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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当时我同裘子秋，在往飞行器那里走的时候，感觉怎么走，都接近不了。”云乙跟随着杭秋白，问了一句。
“两个原因，一是你们走的路线肯定不对，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我现在是顺着一定的规律往前走的，这个一时也解释不清楚。第二个，那就是陨铁块的作用了，九块陨铁没有完全放在一起的话，碟形飞行器就如水中月、镜中花，能看到，但永远也接触不到。”杭秋白说。
“这么神奇？”云乙觉得自己是走了一路，便惊了一路。
“更神奇的还在后面，一会你就知道了。”杭秋白笑着说道。
带给云乙的惊奇，很快就到来了。在快要接近飞行器的时候，云乙一脸惊讶地看着飞行器悬空停靠。
“这是什么？难道现在飞行器还在运行吗？里面真的有外星生物存在？”云乙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从我们发现这个飞行器开始到现在，并没有觉察到里面有任何动静传出来。即便里面还有外星生物的存在，他们要么已经死亡，要么正在休眠当中。对于飞行器是否还在运行，现在有两种意见，但这都不重要，我们更关心的是，飞行器是靠着什么样的技术，实现如此体重的悬空停靠。”杭秋白看向飞行器，如同看自己的孩子一般，当然她自己真正的孩子现在就站在她的身旁，这一刻，她甚至有了某种圆满的感觉，如果云画也在此，那就更好了。
“那你们有什么发现吗？”云乙问。
“依然停留在理论研究阶段，我们更倾向于认为这是一种反重力系统，即便如此，想要维持整个飞行器，以及这一方空间的稳定性，应该需要不少的能量，可是，我们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发现具体的能源解决方案。”杭秋白回答道。
远离飞行器的时候，尚看不出它的宏伟。当云乙站在它正下方，抬头往上看时，心中那种震惊仍未平息。“鲸鱼号”的规模，可能有这架飞行器那么大，但像它一样悬空靠停，并且持续那么长时间，云乙认为自己也不曾拥有相应的技术。
“飞行器这么高，你们上去看过吗？”云乙抬头看着，随口问了句。
“上不去的，用什么上去？直升机之类的装备，连大殿入口都进不来，更不要说上去了。”杭秋白摇着头，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很想近距离接触这飞行器，也只有在飞行器上面，才能进一步验证他们的那些理论猜测。
“搭架子呢？”云乙问。
“也不可行，我们曾经也试过这个笨办法，但是经过激光测距，我们发现架子即便升高一米，我们同飞行器的距离依然保持不变，好像有什么道不明的力量，在阻止我们靠近。”杭秋白道。
“所以，你们想试试黑石对这个会不会有效果？”云乙到这一刻才明白自己的作用是什么。
“有这个打算，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我们现在的计划是，对黑石进行全方位的研究，而后依据这个空间，看看两者之间是否真的存在一定的联系。”杭秋白充满期望地看着云乙。
云乙忍不住一阵苦笑：“这个，怕是实现不了了。”
杭秋白脸色一变，一下想到了一种可能，声音在一刹那颤抖起来：“难道说，你真的同黑石融合了？”
云乙点点头，到现在这个份上，说不说黑石融合的事，已经不太重要，因为他自己也很想获得碟形飞行器的所有技术。
杭秋白开始在云乙周围来回踱步，这个情况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因为安排那场车祸之前，她就带云乙和云画接触过黑石，如果能够进行融合，那时候就应该有反应，可是什么都没有，反而她自己因为接触黑石而获得了莫大的好处。
现在，云乙却同黑石进行了成功融合。杭秋白在脑海里不停地梳理着云乙这一路的成长经历，最后她依旧停留在了云乙那场大病上，因为云乙在病愈后，确实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旧话重提，杭秋白非常严肃地看着云乙，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云乙哪里去了？”
面对杭秋白极具攻击性的眼神，云乙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他也明白，自己就算是将秘密说出口，杭秋白应该能够为他保守。可是，他却不能说。想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慢慢开口道：“我不知道每个人是否存在着意识世界，但是在那场大病之中，我意识中的某些记忆不知为何被激活了，这让我凭空多了很多原本不属于我的记忆。”
“什么意思？你想说你自己是人格分裂？”杭秋白有些不满意云乙的解释，她几乎可以肯定，云乙这些话全是借口，可是她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不是人格分裂，我很正常。我的意思是，我可能是个外星人，或者被外星人给附体了。”云乙很认真地说道，这些话其实在一定程度上做了解释。
可是，在杭秋白看来，这完全是小男孩的猜想而已，她被云乙的几句话给逗乐了：“我知道你在骗我，你可能也有苦衷，不过这都不要紧，我希望我的云乙，他依旧在。”
“云乙永远都在这具身体里面。”云乙这句话说得有些绕口，但杭秋白听明白了。
有些无法明说的秘密，能够在另一空间一样的神殿中说出，算是最好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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