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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觉得这个是医生故意留下来的,门萨协会或许能解开那个怪文件的含义。
有道理。门萨协会在什么地方?
伍尔弗汉斯顿,英格兰中西部城市。
天呐!好吧,明天一早我们先去找那个史蒂夫,然后飞回英格兰,你一会儿回房间订下机票吧。
泽多回去之后,我已经没有了什么睡意,他的发现虽然又给我们开出了一条新的道路,但事情总有好坏两个方面。如果是提示我们去那里解谜的话倒还好,最多也就是跑跑路而已,但如果是死亡提示的话,就说明我们的对手很有可能就是那群智商都在一百四十以上的家伙,真是那样的话,我的胜算就更小了。
算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闭上眼睛能多休息一会儿就多休息一会儿吧。
辗转反复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睡不着,也许人的脑子中谜题太多的话,真的会睡不着。我打开床头灯,把亮度调到最低,然后望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我走以后,妻子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也不敢给她打个电话,希望她不要因为记挂我也失眠了的好。
我们按照地址找到了史蒂夫的家,那是一个木制的老房子,在英国像这样的民宅随处可见。我伸手要去按门铃,谁知被泽多一把打在了手上。
干什么你?
不能按门铃,如果里面全是煤气的话,你一按就会爆炸。敲门吧!
你比较适合去军机六处工作,当律师太委屈你了。
我敲了很久,指节都已经有些红肿了,就在我们以为没人要放弃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你们找谁啊?
开门的是一位老人,白花花的头发,乱蓬蓬的胡子,身上有点邋遢,上衣还系串了扣子,最夸张的还要数脸上的那副眼镜,镜片比瓶底还要厚。
请问,您是叫史蒂夫吗?
没错,你们是住在隔壁的?来认错的?知道错了就好了,以后不好都后半夜了还一群人大吵大嚷的。行啦!回去吧!
说完,他就把门关上了。泽多气得火冒三丈,想要再去敲门与他理论,我连忙阻止了他:
算了算了,估计这人也没有价值。
万一是装的呢?
不像!这样,你去敲隔壁的门,就说你是这个老先生的儿子。
好吧。
我躲在街角,没过多一会儿泽多就跑了过来。
怎么样?
邻居又骂了我一顿,说他们办了一场生日派对,那个老头报了四次警。
呵呵呵,算了,走吧。去机场。
伍尔弗汉斯顿是的不大的城市,没有飞机场,我们在伯明翰下飞机,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门萨协会所在的圣约翰广场。
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和接待的人说。
门萨协会并不算大,可能因为现在是上班时间,俱乐部里很冷清,不见什么人出入。泽多被接待员带了进去,我一个人做在大厅的沙发上,盯着接待台后面的那块名板。上面写着门萨协会的名字,而且写了两遍,一个是黑底白字,一个是白底黑字。就像中国碑刻艺术中的阴刻和阳刻。两个名字的下面写着门萨的宗旨,“我们不在意宗教,不在意种族,我们只在意头脑”。
先生,你不能不讲道理……
不行,这是我的规矩……
你这人怎么冷血啊……
警察来了也是一样……
我看到泽多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人互相推挤着走出来,像是在争吵些什么。动作越来越激烈,我便马上过去阻止。
怎么了?
他,我向他请教,他却让我回答问题。
没错,今天的值日长是我,我的规矩就是要问我的话,就要先回答出我的问题。别说你不是会员,就算是会员,警察,女王来了也是一样的规矩。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
算了算了!
我怕他们再吵起来,连忙制止住泽多的言语。
人家有规矩,我们就按照规矩办吧。这位先生,你的问题再说给我听一边好吗?
好,你听好了。说有一天伊丽莎白与达西在森林里迷了路,正当他们绝望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小木屋,走进去发现,墙上挂着很多把猎枪,这应该是一个猎人留下的屋子。于是他们便在那里住了下来,可是第二天一早就被发现他们两个都死在了屋子的地上,地上有很多血,但是没有凶器。门虽然开着,地上却没有鞋印,墙上的猎枪也没有被使用过,当然了,那些枪都是能用的。现在问你他们是怎么死的。
听完问题,泽多忍不住又开始发火了:
你看看,这叫什么问题,我和他说了,人命关天,但他非要让我回答这个破问题。而且不管我说什么答案,他都不听我的解释就说错了。还有……
好了好了,别激动,我知道答案。
那出题的人见我如此说道,很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
说吧,你的答案。不过我劝你再好好想一想,回答的机会只有三次。三次都错了,就明天再来吧,看看明天的值日长会不会接待你们。
不用了,一次就可以。答案就是,被狼咬死的,伊丽莎白和达西,是两只兔子。
听了我的答案,之前很嚣张的这位狂人,顿时合不上了嘴巴,脸色也开始发青。过了好一阵儿才回过神来问我:
你,你们有什么问题要问的?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谢谢门萨协会。
不客气。
不是谢谢您,是谢谢门萨协会。再见。
刚走出门口,泽多便马上凑过来问我:
你怎么知道是兔子?你做过这道问题?
没有,这个题是考验人的思维定向,他用了《傲慢与偏见》里男女主角的名字,目的就是让你认为题目说的是人的事情。但从头到尾他都没提到“人”这个字。一般人很容易上当,所以只要一开始思考,就已经是错的了。
那你是怎么想到的?
柯南? 道尔曾经说过,把所有的错误答案都抛弃掉,剩下的那个即使再荒唐,也是真相。
你一直以来都是用排除法推理的?
是啊。
对了,那个怪文件,你知道怎么破解了?
知道了,是门萨协会接待处的名字提醒了我。
怎么回事?
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黑色的线才是内容。但其实不是,中间断开的白色部分开此真正的含义所在。就像刚才他出的那道题一样,我们一开始的思考方向错了,所以不管怎么想都是错的。
看来门萨协会还是帮了我们啊。
帮了大忙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
回爱丁堡。
为什么?
既然史蒂夫没有什么价值,那么文件放在那里的原因,就只剩下位置了。
位置?
对,它在柯南? 道尔的画像上面。那个画像昨天晚上我拆了装,装了拆,反反复复检查了十几遍,没有任何发现,那么它的价值就只剩下画中的人——柯南? 道尔了。
还是没明白。
我想应该是这样,把断开的白色部分剪掉,然后盖在柯南? 道尔的小说上,漏出来的字,就应该是解密后的内容。
哗!你这个想法真够异想天开的。
但也是最近接真相的。
是柯南? 道尔的哪本小说呢?
不知道,提示应该到此为止了。医生留的线索越多,被别人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他也没有办法。一本一本翻吧。
一本一本翻?如果是我出过的书还好,柯南? 道尔的作品一共出了多少个版本你知道吗?恐怕比我的头发还要多。
还没到穹宙拾尘的地步,要找的书是A4大小的,应该在爱丁堡的某家图书馆。
为什么是图书馆?
用家里的书比较危险,我们进不去,但对手可以进去。
好,那就快点回去,一家一家找吧。今天的机票已经来不及订了,我开车,你剪纸。
回到爱丁堡的时候,图书馆早就关掉了。我们吃过晚饭,早早便休息了,泽多为了明天能有充足的精神,吃了两片安眠药也不再熬夜了。
第二天我们以诊所为中心,一个负责东边,一个负责西边,把所有图书馆里的A4版副尔摩斯系列书籍全部都借了回来。泽多怕拿着这么多的书去酒店会惹人怀疑,便找了一个* ,付钱让她去酒店住一天,好用她的房子查找书中的线索。
都在这里了?
对,我这边有两家是借出去了的,剩余的一共一百零四本,如果这些没有的话,我再去那两家借。
好,我这里一家不少,一共八十八本。我买好了咖啡和吃的,还有眼药水。开工吧,先找蓝色封皮的,一页都不能落下。文件纸我选了两篇出来,一个是洞最多的,一个是洞最少的,你挑一个吧。
余下的十几个小时我们一直在翻书,我买的五十罐咖啡已经所剩无几,眼药水也用光了一整瓶,但是毫无收获。
难道真是在那两家图书馆里?我的眼睛都快失明了。
我也一样,难道我的推理错了?
不会吧,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觉得没错,可能就是我们运气不好,书在那两家。我这就去借借看。
等一下,我再想想。
我坐在床上,将柯南? 道尔的画像和那张用来检测的文件纸摆在我的面前。真的是倒霉吗?不,我宁愿相信是我的推理错了。但到底是哪里错了呢?我的做法可以解释所有的线索,怎么可能错。头疼得要死,就像被人开了一个口子,在向里面灌着酸液。我支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勉强走下床去,想要拿外套口袋里的头痛药。下床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那张文件纸,掉在了地上。我刚要弯腰去拾起,突然被泽多喝止了:
别动!
怎么了?
我知道我们错在哪里了?
是吗?快说!
是方向,文件的方向。
方向?对啊!我怎么这么笨啊?没错,就是方向。重来吧!
泽多的话就像一支兴奋剂,使我整个人立刻恢复了精神,头疼也减轻了许多。
不用急!
泽多穿好外套,过来拍拍我的肩说:
我去再买点东西,马上回来,然后