恶魔逝去后,刀郎不知何故,自己成了另一个恶魔,寻得的四个魔瞳之人,便为他所用。
人之恶,有欲望,有渴求,有摆脱不了的执念。成神者几何,为恶者繁多。
魔瞳,如置之不理,并无大碍,不过是埋藏了道不明的天赋。而想要激发,也很简单,需服用专门调配的药剂,再配上精心设计的功法。经过十几二十几年的调理,四大金刚成了完美的炉鼎。
刀郎所学刀术,一刀四门,张文龙学了手法,何安若学了腰身,宋野得到的是脚法,而齐顺练了脑子,各有分工,并不重合。
想要炉鼎为其所用,需要联合四人,外加一颗噬魂石。刀郎是在水慕行半路劫了黑石之后,才从隐门处得知,黑石很可能是传说中的噬魂石,这也是他决议夺回的原因。宁大校园的监视,以及花姐出现在拍卖会现场,都是如此。
“你们没法一走了之吗?”云乙听完花姐的简单介绍后,提了第一个问题。
“一走了之?我真想一走了之。”微暗的夜色中,花姐脸色模糊,但云乙还是能感觉到巨大的落寞,刚刚因偷偷亲了云乙而浮现出来的暖意,正被触摸不到的死灰般心哀吞噬。
在我们眼睛看不见的地方,一定有无数的凄婉故事正在发生,也许我们无暇以顾,或者根本不会有哪怕一丝的念头。但是,如一人,敞开了心扉,将内心深处最无助的一面展示于面前,我们会不会感同身受。
云乙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是什么样的状态,仿佛在那么一瞬,自己成了花姐,同样沉重的失落感,遍布全身。他长呼了一口气,叹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花姐没有回答云乙的话,而是自言自语道:“也许说起来,你会觉得我在说笑话,十多年了,我没吃过任何真正的食物。”
“什么意思?”云乙皱了下眉头,对于超出自己理解范围的事物,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驳斥,而是好奇,并希望能一探究竟。
“没那么复杂,就是刀郎一直在给我们提供那种药剂,药剂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论单打独斗的话,即便我是四人当中战斗力最弱的,我仍能赤手空拳对付七八个普通人。”花姐靠在身后一棵年迈的树干上,双手抱胸,“但是,我们却无法再进食其他食物,一是药剂副作用带来的本能排斥,二是如果吃了其他东西,生命力就不再纯粹,无法被利用。没有利用的人,在小刀会里面是活不下去的。”
“所以,你这十几年都没吃过东西?”
“那倒不是。刀郎做出了一种类似蛋白的东西,里面含各种所需的营养物质,每日冲泡饮用,能支撑基本的生命保障就好。”
“那你有没有私下尝试过吃其他东西?”
“试过,但是就像我刚才说的,药剂是有副作用的,每一次吃进去东西,都是一种折磨,身体会本能地吐出来。”
“我能做什么?”云乙重提了刚才提过一遍的问题。
“在怀海山庄的时候,我听到你们的计划了,也许我能帮上忙。”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又讲了一个不算太短的故事,花姐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如果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话,小刀会一旦不复存在,你怎么办?按你的说法,这药剂怕是有强烈的依赖性吧。”
“依赖性确实很强,要是不及时服用,每次发作,生不如死。”
“那个药剂你带身边没,信得过我的话,让我带回去看看。”
云乙对这种能控制人,又能纯化所谓人生命力的药剂,很有兴趣,虽然他拿回去,很有可能一无所获,他还是想尝试一下。
花姐也很干脆,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在身上探了一下,手上就多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黑夜下,云乙并不能看清瓶中究竟放了什么,他收了起来,等回家后再看也不迟。
对花姐来说,似乎存在着无解的局面,她很想摆脱小刀会,但是又离不开小刀会提供的药剂。云乙想了一会,问了一句:“这是某种毒品?”
“不是的,我托人研究过,但是没有结果,据说是某类基因药剂,我不明白。”
“那张文龙他们三个呢?”
“哼,那三个蠢货,对刀郎言听计从,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怎么想的,亏齐顺还练的脑子,练的哪门子脑子。”
“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三个应该挺争强好胜的吧。你们关系怎么样?”
“怎么说呢,毕竟都是孤儿,从小我们四个相依为命,说没有感情,那肯定很违心。刀郎将我们带出孤儿院的时候,还以为有什么美好的生活等着我们。当然,表面上看来,我们几个都活的很好,很多次回到原先的孤儿院,院长都在那不断暗示,让我多带几个出来。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如果能重头再来,我宁愿一直待在孤儿院,一直,一直”
云乙想了好一会,才说道:“我没法承诺什么,小刀会我一定会让它成为一个记忆的,而你身体对药剂的依赖,我想想办法,看有没有解决之道。如果你信我,就等我的消息。”
花姐听着云乙的话,脸上渐渐恢复着一开始那种娇态:“我听说有的男人,一旦答应下一件事,一定会执行到底,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