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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首以盼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在地狱里的一年间,做梦都梦见这个时刻,所以才能坚持了下来。
远坂时臣…… 既是葵的丈夫也是樱的父亲,践踏母女三人幸福的人。
他得到了间桐雁夜渴望的一切,又蔑视间桐雁夜渴望的一切。这令间桐雁夜如何憎恨和诅咒都无法消解自己的怨气。
现在就是一雪前耻的时候。胸中翻滚的仇恨变成了利剑,向那个男人发起挑战的时刻到了——
“我要杀了你……”
说出自己的仇恨是可以断绝所有想象的喜悦,过于深沉的仇恨心情跟欢喜的心情相似,都是美妙的。现在雁夜第一次理解这句话的含意。
过后再跟时臣算账。先粉碎他的servant,把他这个令人愤恨的魔术师从圣杯战争中踢出去。雁夜仅仅在脑海中浮现出时臣充满挫折和屈辱的脸,就从身体里涌起了令人发狂的兴奋。
“去吧,去摧毁saber!!”
这时,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股魔力的洪流,这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向上卷起的魔力渐渐凝固成行,化作了倔强不屈的人影。
身材高挑、肩膀细窄的……似乎是个女子?只是全身均被一层暗灰色的浓雾所包裹,完全看不清里面的人究竟是男还是女。
这种不详的身姿,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让所有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哦,又是新的英灵吗?贞德,知道他是谁吗?”叶白念问道。
ruler的阶职使得贞德拥有不少的特权,其中一项就是可以揭穿servant的职阶和真名。
“……”贞德在叶白念耳边说出了一个名字。
叶白念一怔,然后仔细鉴定起来:“没想到竟然真地是个女子。这和我以前的‘记忆’里那位可真是一模一样啊!而且,穿越了时空吗?那份对爱的守护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不过,貌似‘状态’不太一样啊?如果是陷入……”
“是了,如果是已经彻底沦陷的她,或许不会……又或者是复活之后?不管怎么说,还真是让我愉悦啊,这一次的圣杯战争!”
“老师很高兴吗?”久万梨金鹿有些疑惑地看向底下的那个身影,“奇怪,为什么完全看不出对方的阶职啊?”
“大概是某种能力吧。”叶白念笑了笑,“金鹿,这一次圣杯战争,你不要对她动手,知道吗?”
“哎?那,那万一她对我动手呢?”久万梨金鹿愤愤不平。
“如果对上你的话,自然不需要留手。”叶白念安慰似地拍拍徒弟的脑袋,“我是让你不要让贞德对她下死手。可能的话,帮她一下也未尝不可。”
不过,这样一来,需要先把这个英灵“拦截”下来才行,否则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的话,魔力的填补被此世之恶发现异常可就不妙了。
那么,底下的那个神秘的女性英灵究竟是谁呢?
“……征服王,你也邀请他了吗?”
迪卢木多不敢有丝毫大意地盯着黑色英灵,可还是用轻佻的口吻揶揄伊斯坎达尔,其实内里的潜台词是:怎么尼玛剧本完全不一样啊?
上边,格兰尼亚自然听得出自己丈夫的意思,偷笑不已。就是库丘林不知道,问阿喀琉斯夫妇也不说,弄得他恼火不已——可惜,发不了火啊!
和久万梨金鹿一模一样,韦伯看不到黑色英灵的任何能力。
大家伙都紧张兮兮的,唯独吉尔伽美什对这个英灵十分的不满,这明明是自己的展示舞台啊,可恶!
然后,就在吉尔伽美什打算动手的时候,他认为这反正是剧本里的安排,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黑色英灵却是直接朝着saber而去。
“奇怪,这家伙不应该是对我动手吗?我记得他的master……呃,对了,我现在的master是肯尼斯啊。”
吉尔伽美什面色古怪,算了,就先看看情况吧,还是蛮有意思的,出戏什么的~(。。)
第六十三章 不一样的贞德()
“……啊……”
仿佛是从地下涌起的声音,像是妖怪在作祟、在诅咒,又像是人充满怨恨的呻吟,不具任何语意。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听见berserker的声音,对此不免皱起眉头,里面蕴含的负面情绪着实恐怖,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怕是自己崩溃了——这也是眼前这个英灵拥有berserker阶职的原因吧。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啊……啊……!!”
宛如被诅咒的恶鬼,berserker浑身膨胀出浓烈的死气,危险的信号不住地闪现在在场人的心头。
但是,在暗地里间桐雁夜却遭受着刻印虫的侵蚀,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使得他站都站不稳。如果不是担心叫声引起其他从者和魔术师的注意,他恐怕已经嘶叫出声——尽管那丝毫没有意义,但是在某些方面来说,喊叫的确可以舒缓人的痛苦。
正如以前所提到的那样,间桐雁夜本身并没有魔术的才能,从小也没有受到重视,这样的他根本没有修炼过真正的魔术,魔力更是少得可怜。
对于英灵来说,其形体构成所需要的魔力大部分都来源于抑制力,他们本身并没有太大的消耗。
而被魔术师通过圣杯召唤降临之后,他们就和魔术师之间产生了间接于抑制力的关系,作为联系的枢纽,魔力就是最佳的选择。
因此,每当英灵做出动作的时候就会消耗相对应的魔力,这股子魔力倒还不是特别明显。
一旦涉及到战斗,所消耗的魔力就会成倍激增。所以,为了提供所需的魔力r会从自己的魔术循环之中吸出魔力,源源不断地供给。
这点对于所有的魔术师来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是对间桐雁夜来说却是跟要了命没有任何的区别。
那种心跳加剧的膨胀感和呕心欲吐却又吐不出来的眩晕滋味。间桐雁夜不停地挠前胸以及喉咙,仔细看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皮肤已经裂开,在渗出血的同时。两手的指甲也因为生命力的缺失而松懈地被地剥落了下来。
必须要忍住!间桐雁夜心中叫道。
“呜……。唔……!!”
因为berserker没有太多的理智,只有疯狂的战斗意识,因此比起可以沟通的英灵来说,其消耗的魔力会比他们要多得多——掌控自身的力量可也算是对英灵实力的鉴定。这使得berserker每一次做出动作都有可能对间桐雁夜产生影响,更别说是现在berserker“情绪”爆发的时候。
“就快了,我的身体,你要坚持住啊!小樱,小樱还等着你去拯救嗯!”
一想到那个紫发紫眸了的小女孩,间桐雁夜就浑身是劲。
敌意是针对我的吗?魂魄妖梦谨慎地握紧楼观剑,另外的白楼剑插进了剑鞘。受了伤的左手些许颤抖着扶在白楼剑的剑柄上。
“来了吗?!”
瞳孔一缩,黑色的恶鬼摇曳出一道诡异的流光,其中,赫然爆发出一丝寒意以及一丝更加浓烈的黑暗。
一把漆黑色的武士刀当仁不让地砍在楼观剑的剑身,那高速所带动的冲击力死死地从剑身贯彻到魂魄妖梦的手臂。
不过。矮子有矮子的打法,受伤也有受伤的战斗方式。
既然只剩下右手,魂魄妖梦自然不会大意地认为自己光凭右手就可以轻松解决敌人,她在berserker袭身的刹那间,脚步微动,挪了一个弧度,整个身子以侧身的位置站在剑身的背后。右脚抵在剑身底端,完美地挡住了berserker那充满暴力的一击。
“叮叮叮”,像是在打铁,可旁边的人看着更像是雷阵雨下落——berserker的黑色武士刀左右纵横地大开大合,好像浑身都是破绽,可每当魂魄妖梦打算反击的时候就会被对方用黑色武士刀测过来的刀身把力量引导着借来移动她的身体。
“……那个家伙真的是berserker吗?”迪卢木多紧张地低语道。话说我现在要不要伸出援手?事情好像一下子彻底偏离了方向啊!
伊斯坎达尔叨念着回应:“虽然他发狂之后丧失了所有的理性,但确实是了不起的战士。”既然偏离了方向,那就坚持本心来一场盛宴吧!
和迪卢木多不同,伊斯坎达尔更加具有自己的想法,也更加小孩子性……是的。伊斯坎达尔在很多方面跟小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正因为有着太多小孩子的一面,才有着更多的可能性啊!这就是征服王,被士兵们所信服的男人~!
berserker的动作丝毫没有任何的停滞之感,那流畅的动作放到动画里面一定是属于那种烧钱烧到一集抵全集的帧数。
甚至于,如果不是那黑色的死气缠绕着,现场可能就是一场华丽的如同舞蹈般的战斗吧?其实,远远看着的话,两人一黑一白这泾渭分明的交织也有另外一种对立的美感。
“爱德华,我们怎么办?”贞德问道,她握住长枪,隐约有种想要下去一战的冲动,那对于她来说是十分奢侈的——有了叶白念这个主心骨,她一下子松懈下来。在她的心目中,叶白念是可以解决一切的领主大人,是他唯一所承认的君王。
“嗯?你想下去一战吗?那好吧,金鹿你也下去露个模样吧,记住,这一次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插手的。”因为你死了我也会救回来。
郑重地点点头,金鹿伸手抱住贞德,三人的视线停滞,然而化成重力直冲向地面。
“什么东西……不,是什么人要来了!”伊斯坎达尔环顾四周。
“究竟是什么人?这种感觉,是无疑啊!”韦伯应和着他的英灵。
除了他们两个人,其余拥有魔力的人或多或少感受到了这种变化,
但是,魂魄妖梦和berserker的战斗还在继续中。因为后者始终缠绕着她,使得她脱不开身。
最终,随着不再掩饰的魔力的接近,就连berserker也暂时停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