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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是据点吗?那个魔术师应该有些不同吧?”
回忆着脑中的记忆,帕秋莉说道:“是的,和那些为了追求根源而不择手段的魔术师差不多,是个试图让自己死徒化的家伙,不过……”
“失败了?”
“嗯,应该是个半成品,无论是恢复力还是战斗力,都跟我‘印象’中的死徒差距太多。后来我特别调查了他的大脑信息,证实了这点。”
看帕秋莉似乎有些不能释怀,叶白念问道:“有什么地方让你很在意吗?”
“根据那个魔术师所残留的信息判断,似乎是魔术协会的一小部分人自作主张地,好像是受到了某种干涉,让他们主动剔除了阿瓦利小镇的那个据点。”
“主动?那个自私成性的魔术协会会这么做吗?”
“理论上来说,不会。”
的确,以叶白念和帕秋莉对魔术协会的了解,那里们的人虽然不是很团结,甚至经常内斗,可实际上根本是完全由孤立组成的一个群体。
在魔术协会,鲜少会有日后的韦伯…维尔维特和远坂凛那样性格的魔术师,几乎都是自私自利成性的家伙。比如远坂时臣——也幸亏远坂凛没有受到过多的教育(应该说死得好吗?),否则怕是真会受到他的影响成长一个泯灭人性的魔术师。
从后期远坂凛对其父亲的执着就可以看出来,远坂时臣对她的影响有多大,还好当时是比较正面向的影响。
这样的魔术协会会因此吓到销毁自己的据点?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吗?魔术协会的家伙只会以各种各样的手段展现他们的威力,尤其是对“凡人”而言。
“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不太清楚,不过那个魔术师的‘言语’里,好像是跟一个新生的死徒有关。”
“死徒?”摸索着下巴,叶白念说道,“新生的死徒会有这种程度的影响吗?除开那些本身就拥有‘神秘’的人转化成死徒,要说新生死徒的话……在这个时期很著名的。又会引起魔术协会退让的家伙……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人。”
通过记忆共享。叶白念获得了帕秋莉脑中的那段神秘信息,所以两人的步调基本是同步的。
“那个人?”帕秋莉一愣,“的确,能够被称为新生使徒的话。应该就是那个人了。”
“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被圣堂教会的家伙给忽悠过去啊。”
“你是想要招揽所罗门?”帕秋莉玩味一笑。“你该不会忘记了那个家伙的个性吧?还有。他之所以加入圣堂教会的理由。”
“理由?呃,对了,所罗门那家伙是为了接近圣堂教会封印的秘宝啊!”叶白念一拍脑袋。
两人所提到的人是梅涟…所罗门。在正规的后世历史中,是圣堂教会下部机关埋葬机关的第五位,同样也是著名的死徒二十七祖里的第二十位。
说起来,所罗门这个家伙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喜好“收集”各种各样的宝物。只可惜,他早前的经历极其凄惨——身为具现人类愿望的神子,却被信仰神明的村民给砍掉四肢供奉起来。
想想也知道,村民们是不想这种便利的道具离开他们而已。原本梅涟应该就此渡过毫无意义的余生,不巧的是刚降临的朱月同学路过,似乎还被梅涟所吸引。
在将村民们彻底玩死之后,朱月将这个可怜的神子进行了死徒化的仪式。可想而知,一个被朱月亲自关照的死徒是多么强大,至少以他的能力安然度过了消除数个死徒的千百年。
不过,也正是因此死徒化过程中泄露的强大气息,让朱月真正被泽尔里奇注意到,并开始了无限制地追杀。
“如果只是宝物的话倒也没有关系,关键是他的性格太跳脱了,不好控制。”
叶白念一想,的确如此:“始终是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反应呢?恐怕平时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扭曲罢了。”
叹了口气,帕秋莉说道:“说真的,这个世界的信息如果真是按照‘历史’来演变,总觉得太黑暗了。”
没错,型月世界那就是个黑窟窿啊。即便是卫宫土狼这样看起来应该幸福一辈子的家伙,却被悲剧一辈子的卫宫切嗣所影响,最终走上了成为“守护者”的道路,并与自己那伟大又幼稚的梦想背道而驰。其余的人?那下场也没有几个好的,总之是能惨就惨,不惨也得惨!
“没关系,如果梅林那么觉得的话,我们去改变就行了。”
“改变?呵呵,我可没有那么想,何况我们不就是在改变吗?”
“也对。”
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巴尔干半岛的攻占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如同叶白念所预料的那样,拜占庭帝国从最开始就不打算在巴尔干半岛进行战争,他们同样畏惧于不列颠的强大武力。
“你们在陆地上挺牛的,可在峡谷那边看你们还牛不牛得起来!”拜占庭的大将们心中嘲笑——尽管一个半岛丢失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就在不列颠军队一路来到博斯普鲁斯海峡和达达尼尔海峡所构成的天然屏障之前,他们“无奈”止步于前。这使得对面的拜占庭大军发出一声声嘲讽,却是不知道他们的后部已经开始大乱。
七曜舰队的效率极为惊人。虽然在后期的陆上作战环节,七曜舰队只起到了一个防护后背和补给的作用,但是这支舰队带给当地人们极大的震撼。
高耸如同华美大楼的船只,而且还是由钢铁所铸造出来的铁船,放在那个时代简直就是蛊惑人心的最佳道具啊!在罗格宣扬这是受到尤瑟陛下的神力祝福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在见证这一存在的情况下,自愿加入了神教,这大大方便了罗格等人的管理。
尝到这方面甜头的罗格等人,开始大力推展舆论宣传工作。
他们将七曜舰队上带来的移动火炮摆在需要进攻的城池面前,宣称:“不投降者。将受到我们陛下神力的惩罚!”
自然。那些守城将士不可能听信片面之言就放下武器。
结果,一阵炮轰之后,一个个乖乖地扔下武器,成为了俘虏。
假使遇到冥顽不灵的。阿尔托莉娅来一个大招。直接把城墙给劈没了。更是吓得那些人就差哭爹叫媽。
早前,拜占庭帝国集结了大量的军力,还从全国范围内抽调兵力。后防线压根阻挡不了不列颠军队的突击。古代作战,这种一战千里,连夺数城的情况是最常见的,尤其是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
以尼罗河流域为起始点,不列颠大军一路向整个拜占庭帝国挺进,期间不断地收割贵族和上流社会成员的性命和财产(只有少部分友善的贵族除外,但也被暂时剥削了贵族头衔),从亚历山大到耶路撒冷,又攻克了巴勒斯坦地区和叙利亚部分,前面就剩下一个小亚细亚,还有就是那些处在地中海上的岛屿,比如后世极其著名的克里特岛等。
这些岛屿自然由寂寞了许久的七曜舰队处理,一轮又一轮炮火碾压之后,剩下的也就是一堆战战兢兢的顺从之民。还好,军士们严守纪律,从不骚扰普通民众,又致力于文明管理,消除恶霸,反而极大地受到了当地普通人的欢迎——本身,他们就是被侵占了的地区,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响。
只不过,基督教却是坐不住了,包括龟缩的差不多就要被扼杀在萌芽之中的基督教分裂教派东正教在内,天主教这个最大的教派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之所以在不列颠进攻西罗马帝国的时候没有插手,实际上是因为没有时间去插手。
不列颠的攻势太过迅疾,基督教又不是专业的作战群体,没有战争嗅觉,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西罗马帝国都被插上了不列颠的旗帜。
这一次,天主教还特别加强了对于拜占庭帝国的影响和控制,只可惜他们根本没有预料到后背会有人来捅屁股。
最可怜的还是东正教,在历史上东正教真正意义上分裂出去是在公元1054年,如今的东正教与其说是教派,更像是当时代的叛逆支教,而不是一个彻底的教派。
东正教的领导人是有那份心的,也在潜心鼓捣,还特别选择了天主教控制不足的西罗马帝国,结果遇到不列颠崛起的事件,整个教派都悲剧了。
这不,现在的东正教彻底没了那份心思,反倒是心中觉得那是上帝对他们的惩罚,一个个成为了天主教最虔诚的信徒,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下去,主的威严将受到污染,我等信徒不可束手待毙。”
“查尔斯大人说得是啊。”
“可是,我们该怎么做?我们的信徒可没有那么强大的武力。”
“加大宣传力度,让那些异教徒重新回归我主怀抱。”
“主的威严不容亵渎,必须让不列颠人知道主的光辉。”
唧唧歪歪地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的话,最终所有人看向始终沉默不语的教皇。
“我们该提前进行那个计划了。”教皇如此说道。
此言一出,顿时让在座的所有人感到震惊,彼此眼神交汇,似乎在说明什么。
“你们觉得如何?”
“我附议。”
“我没有意见。”
“附议。”
“……”
很光棍的场景,尽管大多数人都明白。这一切太过突然,可现实压迫下,他们不得不如此抉择,否则依靠拜占庭的军力,根本无力抵抗那些恶魔般的不列颠人!
教皇所说的计划是他们成教以来每一代人潜心经营的计划,也是将宗教面向整个欧洲整个世界的最终支持!
恐怕所有宗教徒都明白,纷乱的时代,唯有武力才是一切。重新回归一个整体的基督教同样清楚这点,然而他们不可能直接与拜占庭帝国或者其他的什么国家进行交战,哪怕对方是一个弱小的村庄似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