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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力缺失的话。倒是不必担心。问题是体内的杂质吗?”
一番检查。叶白念发现伊芙体内最大的问题不是生命力,事实上如果只是单纯地生命力缺失,那么直接补充就行,这对其他人可能十分困难。于他这个拥有木遁查克拉的人来说却是易如反掌。
人体的运行过程中。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进行着新陈代谢这一自主活动。换言之人体本身始终出产着“废弃品”。
但是,就跟擦拭干净的房间会留下曾经的痕迹——哪怕别人看不见一样,新陈代谢的排泄物会慢慢地积淀在身体的各个部位。从而影响身体的某些部件运行。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书柜买来是全新的,上面也没有任何灰尘,可时间一久啊,却满是污垢。
空气,或者说我们生活的环境里始终存在生命必须之外的物质,而这些物质随着我们的呼吸、说话等一些动作的进行,就会随着生命必须物质进入人体,去侵蚀体内器官,并积攒出那些“污垢”。
伊芙就更加凄惨,她的手腕被吞噬蔓几乎整个驻扎在一起,经过如此长的时间几乎是贴合成一体的,也亏得是小野塚小町,否则其他人来怕是还得一番折腾才能彻底清理掉吞噬蔓在手腕甚至手臂里蔓延开来的部分——死神嘛,对于生之物的处理最是拿手。
现在,叶白念要做的就是清理掉由于吞噬蔓的生长所造成的生理扭曲,即伊芙的手臂几乎是废掉了的,你可以把那只手臂当做是吞噬蔓的着床,甚至于她体内的其余部分还存在着吞噬蔓造成的影响,再过一段时间或许只能看到一个植物化的伊芙吧?
“这种状态,要是直接清理的话,恐怕整个人都会崩溃吧?”叶白念一边检查一边思考,这是他身为医生的一个赞新的挑战,“先补充生命力吧,否则也不好吧。”
暂时打定主意,叶白念手指尖冒出查克拉刀,把伊芙身上那残破不堪的衣服切割开来,并脱下来放到一边。
内里的肌肤惨白惨白得,如果不是胸口还有一丝起伏,都会让人产生她死了的感觉。虽然说起来的话,伊芙的确离死不远了。
带着莹白色的光芒,叶白念一手贴合在伊芙的心口,另外一只手则放在她的额头,这两个地方是人体最为关键的部位。当然,注入伊芙体内的木遁查克拉却是游移在她的全身,滋润她那些逐渐枯竭的器官组织。
意识空间中,伊芙抱着双膝,沉默在漆黑的世界。
温暖的感觉?一阵温暖的光芒逐渐自她的身上发出,使得伊芙缓缓睁开眼眸。
我是……在哪里?站立在虚空之中,她茫然失措。
唯独那些光芒始终扩散着,使得她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执念也在这一刻暂时停止。
“光,温柔的光……”
双手缓缓伸展出来,似乎是在感受光芒的温度,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现实中,叶白念底下的伊芙呼吸逐渐平稳,胸口的起伏也变得明显。
“master?”伊卡洛斯问道,“完成?”
“还没有呢,伊卡洛斯。这只是初步的,长时间流逝的生命力就算是直接吃掉生命力也不可能一下子填补那份空缺。反倒是有可能因此把枯竭的身体撑爆。”抬起头,“怎么。是心急了吗?伊卡洛斯可以去吃点什么。”
“不,我在这里看着master。”伊卡洛斯摇摇头。
“是吗?那就待在这里吧。”
顿时,气氛又陷入了安静,只不过人心之中却没有所谓的安静。
另外一边,隔壁的光明教廷也陷入了“热闹”之中。伊芙失踪这件事情被巡逻兵无意间发现,使得整个秘密机关都忙碌起来,而杰罗纳等人更是面色阴郁,是以没有人敢上去触霉头。
“偏偏是这个节骨眼……难道说他们发现了什么?”教皇问道。
本来扭曲的面容,听到教皇一问,杰罗纳却是笑颜逐开:“呵呵。没关系。”尽管那笑容真地挺恶心的!
“你确定?”
“那个‘煌’体内的东西我已经分析清楚。她或许可以对默示录病毒有些效果,但根本是没有用的,默示录病毒可是一种变异产物,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地就被破解?”杰罗纳自信异常。
一思考。教皇点点头:“你说得对。不过他们怎么知道有伊芙的存在?”
“这个倒是个问题!”杰罗纳沉下脸。原来他生气的不是自己的废弃品被抢走,而是自己的“小花园”又被人入侵这件事,“不过。能够做到这样无声无息进出教廷的人屈指可数,据我所知,那个人就可以做到吧?那个神秘的死灵法师!”
“死灵法师?你是说小野塚小町?”教皇问道,“这的确是个奇怪的名字。”
“是啊,明明是个死灵法师,却带着镰刀的奇怪家伙。”杰罗纳其实对小野塚小町非常好奇,“我的直觉告诉自己,她会是个优秀的素材,可惜被你拒绝了。”
“呵,那是自然,我必须给其他人(投靠光明教廷的人)一个交代。胡来的话,怕是没有人会相信我们教廷的,不是吗?”
“那你觉得现在有多少人是相信教廷的?”
“这——”
见教皇迟疑,杰罗纳道:“很少,甚至是少得可怜。相比之下,那些圈子外的愚民倒是信仰虔诚,其余的怕是把光明教廷当成了一个势力一个组织一个国家来‘依靠’吧!”
无奈叹息,教皇说道:“你说得对。”
“呵呵,对与错又有什么关系?我们要做的事情本身就与他们无关,不是吗?”
“无关吗?”想到什么,教皇沉默地额首。
一拍教皇的肩膀,杰罗纳笑道:“又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
“不,只是觉得有些漫长了。”
“漫长?呵呵,如果只是这样就漫长,那么时间也会嗤笑的吧?”杰罗纳看似没心没肺,实际上是在安慰自己难得的挚友?话说他意识里有“挚友”这个词汇吗?
浑身一震,教皇没有回头,他走到前面阳台,望着底下兢兢业业的人们,微微抬头,入目的是更加广阔的景色。他双手一张:“杰罗纳,我的挚友,这个世界的美丽是多么得富有,富有得让人无法留住所有的美好。美丽之物是会消逝的,也唯有消逝之物才是最美的。但是,无意义地消逝是可悲的,我想要改变这点,所以我爬上了这个位置!”
来到教皇身边,杰罗纳安静地听着教皇或可以称之为感慨的话。
“这个位置是血腥的,是残酷的。在成为教皇之前,我明白了这些可怕的事实,但是我没有退缩!失去了一切的一切,我终于成为了主导。然而!”话锋一转,“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阻碍着我们的进步,阻碍着我们的计划,为什么人总要重复同样的悲剧呢?”
“呵呵,那是因为那才是人的本性吧!”杰罗纳开玩笑似地回了一句,“我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多,只是想要尽力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说起来,你想做的是什么来着?年代太久远了,我都快遗忘了。”
“那就说明还没有遗忘,不是吗?”杰罗纳反问。
一愣:“哈哈哈,你说得对。”
天上,太阳依旧是如此的明亮,偶尔有几朵云彩遮掩,其光辉却始终笼罩着大地。或许唯有和太阳同处一个世界的星星才会明白什么叫做“黯淡”吧?
简单处理完毕,伊芙被叶白念安排在幻想乡之中。由校条祭代入照顾,楪祈的话能够照顾好自己便行。
“那就拜托你了,祭。”
“是,我会努力的!那个,爱,爱德华~”
“哎?”叶白念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后者立即如同缩头乌龟一般低头夹腿。
“我,我叫的。”
衣袖处传来一股拉力,叶白念转头看到的是楪祈略带自得的表情。
“嗯嗯嗯,很伟大。”这个时候。只需要像安抚小动物一样即可。
“~”
“对了。祭,你别用自己的能力治疗她,她身体里面还有杂质,修复的话会把杂质也一起修复。”
“啊?!哦。”校条祭抬起头又立即低下头。
其实吧。她的能力哪里来那么多条条框框。基本上都是从其自身想象的好处治愈的。即她认为怎么样对治疗或者修复的对象有利。那么其能力就会专门往这个方向而去。
说那句话,纯粹是叶白念不希望校条祭多费自己的能力,就价值消耗来说两者并不等价。
“还是那句话。拜托了。”扬起笑容,“祈也是。”
“我会加油的。”楪祈挥动手里的psp掌机。
而领会到叶白念后半句是指“让她照顾好楪祈”的校条祭则带着一丝笑意回答道:“嗯,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楪祈始终是刚解除外界不久的人,常识性问题就有一大堆,如今让她“迷恋”上游戏是不是不太好呢?俄罗斯方块虽然算是个益智类的游戏,但玩多了都不好啊。
难道应该没收吗?对于“小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叶白念的视线刚扫到psp上,楪祈就像是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一般,迅速把psp藏到后面,大有一种“psp即我命”的坚定。
以后,以后应该会好的吧?他摸不准啊!因为都有优子和未来的前科了,他对自己的教育实在不自信,虽然从某些绅士的角度来说,他的教育能力实在让人羡慕妒忌恨。
怀着教育失败者的郁闷,叶白念回到旅馆。
这一次,他们要继续摸入秘密机关。
从现在的状况判断,光明教廷必然会加大戒备,但同时他们的士兵也会产生一种“近期不会还有人来”的松懈。这种松懈并非是表面的,而是内里的。如此,在细节的入侵上,叶白念他们就有更大的效率。
另外,这是晚上,也就是说他们白天入侵完毕之后,又选择在晚上入侵,这样子的入侵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